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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名人轶事辑览-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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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发江苏,补吴县知县,有强项声。肃之爱才多此类。如陈孚恩、匡源、焦佑瀛、黄宗汉等,皆肃所举也。而独不喜满人,常谓满人胡涂不通,不能为国家出力,惟知要钱耳。故其待满人,不如其待汉人之厚,满人深恶之。    
    及文宗崩,穆宗幼,那拉后名位又卑,肃常藐视之。言者论其有窥窃大位之志,非无因也。肃随文宗之幸热河也,常戏坐宝位,谓人曰:“似否?”那拉后甚忌之。肃每晨未起,坐帐中,即饮人参汁一杯,有小内侍专司其事。杯为和阗羊脂玉所制,文宗赐也。一日小内侍误碎之,大惧,欲逃。有老监某教之求陈尚书缓颊,陈尚书即孚恩,与肃最莫逆者也。孚恩授以计而去。小内侍归,黏以胶,次晨仍贮参汁以进,甫揭帐,即惊呼仆地而掷杯焉。肃怪之,对曰:“适见爷两鼻孔中有黄气二如龙状,长五六尺,故不觉骇而碎杯也。”因请死。肃曰:“速起,毋妄语,何惧为?”竟不问碎杯事。肃自是隐然以为有天命焉.故文宗晏驾,肃命改元为祺祥。穆宗立,始定同治年号。其举动之躁妄如此。肃之临刑也,秽语詈那拉后,刽手以刀筑其口,齿舌皆糜,犹喷血而詈焉。自是朝中大治肃党,凡为所赏者,皆禁锢终身,然皆有文武才者也。相传肃之生也,有冤业焉。肃为郑亲王乌尔棍布之孽子,母回女也。先是王下朝,途见一女,甚美,命心腹包衣赵姓者往探之,欲购为妾。乃知女幼已字人,(父开草料铺),家粗给,无与人为妾之理。王大懊丧,必欲致之,多金非所吝。赵请缓图,王不许,予三月限。赵于是伪为革退者,卜居于女之邻,与女父缔交,时助其缓急,谊若管鲍。女父母皆感之,然于女仍无术以致之也。期已迫,王忽奉旨管步军统领事受事三日,有以获盗解署者。赵大喜得计,贿盗使言回回为窝主,于是女父与诸盗骈斩于市。赵厚为之敛,且周恤其母女,又使人伪为女父贷券,登门追索,赵又为清偿,于是母女感之次骨。赵又阴使恶少时登门调女,又阴使人诬其不贞于婿家,婿乃退婚,而母女益大困。商于赵,赵曰:“何不进女于王?不但母女得所,且可享富贵,计莫此之善也。”乃饰女以进。王大喜,重赏赵。次年即生肃顺。未几,王患颈疽而死,如斩然,俗呼落头疽也。使刽子缝其项,乃能殓,盖京师惟刽子擅此技也。可异者,赵亦患颈疽而死,以至于肃顺之斩,论者以为有天道焉。吁,异矣!保全左、曾及举张忠武、聘高碧湄、碎玉杯等事,皆炳半聋为予言;其父诱买回女事,闻之江宁郑受之部郎,转闻之肃邸中者。    
    《清代野记》卷下    
    其二    
    曾文正公之署两江实由肃顺密保,盖吴县潘文勤公属其客高心夔伯足说之也。肃顺之死罪以潜蓄异谋,世多冤之。伯足《陶堂遗集》有城西诗云:“赫赫爰书铸史,天门折翼梦荒唐。”为肃顺作也。又云:“坊乐入筵天庆节,殿材营第水衡司。平生风义亏忠告,沧海湮流此泪垂。”坊乐句,谓以张二奎入宫演剧。殿材句,谓取工部木料营私宅。盖仅以此二事为肃顺咎云。    
    《趋庭随笔》


第三册阎敬铭(1817—1892)(1)

    阎敬铭,字丹初,陕西朝邑(今大荔)人。道光进士。咸丰、光绪间先后任湖北按察使、布政使、山东巡抚、户部尚书、兵部尚书、军机大臣。曾参与镇压太平军及捻军。卒谥文介。    
