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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那儿啊。”猎鹰这才恍然想起来,当时上校让他放好,而这东西这么重要,那时候他就怕东西会不见,所以根本不敢将那玩意放在这办公室中。
在他眼底,那可是上校的婚事,这是大事儿,他自然的放在了保险箱中。
恍然大悟间他才知道上校现在这般着急的样子正是因为在找那东西……。
“上校,我这就去拿!”说罢也不再看覃受的脸色了,他拔腿就跑。
看都不用看他就知道,这厮肯定没个好脸色,至少今日这事儿,他要是不迅速将那报告拿来,恐怕一会儿又得到那训练场上去操练了,操练还没啥,关键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覃受看着他迫不及待的身影,眼底闪过一道阴鸷。
猎鹰真是活腻了!
……。覃受离开了军区便一路狂奔向着家中而去,而今日也是顾夭要离开华夏的日子,早已经和他们说好了,但是却还是在客厅中等待着两人回来的身影,这样的大事儿还是和他们说说的比较好。
道别了,再走。
顾夭看着窗外逐渐暗下来的天色。
心中隐隐藏着一份激动,女儿要嫁人了,她才是最不舍的,但是女大当嫁,终究是要离开母亲的怀抱的。
不一会儿,空旷安静的客厅中传来了一阵扭动钥匙的声音。
顺着这声音,她将视线缓缓的移动。
“你们回来了。”顾夭的声音中难掩激动。
可是入眼的,却是那个看着眼熟,然而明显年轻二十岁的面庞。
哐当——
手中端着的被子蓦然掉落,热水溅了一身却毫无所觉的顾夭,深深地凝视着眼前这个充满杀气的女孩,“你是谁!”心中明明有了答案,但是她却防备的后退了一步。
锦上唇角处扯出一个极冷的笑意。
“拿下!”并不回答顾夭的问题,只是满脸冷酷的看着她,在她话落的那一瞬间,顾夭的双眼倏然睁大,而这时候,门前也猝不及防的出现了几个黑衣大汉。
锦上每每想起自己拿不堪的回忆以及残破的身躯,她就感到万分的痛苦。
然而如今在看见眼前这个女人的那一刻开始,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她对墨妖有种天生就带着的敌意,原来,她在监狱的这段时间错过了这么多的事情。
这个女人,她见过,在母亲日思夜想的夜里,她时常看见母亲拿着一张相片哭泣着,而那张照片上,有两个人,一个是从未疼爱过她的父亲,还有一个,郝然是眼前这个从未见过的女人。
即便是她年轻时候的模样,可是,如今看来,却永远深刻的印记在她的心中。
对墨妖的敌意,不仅仅是覃受的,原来还有出自于这个女人脸庞上的像似。
黑衣人动作很快,以这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着顾夭而去,顾夭顿时将桌面上几个杯子握在手中,“你们要干什么,强闯民宅,这可是犯法的。”可是还不等她退后,几个黑衣人便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将她包围。
锦上眼底闪过一抹讥讽。
“你就是那个让我母亲终日以泪洗面的女人?”说着这话的时候转着圈儿的打量着她,可是那狠辣的眼神却怎么也掩盖不了。“原来墨妖这般会勾人,都是和你学的。”锦上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在这里说着讽刺的话语,可是却不知道,最讽刺的是,她母亲才是曾经的第三者。
顾夭即便防备,即便此刻被黑衣人擒制住,却依旧露出了优雅且漠然的笑。
“一个连事情始末都分不清楚的人,没有资格和我说话。”在锦上说出那些话的时候,顾夭的心中也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
可是眼下,她必须周旋才是。
她一定要想办法脱逃。
否则,墨妖将会面临危险。
她不能让自己的女儿置身于危险之地。
“你以为你母亲终日以泪洗面是因为我,你就大错特错了。”顾夭故意说的夸张,更是猖狂的笑了起来,那样子,分明带着一丝的魔怔,而锦上就看着这样的她,眼底闪过一道疑惑。
这个女人难道是疯子?可是为何没有听说?
