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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发了魅力。
叶顾谨想,这应该都是最近些年发展起来的,所以和阮母说的有点出入,想必阮母出来的时候,这里还是十足的一个穷乡僻廊。
车子出了高速后便慢慢驶进市区,随后又慢慢地驶出市区,来到城郊,之后郊区,之后乡下,等到了一座山过去以后,阮母忽然叫起来道:“爸,妈,爸,妈,我在这里。”
阮父吧她激动的身子按下来,道:“你不会等车子停下来啊,撞到头了。”
阮母这才坐在位置上没有跳起来,但是她乱伸的腿以及配合着手势的表情都在诉说着她此刻的激动。
几分钟过后,车子终于在一棵树底下停下来,那里,两个老人正相对着坐在一起,面前摆着一个火炉,相互促膝坐在一起取暖。
听见车子的声音,两个老人顿时绽开笑脸,一起了站起来。
叶顾谨从来没有看见过阮母这么兴奋,还没等车停稳就刷的打开车门冲了出去,然后一个不小心,碰一下摔倒在雪地里。
“啊啊啊!!!”阮母叫了两声,又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然后跑向两个老人。
下乡【5】
“啊啊啊!!!”阮母叫了两声,又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然后跑向两个老人。
“爸妈,我回来了。”阮母扑向两人。
老男人皱了皱眉说道:“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这个样子,让孩子看了笑话。”
老女人推了推老伴,拉起阮母的手道:“好了,好不容易见一次女儿,你就别老数落她了。”
阮父从后面跟上来,展开笑颜,喊道:“爸、妈。”
老男人和老女人一同抬起头看他,老男人道:“来了,恩晖,去年就可就说好了今年要陪我好好喝几杯的。”
阮父一下,抬了抬手里的酒,道:“爸,我都准备好了,今年一定奉陪。”
“哈哈哈。”
老女人说道:“恩晖,别听你爸的,喝那么多酒伤身子,差不多就行了。”
老男人道:“哎,妇道人家懂什么。”
老女人道:“我有什么不懂。”
阮父无奈道:“好了,妈,我替你看着爸,决不让他醉,而且尽兴。”
老女人这才点头答应,忽然又转向站在一边很久的阮之弦和叶顾谨,道:“阿弦啊,来来来,这个就是你的媳妇吧,长得真标志。”
叶顾谨羞涩地笑了笑,问候道:“外公外婆好,我叫叶顾谨。”
外婆笑了笑说道:“好好,好孩子,告诉外婆,阿弦有没有欺负你,我帮你出去。”
阮之弦道:“外婆,我花了很久才把她追到手,怎么舍得欺负她,是不是,老婆。”
外公道:“小子,少来这一套,我听说你们有钱人啊,都喜欢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孙媳妇儿,他的话不能全信。”
叶顾谨应和道:“谢谢外公指导。”
外公又呵呵笑道:“小丫头有悟性,不错,不错。”
阮之弦这下不愿意了,说道:“外公,你这是一见面就离间我们夫妻的感情。”
阮母大吼道:“你小子乱讲什么,我们都是为顾谨着想,你想想你之前干的事,外公那是有先见之明。”
阮之弦无语了,一个个都欺负她。
又说了两句话,几人便上了车,一起驱车驶进村里,临走前,叶顾谨捅了捅阮少爷的腰,道:“我相信你。”
阮少爷顿时很高兴,老婆相信我,这是最重要的。
