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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来找道长。”
“师父在里面,我去看看,你进来罢。”马春花白了他一眼,笑道,扭身进了正屋。
一会儿,她轻盈走出来,招招手,对站在台阶下的平斐道:“进来罢,师父已经醒了。”
平斐跟在她身后,跨进正厅,撩帘进内屋,却见萧月生正在榻上)而坐,神情平静冷淡。
“见过道长!”平斐忽然跪下来,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响亮结实,抬头时,额头已经发红。
萧月生一伸手,柔和的内力涌出,将他扶起来,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平小兄弟,何必如此大礼?”
平斐心中惊异,很快按捺下来,抱拳道:“道长,我本姓胡,名斐,父亲是胡一刀。”
“胡一刀?!”萧月生眉头一挑,看一眼惊奇满脸的马春花,笑道:“可是辽东大侠胡一刀?”
“正是家父!”胡斐昂然点头,神情自豪。
“失敬失敬。”萧月生淡淡一笑,道:“怪不得小兄弟你进境极快,却是家传武学渊深。”
“马姐姐人好,帮我夺回刀谱前两页,不然的话,我还练不成刀谱呢!”胡斐脸带感激神色。
马春花笑了一声:“嘻嘻,是师父的吩咐,我哪里知晓你地刀谱在他身上呀!”
萧月生摆摆手:“顺手为之,算不得什么……春花,小兄弟的武功既是胡家刀法,便不容小觑,得空时,你多跟小兄弟切磋一二,自己闭门造车,总是不足。”
“多谢道长!”胡斐大喜过望,马春花的武功,他亲眼所见,着实高明,若是有她为对手,对自己修炼家传刀法,大有裨益。
……
傍晚时分,萧月生正在屋里静坐,马春花迈着轻盈地步子进来,浑身洋溢着喜气。
“师父。”她放下手上的木盒,自里面取出两盘菜,然后是一碗大米粥,隐隐透着香气。
萧月生睁开眼睛,解座下榻,道:“可有什么好事了?”
马春花坐到绣墩上,笑道:“我今天跟小胡斐比划一下,真没想到,胡家刀法果然不一般呢。”
“嗯,胡一刀素有天下第一刀之称,自有过人处。”萧月生点头,神情不动。
“这小胡斐的悟性好,若是换了我,拿一本刀谱,没有人指点,可练不成那样!”马春花赞叹不已。
萧月生淡淡一笑,点点头,这胡斐看似刚直,对于武学,却是天资绝佳,乃是上好的良材美质,可惜,正因心性太过刚直,所以不适合做自己地弟子。
“他非池中物……商老夫人有什么异动没?”萧月生问。
“没有,”马春花摇摇头,迟疑一下:“不过,师父,她看我的眼神有些怪怪的,总是不对劲儿呢!”
萧月生淡淡一笑:“她是想让儿子娶你呢!”
“啊——?!”马春花脱口惊呼,脸一下通红,娇嗔道:“师——父—!”
萧月生摇头:“不是玩笑,多半是如此,你需得跟马总镖头说清楚了,莫要惹什么麻烦才是。”
“嗯。
”马春花轻轻答应一声,飞快跑了出去。
萧月生笑了笑,眼神渐渐冷下来,眼中紫芒一闪,随即隐去,拿起银箸,开始吃菜。
过了一会儿,马春花轻飘飘回来,身法奇快,进屋便道:“师父,不好了,爹跟商老夫人打起来了!”
萧月生银箸不停,慢慢咀嚼着,淡淡道:“为何打起来?”
“真是莫名其妙呢!”马春花哼一声:“好像是商老爷子的牌位被人动了,赖到了爹身上!”
