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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柳,你下手可真狠,我可真怕那个桃太郎会被你吓的以后都不举。”
柳茗没好气的看了娇媚的美人儿一眼,腆脸笑道:
“阿慈,其实我耍这些阴招可并不是想要羞辱他这么简单,现在正是不寻常的时候,偏偏这个时候日本那边来了人。假如他的目的与我们一样,那倒是真的危险了。一只玉蝎已经不好对付了,再来一只狼人,我就是九尾狐狸9条命只怕也不够用。”
见状,念慈才收了笑,眉眼之中带着些微责备的道:“既然一开始就知道他不好对付,那你刚刚还把他得罪的那么彻底?小竹说做事之前一定要想好后招,难道你忘了?”
忘了?怎么可能呢?拿自己的性命和鲜血换来的经验,他如何能忘?
安抚的拍了拍美人儿的香肩,唇畔扯出一抹清艳至极的笑意道:
“阿慈你无须担心,我心里自有计较。伊藤家一直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 倘若是让他们一直蛰伏在暗处,对我们必然是万分的凶险,倒不如让他们全部都浮出水面,我也好不用再时时那么防备,再者说了,伊藤这男人每次看到我,恨不得把我剥了生吞的恶心模样,让我真是想直接的杀了他。所以这一次索性便让他长点记性,让他知晓我可不是那么好招惹的。”
念慈闻言笑道:“小竹让我此来告诉你。不用束手束脚,想做什么就直接做吧,不过一定要先保证自己的安全,复仇也不急在一时,只有保住性命,才会有视线一切的可能。”
真的可以按自己的计划大展拳脚想做什么就做?哪怕自己的手段其实会万分的极端?倘若是那人知晓了自己接下来无异于是玉石俱焚的计划,只怕就不会这么轻易的放权松口了。
同一时刻,在房间中的某人狠狠蹂躏身下美人儿的同时,嘴里几尽凶狠般的低吼道:
“该死的臭小子!你等着,等哪天落到了老纸手里,一定要狠狠的干破你的小屁股!”
可怜的伊藤先生,全然不知晓有个黑幽幽的洞口把方才他的那一声怒吼,包括他此刻英勇奋进的摸样都收录在其中。
第 28 章
透过透明的落地窗,看着独属于香港的绚烂夜景,想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人变了,世道变了,而大概只有这些人间烟火却是半丝都没有改变吧。
如今他这便是真正的杀回来了,一想到待会就要去直面那只现在想来还让人隐隐胆寒的玉蝎,心里就是觉得堵得慌。
天知道他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可是待真正的到来,他却发现自己竟然冷静的不像话,这些年,若是没有对这个男人的刻骨恨意在心底支撑,那他如何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好似察觉到了他的心神不宁,红衣的美人儿行至他的身后,玉手为他按摩着脑际以此放松心神。画面就这么淡淡定格。纤弱的少年歪倒在女人的怀中,面上是毫不掩饰的疲惫与放松。
“柳柳,不要太逼着自己,若是实在太累就索性歇一歇吧,反正我们四年都等过来了,还在乎这几日么?”
柳茗闻言,面上浮现出一抹清浅的笑意,他握住念慈的手放在自己软嫩的双颊之上细细的抚弄,半晌才转头笑道:“阿慈,你感觉到了吗?”
“什么?”
“这一层太年轻了,哪里是该属于我的,我每天早上醒来照镜子,看着这一张脸,心里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恐惧,想逃,却是无论如何都逃不开。阿慈,我。。没有时间了。”
身后的人听清楚了他的话,身子一僵,许久之后才用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颊道:“臭小子说什么傻话,有我在呢。”
有我在呢,阿慈总是会在他最需要的时候说一句话,柳茗的眼眶渐渐的湿润,用力的点了点头,这才柔声对念慈道:
“你坐了一天飞机该是累了,现在就赶紧去洗澡好好的睡一觉吧。”
“那你呢?”
