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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名人轶事辑览-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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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知识分子进行残酷打击。在位十三年,庙号世宗。    
    世宗居藩大度    
    世宗居藩邸时,一切外间人情物理无不通彻。凡藩屏外任者,上皆命将其省封域、产殖、丰庶、贫啬等情,具载一小册呈览,是以天下利弊如指诸掌。理密亲王允秖时为储位,上事之最敬,而王先受宵小言,待上甚薄。及王被罪,圣祖将王缚置空庐,不许人谒见。上亲持汤羹以进,守者遏之,上曰:“吾惟知尽昆弟之情,不知顾己利害也!”圣祖闻而善之。    
    《啸亭杂录》卷1    
    祭阎百诗    
    世宗在潜邸,闻阎百诗名,手书延至京师,握手赐坐呼先生。日索观所著书,每进一篇,未尝不称善。旋卒于京寓,世宗哭之恸。遣官经纪其丧。自制挽诗四章。中有“三千里路为予来”之句。复为文祭之。有云:“读书等身,一字无假,孔思周情,旨深言大。”佥谓非阎公不难当也。    
    《新世说》卷5    
    辑《悦心集》    
    世宗龙潜时,采辑群言为《悦心集》。如黄洽之矢不欺,林逋之戒沽名,邵雍之勉为善,司马光之劝知足,皆古来名贤至论。其他丽词片语,无非祛妄止贪提撕警觉之意。    
    《养吉斋余录》卷3    
    遇涌金门卖字者    
    清世宗为皇子时,任侠微行。相传尝游杭州,将泛西湖,出涌金门,见一书生卖字,颇精八法。即命其书一联。中有“秋”字,易“火”于左。世宗曰:“得毋误否?”书生条举名帖为辨。世宗曰:“若既博衿,曷为不效举子生活,乃卖字乎?”书生自云:“尝举孝廉,贫不能给妻子,卖字求活,安望富贵。”世宗出囊中马蹄金数笏,曰:“吾贾有赢,不如资若求功名,得志毋相忘耳。”书生谢受之。即上公车,连捷翰林。世宗已践祚。一日睹其名,忆是书生,即召入,书一“和”字,易“口”于左,询之书生。对言讹体。上笑不答。翌日,使奉诏诣浙江,巡抚受诏发观,乃命此书生仍向涌金门卖字三年,再来供职。书生乃大悟。    
    《清朝野史大观》卷1    
    世宗大义灭亲之不得已    
    圣祖皇帝晚年,阿其那、塞思黑辈妄觎非分,要结羽党,播散流言,至今尚有以管、蔡之不咸,议圣人之有过者。敬考康熙年间,圣祖升遐以前,诸皇子惟世宗已封雍亲王,允已封淳亲王,余皆贝勒、贝子,且有未受封者。而巡方驻跸之随扈,?;祀钜典之代行,及军国大计从容谘决,惟我世宗为独多。即六十一年南郊大祀,亦以世宗恭代,距圣祖宾天,仅先五日也。圣祖尝谕诸大臣曰:“朕万年后,必择一坚固可靠之人,与尔等作主,令尔等永享太平。”观此,知天心默定,神器修归久矣。群凶构扇,图危宗社,大义灭亲,夫复何问。    
    《郎潜纪闻三笔》卷12    
    清世宗袭位之异闻    
