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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啊…你说是我姐姐的男朋友…难道我不该叫你姐夫么?”
姐夫…聂琛看到女孩眼中的惊慌,虽然面色始终不太好看,却还是松开了手,说了一句“随你” 那两个字中竟然透着一种悲凉的意味,听得夏玖整个人猛得一顿。心脏都跟着猛的一哆嗦。。。
这个男人到底是想干什么?生前折磨她禁锢她,待她死了,又这样的装深情来恶心她?
心底一阵恶寒,直觉上觉得不宜久待,反正来日方常。微敛了眉,看着窗外的黑幕,似刚刚意识到天已经黑下来一般,提高了语气满是惊讶的看着男人道
“原来已经这么晚了!姐夫…太晚了。。。我该回家了。”
“好。我送你下去。”
号码早已经被拿去了。两个人约了明日再聚,聂琛便整理衣服送夏玖下楼。坐了电梯缓缓下了楼,在行至酒店一楼的大厅时,大大的客厅中间正站着一对似在纠缠的年轻男女。
柳茗起先没有注意,只是扫了一眼,觉得分外的眼熟。女人看起来苗条纤细,清纯可人,而男人的脸上则架了一副金丝眼睛,看起来儒雅贵气。双方似都在激烈的争论着什么。在走过他们身侧时。那男的突然说了一句:
“小雅…别再闹了。”
那般熟悉的声音,即使现下因更成熟而有些改变,变的更为低沉温和,然而那本质却是完全不会变的,那是她听了整整2年的男声!!
她再回头扫了一眼那女子,只觉得魂飞魄散,面容虽然已经微微张开了有了些许的变化,但是那轮廓可不就是小雅!
小雅和周志鹏?这两个祖宗怎么会凑到一起?一瞬间柳茗的脸色变的惨白。身子一软几乎摊倒在了身旁男人的身上。
“小雅,你怎么了?”
男人低沉的带了一丝明显担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柳茗的身子却是一哆嗦,这哪能有那么多个小雅?
倘若是两个小雅撞到一起,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柳茗的脸色白的更厉害,双手用力的抓过男人的衣襟急促的道:
“快,快送我去医院。”
一定要设法避过这两个人!一个是不想见,而另一个却是不能见!
闻言,聂琛反应奇快的一把抱起了怀中的人儿,箭步就往门口行去,不一会儿就到了下属打开的车门里。
直到进了车后座,眼前彻底没了那两人的影子,柳茗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而。。。对上面前男人那张隐隐透着担忧的面色,突然就开始头痛起来。
着男人不是一向泰山于顶都面不改色冷硬如石头一般的冷面阎王么?怎么现在这副摸样。。倒好似有多担心她一样。
两个小时之后,待柳茗被男人强行按在酒店的大床之上,脑海中突然就闪过一句话,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原来果然如此。。。
第 38 章
不过是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来逃避那两个人,毕竟以她现在的状况,根本就不能与那两个人见面,接下来的事情都是已经计划好了的,而那两个人却是最大的变数。。。
柳茗此刻躺在酒店奢华绵软的大床之上。唇畔微微带着一丝苦笑,本就是为了躲那两人扯来的借口而已,谁知这男人竟然当了真。上了车之后非要带她去医院。医院是什么地方!她死里逃生的那一年,在那俱是消毒水的房间里呆了半年之久,那些和着鲜血冰点无情的一大片白色,在她心底就像是魔鬼一般可怕。以至于一听到“医院”两个字,身体如条件反射一般就要吐出来。
所以…坚决不能去医院,要是去了,只怕现下没有病,之后却必然是要大病一场的。拗澳着脾气说不去。男人却丝毫不让。没奈何她只好小声的说自己只是贫血而已,找个地方躺一会儿就好。
本以为聂琛应该会放她走了吧,谁想他竟然就这样直接把她带回了酒店他的房间里。幸好经过大堂时那两个人已经走了。让她稍微松了口气。
自己明明是抗议加严词拒绝的,却没有想到聂琛丝毫都没有听进去。只冷冷的搁下一句:
“你既然叫我一声“姐夫”那我自然就有代你姐姐好生照顾你的义务。”
呵,姐夫,义务!!见鬼的姐夫!见鬼的责任!所以说是自作孽不可活。一想到几分钟之前,她在男人的灼灼目光下打了念慈的电话,没等对方开口她就先扬着声道:
“妈!我今天有事呆在同学这边就不回去了!”
