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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怕是那位霹雳掌的少堂主来了!”这位中年男子苦笑一声。
宋青雅与张宜君登时知道事情的究竟,看来,这个范存义地好色之名已是人人皆知,能令女人们闻风而逃,可见其可恶!
“师妹,咱们也走吧,别惹事!”张宜君拉了拉白纱下紧抿樱唇地宋青雅,放下珠花,想要拉她离开。
宋青雅虽然气愤异常,她的性子本就侠义,否则,当初也不会明知不敌,也出手救援峨嵋派的弟子,受了致命地掌伤,若非有萧月生在,早已香魂杳杳,转世投胎了。
“回去禀明大师伯,让他来除了这一害!”宋青雅恨恨的跺了跺莲足,无奈的随着师姐离开。
水云派本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门派,根本无法与霹雳堂相抗,但她们如今却胆气豪壮,因为有了大师伯的存在,师父与师伯师叔们的武功也都突飞猛进,甚至堪与武当五侠他们相提并论,小小的霹雳堂,何足挂齿?
只是自己与师姐的武功,与师父师伯她们天差地远,怕是斗不过霹雳掌,这些日子玩官兵捉贼的游戏,对于策略,也隐隐有悟,此时的情形,惟有避其锋锐方是上策。
她们一袭月白罗衫,配以雪白面纱,曼妙地身姿,袅袅娉娉的举止,在众女当中宛如鹤立于鸡群之中,宛如脱俗。
两人随着众女,悠悠移动莲足,似慢实快的离开。
“啊——!”忽然一阵杂乱的尖叫声,十数位美貌女子方向一变,往回跑。
“水云派的两位姑娘!”前方忽然传来一声断喝。
宋青雅与张宜君本也想改变方向,但这声轻喝传出,她们却不能装作不知的离开。
两女交换了一下眼色,示意小心行事,静静站立不动,任由女子们匆匆经过。
“不知何人知我水云派?”张宜君缓缓回答,声音温婉柔和,袅袅不散。压下杂乱的声音,在珍珠坊的众人耳边响起。
她地功力不够精纯,若是换作其师李若云过来,反而别人听不到她地声音,只会传至对方耳边。
三道人影缓缓接近,在人群中极为显眼,他们是男子,站在女人堆中,一眼便能认出。
“在下霹雳堂范存义,有礼了!”三人中间的男子抱拳行礼。脸上带笑。乍看上去,并不觉如何凶恶。
他两旁一壮一瘦,壮者腰间挎刀。秃头发亮,在阳光烁烁闪光,肌肉鼓鼓滚滚,瘦者身材修长,背负长剑,略有几分阴沉。
两女抱拳回了一礼,并不说话,只是小心打量,知已知彼,百战不殆。她们能够看出两人的武功特点,心中暗自惕然,看这两个,不是好对付的角色。
见两女只是打量身旁的两位保镖,对自己却望也不望一眼,范存义霸道惯了的,不由怒气涌起,只是见她们风姿如仙,却又忍了下去。笑呵呵的道:“二位仙子乍来成都城,请容在下略尽地主这谊,在状元楼设宴为二位仙子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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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雅暗哼了一声,张宜君马上抢在她前面,温婉地说道:“不敢劳烦范公子,咱们非亲非故,太过谮越,小女子先行告辞了!”
说罢,拉着宋青雅的手,便要返身离开。
她知道宋青雅眼里揉不得沙子,若要她出口,准会一番讽刺,那两个人不是庸手,且在人家的地盘,还是先行避开为妙。
“站住!”一声雷鸣般的怒吼,那秃顶大汉伸手指着两人的背影,怒喝道:“我家公子请你赴宴,那是瞧得起你,莫要不识抬举!”
