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念,这已经成为今日重振国力的严重障碍。
政府的结构形式必须改组,非如此不足以通盘考虑未来工业的发展重
点。认为政府不该有重点地发展那些攸关国家利益的工业的看法,退一步说,
就算一度顶过事,如今早已失效了。今日美国在航天、农业等领域的领先地
位靠的就是当年由于种种原因成了政策倾斜的重点。确定工业重点,原是政
府本职,做起来也并不难。到了
2000年及至以后,我们的强项该在哪里?要
强在当今那些高附加值、高利润、高收入的工业上,强在电子、电信、生物
工程、先进仪器设备这些方面,其重要性要比衣服别针大得多,是我国青年
的希望所在,也是我国经济实力的源泉。
如果确是重点发展是政府责无旁贷的任务,就该相应考虑政府的组织形
式与完成这一任务相适应。是否跟其他国家一样也成立一个工业部?还是扩
大国防高级研究计划局,抑或把美国贸易代表办公室升格,还是搞个理事会
或委员会什么的来综合统筹各个部门的利益?不管采取哪种形式,行政部门
都应更紧凑,在经济发展的重点上,行政与立法部门之间要拧成一股绳。
同业组织、跨行业协会,要更得力,更有新意,这也是必不可少的。这
样干并非只是便于替成员搞游说活动,而是要协助政府弄清楚国民利益何
在,如何为国民谋福利,充当沟通公私部门的桥梁;尽量做到公私两利。为
特定行业出谋划策,也要考虑如何摆好与其它行业的关系。例如微电子工业
的兴旺发达就要靠消费者、制造商与供应商之间形成一条彼此相依为命的“食
物链”。医疗保健器械制造商协会、半导体工业协会、美国电子工业协会、
半导体制造商协会等组织的相继出现就反映出了这一趋势。
这些变革只有在企业界追求的目标与国民利益,即公众的长期需求相一
致,才能见效,这种一致性必须为银行业及其他资本提供者所理解与接受。
昔日那种从利己角度讲联系,而今已不再那么顶事了。赚钱固然不可不讲。
赚了钱怎样花,为什么那样花,都得问个明白。经济要有竞争力,钱就要投
资在革新与预期增值上,而不是眼前吃光分光。
昔日那种从利己角度讲联系,而今已不再那么顶事了。赚钱固然不可不讲。
赚了钱怎样花,为什么那样花,都得问个明白。经济要有竞争力,钱就要投
资在革新与预期增值上,而不是眼前吃光分光。
本书提供实例证明了改革政企关系是大势所趋。旧思想和那些从赞颂旧
思想寻求好处、慰藉、声望的人们在阻挠前苏联的改革,抱残守缺职也在拖
美国的后腿。孕育于美国大地的实用主义传统如今何在?试问能否再挽狂
澜?乐观派会喊:“行!”商界巨擘会迫使政界头目趁早放弃无敌天下的幻
想,面对现实。悲观派会叫:
“没门儿!”人心难齐,竞争力还会下滑;预算和贸易赤字还会攀升;
债权国,尤其是日本会逼债;局面会失控;利率会上扬;通货膨胀会恶化;
衰退会临头;经济崩溃会接踵而至。社会分裂会火上加油,就算闹不到街头
动刀枪,也难免到处挥拳头。
有人会讲我这是在鼓吹以日为师,还会赶紧加上一句:“美日国情不同”。
美日固然不同,但日本战后从美国学了很多东西。所以文化不足以形成理由
反对,我们今天从日本学习同样多的有用的东西。
无妨说本书讲的就是对日本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此话并无敌
意,其实,日本需要一个更强盛的美国。它的战略需要精心安排的礼尚往来,
在贸易方面尤为如此。美国如果光要外国互惠,不讲国内全面体制改革怎么
成。没有牙齿的老虎,吼声震天也是枉然。
日本不是敌人,要日本改变体制,弄平竞技场,美国的竞争能力并不会
因此而增强。避免拉大双方经济竞争力的差距,防止对谁都不利的无谓对抗,
彼此敲打,美国要自知重点何在,合理组织、配置资源,抓住重点。各国,
包括日本,重点撞车,在所难免。起了冲突,不妨彼此商量。只有美国知道
自己的重点保在,有能力满足本国利益,谈判协商才有意义。要不,再谈也
是白搭。
给企业界与政界领导的建议
本书谈了政府与企业的关系,主要是些颇为特殊的企业——那些面临日
趋激化的全球竞争的行业,一些公开上市的大公司,其经营项目有计算机、
半导体、电信、地球感测、医疗保健器材等等。竞争力强的公司出在实行获
胜体制的国家,国家体制不行,公司也一定不行。
本书着重谈美国,是写给那些人看的,他们已经认识到上述行业的美国
大公司正面临着令人望而生畏的挑战和变化。本书是想帮助他们处理好企业
与政府的关系(欲知企业内部如何处理,在此推荐哈佛商学院同仁金·克拉
克、罗伯特·海斯、拉姆昌德伦、贾库玛、大卫·加尔文、罗伯特·卡普兰、
罗莎贝思·莫思·坎特、奎因·米尔斯、理查德·沃顿及肖莎娜·祖波夫等
人的著作)。
人的著作)。
先看企业界这一面,产品物美价廉,售后服务搞得好,无疑是站住脚的
先决条件,亦即在完全开放和自由的世界市场上竞争的能力。正因为这样的
市场实在难得,就需要下更大功夫,包括竞争对手间的齐心协力,搞技术革
新攻关,如半导体制造技术公司;与政府间建立更广泛的合作以便摸准和面
向社会需求,作为要求政府资助和支持的依据:更充分利用行业协会,如医