    阎敬铭为官精勤    
    字丹初,朝邑富家子,勤学工书,以庶吉士授主事,供职户部,少迁员外郎,乞病归。胡林翼抚鄂,闻其贤,屡书聘之,复疏请调用,久之始出,令总管军需。是时政府方疑湘军,乃说林翼交欢官文,京师始无复掣肘,用成平皖赣功。其管军需,椽曹皆用士人,厅事,左右中各设长案,己与诸司环坐,昕夕治事,综窍精勤,俘冒尽绝,林翼益奇其才,密疏荐之,四迁遂为山东巡抚。母丧夺情,任事,乃课吏职。稽亏蚀,严缉捕,锄邪教。齐鲁久为捻所蹂躏,财赋甚绌,军饷不支,至是度支少裕,且以余力赡豫军焉。然敬铭嫉恶严,所用多酷吏,张积中之役,或议其果于杀戮云。居二年,求去愈力,且荐藩司丁宝桢为代,始得请去。时陕乱方炽,遂家于晋之运城。光绪初特诏起督振务,以主核实勿滥放。人方乐曾国荃之宽。遂訾敬铭刻削。然非其过也。事(蒇),屡诏征之,乃入朝,授户部侍郎。至之日,朝谒,孝钦咨理财法,条对甚悉,后倾心听之。未几,擢本部尚书。乃劾罢著名把持之去任司姚觐元等,收库吏史松泉于狱;举廉吏李用清等为各省藩司。刊行所司章奏,使吏胥不克上下其手,治日,蒸蒸而后方务泰侈。多取部帑,复议筑颐和园,敬铭欲得君行己志,初未切谏,犹子?    《近代名人小传》    
    阎文介公察人之道    
    朝邑阎文介公(敬铭)卸巡抚任归,贫甚,非授徒不能具饔飧。尝曰:“必廉乃能勤,必俭乃能廉。吾以此相士,百不失一。”胡文忠公亦言,咸丰八年,驻军英山有荐奇才者,至则所服光采动人,与之宴,无可下箸者。予叹曰:“噫!是耻恶衣恶食者也,不足与议道,安足与议兵,因谢绝之。后其人卒无所表见。合而观之,可以得取人之法矣。    
    《旧闻随笔》卷3    
    阎文介方正    
    同治间,鄂中啧啧道阎文介轶事,谓近世强项者流,无出其右,嗣有友人某述其详,则执法不阿,使官文恭为之屈膝者也。先是胡文忠既薨,官文恭为总督,新繁严渭春中丞树森继文忠为巡抚。严公原籍渭南,周至李午山宗焘知武昌府,皆文介乡人也,夙知文介严峻,咸敬畏之。而官羒茸素著,且多嗜好,惟尚知畏惮正人,不敢自恣耳。故事,两司必兼督抚总营务处衔,故能节制诸将领。某弁者,文恭之娈童也。文恭宠之甚,令带卫队,且保其秩至副将。某居之不疑,赫然大将威风矣。平时无所不为,视两司蔑如也。一日,帅亲兵数人闯城外居民家,奸其处女。女哭詈不从,某以刀环筑杀之而逸。其父母入城呼冤,府县皆莫敢谁何。文介闻之,震怒,立上谒督署,索某弁惩治。某弁知文介夙有铁面名,必无邀赦之希望也,先入督署求救于文恭,文恭匿之。有顷,文介晋谒,文恭辞以疾,文介称有要事,必欲面陈,如中堂不可以风,即卧室就见亦无妨。阍者出,固拒之。文介曰:“然则中堂病必有痊时,俟其痊,必当传见,吾久居此以待可耳。”命从者自舆中以袱被出,曰:“吾即以司道官厅为藩司行署矣。”    
    凡卧起于官厅者三日夜。文恭嘱司道劝之归署,必不可,文恭始大窘,以严、李俱文介同乡,急命村官延之至,浼为调人,而自于屏后窃听之。二公譬谕百端,文介终不屈,誓不得某弁伸国法不止。文恭无所为计,乃自出相见,出即长跽,文介岸然仰视不为动。严公乃正色曰:“丹初亦太甚矣,中堂不惜屈体至此,公独不能稍开一面网乎?”文介不得已,始趋扶文恭起,与要约,立斥某弁职,令健儿解归原籍,立启行,无许片刻逗留。    
    文恭悉允诺,乃呼某弁出,令顿首文介前,谢再生恩。文介忽变色,叱健儿执某弁诣阶下,褫其衣,重杖四十,杖毕,立发遣以行,历三小时而事毕,始诣文恭前长揖谢罪。自是文恭益严惮文介,然倚重愈甚。久之,密疏保奏巡抚山东,虽为调虎离山计,亦以见文恭之尚能崇拜善人也。    