张宜君紧紧拉住欲挣开的宋青雅,拉着她向前走,宛如未闻。
“嘿嘿,难道水云派的人都是这般懦弱胆小不成?”另一道声音响起,阴阳怪气,讽刺之意极浓。
张宜君毕竟也是少女,虽然沉稳,但被人当面这般损自己师门的志誉,岂能再忍,顿时止步,缓缓转过身来。
“诸位这般步步紧逼,莫非认为我水云派可欺不成?!”张宜君缓缓抽出腰间悬着的长剑,森冷的剑光在蒙面白纱上一掠而过,妙目射出地光芒冷冷如冰。
她一改刚才温婉地气度,却与其师李若云颇为相肖。
对面的三人,触到她的目光,不知为何,后背竟冒起一股寒气,生出危险地预感。
虽然隔着十余步,李姓中年人不由抽出了背负的长剑,紧握剑柄,如临大敌。
被护在中间默不出声的范存义忽然一拱手,笑道:“呵呵……,两位仙子误会了!在下这厢替两位叔叔道歉了,大人大量,两位仙子莫要放在心上!”
宋青雅一撇樱唇:“哼,唱完红脸再唱白脸,好坏都是你们的了!……别作戏了,快快滚开,免得惹姑娘心烦!”
本是一脸微笑的范存义不由一滞,双目一睁,怒气隐隐,却默然不语,只是轻轻一摆手。
对于女人,他只是一味的占有,却不懂得怜香惜玉,也不耐烦太过麻烦,看到漂亮的,抢过来便是,别人也不敢找麻烦。
虽然宋青雅与张宜君美貌无伦,但她们一直蒙着白纱,别人无法看到,虽是姿态撩人罢了,还不足以令范存义改变一贯的作风。
“敬酒不喝喝罚酒,看刀!”那秃顶大汉挥刀冲了过来,气势雄浑,像是山上的一块大石头滚落。
“师姐,我来!”宋青雅早就跃跃欲试,此番对方先动,正中下怀,忙抢在师姐之前。
张宜君并未劝阻,她知道,论及功力深浅,宋表雅还胜自己一略,那次受到极阴毒的掌伤,差点儿丧命,却因祸得福,受大师伯所救,功力大有提升。
“着!”宋青雅娇叱一声,长剑出鞘,宛如白虹经天,随即化为一点寒芒,直刺冲来地大汉。
“当!”剑尖刺中刀身,寒光闪烁的长刀不由荡起,他毫不在意,醋钵般的拳头击向宋青雅香肩。
宋青雅借刀剑相交之力,飘然一退,躲过呼呼的拳头,心下已有数,知道基黛力并不强于自己。
那秃汉虽然横练功夫极高,但对刀上传来的力道,却感觉极为难受,似是一股酥麻传至,无法阻挡。
一旁的范存义瞪大了眼睛,怔怔望向宋青雅,刚才一进一退间,宋青雅娴静淑雅,飘然如仙,令他更加着迷沉醉,神魂颠倒。
“小娘皮,好功夫!”那秃头大汉血气上涌,怒兴勃发,再次踏步扬刀,一刀力劈华山,令范存义心下一惊,生怕真的砍中。
“哼,蠢货!”宋青雅怒叱一声,莲步一踩,似梦似幻,蓦然出现在他身后,剑光一闪,直刺他肩膀关节。
这一剑快如闪电,是她毕生功力所聚,根本不容躲避。
“啊!”秃头大汉惨叫一声,长刀落地,呆呆的转身,望向身后的宋青雅,目光中露出难以置信之色。
观战地范存义与那中年剑客也大吃一惊,实是没想到这一剑竟能刺得进去,需知他的一身横练功夫境界极高,寻常高手,长剑根本刺不进去。
“就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敢来找我们水云派的麻烦!”宋青雅不屑的撇撇嘴,自袖中拿出一方罗帕,拭了拭剑尖的血迹,随手丢到地上,长剑归鞘,扭身袅袅回到张宜君身边,看上去仍是不会武功的模样。
虽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她语气中的不屑之意,却浓重万分。
“师姐,咱们走吧!”宋青雅扫了他们一眼,盈盈目光中满是不屑,令范存义咬牙切齿,恨不得亲自上前。
那中年剑客拉了拉范存义,给装腔作势的他一个台阶下,低声道:“少主,咱们认栽,算了吧!”
