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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大风暴-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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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家宝点头赞同他的这个想法。    
    目下不是很多人肯瞧长远安稳的方向去处事。譬方说,市场内的红筹股一日千里,发扬光大,是本身实力还是人为催谷,二者之间差距太远了。    
    


第三部分金融大风暴(27)

    殷家宝还记得,前一阵子,一间高科技的中资企业分拆集资,股份原是一元,结果七天之内上升至三元二角,全集团的人都兴高采烈,只有身为集团的主席愁眉苦脸,他来拜会李善舫,刚好家宝在场,听到他很诚恳地说:    
    “老李,股份持久向好,稳步上扬,真正能反映业绩潜力,那才真叫好。七天之内,我集团有过什么宣布、什么业绩、什么突破?实际上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只不过市场内有人看准了我们,为他们的进帐而拚命将我们的股份催谷,以图他们的厚利。    
    “老李,这样子对我们不是捧场,而是陷害。总有一天,爬得高,跌得重,然后民怨沸腾,都会怪到我们头上来,误以为我们业绩倒退。我们是冤枉不冤枉?    
    “最怕那些把红筹股无端端捧上青天的人,到有日红筹股稍稍害股民受到无辜损害,再有国内的实力企业要靠香港市场集资发展时,反而会遇上阻碍了。,”    
    这番语重心长的说话,见尽眼光和胸襟,叫殷家宝牢牢地记住了。    
    如今引证到陶子行的概念上来,令殷家宝对陶子行的请辞由衷地敬佩。    
    “坦白说,”子行继续解释:“在私的一方面,使我无法不辞职。方明跟陈伟业走在一起,这叫我再呆在陈氏旗下工作,心上是太不舒服了。”    
    这个消息叫殷家宝大吃一惊。    
    他无法联想到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陶子行笑说:    
    “方明跟我参加公司的周年晚宴,认识了陈伟业,然后她作出了她的选择。其实,事情就这么简单。”    
    正如陶子行的说法,情变的经过并不算复杂。    
    陈伟业认识了方明之后,开始约会她,方明没有婉拒。他们来往得越来越亲密,也越来越公开。    
    当伟业企业内都流传着关于老板抢了伙计恋人的消息时,陶子行不得不面对事实。    
    他坦诚地跟方明讨论对策,方明也坦率地承认确有其事。    
    陶子行的心哪怕在方明提出分手的一刻已经碎裂,他的表情还是平和的,对方明说:    
    “如果这真是你的决定,我只会祝福你。”    
    “谢谢!子行,请明白,跟你要积蓄多少年才有资格买一间房子,这种日子对我来说没有安全感。你月入百万,是表面风光,一旦陈伟业不雇用你,茫茫人海,人浮于事,也是够彷徨的。”    
    陶子行点头表示明白。    
    他对殷家宝幽默地说:    
    “方明的意思是,与其我靠陈伟业才令她有安稳的日子好过,倒不如她亲自披甲上阵。”    
    殷家宝把一只手重重地搭在陶子行的肩膊上,无辞以对。    
    子行拍拍家宝的手,诚恳他说:    
    “家宝,请放心,我没事,年轻够粗壮,心脏挺强,会撑得住。”    
    在事业与爱情双重失意的打击之下,陶子行还能把持得住,把极哀痛、极复杂、极难堪、极无奈的一次心历路程,踏着平实而不大惊小怪的脚步,轻轻走过,真是个男人大丈夫的勇敢表现。    
    当事人抚心无愧,于是光明磊落地笑谈沧桑、细数挫折。    
    反倒是殷家宝觉得难堪,认为方明有责任要肩负。    
    “什么?我对陶子行有什么责任可言?”方明在听到殷家宝对她的指责之后,咆哮。    
    “方明,你移情别恋也得有个充分理由,陶子行对你付出过真爱。”    
    “谁在两情相悦时不曾付出过真爱了?这年头的盟山誓海只可能发挥阶段性的箝制作用,两性关系再不是一生一世的事。    
    “感情投资跟股票买卖一样,跌破了低位依然死守下放,是愚不可及的行为。    
    “我有权发觉陈伟业对我更适合。”    
    “天!”殷家宝拍额,问:“方明,别的不去说他,你是否知道陈伟业已有妻室?”    