“嗯,等等看,莫要着急。”萧月生点头,银箸抰一口醋溜白菜,慢慢送到嘴里。
“万一爹爹有什么闪失,可怎么得了?!”马春花跺脚道。
萧月生淡淡一笑:“放心罢,有你在,他们投鼠忌器,你爹不会有闪失的。”
“师父,怎么办?”马春花慌张的道。
萧月生稍一沉吟,道:“先下手为强,直接将他们制住。”
“嗯,是个好主意,我便去!”马春花一拍巴掌,一阵风般出了屋子,消失不见。
萧月生坐在此处,脑海中便呈现出周围地一切,紧跟着马春花,看她如此做。
第四部 飞狐 第14章 令牌
他脑海中。马行空与商老夫人交涉几句。胡斐忽然站了出是承认。事情是他做的。
商老夫人微眯眼睛她不动声色。笑眯眯的伸手招胡斐过去。
胡未觉有异。慢走过去。任由她伸手抚摸。
萧月生摇头感叹。胡斐虽自幼历尽辛酸。却尚年轻。不识人心险恶。未起防人之念。
也不知他如何想的。既知胡一刀与苗人凤乃商老太仇人。他是胡一刀之子。竟如此不设防
胡斐甫一靠近。顿被商老夫人制住。点上穴道。扔到一旁。令人拿牛皮筋绑了。让儿子商〃震问出主使。
商宝震亦是震怒。母亲一片好心。没想到却是养了一只白眼狼。如此可恶之辈。死有余辜。起鞭子。下了死手的抽打。
噼啪声中。胡斐紧紧咬着下唇。只是皱眉。一声不吭。死死盯着商老夫人。眼睛一眨不眨。
商宝震一口气挥出十几鞭。停下。哼道:“你这小畜生倒也硬气。说。到底哪个让你做的?!”
胡瞪着商老太。然仰头大笑。几鞭子下去。他衣衫尽碎。满身是血。却面不改色。
商宝震目若喷火。脸色狰狞。挥起鞭子。便要再打。
萧月生盘膝坐在上。一动不动。神情淡然。受这一番教训。只要不丢了性命。对胡斐而言。并非坏事。
“住手!”马春花清脆娇喝。身形一闪。蓦的现知商宝震跟前。
她低头打量胡斐秀脸怜惜。弯腰伸手。纤纤葱指轻轻一划牛皮筋崩数截拉胡站起来。
她扭头瞪着商宝震。眸子清亮逼人:“你这人忒狠心了。下这么重的手对付一个小孩!”
说着话她左掌在胡斐背心。渡过一股内力。其脏看看有无内伤。
商老夫人冷笑。朝行空道:“马老师。令媛巾帼英雄不让须眉。真是让老身佩服!”
马行空紧皱眉头心中暗惊。他已经暗中窥的。这商老太太将自己也当成仇人不怀好意。
“春花。你认的这位小兄弟?”行空沉声问马春花。
马春花放开手。点点头道:“爹。这位小兄弟的我师父青睐。我们切磋过武功。”
“哦——?”马行〃望向胡斐。暗暗一惊。观澜道长性子冷淡。傲气冲天能入他法地。必不是庸人。
他本欲令马春花放。此时却改了主意。闭嘴不言。装聋作哑。
商老太拐着龙头。慢慢来到马春花跟前。上下打量她一眼。哑声道:“马姑娘。你要替这小畜生出头么?”
马春花面不改色。跟她凌厉的目光对视不悦的质问商老太:“他一个小孩子家。做了什么大恶不赦地事。你们竟下此毒手?!”
商老太冷笑一声:“这个小畜生。私闯祠堂。胆大包天。若不好好管教。还不知要闯出什弥天大祸来!”
马春花明眸清亮逼人。哼道:“商老夫人。你口口声声小畜生长。小畜短嘴下留德是!”
商老太脸色阴沉。嘿嘿冷笑两声。提起龙头拐。呼地一下横扫出去:“好大的胆子。我要看看。是谁给你撑腰!”
马春花轻飘飘一退。拉着胡避拐棍。摇头冷笑。不以为耻。心肠狠毒。一理屈辞穷。便要动手。这个老太婆。真是白活这么一把年纪。
她本性善良。却极痛恨那些为恶之辈。见商老太如此。大是憎恶。尊老爱幼放到一边。
……
一招不中。商老太退后。重重一跺龙头拐。沉声道:“震儿。取刀来!”