“少贫嘴!”锦上双手环胸走到她的身前,狠狠的说完这话,顾夭依旧不屑鄙夷的看着她,她心底的怒意像是喷发了一般无法阻止,甩起手狠狠的就给了顾夭一个嘴巴子。
这一章掴下去,顾夭半边脸颊都红肿了。
甩甩手,锦上高傲的看着她倾斜的头颅,“在家休养了几天,没有想到力气居然还是这么小,你要知道,你的女儿,欠我的太多了,如今居然被我发现了你,那么你只好和她一起去死了。”
锦上那张唇中吐出恶毒的话语,眼中同时迸射出疯狂。
藏在袖中的手指却捏紧了,她看着顾夭的脸就会想起那一天,她是如何被侵犯的,她是如何成为了这个世界上人人唾弃的破鞋,而她的人生,黑暗的再也没有一丝的光明。
没有什么天使,没有什么所谓的圣洁可以照亮她已经死去的心。
“怪不得我,要怪就怪你的乖女儿。”锦上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这个时间段正是军区放行的时间,她要是再不走,想必覃受也会回来,原本是要找墨妖的,结果墨妖没有看见反而找到了这个女人。
也好,至少不是一无所获不是吗?
她眼中再次流露了疯狂。
“带她走。”锦上说完转身率先走了出去,而顾夭看着搀扶着自己的几个人,眼中不断思量着此时自己该如何脱困。
多年来在岛屿中的生活,她早已经忘记了这些求生的能力。
那时候的她,早已经如同行尸走肉,没有任何活着的欲望,然而现在不一样,墨妖回来了她不能出事。
所以她要活着。
活着看见自己的女儿,幸福的走向生命中最重要的礼堂。
“你要带我去哪里。”顾夭挣扎着,男人们的力量掐紧了她的手臂,她几乎丝毫没有活动的余地,就连转身都变得渴望起来。
锦上在前方走着,唇边一直挂着不屑的笑意,压根不理会后边的顾夭说出来的话语。
叮——
走出电梯的那一刻,顾夭努力仰起头,将目光投注在一边角落上,却猛然睁大了双眼。
视频镜头也被切断了么?
一瞬间,绝望侵蚀着她的感官,她几乎喘息不过来。
这女人,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疯狂绝境。
看锦上这个架势,今日似乎并不是来找她的,敛下眉目,她默默的在心中想着这些日子听说的锦上,之前就攻击过墨妖的她,现在一定是回来找墨妖报仇了。
想到这里,她更加的不知所措。
因为被擒制住,所以才会显得什么想法都成为了可笑。
“带进去,快一点。”走到大门口的时候,锦上忽然转过身,挡住了背后小区的路口,眼底带着厉色的看着眼前几个黑衣人,瞬间发布了命令,这时候既然等不到墨妖,那么弄死一个是一个。
她已经是抱着鱼死网破的想法来执行这一次的报复。
果然,黑衣人更像是训练有素的士兵一般,动作熟稔的将她丢上了车身的后备箱。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黑衣人同时上车,车子迅速的发动起来,不一会儿她就感受到了一阵阵的震动,而车身,也缓缓的移动起来。
黑暗中,她闭上了眸子,努力的呼吸着在这狭小空间中的味道,充满了汽油味儿的后备箱不是她可以忍受的,但是谁让她现在落在了她的手中呢?
