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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多人没有非份之想,不敢妄想,但见到她有了情人,却是难免的失望。
此时,听到这一句话,各自心中舒了一大口气,如释重负,说不出的轻松愉快。
“你……你师父?!”青年男子怔然问道。
江南云黛眉一蹙,哼道:“怎么,不信?!”
“不……不是。”青年男子嗫嚅道,摇摇头,苦笑:“没想到他如此年轻,却是你的师
“达者为师,这句话你也不知?!”江南云露出鄙夷神色。
青年男子忙摇头,道:“不……不是。”
江南云一挥手,轻哼道:“你就老实呆着罢,莫要胡言乱语,惹我师父发怒,你小命难保!”
她语气中透出不耐烦,青年男子却丝毫不生气,能够感觉出眼前这个绝色美女对自己的关心,虽然轻淡,却让他激动不已。^^“陈风,你退下罢!”中年男子摆了摆手,眼中精芒一闪,对于这个属下甚是不满。
“是。”这个青年男子陈风恭声应道,坐了回去,眼中仍旧闪着激动地神色。
“本座乃平安帮张建夫,阁下是什么人?!”中年男子大马金刀坐着,冷冷喝问。
萧月生置之不理,淡淡一笑,转过身去,留给他一个背影。
张建夫勃然大怒,还未有人敢如此怠慢自己,大手一拍,“砰”一声中,盘盏齐震,一块儿跳了起来。
这一掌却是嵌到了桌面上,手掌完全陷进去,缓缓拿出来,枣木的桌面一个掌印清晰宛然。
萧月生与江南云却是充耳不闻,低声说着话。
所说之话,却正是张建夫地:“师父,这个张建夫,脾气大得很,人物不大,架子不小嘛!”
萧月生点头,淡然说道:“嗯,小人得志都这样,生怕别人不怕自己,却是心虚之兆。”
“真的么?”江南云嫣然笑问,明眸轻斜,瞥了张建夫那边一眼,见他竖着耳朵,显然在听自己与师父说话。
萧月生点头,仍旧平淡的语气,道:“他这个平安帮,听也未听过,总不能强过泰山派吧?”
“嗯,有道理呢。”江南云嫣然点头。
张建夫在后面听得脸色铁青,没想到一掌竟震不住他们,定是没有看到自己大发神威。
他怒哼一声。沉声道:“姓萧的。你转过身来!”
“……”萧月生仍旧不理不睬,低头与江南云说话。
见他们如此无视自己,张建夫怒发如狂。猛的站起来,大步三两下。来到萧月生身后。
他一掌拍向萧月生肩膀,沉声道:“竟不理我?!”
萧月生身子一移,坐在椅子上,平平移出一尺,恰好躲开了他这一巴掌。
萧月生转头。浓眉一挑:“阁下这是偷袭?!”
“偷袭又怎么着?!”张建夫冷笑,又一掌拍出。道:“收拾你,何须偷袭?!”
这一掌呼呼作响,仿佛狂风刮过来,显露出了傲人的掌力,也无怪乎无人敢惹他。
大厅内的其余人对这个张建夫的霸道早已不满,可惜他是泰山派的人,即使能惹得起这个张建夫,却惹不起泰山派。
见到如此情形,他们不由替萧月生捏了一把汗,一看他们便知是外乡人。怕是还不知道张建夫地厉害。
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即使他们身怀不俗地武功,怕也不是这张建夫地对手。
可惜了。这般绝顶的美女,竟要落到张建夫这个粗人手上,委实是鲜花被牛所嚼。
“喂,你讲不讲道理?!”江南云娇叱道,伸手指着他,挡在萧月生身前。
张建夫差点儿击中她,忙一撤掌,冷冷哼道:“你让开!女人本座也照打不误!”
“你这个,忒也无礼,太过霸道了罢?!”江南云声音糯软如蜜,娇声哼道:“动辄便要取人性命……难不成,顺你者生,逆你者便要亡么?!”