“妈”字一起,那边明显顿了一下。柳茗都能想到电话彼端念慈那副呆怔的模样,不过也只是怔了一会儿就听她答道:
“死妮子就知道玩!有家不爱回,不要老是麻烦你同学。自己悠着点,明天早点回来,家里有棕子等着你”。
声音明显的苍老粗俗,一听就是上了年纪的啰嗦老女人。
如此聂琛自然是没有半点怀疑。
关于变声方面,她和念慈两人如今的级数绝对称的上是高手。往往只需要几秒种的时间。就比如,她现在是甜美可人的清甜女声,而她最真实的声音,却是暗哑粗嘎如沙砺一般。就像是被人从中间硬生生撕开的一个模样。
打完了电话,柳茗抬头冲男人笑笑道:
“姐夫,我已经好很多了,我想去洗澡。”
聂琛闻言点了个头就很识趣的去了套房的另一边,毕竟是男女有别。站在蓬头之下,任水流过自己洁白如玉的身形,柳茗边洗着身子,边在想念慈那边遇到了什么麻烦。
“棕子”是她们之间的暗语,意为不好惹的。听电话中的声音似并不急,那就说明虽然是有麻烦,但是念慈自己可以处理,因而声音倒没有那么急迫。只是她不由的在想,回到A城也不过就是一天,她们能惹上什么麻烦?
说不得这些天明目张胆惹上的人,一个是那只玉蝎,而另一个就是伊藤宫下那只犬了!可是这两个人想来都是没有可能才是。如此想来她就松了口气。总之只要事情没有出乎预算就好。
而她现在,就要做一件极为重要的事。关了蓬头,拿毛巾大致的擦拭了下|身子,而后再用一条大浴巾裹起身子,在上身的手臂处微微松开,露出那那洁白凸起的美好曲线,下|身的长腿亦是露出一大片光洁莹白。原本用丝带束起的墨色长发被她一把拉下披散至腰际,那发丝虽然遮盖着上身,却是无形中露出一抹诱人的浑圆。雪肌墨发,最极致的性感,却是在欲露未露之间。
打点好了一切,柳茗在心底暗暗嘲笑自己,扮男人久了,差点就忘记了女人柔媚起来该是什么样子,而现在一开始就要她色|诱,难度还真不是一般的大,男人啊男人…你可得乖乖的被诱惑才好。
面上挤出一丝苍白的笑意,她微敛了眉头,突然就惊叫了一声。
“啊!!!”
声音里满是惊惧,似遇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
聂琛原本在房中的沙发上静坐,星眸沉沉,一眼望不到底,看着他如今这副挑眉的样子就可以知晓他的心底颇不平静。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会对第一次见面的女人产生如此古怪的情绪,会担心她,紧张她,甚至是舍不得她离开。看见她一个转身的动作,心脏之处就开始钝痛,总觉得,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又要离开他一样。。。
如果当年初见夏玖时,他毫不犹豫以卑劣的手段让她屈服,是因为她与阿颜那般相似的容貌,那么这一次,突然的生出的这些繁杂心思又是为何?
