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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冯·丘依纳德和T。M。赫尔伯特三年前爬过穆尔岩壁。在第一次攀登时,除了干粮不足和幻觉症外,他们还忍受了极度的炎热及接踵而来的暴雨和严寒。他们一直都按最高标准进行攀登,既不愿意在岩石里打洞走捷径,也不愿意安装伸缩栓使攀登变得容易。我也以这样的标准为目标,却为困难感到震惊。在这条我经常领攀的路线上,有几处是我这辈子碰到最难爬的地方,我得一而再、再而三地想办法,鼓起所有勇气才能坚持下去。
结伴攀登的好处是有一半时间你都可坐在岩脊上,为你的同伴拉保护绳——这是恢复体力的时候。但单人攀登时,你每天得不间断地爬10至12个小时,而且这样的情况得连续10天。也许你从未想过,但情况就是这样。这不仅是体力上的耗费那么简单,这还是思维方式的问题。我知道有三个世界级的登山家在登山时安全绳没有系好。“如果他们是世界级的登山家,”你可能会想,“他们为何不检查锁扣呢?”但是,正因为他们是世界级的登山家,所以他们将自己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山顶上,从而忽略了像锁扣这样的小细节。独自一人在厄尔卡皮坦山上,你得再三检查像这样的技术细节。这就像连续10天下象棋。一段时间后,这会把你逼疯的。
我爬了五天后就开始自言自语。在山上我有很多妙语,或者似乎是妙语。过了一段时间,我惊讶地发现我在大声说话。第七天结束时,我知道没有成功的希望了,因为还有1000英尺在等着我,而我的力气连500英尺都爬不到了。我的耐力和精力都耗尽了。一个人目标再坚定,也只能量力而行了。
一路上,我都在反复地从“精神之袋”里取出能让我坚持下去的东西。这样东西或是勇气,或是精力,或是耐力,或是决定路径,或是决定在某一点该使用什么装备、什么技术。我在“口袋”里不断地搜寻,现在几乎摸到了底,但似乎一无所有。我被掏空了,筋疲力尽。没有向导的这次攀登竟然如此艰难,把我推到了极限,用尽了积蓄的所有体力。我告诉自己如果现在放弃的话没有人会责备我,因为我已尽了全力。而且如果我最终不能成功的话,再爬高一点也没有任何意义。我知道自己被击败了。现在是放弃的时候了。我准备休息一夜后,第二天一早就下山去。
我刚决定举白旗投降,就有一个质问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语:“嘿,等等。你的目标呢?试着爬到山顶怎么样?是什么把你带到这里,让你坚持爬了七天?”是呀,到底是什么呢?突然,我对放弃梦想的想法感到厌恶。一想到现在就放弃,我就觉得恶心。虽然我筋疲力尽,决心也在动摇,但我仍渴望实现梦想。我不能就此放弃,对这一切说再见。
我处于这样一种境地——独自一人在厄尔卡皮坦山宏伟的侧面,一个距地面2 000英尺、离山顶1 000英尺的地方,经受着渴望和软弱的考验。
当我在岩脊上打瞌睡时,这些矛盾的幻想在我昏乱的头脑里游荡,最后我找到了答案。这个答案看上去极为平常。它向我提出一个简单迂回的问题:“为什么不考虑再爬高5英尺?即使再爬高5英尺,你在下山时也会像现在所处的高度一样轻松。况且达到一个新的高度,也更光荣一些。”是的,我想我能做到。我可以再爬高5英尺,这是退缩和坚持登顶之间的妥协。让我们来看看这样做的结果。
第八天早上,我爬了5英尺,然后对自己说:“为何不再爬5英尺?即使再高5英尺,下山时也会像现在所处的高度一样轻松。而且你还会到达一个新的高度,也更光荣一些。”于是,我爬了一个又一个5英尺。就这样,我又爬了两天。这时我离山顶已如此之近,成功几乎伸手可及。接下来,我不需要再玩那种心理游戏了,只要继续爬就可以了——不再是下一个5英尺,而是向着顶点。
有时情况就是这样,不是吗?我们的梦想、目标、内心深处的渴望离我们如此之遥,我们看不出有什么办法能实现它们。想想怎么办?也许我们并不需要明白用什么方法。我们只要坚持远景目标,紧紧抓住它,就像用吸铁石牢牢吸住那样。现实和理想之间的差异给我们带来了痛苦和不安,而这种痛苦和不安会激起我们内心的创造精神,从而为我们找到一条攀登任何高峰的道路。人的天性是寻求舒适和安逸,但是我们的创造力却是在焦虑和冲突时最强。这确实是一对矛盾。
在商业世界,这种挑战通常出现在创业过程中,就像罗伊尔·罗宾斯公司在20世纪90年代初遇到的困境一样。
风雨过后是彩虹:历经挫败终获成功攀登商界的穆尔岩壁
当我们跨入20世纪最后一个十年之时,情况看起来糟透了。赤字在上升,而且在我们的商业生涯中第一次出现净值下降的情况。财务顾问警告我们,如果情况再这样持续下去,我们不仅会失去公司,还会失去房子、汽车等一切东西。我们面临着残酷的选择:或变卖公司以避免失去我们的个人资产,或竭尽全力重振公司,再铸辉煌。
一切都表明我们应该放弃:我和丽兹听任公司陷入如此被动的困境,我们一直未能扭转局面。即使在1985年的危机中我们也没有到达亏损的边缘。这个事实让人感到恐慌。但是,既然自己走入了当前的困境,为什么不能自己走出去呢?