    康熙十四年,清圣祖立第二子允秖为太子。四十七年,以不类己而废之,幽禁咸安宫。次年复立之。五十一年,仍废黜禁锢。他子亦不立。及六十一年冬,将赴南苑行猎,适疾作,回驻畅春园,弥留时,手书遗诏曰:“朕十四皇子即缵承大统。”所谓十四皇子者允也。贤明英毅,尝统帅西征,甚得西北人心,故圣祖欲立之。而卒为其兄世祖所攫。世宗盖侦得遗诏所在,欲私改“十”字为“第”字。遂以一人入畅春园侍疾,而尽屏诸昆季,不许入内。时圣祖已昏迷矣。有顷忽清醒,见世宗一人在侧,询之,知被卖,乃大怒,投枕击之,不中,世宗即跪而谢罪。未几,遂宣言圣祖上宾矣。世宗即位,改元雍正。或曰:窃诏改窜之策,年羹尧实主持之。盖世宗之母,先私于羹尧。入宫八月,而生世宗。至是,乃窃诏改篡,令为天下主。故当雍正时代,羹尧权倾朝右,而卒以罪诛。是又一说矣。    
    《清朝野史大观》卷1


第一册(2)世宗雍正胤禛(1678—1735)(2)

    雍政即位    
    一千七百二十二年(即康熙六十一年)冬,圣祖皇帝年六十八,正于南苑行猎,圣躬忽觉不适,即时驾回畅春园,由是遂病。至冬至祭天,不能亲往行礼。乃命雍王恭代。雍王正于斋所致斋,忽奉急召,归至帝侧,则病已弥留,有皇子七人及尚书隆科多在旁。帝见雍王归,即宣遗诏,命雍王嗣位。曰:“皇四子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时帝诸子中以允祀之才为最高,自太子废后,恒觊觎其位,闻帝立雍王,不胜愤怒。佯为悲痛之状,即时走出,帝言毕而崩。雍王循例为帝穿长寿袍,亲视含敛毕,乃回居乾清宫,行即位礼,是为世宗,年已四十有四矣。当康熙末年,诸皇子树党相争之时,帝恒居中调和,劝之孝友,以是获仁爱之名,而得圣祖之心。既即位,躬膺艰钜,勤劳政事,日昃不遑,所降谕旨,长者至数千万言,发奸摘伏,激厉人心,洵不愧为雄才大略之主。但性多猜疑,心忍手辣,其极长之谕旨除劝戒臣民外,多言家庭之变。即谓帝之精神,皆用于调和皇族纷争之一端,亦未尝不可也。至其劝戒臣民之语,则甚有趣味。且由此可知满洲衰弱之源。虽其后高宗皇帝极力挽救,而不能不谓满人之衰,自此始也。    
    帝登基时,兄弟之中,除允祥外,其余无不心怀反对者。观帝首降之谕,即可见大政治家之手段。帝以居丧哀戚,不能详理国事,特派大臣四人处理之。四人之中,有帝兄弟二人,一为允祥,一即允祀,其余则一为大学士马齐,一为帝舅尚书隆科多。允祀本帝所最恨,而亦派此重任者,盖阳为尊礼,而内以监视之。帝知诸兄弟之中,以允祀为最有心计之人,若无彼居中指挥,则不能有所作为也。允祀奉命派此任之时,众往庆贺,允祀曰:“予首领且不保,何贺为?”帝侦探广布,此语亦传入帝耳焉。时西北正有军务,允总师于外,帝恐其挟兵为变,乃乘机召之回都。允亦允祀之党也。帝即位后,亦如其暮年之父,屡下长谕,规劝臣民及其家人。此等性质,清代帝后皆然。唯慈禧太后独异,不欲多费唇舌,盖太后乃不肯寻烦恼之人也。今将雍正初年之长谕录于下,谕曰:“朋党最为恶习,明季各立门户,互相陷害,此弊至今未息。惟我皇考允执厥中,至仁在宥,各予保全,不曾戮及一人。尔诸大臣内不无立党营私者,即宗室中亦或有之。尔等若以向蒙皇考宽大,幸免罪愆,仍蹈前辙,致干国法,昏昧极矣。岂但满人,即汉人亦与一家骨肉无异,何苦波累及之。夫人之性情,各有所向,岂有与通国之人,无不投契之理。但办理公事,不可存私。今诸大臣俱在朕前,朕居藩邸,曾与尔等议及私事,密相往来乎!皇考知朕中立不倚,是以命朕缵承大统。朕自思之,亦惟朕方能不戮一人,无一人不保全耳。朕非独因皇考付托之重,实感皇考四十余年教养深恩,委曲周至。言念宏慈,昊天罔极,此朋党之习。尔诸大臣有则痛改前非,无则永以为戒。尔等当思皇考数十年宽厚之恩,亦当共体朕委曲保全至意。若仍怙恶不悛,朕虽欲勉强仰体皇考圣衷,力为宽宥,岂可得乎!夫朕言是,即宜遵行;朕言非,即宜陈奏。朕未尝拒也。朕屡诏求言,虽小臣欲进言者,咸得上达,每多召入,屏去左右,令其面陈,尔诸大臣非不得陈奏之人,乃隐匿不奏,退有后言,某人不当用,某事不当行,诚小人之恶习也。