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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开口就想言明的拒绝,竟然一下子变成了一道暗哑的和着粗喘的呻吟。
“唔……”
舒服么?才只是轻轻一碰就叫成这样,是这个男人多日没有发泄过欲|望,还是说这样隔着湿湿的裤子和第一次见面的女人如此暧昧感觉很刺激?!
女人的面上浮起一丝诡异之中透着莫明残忍的笑容,只是那个男人沉浸在感官的刺激之中根本就看不见罢了。
哼,我会让你更舒服的!丰润的红唇一勾。原本只是有意无意撩拨过那里的手猛的一下子就往那个部位狠狠的按了下去,有些过长的指甲生生的掐在了那根已经勃|起的玉柱之上。
“啊!!”
只听见身前的男人惨叫一声。一双手猛的一下子就推开了身上的女人!柳茗踉跄着身子后退了好几步菜站稳,看着男人那张因为痛苦而微微扭曲的俊脸,还有额头之上明显浮起那一层细密的冷汗,心下不步住暗暗道了一句“痛快!!”
不由的又撇了撇嘴。眼中闪过一抹惋惜。真是的,刚才若是手上再用劲些,一下子掐断了那个劣性根该有多好,毕竟这样的机会可是真的不多。
待那一阵锥心般的疼痛过去后,聂琛抬起头,才发现面前的女人脸上俱是委屈和惊慌,这才想起来自己方才似乎极其粗鲁的推了她一把。
可是…她刚才的那一手,怎么看就不似无意,是自己想多了吗?莫非真的只是不小心?眼中隐约闪过几丝无奈。聂琛摆了摆手道:
“谢谢你,我自己擦就好了。”
光说着话,身子却是一动不动。柳茗只微微一动脑筋便想到了。如果他现在在一个刚见面没一会的人面前就动手擦拭自己的。。。那该有多尴尬。让聂大少自己擦拭裆部的情景还真是不容易想象,柳茗觉得这个男人找上十几个光裸的女人围成一对帮他擦或许还比较合理。
此刻女人的面上全部都是无错愧疚的表情,很委屈,似根本就不知晓自己做错了什么一般,只是低着头喃喃的道:
“对不起…聂先生把你的衣服弄脏了,我…我一定赔给你。”
边说着话便看着他那长腿之上的墨色西裤,琉璃般的眸子俱是淡淡的愁绪。那样的眼神聂琛自然是看懂了。自己身上这一身纯手工的西装,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而资料上说安小雅今年大四,一个还在读大学的女孩子怎么负担得起。
遂不动声色淡淡的道:
“没关系,只是洒了点茶水而已,洗干净也可以穿的。”
聂琛的衣物都有专人负责准备,往常只要染上过一星半点污渍的东西都被他给直接丢了。自己也不知刚才怎么会那般回答,不过见面前的女孩慢慢缓和下来的面色,连带着他也松了口气。只听他接着道:
“我现在打电话让手下。。。让朋友送件换的衣服过来。现在这副样子委实不能够轻易的出去见人,小姐,等等人到了请你帮我把衣物拿进来。”
自然是好的。这样的事还能再有什么疑义?柳茗乖巧的点了点头就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了下去,她低着头,心下却在想,这个男人四年不见,似乎是变了许多,休说之前面前那副别扭的疑似微笑的表情,单就是现在这副温和的模样儿就不是寻常人可以吃的消的。
两个人分别坐在包厢里,一个低着头坐着,而另一个则是打电话,不到一会儿就听见了敲门声。柳茗看了一眼聂琛。见男人点了点头,她方走过去打开了包厢的门,伸手接过一个黑衣大汉恭敬的捧在手里的衣服,看着大汉在看清楚她时面上一闪而过的惊讶,而后冲她更加恭敬的行了个礼放离开。
呵。。明显就是一副下人的摸样,朋友?真是亏得那个一向自诩高贵的男人说的出口,只是他为何要说谎?眸子里闪过一抹深思。拿起衣服,而后送至房间,放在男人的身侧,这才抬起头来看着他道:
“我先出去…”
聂琛一惊,以为她是要走了,下意识的便伸出手去,然而在看到女人放在桌上的背包之后,唇角浮起一丝释然,现下应该是等在外面没走吧,看来倒真是如资料上说的那般,是个乖巧听话的女孩。
待换好了衣物,整理妥当之后,聂琛抬脚走到外面打开了门。见她果然还站在外面。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面上就浮起了一丝莫名的笑意。
柳茗看了他一眼,方客气的笑了一下道:
“聂先生…现在假如没有什么事的话我要回去了,请给我一个号码,你的裤子我把它带回家洗干净了再送给你。”
衣服和号码必然是要拿到的,这样才可以顺利的进行下一步《勾搭》计划。
见聂琛只是挑了挑眉没有说话,她便进了包厢刚拿起包行至门口,就看见身前的男人面上明显的带着一丝凝重的表情道:
“安小雅。”
“啊?”