我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员工召集起来召开公司会议。我们把实际情况告诉了他们,即使是最让人心惊的细节也不加保留。现在大船正在下沉,要想让它继续漂浮,我们必须作出牺牲,必须比以往任何时候更要团结,更有创造力。最重要的是,我们要把眼前的危机看作是愉快的历险,而不是可怕的黑洞。于是,我们开始制定一系列短期、可及的目标,我们的最终目标是生存。
我们首先考虑降低成本。我们请求员工将工资降低百分之十五,他们同意了。我和丽兹以身作则,宣布我们整整一年都不拿一分工资。
然后,我们问自己真正的问题出在哪里。作为一个批发商,我们的麻烦不是零售商不喜欢我们。他们喜欢我们,乐于和我们做生意。问题在于我们的商品在货架上更新的速度不够快。为了将它们卖掉,商家只得在季末进行大减价。非常明显,顾客,即我们的终端用户,不再像以前那样抢购我们的产品了,因为市场上有太多的新竞争。
接下来,我们问:“这个问题解决后,情况会怎样?”回答是:“衣物会飞快地从货架上售出。”这成为了我们的第二个目标——设计出能全价快速售出的产品线。在丽兹的领导下,设计队坐下来共同研究这一挑战。他们从分析自己进入一个服饰店的行为开始研究。什么吸引他们?是鲜亮的颜色、质地还是图案。这些都不是我们的强项。多年以来,我们一直以产品的质量、舒适性和经典时尚而著称,在户外服装颜色搭配方面我们一直在引领潮流。这些都很棒,但是我们的财务业绩却在告诉我们已日趋平庸。
那时,户外服饰大多以接近大地颜色的浅褐色和浅绿色为主色调。想到鲜花也来自大地,我们决定将丰富的色彩、质地和图案加入到男士和女士的短袖衬衣中,这给我们的产品带来新的活力。我们用这些风格影响着户外服饰的潮流,同时也保持了自己的核心竞争力。
考验伴随着1992年的春季系列产品而来。我们在1991年秋季接到的季前订单与前年相差无几,毫无起色。这样的订单数量是不能让我们继续生存的。我们的产品得到了很大的改进,但零售商在预订时却仍然保守。然而就在2月末,奇迹出现了——刚上货架的产品一抢而空,重订单如潮水般涌入。在这么早的时候就收到如此之多的重订单,这在公司历史上是史无前例的。由于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切(同时这也是我们继续生存的前提),所以我们准备了大量的货源,库存充足。
居然成功了。这样一步一步设定清晰目标的方法为罗伊尔·罗宾斯户外服饰注入了更多的生机。我们的产品在卡其布服装中鹤立鸡群,以色彩和活力为消费者所青睐。
但故事并没有到此结束。尽管1992年春季的销售十分火热,但秋季订购仍然成绩平平。直到春季的情景重演时,零售商才相信了我们产品的实力。当1993年春季的季前订货开始时,零售商们已成为我们最忠诚的客户了。我们的订单是1992年春季的两倍,我们得救了。
我们摆脱困境的时间有所耽搁——我们花了两个季度的时间才脱离窘境。这让我们明白精确设定目标、一步一个脚印的重要性。我们原先的目标是让顾客一下子就大量采购我们的产品。我们认为零售商会看到我们的努力和改进。但事实上他们只看过去,尤其是最近的产品销量。如果事先能确定目标,设法使零售商相信我们的产品将十分火暴,我相信我们一定也可以做到。这样,零售商就不需要等到顾客告诉他们罗伊尔·罗宾斯的产品有多么棒时才意识到这一事实,他们会早下订单以满足后来的巨大销量。
一次伟大的探险
我和丽兹共同经历了许多探险,包括抚养家庭。在这些探险中,经商无疑是最具挑战性的。它需要个人全面成长,包括各种磨难和沉浮,而最大的挑战在于学习新技能,学会与人共处共事。对我而言,这一切刚开始显得特别困难,但是我最终竟然因为出色的领导获得了几项大奖。在我的商业探险中,最大的收获莫过于有机会改变我们的员工、我们的顾客以及周围社区的生活。这是最有意义的一面,而最棘手的一面是如何建立一个强大的、利润丰厚的公司,确保实现这样的改变。
我们成功了,因为我们运用了登山中学到的原则。这些原则包括:自信——相信自己能够成功的态度(确实,我们以前学到过它,但它确实起作用)——以及循序渐进实现目标。我、丽兹以及我们的团队一起创造了一个独特的公司。在我们公司里,乐趣是企业文化的一部分,每个人都必须取得进步,都有机会为整个社区作出贡献。我们是一个大家庭。作为家庭中的母亲,丽兹在领导、寻求商业对策及服装设计等方面起着核心作用。我们风平浪静地度过70年代,跌跌撞撞地走过80年代。我们在90年代初打了漂亮的一仗,90年代末,我们的净利润如此之高,我们自己都难以相信曾把它作为目标,更难相信我们真的做到了。但我们确实做到了——实现了经商32年来的最高利润率。此后不久,我们卖掉了公司,开始了另一种探险。现在,我们把时间都花在攀岩、滑雪、漂流、旅行、写作、演讲和教学上。
享受探险的乐趣。登上最高的山峰。从攀登磐石中学习。
登山与创业:来自死亡区的教育激情
克里斯·华纳
过去10个小时整整下了12英寸厚的雪,压塌了我们就餐用的帐篷,也使我们征服乔戈里峰,世界第二高峰的计划泡汤。我所加入的一支国际探险队不仅想要攀登乔戈里峰; 而且还想征服布诺阿特峰,世界上14座8 000米以上高峰中另外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