夫朕所用之人,所行之事,如有不当,尔等身为大臣,何难陈奏。所言果是,朕即用之。如不奏而但肆讥议。设有人诘以不奏之故,能无愧于心耶!贤者朕之所好,尔等即宜好之。不肖者朕之所恶,尔等即宜恶之。乃或其人为朕所信任,尽心竭力于国家之事,则反谓其专擅作威,如此人孰肯效其所为,自取诽谤乎!其或唯诺成风,诸事不问,但思自便其身,为己则得矣,于国何补?夫君亲大义也。譬若父之雠则与之相爱,父之爱则与之为雠,为人子者,有是理乎?要之以君之好恶为好恶,然后人人知改其恶,而迁于善。君臣一心,国之福也。传之万世亦有令名。尔等其祗承朕谕。”此等谕旨,并无所益。诸兄弟之阴谋仍如前日,而天主教士亦因此损其名誉。盖诸王之谋逆者,多与教士友善。其中且有已受洗礼者。雍正元年外省上一封奏,言禁耶教事。下礼部议奏,及礼部覆奏言外国教士应一律驱逐,国中教堂均应焚毁。于是各教士皆避往广州、澳门,而国中教堂三百余所,均毁坏无遗。帝所以允此奏者,因当时耶稣教士颇牵涉诸王之事,且此事之发源,自康熙末年而已然矣。允祀之党以允?&、允为著。帝乃派允使蒙古,以孤其党。但允我至张家口,即逗留不前,且请回京,帝乃行使一种狡猾之手段。以允不法之举动,令允祀议其罪。允祀奏言应革除允之王爵,并将家产充公,而将其监禁宗人府。帝遂降谕如左。谕曰:“允卑鄙性成,行止妄乱,文学武艺,蒙皇考训谕数十年,终于一无所成,平生无一事可以上慰皇考圣心,贻皇考一日之悦豫。抑且赋性阴险,既不自知其庸懦无能,又不肯安分守己,恣意倔强。览廉亲王所奏允恶迹,似无虚语。数十年来,朕诸兄弟各人行谊,昭然在人耳目,朕之兄弟知之,举国孰不知之。诸王大臣等务期各秉公忠,自出意见议奏,倘稍稍有迎合之念,又苟且照廉亲王所奏议覆之处,岂独隳坏尔等臣节,更有何颜瞻拜景陵。且廉亲王所奏,或出至诚,或蓄他念,在朕犹自迟疑未信,此事惟赖诸王大臣公忠办理。著速议具奏。”诸王大臣寻议允奏使不肯前往,捏旨私自进口,不法已极,应革去郡王,撤回佐领,交宗人府永远禁锢。得旨,允之事,交与允祀者,特以观其如何处置。向来允、允?&、允等俱听允祀指示,即便遵行,故朕望允祀教诲伊等,使之改过。乃不但不行教诲,反激成伊等妄为。朕所差遣之处,竟不前往,私回观望,居住口外数月,又称奉旨进口,如此不法,任意妄行,惟欲朕将伊等治罪,以受不美之名。岂知此等无礼无义乖戾犯法之弟,治之以罪,适足以昭朕无私之善政。何碍之有?朕今施以恩泽而不知感,喻以法令而不知惧。朕自当明罚敕法,虽系兄弟,亦难姑息。诸王大臣理应将允素行与今所作之罪,明白指陈,或照允祀所议治罪,或加等减等治罪之处,请旨定夺。朕自降谕旨,其后遂定允以革去郡王,交宗人府永远禁锢之罪。同时宗人府参奏贝子允?&差往西宁居住,擅自遣人往河州买草,踏看牧地,抗违军法,肆行边地。请将允?&革去贝子所有属下佐领,撤出为旗下公中佐领。得旨允?&革去贝子,撤出佐领之处。俱著宽免。帝又作一书,戒廷臣之植党,中有言曰:“朕在藩邸,甚恶此风,断不为其所染,廉亲王至今与朕结怨,亦即此故。今廉亲王之意,不过欲触朕之怒,多行杀戮,使众心离散,希图扰乱国家耳,如此天岂肯如其愿乎!古人云:‘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皇考每引述此语,特指廉亲王言之。’云云。此乃雍正二年五月之事也。至十一月又下谕曰:“廉亲王存心狡诈,结党营私,自朕继位以来,凡遇政事,百端阻挠。即如清查工部清片一案,廉亲王以重为轻,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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