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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说法仅仅是推测;都拿不出有力的证据;无法令人信服。
瑞典人奥尔森通过多年研究;并搜集了大量证据之后;今年终于揭开了哥德堡号沉没之谜:因为哥德堡号的驾驶舱位于船的第二层;所以舵手要依靠底层甲板上的人给他指示方向;但是当甲板上的人看见陆地和欢迎的人群时;绷紧了两年多的神经突然彻底放松;兴奋与激动难以抑制;于是他们提前开始了狂欢庆祝;结果忘了提醒舵手注意方向;船便不可思议地笔直撞向暗礁。仅仅提前了900米的庆祝酿成了大祸;乐极生悲!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8期P43
短章两则
负重
作者:'德'里尔克
我们总是必须将最重的东西当成基础,面而那也正是我们所肩负的任务。
人生重重地压在我们的身上,它的重量越重,我们就越能深入人生之中。必须生活在我们身边的不是快乐,而是人生。
生非得这样不可。假如有许多人在年轻是便急着把人生边的前卫且肤浅,或是将人生边的轻率且轻浮的话,他们知识放弃了认真地接受人生乐趣及放弃了真正担当人生责任的机会,而靠着自己最固有的本性去感受人生,并且停止了最求生命价值的努力。
但是,这对人生而言,并不意味着任何的进步。这只是意味着抗拒人生无限的宽广与其可能性的表示。而我们被要求的是——去爱情重大的任务及学习与重大任务交往。
在重大任务中,隐藏着好意的力量,也隐藏了使我们变成有用之材,及带给我们生之使命。
我们也应该在重大的任务中,拥有我们自己的喜悦、幸福及梦想。我们只要将这美丽的背景放到我们的眼前,幸福与喜悦就会清楚地浮现出来,这样我们才能开始体会其中之美。
我们高贵微笑在重大任务的黑暗中,也拥有某种意味。那就是——我们只能在这个黑暗中,当它犹如梦幻般的光在一瞬间大放光明时,清楚地看见围绕在我们身边的奇迹与宝藏。
原来还可以这样写
作者:任樱
伦敦的电话亭非常出名,不仅去过伦敦的人印象深刻。就连没去过伦敦的人也基本耳熟能详。
用英国一位著名作家的话来说,那就是它太像一个浓缩了的大舞台。内容上,它丰富至极,电影里绑匪在里面议价,英雄在里面与妻儿道别,现实中恋人在里面吐述衷肠,醉酒者倒卧在里面熬过寒夜。形式上,伦敦的电话亭,一律由大红色油漆包裹,古老而现代,浓雾与雨水中,尤其显得美艳而温暖,适合极了一个气候以潮湿阴郁著称的华丽都市。
其实,这些也只不过是对伦敦电话亭的皮毛之誉,它真正的不平常处似乎是无以言述的。它们立于街头路边,鲜少有人在上面粗糙地写下办证电话135……,更鲜少被无辜地拔掉话筒,砸烂机身,无论手机已经多么普及,总是觉得伦敦的电话亭就应该是这个城市要永久留存的一个物件。
有一个发生在电话亭的小故事,无意中被一位游客遇到,并且完整地记录下来:
一天早晨,一位游客去离住处最近的街边散步,无意中发现一个电话亭的玻璃破了,人们不知道什么原因,只是这种情景在伦敦鲜少看到,所以它就变得格外醒目。可就在玻璃破损了的电话亭门把手上,一张同样醒目的手写的告示牌也挂在上面:“玻璃破了,不小心容易伤人。里面也冷,请换别处使用。”告示牌用的是从包装盒上拆剪下来的纸片,一看便知是出于附近居民之手。
过了大约十多分钟后,电话亭门把手上又换了另外一副告示牌,带有电话亭标志的白色有机玻璃板,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两行字:“该电话亭正受理维修,预计需时3~4个小时,在此期间请换用附近其它电话亭,经检查附近所有电话亭均使用状态良好。带来不便,恳请谅解。”显然这是邮局所立的正式告示。
3个多小时后,如邮局告示牌所言,电话亭破损的玻璃已踪影全无,换好的玻璃显然可见,游客以为此事到此便结束了,但一转眼,另一副告示牌又现眼前:“已经修理,一切复原如初,可放心使用。”告示牌明显又是市民的提醒。
市民发现问题后拨打维修电话的自觉自发,主管部门实施维修的优质高效,两者都对同一件事情的严谨负责,在电话亭坏了之后和修好之前的3块告示牌中尽显尽现。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8期P17
动物的小秘密
作者:亨宁·维斯纳
刺猬到底有多少根刺?