女人闻言果真停下了脚步,面上俱是惊讶。唔,惊讶是正常的。毕竟是一个不认识的人叫出了你的名字。实际上,柳茗惊讶的并非是这个男人叫的名字,因她根本就不是小雅,她原以为男人会沉默,没想到他却在这个时候挑起了话头,差点让她破功演不下去了。
就见眼前的女人没有一皱,带着明显的诧异道:
“聂先生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见吧?”
聂琛直直的看着她,只是墨色的某种竟然隐隐的夹着一种很浅淡的几乎可以称之为“伤痛”的情绪。
“我不光知道你的名字,我还知道你有个姐姐叫“夏玖”。。。
“什么?”柳茗蓦的抬起了头,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该死的这个男人现在提起她干嘛?难道这才是要人调查小雅的目的?为了以前已经死掉的她?
明明四年之前的炸死,所有的一切全部又宋陌亲手操纵,包括最后那两具尸体也是他安排的,据她所知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去现场看过,那么现在旧事重提又是为了什么?
费力的忍下心头升起的火气。慢慢的静下心来。她现在的身份就是小雅,这个时候,作为一个和姐姐关系非常好,而姐姐已经失踪了四年的妹妹,在从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嘴里听到姐姐的名字,正常人改如何反应?
沉着一颗心,柳茗上前一步捉住了聂琛的衣襟,眉梢眼角俱是急切的道:
“聂先生认识我姐姐?我姐姐已经消失四年了!我找她找了好久。聂先生是她什么!你是不是认识她?我姐姐现在在哪里?过的好不好?”
闻言,聂琛的眸子微暗,对上面前人儿这般渴慕急切的眼神。他竟不知晓改如何开口,清咳一声掩去眼中的黯然,他开口道:
“我认识你,是因为我是你姐姐的男朋友。”
男朋友!?苍天啊大地啊外星人已经侵占地球了吗?
柳茗的眼睛瞪老大,心里却在腹诽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怎么说这话的时候没有被口水噎死!
竟然想到用“男朋友”这么纯洁的词?她还以为这个男人会说什么“伺主”“包养者”之类的。。。
第 37 章
晚间,晚霞满天,坐在酒顶层餐厅最接近天空的靠窗位置,透过玻璃窗看着外面那些绚烂的霞锦,似近在眼前,然而待你伸手却又那么的遥不可及。餐厅的灯光呈现出暧昧迷蒙的角度,对面则坐着一个单就外型而言完全符合女人们想象的俊美贵气的男人。手执一杯香茗,看着对面男人那张微微开合弧度优美的薄唇,还有那投注在你身上的勘称柔和的视线。良辰美景…莫不如眼前。
是个女子大该都会控制不住的陶醉一下。可是…假如男人口中叙述的那个人是你,还是已经死掉的你,你是否还能愉悦的起来?