是补偿吧…思来想去,却是只有这个理由可以说的通了…,因为当年夏玖的死,终究是有他的原因,所以今日见到了她的妹妹,对着那样一双与她极度神似的眸子,因而控制不住的怜惜而已吧。。。
刚想到此,就听得浴室的方向传来一阵女人的尖叫。
她刚刚在洗澡! 身体的反应永远比理智要快。不过几步他就已经奔到了浴室门口,毫不犹豫的一脚踹开了浴室的门。迎面就看见了迷蒙的水汽之中一双如小鹿一般惊慌万分的清澈眸子。
女人的身上只裹着一条窄窄的浴巾,虽然水汽迷蒙却还是可以一眼就看到那美妙的身型。女人一把扑到了他的身上。身子如八爪章鱼一般的缠在他的身上,一直发着抖。那张小脸扬起,面上俱是惊慌失措,聂琛的心不由的就软了几分。星眸微沉的看着她道:
“怎么了?”
就见女人指了指蓬头:
“我刚刚正在洗澡,明明调好了水温,那水突然一下子变的好烫,简直和开水一样,快要烫死我了!你看看,皮都红了一层!”
原来是这样。聂琛释然的舒展了眉目,把怀中的女人放开,走过去开了蓬头试了水温,是非常的烫,但是还没有到烧人的程度,大概是她初次住酒店不习惯吧,一念起便解释了所有,他走回女人的身边揽住她。只见她身子都软了,只得抱起了她。
轻手轻脚的把女人放到了床上,对着那双纯真的还隐隐泛着水汽的眸子,下|腹突然的就是一紧。怎么会这样…有些恼怒的转过了头去,刚才在浴室因水汽看不真切。现下回到温暖的的大床上,看着眼前人这副模样,不由的就开始口干舌燥起来。
女人的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上身半裸。因为刚刚洗过澡的关系,白皙的身子上泛起一片绯红色,更显的诱人的紧。尤其是面上那般懵懂无辜的表情,简直就是在诱人犯罪。
他聂琛就算自恃定力甚好,对着女人这样也只能是倒吸一口冷气。拼命的压下下|腹不合时宜的骚动,他刚要开口,就见面前的女人一张娇弱的面上俱是无辜…
'文'“姐夫你怎么了,你现在的模样好像是要吃人一样”。声音怯生生的,分外惹人怜惜。
'人'“是想吃人!而且现在就想吃了你! ”
'书'聂琛的心底有个粗粝男声在嘶吼。然而却又被另一道温和的声线给阻止。
'屋'“假如你今天真的做了,你一定会会后悔的!”
“后悔什么呢?”粗粝的男声明显就是无所谓的样子,他聂琛想要的人,还没有得不到的。
“那个女人在天上看着你呢!你就不怕?”温和的男声之中透出丝丝的唏嘘。
眼前一下子闪过夏玖那张满是执拗倔强的小脸,所有的欲念一瞬间退了个干干净净。
“你好好休息。”
男人丢下了一句话,几乎是狼狈的逃到了隔壁的房间。床上的女人此时却是红唇微勾,眼底隐约俱是满意。没想到牛刀小试,效果倒还不错。
男人啊,现在逃了有什么用?我已经在你心底埋下了欲念的种子,还怕他会不生根发芽?
正阖了眼欲休息,突然电话响起。一见其上的那一串熟悉的号码,柳茗不由的微微呆住。这个时候正在看花田美景或许还有身旁美人相伴的人,找自己会有什么事?
大致的看了一眼四周,她便起身行至浴室从里面反锁住了门方接起电话,就听到电脑里面传来少年特有的清冽声线道:
“计划如何了?”
勾了勾唇,她出声,语中微微带着得意的道:
“一切顺利。鱼儿已经上勾。”
那边人听见之后,竟然顿了顿。许久才回道:
“那么…上床了?”
原本微暖的声音一下子就变的万般冰冷,听得柳茗一怔。眉头一皱便厌恶的回道:
“自然是没有,你知道,着一切都是假的。”
话落才听到那边微微缓和过来的男声隐约透着一丝满意的道:
“你记住就好,如非必要,不要轻易和他上床。”
第 39 章
柳茗亦是恭敬的答道:
“属下明白,若非必要,绝对不会拿身体当作武器,毕竟暗夜的女王靠的是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