疗保健器械业协会,来制订和执行本行业处理好与政府关系的办法;重视处
理企业与政府关系这项职务,提高从事这一职务人员的地位等等。
再看政府这一面,改革内容包括:把工业界看作满足社会需求和国家利
益的重要因素;确定社会需求,把提高工业竞争能力摆在安全、健康、国防、
预算平衡、刺激消费等其他需求同等地位,列出工业重点;政府各个部门与
机构间保持一致,以便对社会需求作出全面可靠的解释;国会与行政部门广
泛合作以便在企业界与政府机构间建立密切的工作关系。
当此
80年代即将结束之际,美国的经济体制在与亚洲及欧洲的竞争中并
不得力,部分原因在于上面提到的改革进展缓慢。危机加深之时,有人却把
美国的失败归咎于竞争对手,此种倾向干事无补,搞不出什么名堂来。
就对于工业而论,传统做法阻碍了改革的进展。既然政府认为工业能够
对满足社会需求作出重大贡献,为此予以扶持,工业界便该不负厚望。工业
界领袖应该协助政界人士确定社会需求,牢固树立公众利益观念,使经商目
的与社会需求合拍。不过,这种概念与股东营利的旧经商观念相悖,当股东
为华尔街股票商和举债收购企业商时,情况尤为严重。他们只顾眼前利益,
禁不住会出售暂时亏本的企业。正如珀金斯—埃尔默公司想处理掉制造半导
体芯片设备工厂一样,把此事对国家的影响完全置诸脑后,尽管这样做,在
短期内会使股东受益,却会给国家的竞争能力带来不利影响,从而使股东的
长远利益受损。
“我受到的唯一压力就是短期利益的压力。”冠军国际公司董事长兼总
经理安德鲁·C·西格勒说道:“我刚宣布要从股息中抽出
5亿美元来投入在
阿拉巴马州的考特兰市,用于一家工厂的设备更新,公司股票立即下跌两个
百分点。后来,我吃不消了,只得宣布买回这些股票。这简直是瞎胡闹。既
然经济要靠公司支撑,公司就得投资,增强竞争能力。除非万般无奈,买回
本公司股票,实在是多此一举。”
然经济要靠公司支撑,公司就得投资,增强竞争能力。除非万般无奈,买回
本公司股票,实在是多此一举。”
因此,西格勒先生要是还为长期的竞争力投资,就得说服掌管这些基金
的人,或许还要直接说服政府部门雇员。只要经理不能成为股票持有者,股
票持有者又要保持产权,那就只得这么办了。想既省事又牢靠,就需要改革
体制。投资银行业作为一个整体可能会想出全国性策略来提高竞争能力;要
不就从立法角度动动脑筋,搞些“大棒加胡萝卜”政策来促使企业经理去满
足社会的长远需求。
说也有点怪,企业经营由企业所有者授权的旧观念已经变得缺乏竞争
力。在我前面提到的那些工业当中,情况与现今人力资源管理上的变化相类
似,企业经营正越来越多地由社会或由被管理者授权。从社会授权的企业经
营的成败要看社会是否善于确定公司为之服务的目标。公司不可能样样都
干。为使新的体制奏效,政府必须善于确定社会需求重点让企业去为之效劳:
如国际竞争能力、军事安全、环境保护、充分就业、医疗安全、保健卫生等
等。
企业与政府的关系体制搞好了,便可减少相互矛盾的社会需求之间难免
出现的摩擦,采取能提高商业竞争力的办法来满足防御需求。但政界领导人
必须要求组织好各政府部门,以便协调一致。如食品和药物管理署、医疗照
顾补贴署、美国贸易代表办公室、商务部与工业界齐心协力,医疗保健用药
便可做到既安全可靠、疗效显著,又价格低廉、竞争力强。从。。 1989年的情况
看,要做到这一点,美国还得下大力气。比如说,在决定哪种生物工程学产
品能够在食品和药物管理署、环境保护局和美国农业部获得尽快审批,国际
竞争能力根本没有考虑进去。人员奇缺的专利局对此也漠不关心。回过头再
来看看本书谈到过的实例——半导体、高清晰度电视、医疗保健器械、人造
卫星等等,便知工业界能够协助政府统一行动,尤其是认清全球经济竞争趋
势。再想一想医疗保健器械的情况。行政管理和预算局曾打算驳回食品和药
物管理署为及时审批而增添检查人员的要求,让工业界劝阻住了。同时,工
业界还力求审批过程与医疗照顾补贴署节省医疗保健经费的目标更为接近。
确定社会需求
社会需求一经确定,便须仔细选择办法让企业界跟上去。本书第一章谈
到过。。 4条办法。在零售等许多领域,市场上自由竞争在反托拉斯法保护下能
取得最佳效果。在诸如食品及药物等其他领域要抓管制。而建立企业与政府
的伙伴关系日益显示出是最为可取的办法。近。。 10年来,在有些州已初见成
效。本书已经提到过,联邦己在逐步推行。搞好这种伙伴关系,特别在帽子
满天飞的气氛下,必须讲清种种条件:“谁算老大?”伙伴关系的条件又是
什么?谁有资格参加,谁得靠边站?美国想要制订新的策略,重整旗鼓,投
资者、环境学家以及劳工和消费者群体等一大批利益集团都应参加进来。各
方需要求得共识。当企业界与政府背离传统思想时,潜在的、起破坏作用的
合法性缺口便打开了,要新思想作为依据才能把缺口填补上。否则,墨守成
规者便会大叫大嚷,什么法西斯主义啦,什么公司与政府联合专政啦,什么
侵犯自由啦。。把好端端的革新葬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