    《十叶野闻》    
    阎文介崇俭    
    阎文介公敬铭长户部时,以综核著称,及入枢垣,首裁点心钱。故事:军机大臣退朝后,至直庐办事,茶房供点心两色。文介以为糜费,裁之。同列皆枵腹,文介则于袖中出油麻花、僵烧饼自啖,旁若无人云。    
    阎巡抚山东时,以俭约著。尝使其夫人纺绩于大堂之后,僚属诣谒者,惟闻暖阁旁机声轧轧而已。尝冬月衣一絮袍,出示僚属曰:“此贱内手弹者也。”僚属无不叹服。    
    阎喜见人着练麻衣,有华服者必盛气叱之,承风希旨者皆着练麻衣,官厅有若卑田院。复使人窃听其语,则皆相与言“练麻衣之适体,甚于文绣多多矣”,阎大喜。后阎调任,僚属华焕如初矣。    
    《南亭笔记》卷6    
    其二    
    丹初相国官部曹,胡文忠奏引办湖北粮台,崇尚俭朴,风为之变。官山东巡抚日,躬御布袍,着靴,下缎上布。州县及候补人员,衣服有鲜明者,必遭诃斥,或则撤任,或则停委。人皆相习为伪,衣冠敝陋。怀胡饼坐官厅啖之,公密访得,至加优保。有齐河县某,御狐袍谒见,公盛怒云:“汝何得如此?想是?5百姓脂膏。且汝独不闻吾有条教榜示官厅否?”某令故为觳觫状云:“诚负罪,但卑职此袍价视羊皮廉。省中比承大人之示,同寅皆争购羊皮褂。狐皮骤落,故卑职以贱价具此。凡今之寅僚,出御羊皮,入御狐貂,但以取悦上台,其心殊不可问,卑职不敢附和。”公色霁谢之,列诸荐章,数年由直隶州擢知府去。李君清用,为公门生。官苏州时,访之陆稿荐熏腊店卤锅外围之面饼,价廉而味美,卤锅上用蒸桶,汁易侵出,以生面条围之,汁渍入,卤锅熟而饼亦熟,贫家购以当肉食。告之卫中丞荣光,因共饬该店,日进此饼,苏人传为笑柄。李升陕西布政,署中不具厨传,宴客则取之外间菜馆。有一菜馆,以藩台初次定席,肴馔精美,开价甚廉。李后宴客,皆责如前例,馆主人移他处避之。李在签押房,见仆抱衣出浣,云:“何不交太太洗?”仆言:“太太今日无空子。”则云:“俟明日。”陕抚叶伯英后因事劾李去,丹初在枢府力争,失上意,乞罢,壬辰没于解州。遗折入,初拟恤典甚渥,后悉改常例,独谥以文介,名实相副。孝钦常语人云:“可恨阎敬铭骗一好谥法去。”孝钦好侈,阎管户部,阴加裁节,故有此语。然丹初一派,究不失为好官,其矫枉过正,则非也。    
    《药裹慵谈》


第三册阎敬铭(1817—1892)(2)

    其三    
    阎文介公敬铭官部曹时,胡文忠公林翼奏引办湖北粮台,崇尚俭朴,风为之变。及抚山西,则躬御布袍,所着靴下缎上布,其夫人纺绩于大堂之后,僚属诣谒者,惟闻暖阁旁机声轧轧而已。冬月衣絮袍,出示僚属曰:“此中之絮,内人所手弹也。”    
    文介将至晋,语其戚某曰:“宜多携搭连布。”此布至粗且厚,抵任,首制以为袍褂。属员有用摹本缎者,辄斥之,谓:“方今兵书旁午,汝辈何尚奢侈。审如此者,必多财,可捐资充军饷。”属员等乃皆以搭连布为袍褂。戚所携布且尽,价大涨。有知县某以进士即用,尝遍假贷华贵之衣及诸佩物,服以入见,文介责其奢,对曰:“卑职需次此间,所得宦囊仅足制衣物,实再无此多金购搭连布,故服旧衣入见,虽被参劾,亦无可避。”文介惭不复语,自后虽有著摹本线绉者,亦不复致诘矣。    
    文介所御肴馔极粗恶,尝招新学政饮,所设皆草具,中一碟则为干烧饼也,文介擘而啖之,若有余味。学政终席不下一箸,故强之,勉尽白饭半盂,归语人曰:“此岂是请客,直祭鬼耳!”    
    李用清为文介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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