    “知道,当然知道。我认识陈伟业的同时,就见到了他的妻子。一个五短身材,其貌不扬,穿起龙袍不似太子,戴起了粉红与黄金巨钻的首饰,像一头猪戴耳环似的女人,够资格在上千人的集团晚宴上,踩着四寸高跟鞋,承着那超额的体重,跑到舞台上以女主人身分为员工抽奖,为什么呢?只不过她够运。    
    “人是不可能有一世的幸运的,因此,我出现了。”    
    殷家宝听完了这番话,无法不坐下来,因为他发觉双腿在发软。    
    方明的霸气,染污了她那张美丽明亮的粉脸,在家宝的眼中变得俗不可耐。    
    “妈妈知道这件事吗?你打算怎样向她解释?”殷家宝问。    
    方明迅速回答:    
    “我们家里头,你是最迟知道我最新动向的一人。妈妈没有要我解释。”    
    殷家宝打从心底里敬佩陶子行,他究竟是如何面对整件事的?就是现在要殷家宝忍受接踵而至的惊骇,也叫他心胆俱裂。    
    “妈妈真的没有跟你提起过这件事吗?”    
    “有。”方明答:“她只问过我两个问题。”    
    “什么问题?”    
    “妈妈问:    
    “‘明明,你为什么要跟一个有家室的人走在一起?’    
    “我答:    
    “‘我相信陈伟业会离婚。’    
    “妈妈又问:    
    “‘陈伟业给你什么好处了,叫你如此义无反顾地把他的老婆挤出门外去?’    
    “我随即回答:    
    “‘他的好处太多了,单是为我提供了全职司机服务,不用叫我再在下雨天,于中环路旁抢计程车,不必每天七时起床,以祈避过塞车时间上班,已经是对我的人生很大贡献。’”    
    “妈妈怎么说?”    
    “她没有说什么,只点点头就退出我的睡房去了。”方明忽然像想起了件大喜事似地,兴奋地说:“忘了告诉你,我快要搬家了。”    
    “搬到哪儿去?”    
    “宝云道,知道吗?现在的楼价已经涨到每平方尺达一万八千元。我将住的那个公寓还不是全新建筑,不足二千平方尺的面积,楼价不过每平方尺一万三千八百元,算是便宜货。”    
    殷家宝凝视方明良久,他知道为什么樊浩梅没有跟女儿再在这事上讨论下去。    
    道不同不相为谋。    
    各自走上阳关道与独木桥,再不回头妥协的人,是人生的价值观无法取得丝毫的共识和谅解所致。    
    殷家宝自泰国回港之后,还一直未有机会好好的陪母亲吃一顿饭,因为他要把东南亚联席会议的决议案分发给各部门贯彻执行,已是很费周章了。    
    这一夜九时多才下的班,心血来潮,竟摇电话回家去约会母亲。    
    母子两人在近上环的一间叫好运来冰室的香港式茶餐厅见面,那是樊浩梅最喜欢上的茶馆。    
    殷家宝如果把母亲带到高贵食肆去,徒令樊浩梅浑身的不自在。    
    她曾经说过:    
    “高攀真是太费劲了,一定很累。”    
    到了好运来冰室,家宝深知母亲的习惯,一坐下来便替樊浩梅要了一个菠萝牛油面包和一杯“鸳鸯”,那是奶茶与咖啡的混合饮料。    
    “家宝,这是一顿很好的夜宵。”樊浩梅说。    
    “妈妈,我很久没有带你到外头来吃东西了。”    
    樊浩梅笑道:    
    “正确的说法是,你没有跟妈妈在一起吃饭谈心好久了。”    
    殷家宝知道母亲不是责怪他,但仍有点难为情地说:    
    'JP〗“这阵子要应付的人和事认真多……”    
    “都是些好人和好事就成了。”樊浩梅说:“看来,你在宝隆干得蛮起劲的,尤枫也是个很令人喜欢的女孩子。妈妈很为你高兴,难得你事业和爱情都走对了路子,这不容易呀。”    
    “妈妈,不是很多人如我这般幸运。”殷家宝想起了陶子行。    
    “你想起了方明的事来了?”    