“娘……”商宝震忙道。一脸色。
商老太转头。缩着眼睛望向商宝震:“娶了媳妇忘了娘。她还不是你媳妇呢!”
商宝震看了一眼马春花。吸一口气。小声道:“娘。大家有话好好说。何必非要动手呢?”
“取刀来!”商老太眼睛一瞪。
“是是!”商宝震忙不迭答应。无奈叹口气。转身出去。很快回来。双手捧着一个黄色包袱。
包上灰尘堆积。老太放下龙头拐。双手接过来。直接解开结子。里面却是一柄厚背薄刃紫金八卦刀。紫光闪闪。冷气森森。
她抓住刀柄。横刀于胸前。身板蓦地挺直。双目炯炯。英姿勃发。由一个老变成一位凛凛女侠。
她缓缓竖起紫金刀。沉肩坠肘。神气完足。双眼着精芒。带着逼人气质。直勾勾盯着马春花。
马春花抿嘴一笑。道:“失敬失敬。老夫人却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
她心中叹息。师父言无
。曾说这位商老夫人古怪的很。需的小心防备。她果然。
“小丫头。今天就让你瞧一瞧八卦刀!”她提刀一斩。使一招“朝阳刀”。直直斩下。又又猛。
马春花轻一侧头。;之毫厘的避开去。马行空顿出一身冷汗。没想到这位商老太刀法如此明。
商老太刀刀紧逼。连绵不绝。脚踩着八卦步。身法矫矫如游龙。又快又准。让人看的眼花缭乱。似是化身三四个。
马春花推开胡斐。脚下闲庭信步。悠然自如。紫金刀不离左右。刀刀紧逼。却总差之毫厘
“春花。你小心些莫要吓人!马行空不满叫道。十几招过去。也看出来这是马春故意如此。
徐铮目光炯炯。盯着马春花曼妙的身影。看了一会儿。低下头。脸色黯淡。
“老夫人。你歇一歇罢!”马春哼了一声身形的加快。一下抢在她身前。双手一夹紫金长刀已夹在她掌心。
这一双手掌娇小玲。格外地莹。似是两块白玉雕成。在紫金刀下。格外显的娇小。
紫金刀夹在双掌中。任由商老太扎。纹丝不动。像是嵌在她双掌中。商老太脸色涨红双眼喷火。
“马姑娘!”商宝叫道。
马春花横他一眼。头对商老太笑道:“还给你!”
她手掌不动。掌劲却突然一松。
商老太正在运劲后挣。无法挣动。渐渐加力。已经加至十成。突然一松。刀柄顿时撞中她胸口。
这是十成的力道。反应不及。结结实实地撞上毫无防备。登时身子一晃。直直倒了下去。
“娘!”商宝震大。忙抢前一步。扶住商老太。
商老太已经昏迷过去。闭着眼睛。没有了呼吸。
“娘……”商宝伸手探了她鼻前。忽然大声叫道。震的众人耳朵嗡嗡响。
马春花摇摇头。没好气地道:“她是闭过气啦不要紧的!”
“真地……?”商〃震眼中带泪。头忙问。
马春花白他一眼。哼道:“我没事骗你做甚?……摸摸她腕脉便知!”
商宝震忙伸手摸脉。用力点头。长松一口气。右掌按在她胸口。渡过去一口气。
马春花转身。对马行空道:“爹。这里不能再住了。咱们马上走吧。莫等她醒了再生事!”
马行空叹了口气。沉着脸。点头:“嗯。铮。收拾一下。咱们马上走!”
“是。师父!”徐点头。转身去。
商老太悠悠醒过来。迷茫的转转眼睛。
“娘。娘。你不要吧?!”商宝震大喜。忙不迭的问。
商老太沉下脸。瞪他一眼。挣扎着站起来:“不中用的东西。慌什么慌?!”
商宝震被推开一步。不敢再扶。
商老太上前两步。双眼炯炯。哼道:“没想到。小丫头有几分本事。来来。老身再领教几招!”
马春花摇头:“老人。再打下去无益。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