车子沿着村子里的小路向前驶去,洁白的雪地上从村口一路被压出了两道车辙,被汽车溅上来的泥水在也扑腾在上方,顿时失去了一定的美观度。
不得不说,人类确实是破坏自然环境的一把好手。
渐渐地离村子近了,就可以听见连绵不绝的鞭炮声响起,还有小孩子在雪地里奔跑的唤了声。
阮母在车子立挽着外婆的手腕,道:“顾谨,你听那个鞭炮声,我们以前小时候就是这样放的,现在的孩子还是这样放,等会我带你去试试,很好玩的。”
叶顾谨回过头,道:“妈,我不会。”
“不会可以学啊,妈教你,没错的。”
外公忍不住又数落道:“孙媳妇才不像你这么野。”
下乡【6】
外公忍不住又说道:“孙媳妇才不像你这么野,人家一看就是有教养的孩子,你别当人家妈带坏了她,是吧,小丫头。”
叶顾谨尴尬道:“没呢,外公,妈对我很好的,从小就对我好。”
“从小?”外公疑惑。
阮父解释道:“顾谨的父亲和我是大学同学,毕业后都住在X市,一直有来往的,阿弦和顾谨算是青梅竹马了。”
外婆“哦”了一声道:“原来阿弦以前念叨的小丫头就是你啊,哎,没想到这么多年才第一次见到。”
阮之弦笑了笑,没说话。
阮母道:“都说让你们出去住,你们又不肯。”
外婆道:“在乡下呆了一辈子,哪能习惯去外面,我们现在这样子过得很好,你不要担心。”
阮母怒了努嘴也不再说话。
几分钟后,车子驶进村子里面,白墙乌瓦的房子便一片片出现在视线中,颇有些穿越至古代的感觉。
叶顾谨说道:“外公外婆,你们这里都可以去申请古村落了。”
外公笑道:“几年前政府就把这里列为古村落保护的对象了,现在,好些附近的人都会过来游玩,等吃完饭后啊,让阿弦陪你走走,这里风景不错。”
阮母道:“还是妈带你去吧,我们去放鞭炮。”
阮父轻咳了一声,阮母焉了。
外婆道:“好久没回来,就陪我织毛衣吧。”
阮母:“…………”
将车子停在一幢翻修过不久的小宅院前,叶顾谨打开门下了车,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对三十出头的中年夫妇和一个十多岁的男生。
阮母冲下车子,喊道:“弟弟,弟妹,我回来了。”
这两位大约是习惯了这个姐姐每年都这样子兴奋一次,很欣然接受她的拥抱,弟弟说道:“姐,这个就是阿弦的媳妇吧。”
阮母把叶顾谨拉上前来,道:“我来给你们介绍,这个是我媳妇,叫叶顾谨,怎么样,漂亮吧。”
阮之弦无奈地走上前来,道:“妈,那是我媳妇。”
阮母道:“是你媳妇啊。”
阮之弦:“…………”
叶顾谨笑着对两位长辈说:“舅舅舅妈好。”
“诶,好孩子,来快去里面做,喝杯热茶,我马上去烧菜,就等你们了。”舅妈说道。
一群人在相互拥簇下进了宅子。
宅子看得出来是被刚粉刷过不久,到处透着清新,跨过大门,里面是一个小院子,院子里种着一些花草,北极雪掩盖在下方,有一种宁静的感觉,中央还有一口水井,仔细看,还有隐约的水汽从上面冒出来。
过了院子,就是一个客厅,客厅里就像是古代那样子的摆设,前方有一个很长很窄的长桌子,上面放着一个古钟还有一些花瓶,长桌子下面就是一张八仙桌,上面已经摆好了茶具,还有一个堆放着瓜子糖果的盆子,在下面,就是几张会客的椅子和茶几。
“来来来,喝茶。”舅舅把正在煮着茶的茶壶拿起来,在杯子上倒入,青绿色的茶水便混着热气徐徐而下。
下乡【7】
“来来来,喝茶。”舅舅把正在煮着茶的茶壶拿起来,在杯子上倒入,青绿色的茶水便混着热气徐徐而下。
叶顾谨看着一阵心神恍惚,仿佛这辈子从来没有过过年。
“来,新媳妇,第一次来我们家里,这第一杯茶就先给你,先了姐姐和姐夫,哈哈哈。”舅舅把茶奉上。