    显然家宝的神色瞒不过樊浩梅。    
    “妈妈,这不是虚荣又是什么呢?一个虚荣的女子,到头来怕不会有好结果,我真为明明担心。”    
    樊浩梅低着头,呷她的那杯“鸳鸯”,然后缓缓的说:    
    'JP〗“这年头,人心太聪敏,自圆其说的能力越来越强。不是吗?”    
    “方明冰雪聪明,她知道生活上哪些事件可以被利用来保卫她的自尊,否决人们对她虚荣的指责。”    
    是的,殷家宝佩服樊浩梅看得深,望得远。    
    她要戳穿女儿的假面孔,完全不费吹灰之力,只在乎她是否愿意跟方明翻脸。    
    “不错,女孩子在社会上挣扎经年之后,就连一日之中些微的不如意事,都可以刺激着她们,要想尽办法摆脱困局。    
    “例如下雨天,穿着用自己血汗钱买回来的一套名牌衣服,在街角跟满身汗臭的男人抢计程车,败下阵来,衣服被污秽的雨水溅湿了的那一分钟,真会难堪得死去活来。    
    “于是心上想,有哪一个男人派了个司机来接载了她,对方就是英雄救美,自己就不妨以身相许了。    
    “你说这个做法是不是情有可原?”    
    殷家宝望着母亲,不知如何回应。    
    樊浩梅摇摇头,声音放得很轻,语调却异常坚决,道:    
    'JP〗“不是说今日妇女不肯拿家中的抽水马桶去换一个丈夫吗?那只不过是太平盛世,用来纾压的幽默戏语罢了。到真的大难临头,金不换银不换,天摇地撼也不会肯把老伴抛弃的才是爱情,才见修养,才显情操。”    
    樊浩梅叹一口气,再说:    
    “方明的胸襟还真狭隘,她连背负起见异思迁、力攀上游的罪名也不敢,只晓得苦苦的在自己接受的磨难之中找藉口。我再跟她谈下去,又有什么意思,有什么作用呢?    
    “反正女儿大了,她选择自己要走的路,就由得她去吧!这也是人权。”    
    樊浩梅说得太对了。    
    毕竟在世界上,不肯为五斗米折腰的风骨,虽少,犹存。    
    所以,藉口贫穷,因而盗窃,仍是有罪的。    
    母子俩在方明的取向上,有了一个共识。    
    


第三部分金融大风暴(28)

    当自己的亲人选择走上歪路时,除了心痛,就只有无奈。    
    方明搬出威灵顿街这幢她出生而至成长的旧唐楼,迁往半山宝云道的豪宅去时,还是樊浩梅亲自帮忙着女儿收拾细软的。    
    方明在临走时,心情很跌宕,她渴望母亲能对她有所表示,让她踏出家门去时,好过一点。    
    “妈,你跟我到新屋去一趟吗?”方明问。    
    “我等下还有客人。”    
    “妈,我嘱司机把你接回来,你得看看我的一头家是个什么模样儿吧!”    
    樊浩梅看一看女儿,道:    
    “把方力带去吧,他回来会给我好好的形容。记着,嘱你的司机把方力送回楼下,看着他上楼来才好离去。”    
    樊浩梅静静地望着方力陪方明出门,到他姐姐的新居去探访。    
    她从没有想过抚养了二十多年的一个女儿会是这个样子出嫁的。    
    樊浩梅把门关上后,她整个人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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