念慈不依,一双玉手悄悄的爬上了他的手腕,下意识的扣住。
柳茗的眼神一冷,杏眸之中隐约闪过一抹阴狠,只听他道:
“现在正是鱼儿出来活动的时候,我该去放鱼饵了。”
恰在此时电话响起,柳茗接过,只听得里面的男声近乎呆滞的答道:
“少爷,人已经是在千夜了。”
柳茗轻轻的“嗯”了一声,挂了电话,冲念慈浅笑着点了个头,而后便挺直了腰板走了出去。
自从双脚迈上了香港这片土地之后,他心中燃起的复仇之火就没有熄灭过。事隔四年,那只玉蝎只怕是已经完全的忘记了他吧。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只要自己记得就好。欠下的债,终究是要偿的!!
柳茗到达千夜的时候,灯火通明,人影交错。微微的眯起眼睛看着那丛丛雕花屏风之后如同鬼火一般的光影,一想到四年之前的那个男人如今就在这丛丛屏风之后寻欢作乐歌舞升平,心下就是有着一股子戾气直往上冲,这个渣男!
双手紧握成拳,心脏部分狠狠的抽痛,到底是兴奋还有日积【文。】月累的畏惧,他自己也【人。】说不清楚。心下各种激【书。】烈的情绪交杂在一起,她以【屋。】为自己再见到那个男人时必然会很平静。可是待行至丛丛屏风之后,穿过那些在舞池中摇晃的人影,看见那个独坐于一张桌子上闷头喝酒的男人时,心情竟然已经完全的平复,只余下一点点的冷意涌上了舌尖。
男人的眉目如昔,温润如玉清俊如竹。此刻正一个人拿着酒杯自酌自饮。面上浮起一贯清隽的笑容,直直的走过去一屁股就在男人的对面的空位置坐下,双眸之中流光溢彩。只听他浅笑着招呼道:
“玉面大人晚上好”。
男人兀自喝酒的动作暂时停下,抬起头,在接触到那双琉璃般的美眸之后,双眼着实惊艳了一下,玉色的眼帘一转敛去了各种情绪。他这才扬眉道:
“你很不简单,可以找到我,说吧,有什么事?”
闻言,柳茗微微一笑,笑中带着几丝年轻人独有的腼腆,只听他道:
“玉面大人,我是日本调香世家柳家家主柳姬的义子,此次是奉了奉母亲之命来参加今年的调香盛会。听人说调香暗营操作是由玉面大人负责。因而才过来拜会,希望玉面大人可以多多照佛一下。”
闻言,祁玉慵懒的挥了挥手冲他道:
“先告诉我,究竟是谁让你们来找我的。”
他就是暗夜“玉面”的事,除了暗夜中人之外鲜为人知,既然这次又出了内鬼,那无疑,这消息也有可能是那内鬼透露的。
柳茗闻言笑道:
“这个柳真就不能告诉玉大人了。我们这一行的自然是有自己的道义。”
见对面少年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祁玉的心中微恼,这个人似乎对自己这边的情况很了解,而自己对他却是一无所知。
这种感觉很不好,他突然俯身手指勾起少年的脸,在他耳畔暧昧的道:
“帮你们么,自然可以,不过前提是你必须陪我一夜。”
陪一夜?这一夜谁不知晓,不就是两个人交叠着身子在一起做活|塞运动么?呵,原来埋在心底最深处的欲|望已经被他拿到了台面上来了吗?这个人不是一向最善于伪装的么?
真是好笑,四年的时间都过去了,凭借着玉蝎如此缜密的心思,怎么还会搞不定那个眉眼朝天的聂大少?