给你一个放大镜和小镊子,不管你怎么数,最后都会发现,一只刺猬因其个头大小约有16000根到17000根刺。刺猬平均体重为1200克,而重达2000克的胖刺猬也不过有大约17000根刺,这些刺每根只有1毫米粗。
虽然我们常说不要以貌取人,但刺猬的外表实在太能说明问题。它们身上明明白白地写着“别碰我”三个大字,且摆出一触即发的架势。谁要是壮起胆子去摸刺猬,它肯定会发出呼噜呼噜的低吼声和吱吱叫声。皮下肌肉条件反射地紧张起来,刺根根竖起。这种“天然武器”主要是对付其捕食者,特别是宿敌狐狸。狐狸常悻悻地收回被刺伤的爪子,眼睁睁地放弃这道美味。只有狡猾的老狐狸才能收拾得了这个“小刺球”。
刺猬们彼此间就不能互相依偎吗?亲密无间是不大可行,但刺猬终究也要交配,且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其中一方被刺穿的惨剧。动物学者们曾经设想它们是面对面地进行交配。但现在已经证实,这种方式是矮黑猩猩和人类的专利。公刺猬仍然需要爬到母刺猬的背上来完成交配。此时,母刺猬为了不伤到伴侣,要尽量松弛肌肉,好让刺伏贴下来。这对双方都是一次无比艰巨的任务,所以交配过程只有短短几秒钟,但可反复多次。
刺猬顶着成千上万的刺儿过活,麻烦事还远不止这些。就像我们总为各种各样的头发问题所困扰一样,刺猬也拿它的刺儿没辙:脱刺、分岔、缠结,而最主要的问题是跳蚤。如果刺猬背上的刺稀稀拉拉,那它估计病得不轻。就算有人好心把它带回家来照料也无济于事,而且这也违反自然保护法。刺猬那身桀骜不驯的刺已经表明它绝不属于宠物的行列。
要是真想善待刺猬,那就应该在后花园用大量树枝堆起一个小堆。各种植物将在短短时间内从中萌发出来,比如凤仙花和狗尾巴草。鸟儿的粪便会带来种子和肥料。
不止刺猬,很多小动物都喜欢这样的树枝堆,比如巧妇鸟、水游蛇和小鼬鼠,它们在这里肯定比那个可怜巴巴的花园小矮人愉快得多。
蚊子有饱的时候吗?
