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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名人轶事辑览-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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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难制,请召董福祥,嗣同不可。    
    《戊戌履霜录》卷2    
    康有为之才识    
    康有为者,康国器方伯之孙辈,康雄飞观察之侄也。改名祖彝,应试乙未,得进士。复改用原名,以长素为号。自命长于素王,其诞妄可知。其实晋人中固有长素之号,未敢为诞说也。未捷前,伏阙上万言书,大谈时政,又著《伪经考》,以惊鄙儒。一时王公大人,群震其名,以为宣尼复生,遂呼为康圣人。甲午会试,各省举子毕集,有为创保国会,士子争辏其门,多有执贽称弟子者。吾友徐积余亦往请谒,归向余说康先生问皖人之有闻者,彼举吾以对。因劝我同往访之。余敬谢不敏,积余怏怏而去。次年礼闱,有为一卷为吾友余寿平所荐,而徐荫轩相国取中。朝殿后引见,以部属用。有为既捷,声名愈大,而趾高气扬亦愈甚。是年秋间,余遇有为于陈次亮座上,闻两人相对妄谈,疾掩耳而去。而有为虚声所播,圣主亦颇闻之,将为不次之擢。常熟窃窥上意,因具摺力保,谓“康有为之才,实胜臣十倍”。既又虑其人他日或有越轨,乃又加“人之心术,能否初终异辙,臣亦未敢深知”等语。以为此等言词可以不至受过矣。孰意大谬不然,斯亦巧妙太过之一误也。乙未之秋,余访陈次亮于西珠市口,坐未定,忽有冠服者,昂然而入,主人略一欠身,客便就坐,问其姓字,则新科部曹康有为也。次亮手摩其首曰:“头痛。”康叹曰:“时事不可为矣,先生何必自苦乃尔。”陈亦咨嗟不已。因言两江曾帅又出缺,今任何人为宜乎?因泛论当时人物,既而曰:“刘岘庄似可,且曾督两江,固当不至蹉跌。”康抚掌称善。陈言便可快计,无用游移,两人问答如此。直忘其一为员外而章京,一为新进之主事,乃妄人耳。余亟掩耳而去。已而两江一席果属刘公,亦可谓善于揣摩者矣。    
    《蜷庐随笔》


第五册康有为(1858—1927)(4)

    康氏生平琐闻    
    光绪十一年乙酉,先师(康有为)年二十八。是年从事算学,以几何理著《人类公理》,并手定大同之制。时张编修招先师复游京师,二月初将启行,二十三日头痛大作,几死。既而目痛,不能识文字,医者束手,惟裹头行吟于室,数月不出。先师检视书稿,从容待死。已而言曰:“吾既闻道,既定大同,可以死矣。”后得西医书读之,创试西药,如方为之,渐收效。日走村后,大树下,至七月乃瘳。    
    先师以中国患人满,遍考大地可以殖吾民者,惟巴西经纬度与中国近,地域数千里,亚马孙河贯之,肥饶衍沃,人民仅八百万,若吾迁民往,可以为新中国。于乙未年曾倡议之。当乙未返粤时,遇葡人及曾游巴西者,知巴西曾来约通商招工。巴使至香港,适东事起,驻港候数月,而东事益剧,知事不谐,乃归国。    