范存义看到了他打的眼色,点点头,冲着两女一抱拳,然后一言不发,转身便走。
那秃汉也捂着肩膀,跟在身后,三人很快便消失于围在旁边的人群中,宛如丧家之犬。
娇呼声顿时响起,还有一些零星的拍巴掌声,显然见到他们吃瘪,大快人心,人们赞宋青雅厉害,那两个为虎作伥的保镖,可是很厉害的人物的。
第二部 倚天 第49章 召唤
“师妹,咱们得快离开!”
两人施展轻功,宛如水中游鱼,在人群中三晃两晃,便已脱出人们的包围,张宜君白纱下的玉容微沉,语气沉凝。
“是啊,那个家伙定是咽不下这口气,定会再找麻烦的!”宋青雅点头,轻哼一声,带着轻蔑与不屑。
两人所施展的轻功颇为玄妙,人们往往发觉不到异样,乍看上去,与常人无异,袅袅娉娉,实际却如缩地成寸,虽然功力不足,但一步跨出,足有常人的十余步远。
她们顾不得再逛街,而是施展轻功往温府赶去。
“先去买点儿大米!”走到半途,张宜君忽然说道。
宋青雅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师姐的意思,忙点头同意,于是成都城内的人们能够看一幕印象深刻之景,两个袅袅如柳的蒙面女子,一人抄了一袋米,悠然而行,转眼之间,便已消失不见,不由怀疑是不是自已的眼花,出现幻觉。
二女施展轻功,提着大米,很快回到了温府,将大米交给泰伯泰婶,让他们从今天开始,不要出门,霹雳堂说不定会找麻烦。
温府后花园中,泰伯泰婶自己种着蔬菜,这里一直温暖如春,蔬菜一直生长,而且旺盛得很,不必出去买着吃。
听到她们得罪了霹雳堂,老夫妻两人大感吃惊,非常担忧,霹雳堂的威风,他们住在成都城内,略知一二。
她们回到温府后,并未着急离开,而是揭下雪白的面纱,自包袱内拿出一些瓷瓶,里面放着一些膏状物。三两搭配,轻轻抹到脸上,美貌如花的她们化成了两个面色微黑的普通少女,很难惹人注意。
衣衫也换成了粗布短衣,看起来,像是贫苦人家出身,拿着剑,应是小门派中的低级弟子。
收拾完毕。两人牵马离开温府,向城外行去,不慌不忙,悠悠闲闲,还欣赏着周围的风景。
出了城门,两女骑上马,叩马而行,翻蹄小跑,丝毫看不出急切的心情。
宋青雅身着青色粗布衣裳,穿在身上说不出的别扭。骑在马上。扭着娇驱,恨恨挥了挥手上长剑:“师姐,这次回去。定要请得师父出马,好好治一治这个霹雳堂!”
“是啊,欺男霸女,实在可恶!”
张宜君一身浅灰劲装,比起宋青雅更土气几分,微黑地肤色掩遮住精致的五官,随即摇了摇头:“不过,这个霹雳堂,倒并无什么大恶,所以峨嵋派才没有动他们吧。”
“哼!大恶?没杀人就不是大恶啦?”宋青雅愤愤不平。轻叩着马蹬,娇躯起伏,极是协调优美,她紧抿嘴唇:“那些无辜女子被他抢回去,难道就不是什么大恶?!”
“最啊,这确实可恶,这一次,若咱们的武功差一点儿,怕也是难逃毒手。想想就后怕!”张宜君点头,同意师妹的想法。
她不禁想到,怪不得师父与师叔她们喜欢呆在山上不出去,外面的世界虽然很好玩,但也很危险,实在不如水云派内宁静舒适!
天上的太阳越来越烈,道路开始泛起变得燥热,她们因为戴着玉佩,一阵阵凉意自心中传出,涌遍全身,清凉无比。
“好了,青雅,咱们得加快了,快些赶回去,霹雳堂不是那么简单,说不定,他们能够追到咱们!”
宋青雅不以为意,轻笑一声:“师姐多虑了,咱们这副模样,除了咱们水云派的人,谁能认得出?”
虽然如此,她仍是依言叩了叩脚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