“嘿嘿,不错,顺我者生,逆我者亡!”张建夫冷笑,狠狠瞪着萧月生,道:“你躲在女人背后,做缩头乌龟,枉为男人了!”
萧月生稳稳当当地坐在椅子上,神情淡然,对他的话不置可否,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是个男人,便站出来,与我一见高下!”张建夫喝道,声色俱厉,须发皆竖起,宛如雄狮一般地气势着实骇人。
萧月生摇头,慢条斯理的道:“我是不是男人,不必阁下分说,至于一见高下,却是奇怪,为何要跟你动手?”
“老子见你不顺眼,怎么着罢?!”张建夫被他懒洋洋的神态激得更怒,恨不得将他撕为两半,怒声道:“你今天不打也得打!”
萧月生仍摇头,慢条斯理的道:“你我非仇非敌,素昧平生,何苦如此相逼?!”
“老子想杀你,便杀你!”张建夫怒喝道,整个大厅的酒瓮不停地嗡嗡作响,震得众人耳膜发疼。^^
“你想杀我,便杀我……”萧月生摇头一笑,淡淡道:“那我想杀你,就杀你喽……?”
张建夫冷笑,脸上的肌肉微微扭曲,神色狰狞,嘿嘿冷笑道:“只要你有这个本事!”
“既如此,那好罢!”萧月生缓缓站起来,拍拍江南云刀削般地香肩,叹了口气,道:“唉……我本不想跟人动手,不想杀人,奈何你苦苦相逼,只能接招了!”
“你这般霸道,却能安危无恙,想必是有什么靠山罢?”萧月生淡淡的说道。
江南云移开,让两人直面相对。
“泰山派的人呗。”轻微的声音飘响,虽然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大厅中却格外清晰。
“哦,原来如此。”萧月生点头,恍然大悟,叹息道:“怪不得,怪不得……只是,泰山派怕是也不知你的行径罢?否则,泰山派乃赫赫的名门正派,岂能让人如此败坏自己的名声?”
张建夫脸色一变,冷冷道:“你的废话可真多得很!”
说罢,他一掌向前,呼的一下击向萧月生胸口,直奔他地左心窝位置,狠辣凌厉。
萧月生摇头叹息,道:“你这般行径,人们却不敢惹你,任你横行于世。这个世道。真是……”
周围地众人摇头,觉得这个姓萧的也是不自量力,泰山派岂是能随意招惹地?!
也有人见萧月生面不改色。反而出口教训,隐隐觉得。来者不善,怕是这个姓萧的并不怕泰山派,难不成,是魔教的人?!
一有此念,他们马上又否定。魔教好像并没有这般绝顶地美女,虽然据说魔教地圣女任盈盈乃是绝色。但是她却没有师父的。
况且,这般圣洁无伦的气质,岂能是那个魔女?!
人们心中下意识地拒绝这个念头,仿佛一生出这个念头,怕是亵渎了眼前的仙子。
他们望向江南云,见她神情懒散,似是并不关心师父地成败,反而坐下来,喝了一口酒,悠闲得很。****
他们顿时笃定。显然。这个姓萧的武功不俗,应是不怕张建夫。只是,她可能不知泰山派的可怕……
想到这里,他们的心不由的一揪,提了起来。
萧月生端坐于椅中,拍出一掌,轻飘飘地,仿佛一阵清风,娇弱无力,丝毫没有气势。见他如此,张建夫心中大喜,右掌再次加力,凝周身的八成内力一击,务求一击必杀,用以立威。
萧月生摇头,右掌越发地飘逸,嘴角却带着一丝冷笑,杀机大起。
“砰”大厅中地板一震,人们脚下一晃,宛如地震一般。
萧月生仍旧端坐于椅子中,一动不动,慢慢收起右掌,摇头道:“阁下的内力虽强,却失之刚猛……”
“噔噔噔噔”萧月生说话声中,张建夫踉跄后退,一步又一步,直接退出四步,撞到了后面的桌子上,乃是他自己的桌子。
“帮主!”青年男子陈风忙上前扶他,关切的问。
张建夫脸色涨红,猛的一推他,狠狠骂道:“给我让开!”