    时翁同騄频被劾,不安于位。先师虑翁去变法无人主持,欲成数事乃行。于十八日草摺请定国是而明赏罚,交御史杨深秀上之。略谓门户水火,新旧相攻,当此外患交迫,日言变法而众论不一,此皆由国是未定之故。昔赵武灵之胡服,秦孝公之变法,俄彼得及日本维新之变法,皆大明赏罚而后能行新政。又草一摺交徐子静学士致靖上之。二十三日奉明定国是之谕举国欢欣。又草请派近支王公游历摺,请开局译书摺,皆由杨深秀上之,奉旨允行。又为宋侍御伯鲁草请催举经济特科摺。又盛宣怀借款八百万,岁息约三十余万,无人敢言其非,乃请提其息为译书设学之费,皆奉旨俞允。是时,先师已定二十四日出京。二十五日诣颐和园,宿户部公所,即见懿旨,逐翁同騄令。荣禄出督直隶,盖训政之变已伏于是矣。先师二十八早入朝房,与荣禄遇,与谈变法事。荣禄入对时,即面劾先师辩言乱政。荣禄下,先师入对,皇上问先师年岁出身毕,先师即言四夷交侵,分割渐至,覆亡无日。皇上言皆守旧者所致耳。先师奏言:“皇上之圣明洞悉病源,既知病源,则药即在是。既知守旧之致祸败,则非尽变旧法与之维新不能自强。”皇上言今日诚非变法不可。先师言近岁非不言变法,然少变而不全变,举其一而不改其二,连累致败,终必无功。皇上然之。先师又奏言,所谓变法者,须将制度法律先为改定,乃谓之变法。今言变法者,是变事耳,非变法也。又请先开制度局,皇上以为然。先师又奏:“臣于变法之事尝参考各国变法之故,曲折之宜,择其可施行于中国者,斟酌而捐益之,章程条理皆已备具,若皇上决意变法可备采择。”皇上曰:“汝条理甚详。”先师乃曰:“皇上之圣,既见及此,何为不厉行之?”皇上以目睨帘外,既而叹曰:“奈掣肘何?”先师知皇上有所碍,又奏曰:“就皇上现在之权,行可变之事,虽不能尽变而扼要以图,亦足以救中国矣。惟方今大臣皆老耄守旧,不通外国之故,皇上欲倚以变法犹缘木求鱼也。”皇上曰:“伊等皆不留心办事。”先师对曰:“大臣等非不留心也,奈以资格迁转,至大位时精力已衰矣。又多兼差,实无暇晷,无法参考新学,实无如何。皇上欲变法,惟有擢用小臣,广其登荐,予以召对,破格擢用。方今军机总署并已用差,但用京卿、御史两官分任内外诸差事,当无不办。其旧人且姑听之,惟彼等事事守旧,请皇上多下诏书示以意旨所在,凡变法之事皆特下诏书,则彼等无从驳议。自割台后,民志已离,欲悚动臣僚之意,团结兆民之心,非得皇上哀痛之诏无以收拾也。”皇上曰:“然。”    
    先师又奏今日之患在民智不开,而民智不开之故,皆由以八股试士为之。学八股者不读秦汉以后之书,更不考地球各国之事,然可以通籍,累致大官。今群臣济济,然无以任事变者,皆缘以八股考试致大位之故。皇上曰:“然西人皆为有用之学,而吾中国皆为无用之学,故致此。”先师对曰:“皇上既知八股之害,废之可乎?”皇上曰:“可。”先师对曰:“皇上既以为可废,请皇上即下明诏,勿交部议,若交部议,部臣必驳矣。”皇上曰:“然。”皇上曰:“方今患贫,筹款如何?”先师略言,中国矿产遍地,生财有道,但当设法开源,不患财用不足。先师又详奏译书、派游学、派游历各事,每终一事稍息,以待皇上命。皇上犹不命起,重及用人行政未及推广社会,以瀹民智,而激民气,并招抚会匪。因间遂奏谢保国会被劾,皇上为保护之恩。皇上点首称是。久之,皇上点首云:“汝下去稍歇。”又云:“汝尚有言,可具摺条陈来。”先师乃起出,皇上目送之。苏拉迎问,盖对逾十刻,为从来所未有也。    
    当万寿后,先师进《波兰分灭记》,详言波兰被俄奥分灭之惨,士民受俄人荼毒之酷,国王被俄人控制之苦,守旧党遏抑之深。后国王愤悔变法,俄使列兵禁制不许变法,卒以割亡云云。德宗览毕为唏嘘不置。又赏给先师编书银二千两。七月初四日,总理衙门传言谓当有旨到,命勿出门。既而章京李瑞岳来口传谕旨,即令仆人将赏银捧出。先师仓卒拜受,例应诣宫门谢恩。惟以未降明旨恐有曲折,致为太后所忌,故不敢行。但具摺谢恩而已。又于摺末极陈时变之急,新政变而不变,行而不行之无益。制度局不开零星散杂之无裨。末复举波兰事,反覆言之。摺凡数千言,德宗大感动,非复曩时之迂回矣。    