若是没有猜错,这女人不会善罢甘休的。
顾夭想,如果她的生命可以换来墨妖的安全,可以给墨妖一个提示,那么,她便不会再报有求救的欲望。
心中这个想法一旦落下,那么便很难再更改。
谁也无法阻止她保护她的孩子。
大约半个小时的车程,忽然车子停了下来,这时候在后备箱中的顾夭已经有些呼吸不过来了,甚至带着一丝的哮喘,她只感觉到有光明照耀在自己的脸庞,努力的睁开双眼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脸。
她依旧是笑了。
这时候好像是回到了年轻时,她和锦丰第一次见面的样子。
在电梯中,他们还是陌生人,分别而站,可是倏然间电梯却出现了故障,失去了光明的顾夭,并未尖叫,却是吓得一身冷汗,因为锦丰他的身躯倒在了她的身上。
再次亮灯的时候,他依旧闭着双眼,而她却缓缓的睁开了眸子适应灯光,这才看清楚这个与自己同搭一程电梯的男人。
……。
“把她拉下来。”恍惚中,顾夭听见了锦上那尖锐的声音。
她想,这个女人是该死的。
男人们毫不温柔的将她丢在了地上,透过身躯上的疼痛,她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并未在任何一个房间或者是地下室,更或者是房子中,而是在毫无遮掩的一片天空之下,不仅如此。
身下传来坚硬的石头膈应着肌肤的疼痛感也刹那传来。
“咳咳咳!”努力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她逐渐的有了氧气。
“你到底想要什么?”顾夭没有看锦上,只是淡淡的问出了这话。
生死一旦看轻,那么任何困难都没法让她低头——顾夭。
锦上看着她半死不活的样子,开心的笑了笑。
“我不想要什么,我也要不起了,我只是很想看见你亲眼看着你的女儿被几个男人同时强(和谐)暴的样子。我想,那个时候,你的心会滴血吧?”锦上说着,露出了变态的笑容,或许,她觉得这样的事儿一旦发生,她会愉悦的站在一边欣赏。
毕竟,那是她最想要看见的不是吗?
却也正是因为如此。
她不得不计划好一切;前去墨妖家寻找墨妖,令她意外的是,只有一个顾夭。
听见她的话语,顾夭心底的震撼是极大的,然而脸上却保持着之前的脸色,心中的惊讶让她险些无法镇定,那苍白的画面,怎么可能会出现。
不会的。
所以顾夭不断的在心底安慰着自己。
而锦上,这时候却也掏出了电话。
然。
还未拨出,电话中已经传来了熟悉的声音,顾夭听着那焦急的声音,双眼缓缓的闭上了,她不要墨妖涉险。
“你到底想做什么,把我母亲放了!”墨妖彪悍起来,也是很有魄力的。
“真可惜,我竟然看不到你现在那么有魄力的样子,啧啧啧,瞅瞅,你妈妈长得还真是漂亮,若是再年轻几岁,恐怕连你都比不上她,这样的女人活着对你来说可是一个威胁哦,对于威胁到你的女人,你不是会采取最强制的办法吗?当初的我可是尝试过呢。”锦上听见这久违的声音,眼底闪过一道深沉的恨意。
唇边的话语像是不经意间吐出的一边,却不带一丝感情。
说话间对着黑衣人点点头。
顿时,黑衣人手中的刀子便瞬间划在了顾夭的脸颊上。
她只觉得面颊一处冰凉,然而还未反应过来就感受到了疼痛与鲜血并存的刺骨寒意。
地面上的湿冷一瞬间渗透了她的肌肤,透过骨髓,传达到她的血液中,全身都在颤抖,只是,咬紧的唇瓣却始终没有叫出声。
瞪大了双眼看着那接着电话得瑟的锦上,她诅咒这个孩子不得好死。
……。
锦上一看她倔强的不肯叫出声的样子,脸色倏然阴沉,她原本是想要让墨妖好好享受一下母亲惨叫的声音,可是这个女人却怎么也不配合她,这让她十分不悦。
“诺,怎么办?你母亲现在就和我在一起,要不要听听你母亲销魂儿的叫喊声呢?”锦上故意说的暧昧,可是她心底却清楚,这个顾夭坚强的像是一个石头。
就好比墨妖一样,原来她的坚韧都是传承与她的母亲。
她恨!
为何她的母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