叶顾谨受宠若惊地接过,道:“谢谢舅舅。”
“诶。”舅舅笑了笑,道,“姐姐姐夫阿弦,都坐下吧,先吃点瓜果。”
说着又走向两老,道:“来,爸妈,你们上坐。”
外婆摇摇头,摆着手说:“不用了,你们聊,我去帮帮淑芳。”
“妈,我也去帮你。”
外婆道:“好了,你嫁出去这么多年也算是客人了,你坐着,今晚上和妈睡,到时候再聊聊。”
“嗯,妈,你老是拿我当客人,这个家我呆了这么多年。”
外公笑笑说:“好了好了,每年都来这么一次,你就听你妈的吧。”
阮母这才坐下来。
外公被舅舅扶到上方就坐,舅舅给他倒了一杯茶,之后又每人都倒上,说道:“这茶我们自己采的,炒的,没有污染,绝对天然,和你们城里包装过的不一样,姐夫,你试试。”
阮父端起来抿了一口,之后回味了一下,良久才道:“确实不错,没想到阿邦还有这手艺。”
“这前些年不是政府搞旅游么,家家户户都在后山上种了片茶园,今年刚可以采摘,我就试试,没想到还真不错,姐姐姐夫,你们走得时候带些走吧,体验一下乡村的感觉。”
阮母笑道:“你都这么说了,我怎么会客气,就带个几十斤吧。”
舅舅:“…………”
“姐,你这乱说话的毛病还没改。”
阮母道:“还是弟弟懂我的心。”
叶顾谨听着这一家人的对话,真心觉得很温暖,但是,旁边这个小鬼总是看着她,很纠结啊。
外公也看见了这一幕,说道:“阿伟,你这老是盯着你嫂子看什么?”
阮之弦也转过头说:“再看表哥我吃醋了,不给你礼物。”
王伟转过头对外公道:“外公,前些天我同学说大城市来到女孩子都很特别,我看了看,觉得也没什么特别,就是比我们这里的女孩子漂亮了一点。”
叶顾谨听见这话,笑了笑道:“你们同学唬你呢,都是人,哪有什么特别。”
这时候舅舅道:“对了,你还没有喊人呢,一进来就看你一直盯着看。”
王伟按着离自己远近,道:“表嫂,表哥,姑姑,姑父好。”
“诶,乖。”阮母说道,“一年没见,阿伟又长大不少啊,是大孩子了。”
王伟说道:“我上初一了,上学期老师教我们认识男生女生的发育,我都发育了,是真的大孩子了。”
叶顾谨一愣,对阮之弦轻声道:“这孩子真开放,这种事都敢说,一般孩子都捂着害羞呢。”
阮之弦道:“我当初发育的时候也不久就没我妈看穿了。”
下乡【8】
阮之弦道:“我当初发育的时候也不久就没我妈看穿了,都是你害我做梦,然后裤子上就留下来了。”
叶顾谨催了他一下。
舅舅说道:“这孩子,前些天说胸部痛,我摸了摸,确实长小凸块了。”
阮父又品了一口茶,道:“时间过得真快啊,就记得当年弟妹难产,好不容易生下孩子,现在都已经快是大人了。”
“是啊,姐姐出去打工到现在,不也是转眼就快要当奶奶了,哈哈。”
一屋子的人相视而笑。
外公道:“阿弦啊,得和你媳妇努力啊,生个大胖小子给外公看看。”
阮之弦抱着老婆的肩膀,道:“一定一定。”
叶顾谨羞着低下了头。
外公道:“小丫头还害羞,哈哈哈。”
于是一屋子的笑容更深了。
厨房里的菜果然是早已经准备齐全,只要下锅炒熟就能够出锅,不久后,舅妈便端着第一盘菜上桌,道:“来来来,冷盘先上,阿伟,把果盆端下去,我们吃饭。”
王伟把果盘端到长桌子上,舅妈把菜放在桌子上,又道:“纸巾哪里去了,把桌子收拾一下。”
阮母把桌子下的一块布拿在手上,道:“弟妹你去厨房忙吧,我来收拾。”
“那谢谢姐姐。”
阮母拿了个垃圾桶把果壳都扔进去,然后才坐下来。
阮父站起来把一边带过来的酒拎到桌子上,道:“爸,阿邦,今天又可以庆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