尽管我们非常喜爱动物,但总有些生物让我们痛恨不已:每当听到蚊子在耳边嗡嗡作响,我们第一个念头就是要消灭它——完全出于正当防卫。我们绝非吝惜那点血,因为有时候我们自己还会去主动献血。如果蚊子咬人一口后肯就此打住,那对我们来说其实也算不了什么。可事实并非如此,蚊子对我们的血管总是不依不饶,留下一个又一个令人发痒的包。它们贪婪地吸血,好像从不满足。
其实我们身上的多处叮痕绝不是一只蚊子的“杰作”,而是它的伙伴们不断加入造成的结果。一只蚊子不可能如此频繁地出击,否则它早就撑爆了。从每一次吮吸中,母蚊子——也只有母蚊子才会叮人——总是要吸掉2毫克到10毫克血液,这已是它体重的三倍!它嗜血的欲望会暂时得到满足。母蚊子吸血不是因为口渴,而是在产卵期需要哺乳动物或鸟类的血来提供营养。一次吮吸往往无法满足需要,这也就带来了更糟糕的结果:它们要不停地从一个寄主飞到下一个寄主身上吸血,同时传播诸如疟疾这类危险、常见而且死亡率极高的传染病。
我们常常惊讶该死的蚊子竟有着如此敏锐的嗅觉。哪怕我们只露个小脚趾在被子外面,也能被它们在黑暗中准确无误地找到——这得益于它们处心积虑“研制”出的一套定位系统。蚊子根据温度差异来确定方位,也就是说,它们总是向着更暖和的地方飞。为什么它们没拿暖气片当目标呢?这是因为它们还有一套辅助定位系统:即能感觉到人或哺乳动物在空气中呼出的二氧化碳。另外,它还能闻出汗液里所含的丁酸——而我们最多也就只能闻出身旁人的脚臭。
正因为它们通晓生化知识,所以绝不会认错目标——除非被我们弄得晕头转向。只要在皮肤上涂上几滴天竺葵油或者花露水便能改变体味,蚊子就会一无所知地从我们身旁飞过。一旦蚊子找到猎物,它们就会把细小的针刺式口器插进其皮下的毛细血管里。光这么刺一下倒不会让人有太多感觉。但它们的“唾沫”里还含有其他物质,比如组胺,以防止血液凝固,堵塞它们那仅有数微米粗的“针头”。这种物质就是让我们瘙痒难忍的罪魁祸首。好在蚊子在这个世界上还有着众多克星:蜘蛛、鸟类、蜻蜓、蝙蝠和鱼。这叫恶有恶报!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8期P40
灯熄了,才能看到海藻
作者:张世普
1970年4月11日,美国载人航天飞行器阿波罗13号载着3名宇航员起飞进入太空,准备执行登月计划。这次登月行动是在人类首次登上月球9个月之后进行的,首次登月的成功鼓舞了士气,但也让人们误以为成功是很自然的事情。电视台已不准备转播阿波罗13号飞船的登月过程,直到戏剧化的一幕改变了他们的决定。
飞船从发射升空到环绕月球轨道飞行,一切按部就班、波澜不惊。但是第3天晚上,在离地球20。5万英里的地方,指挥官詹洛威尔按指令进行了一个操作后,突然发现燃料电池、贮氧箱压力和温度丧失,飞船正在泄漏氧气。地面的休斯敦太空控制中心的电脑屏幕上那些闪烁的光点和变化的数据告诉人们阿波罗13号正处于危急时刻,专家们无法解释原因,没有人知道太空中的阿波罗13号究竟发生了什么问题。氧气的泄漏,伴随着大部分的能量损失,为节约剩余的电能,一些操作系统被关闭,然而这一切并不能阻止情况的恶化。
美国的电视节目都转向了对这次事故的直播,全世界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这里。
地面指挥中心最终不得不作出决定:放弃登月,准备返航。专家们在实验室里模拟自救,然后将可行性方案传递给飞船。计算机导航系统已经全部瘫痪,宇航员只能完全依靠手工驾驶登月舱向地球返航。
要安全回航,登月舱必须倾斜25度射入大气层,角度太直可怕的摩擦力会把他们燃成灰烬,角度太斜将像一颗斜投在水面的石子被弹开,不同的是石子弹开后还会落到水里,而登月舱弹开后将永远栖息于黑暗寒冷的太空。在距离地球数万公里的浩瀚的宇宙空间,驾驶飞船进入25度角切线,没有计算机系统的帮助,这其实如盲人骑瞎马一般。3位宇航员也知道自己生存的几率非常渺茫,然而他们没有别的选择,在离地球数十万公里死寂冰冷的太空,他们只能依靠自己与命运较量。
没有人知道结果,大家只能向上帝祈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