要他说不如直接就是一包烈性春…药再加点致|幻|剂,一切不还是一了百了?除非…这玉蝎是在下面的那个。下面的被压被插的那个所谓的“受”可是,可能么?一想到四年之后的重逢,自己不是在和他针锋相对,反而是在计较到底谁上谁下的问题,他忍不住便失笑出声。
祁玉闲闲的在一旁喝着闷酒,日本的柳家他自然是知晓的。和暗夜本来也是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他刚才的那句话出口,完全是下意识而为,说开了也大致就是聂不在,而他寂寞了吧。而这小子却在此时自己送上门来,左右无事,不如便耐着性子陪他耍耍。
他本以为那少年闻言会吓的花容失色,毕竟在他眼中,这些个世家小公子完全就是一肚子草包的货色。瞧瞧他身旁那些中看不中用的绣花少年们便可窥见一般,然而那少年却是奇怪的并没有半分的害怕或是恼怒的神奇。反而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听得他的话之后,那张浅淡的眉眼之中竟然俱是古怪的笑意。
这样的笑容让他觉得极为碍眼。正待想说些什么来打碎她面上的古怪笑意。就见对面那个少年猛的站起了身子。身旁的人因为他突然的动作而戒备起来,只有祁玉见此而漾出满意的笑容,想来这孩子该是吓坏了。
却不曾想,柳茗站起身之后并没有仓皇离开,反而是学他的样子,隔着一张桌子慢慢的俯下|身,手指轻挑的勾起男人的下巴。在他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用暧昧的却是场中所有人都能听见的低哑声音道:
“承蒙玉面大人抬爱,说起来玉面大人好容貌,这样的人儿自然是人人觊觎,说起来柳也对玉面大人的后|庭之花很感兴趣呢。”
言外之意,同为上床一夜,可是意义却大不相同。祁玉说的是让他陪睡。而柳茗却是活生生的把句意扭转了过来,变成了他要上了祁玉。
闻言。柳茗这边的四个纤弱少年都禁不住笑出了声来。祁玉自然是震怒,身侧此次唯一带来的大汉已经把手握在了腰间的手枪上。被祁玉一挥手给阻止了。
祁玉看着对面那浅笑不语的少年。秀容微沉,眉目之中却是满满的兴味,他道:
“既然我与柳小公子志趣相合,那择日便不如撞日……”
这么饥色?莫非是这几年聂大少没有再圈养玩具,导致这只玉蝎没有对手所以寂寞了?
所以人的视线都紧紧的钉在场中少年的身上,祁玉这还是第一次对一个男子表现出莫大的兴趣。
人人都在看戏。却见少年分外悠哉的挥了挥手道:
“感谢玉面大人抬爱,只是柳今日身体不适,只怕无法满足大人。。。倒不如柳先回家去买些虎鞭之内调养下身|子,待回头,绝对不会让玉面大人失望的。”
少年的唇畔还挂着邪气的笑容,微微的垫脚起身,姿势分外的潇洒俊逸。一只脚已经迈出,似又想起了什么,这才回过头来道:
“还请玉面大人好好考虑下我的提议,柳等着大人的好消息。”
一行5个少年就这样安步离开,千夜原本的气氛一滞,而后又重新热闹了起来,只是有些人小声的和同伴说着今夜最大的八卦。
祁氏集团的少东,公开向一神秘少年示爱,却没想少年一口回绝,最让人意外的是,原来祁公子还是在下面的那个。香港多少的名媛淑女,今夜只怕是要无眠了。
第 29 章
待少年一行人的人影消失在屏风之后,浑身慵懒的男子玉容微敛,修长的指骨慢慢的婆娑着指间在灯光下流光溢彩的玻璃酒杯,那双暖玉般的双眸之中极快的闪过一抹危险妖冶的光,从来就没有人胆敢在这样挑衅他之后还能全身而退的,是那柳茗初生牛犊太过自大有着可以依仗的靠山和背景,所以不惧自己?还是说方才那一瞬间,当少年那双纤细的手挑起他的下巴时,自己压根就没有想过要反抗?
这小子就如同横空出世一般,虽然态度拽拽的让人讨厌,不过香港的暗夜势力近几年来沉如一滩死水,各大豪门富商都在找着机会钻洞子往暗夜里面插入人手,也是时候该出来个人好好的搅动一番了。
心念即此,祁玉舒展着身子慵懒的靠在了沙发上,眯着眼睛好一会儿,这才对身旁的人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