他的力气极大,陈风猝不及防,顿时被推了一个踉跄,撞向另一张桌子。
旁边一个人挡了一下,不让他撞到自己桌子,手上却不甚友好,一掌拍到他的肩膀。
他只觉肩膀似被人打了一锤子,疼痛欲裂,转过身去,却是一个须眉皆白的老翁,一身葛衣,抚着长髯,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之态。
老翁和蔼一笑:“小哥,小心一点儿,莫要撞着自己!”
陈风的怒气顿时憋住,无法发作,只能恨恨瞪他一眼,转过头去,看向帮主。张建夫站在那里,脸上地涨红慢慢褪了下去,恢复如常,“噗”地一下,他吐出一口热血。
这一口鲜血喷出之后,他浑身一轻,脸色更佳,刚才的内伤已是不要紧。
紧盯着萧月生。张建夫哼道:“阁下到底是何方神圣。如此内力,想必不是无名之辈,为何不敢明言相告?!”
萧月生淡淡道:“打也打了。知道名号又有何用?……若是你道一声歉,我倒可饶了你。”
张建夫火爆地性子。从无人敢掠其锋,一向傲气惯了的,岂能受得了这个,冷冷喝道:“士可杀不可辱,你作梦!”
萧月生忽然发出一声大笑。摇头道:“你这个人,真是无理搅三分。明明是欺负人,到了后来,倒变成了我欺负你,还士可杀不可辱,你也不拍拍胸脯,敢说自己是士,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住嘴!”张建夫怒声喝道。
萧月生摇头,淡淡说道:“来罢,看看泰山派的武功,到底有何高明之处!”
“好大的口气。受我一剑!”张建夫冷哼。抽出腰间长剑,挽了一个剑花。极是利落,一剑刺出,迅如闪电,一瞬即至萧月生身前。
周围地人们一凛,诧异地盯着张建夫,没想到这厮的剑法竟也不差!
他们对张建夫避而远之,自然是知道他的底细,知道他精擅于掌法,号称铁掌。
萧月生扭身避开这一剑,仍是坐在椅子中,淡淡地望着他,神情平淡,毫无波澜。
夫人阻拦,张建夫的剑势滔滔展开,一剑紧似一剑,仿佛黄河之水,源源不断,无穷无尽,各种招式令人眼花缭乱,使地是正宗的泰山派剑法。
周围的人们心中诧异,没想到这个张建夫的剑法如此厉害,竟然更甚于剑法,如此看来,此人却是个外粗内线的角色,竟隐藏了这般重大地杀手锏!
萧月生坐在椅子上,手上拿剑,或是一格,或是一挡,长剑在周身更像一幅盾牌,任凭张建夫剑势滔滔,无穷无尽,剑气纵横,却无法碰到他的身子。
人们看出,这个姓萧地,剑法想必更加的高明,以拙破巧,竟能在泰山派的剑法之下这般游刃有余,委实令人赞叹。
“剑法不错,火候不到。”萧月生轻轻一竖长剑,将刺来的剑尖挡住,摇摇头。
张建夫紧闭着嘴巴,脸色通红,似是龙虾煮熟的颜色,周身上下热气腾腾,仿佛自蒸笼里出来,大汗淋漓。
这般厉害的招式,施展起来,极是耗费内力,即使他使得淋漓尽致,这许多招过去,仍有些不支。
萧月生摇头道:“技已至此,罢剑罢!”
说罢,他长剑一绞,使了一个粘字诀,逆时针一旋,张建夫长剑脱手,粘到了他的剑上。
他轻轻一甩,长剑铮的一下钉到了桌面上,正是张建夫吃饭的桌子,深陷其中,剑尖扎穿了桌面,仅余剑柄。
萧月生摇头,淡淡一笑,道:“想横行霸道,需得有这般本事,你这般虚张声势,不过是狐假虎威,令人不耻!”
说罢,转过身去,对江南云道:“又是一个欺世盗名之辈,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