    德宗知事中变,欲保全先师,故促先师(康有为)出京也。是夜未见旨,宋侍御伯鲁邀先师饮于其家。酒半酣,李尚书端盞、徐待郎致靖唱昆曲,主宾极洽,而声带变徽曲终哀动,谈事变之急,相与唏嘘感叹。自是夕后,先师遂长为出亡之人,与诸同志永不复见矣。酒罢归,即奉德宗手谕曰:“朕惟时局艰难,非变法不能救中国,非去守旧衰谬之大臣而用通达之士,不能变法。而皇太后不以为然。朕屡次几谏,太后更怒,今朕位几不保,汝康有为、杨锐、林旭、谭嗣同、刘光第等可妥速密筹设法相救。朕十分焦灼,不胜冀望之至。”谕由杨锐带出,时七月二十八日也。越四日,又传密谕曰:“朕今命汝督办官报,实有不得已之苦衷,非楮墨所能罄也。汝可迅速出外,不可延迟,汝一片忠爱热肠,朕所深悉,其爱惜身体,善自调摄,将来更效驰驱,共建大业,朕有厚望焉。”谕草于八月初一,初三早由林旭传出,先师跪读痛哭,即草密摺谢恩,并誓死救皇上。令林旭持还缴命,并奏报于初四日出都,并开用官报关防。先师乃召梁先生启超及弟广仁来筹画救皇上之策。徐菊人世昌时在袁世凯幕府,亦来,先师相与痛哭,世昌亦哭,举座痛哭不成声。先师乃属谭嗣同游说袁世凯勤王,率死士数百扶皇上登午门杀荣禄,除旧党。袁曰:“杀荣禄如一狗耳。然吾营官皆旧人,枪弹火药皆在荣处,且小站去京二百余里,虑不达事泄。若天津阅兵时,上驰入吾营,则可以上命诛贼臣也。”自谭嗣同入城后,梁先生启超至金顶庙容纯甫处,刺探消息。先师发留别书检行李。及夜,杨锐、宋伯鲁、李瑞岳、王照来慰。天将署,乃睡。翌日上午九时,访李提摩太与谋,适英公使赴北戴河,不得要领。先师又见伊藤博文,请其游说太后。至夕出城入南海馆,居室墙忽倾,心窃恶之。黄绍箕饯先师,言变将作,荣禄将不利于君。劝先师易装迂道山东,勿经天津。林旭来言英俄已开仗。是夕太后还宫,以为外患方殷,内忧当渐息,心少安。旋弟广仁来劝先师微服行。先师以死生有命答之,乃命广仁留京。广仁送先师出门,遂从此永诀矣。先师独携仆李唐于天未明出京,车中思黄绍箕言欲改从山东行,已而决过天津。薄暮抵津沽,即登招商局海晏船。先师以该船须俟初六日下午四时启轮,恶久滞船中,思另搭别船再运行李入栈。至初六早改搭太古公司重庆船。十一钟启轮,先师以既离天津亦无戒心矣。过烟台购梨及石子,初九日抵上海。下午二时船将入吴淞,登船而瞻眺时,有浙江贡生姚祖义以其所上书来示,先师因与议论,船中人无不争识康某。忽有英人来问曰:“君为康某乎?”先师姑应之。英人即邀先师至一小室,出照片相视曰:“此为君之相乎?”先师曰:“然。”英人问曰:“君在北京曾杀人否?”先师曰:“吾安得杀人,何问之奇也?”英人乃手出上海道蔡钧一函附抄伪上谕一道云:“康有为进红丸弑上,即密拿就地正法。”(案戊戌八月初六日,北京有电旨到上海言皇上已崩,系康有为进红丸所弑,急速逮捕就地正法云云。此电旨上海道持以告各国领事请其协拿,英领事抄传之。)先师览毕,眩然大哭。英人曰:“汝有进丸弑上事否?”先师即抄密谕示之,并哭言其故。英人曰:“我英人濮兰德也。故知君是忠臣必无弑上事,特以兵舰救君,可速随我下轮,勿迟,恐上海道即来搜船。”先师乃随之下小轮,时骤闻上弑之讯,痛不欲生,预为蹈海计,口占一绝句云:“忽洒龙医太阴,紫微移座帝星沈。孤臣辜负传衣带,碧海青天夜夜心。”    
    《南海康先生传》


第五册康有为(1858—1927)(5)

    南海失宠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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