不!至少她柳茗不可能。脸上虽然俱是急切的一直倾听的模样,然而拿着茶杯的手一直都在轻微的颤栗,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却是想直接一杯水从他头顶倒下去!让他闭嘴!
才不是这样的,说什么“我很喜欢你姐姐”!说什么“我们一起交往了三个月”!说什么“你姐姐最后病死了”!狗屁!当作是演台湾偶像剧呢!她身体一直壮的跟狗熊似的,从高中开始就一直打工,大学时为了赚学费每天兼3份工作还不是照旧活的阳光灿烂,怎么可能会病死!
是艾滋还是白血病?她夏玖以前有那么病弱不堪林妹妹过?她。。怎么就不知道自己是病死的。。。。
费力的压下心底不住升起越燃然越烈的怒火,看着男人那双微沉的墨色眸子,她慢慢的让自己平静下来。
聂琛的双眸微暗,看着坐在他对面女人清秀面容之上那般熟悉的双眸,只得一声轻叹。果然是姐妹,即使没有血缘关系,原来容貌也是可以相互影响的吗?
看着那般的熟悉,那一刻他突然就以为是那个女人又活了过来,控制不住的就想扑过去。可是明明就是两张不一样的脸。明明…眼前的女孩是那个女人很疼爱的妹妹。伸出去的双手不动声色的又缩回来。
他微挑着眉用夹杂着一丝阴郁的声音继续道:
“你姐姐她不愿回来,所以我就把她葬在了香港,这次来A城出差,本就是想有空的话就代你姐姐去看看你,没想到今天就这样突然的碰上了。”
明明就是谎言,这个男人面不改色口齿清晰的吐出,假如自己不是当事人,还以为他说的是事实呢。。。
柳茗的唇畔浮起一丝冷笑又被她生生压下,哼,她倒要看看这个男人如今究竟想要做什么!
顿了数秒,又听男人接着道:
“小雅,你若是有空,等我工作完结了就随我回香港看看你姐姐罢。”
说起来,那个女人的坟墓一直孤零零的在那里,他一次都没有去过,如果有了亲人可以去看她,和她说说话,九泉之下的她会不会很安慰?
想起那一次他去日本出差之前曾经对着怀中瘫软的那只小猫道,等他回来,一定会带她在香港各处好好看看玩耍。没想到等他回来之后……那么不堪…为了逃走她竟然牺牲色相勾引那么低贱的人…她…就那么的不想留在自己身边么?
虽然她已经不在了,然而自己当年本来就是许诺了的,既然如此,不如就实现在她妹妹身上吧。。。省的每每再想起她,心底会生出那般复杂的情绪,甚至会控制不住的说一些自己都诧异的话。
对面男人的所想所图,她完全都不清楚,只是对着男人那般捉摸不定的眼神,她反而失去了猜测的兴致。
况且如今又的进展一步步都在按着自己的计划走。男人一步步的主动靠近,自己自然是求之不得。
而且,去自己的坟前祭拜自己,想来会是很不错的经历。
话虽如此,心下却总是咽不下那一口气,不由得就想噎他一噎。低垂着眼帘,满脸俱是忧伤,她看着男人,喃喃的道:
“没想到…姐姐竟然已经死了…”
尾音透着无尽的伤感与哀切。听得聂琛的脸色也不由得怔住,眉间渐渐涌起阴霾。顿了顿,才听到她满是坚定的道:
“我是一定要去姐姐的坟前拜祭一下的,不然姐姐一个人无亲无故的呆在香港,岂不是很寂寞?姐夫…你就带我去吧。”
听得女孩前面的话,聂琛方要点头,然而在听得最后一句“姐夫”时,他的表情彻底顿住。面色一变,刷的就沉下脸,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看着她道:
“你叫我什么?”
女孩一脸的无辜与无措,似根本就不知晓自己说错了什么。只是愣愣的看着他道:
“姐夫啊…你说是我姐姐的男朋友…难道我不该叫你姐夫么?”
姐夫…聂琛看到女孩眼中的惊慌,虽然面色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