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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低头看着衣架间琳琅满目的服装,只是无语。
随后,她俩又给父母孩子等选了一些服装饰品。
最后,她俩到了八楼的美食天地,看看可选择食物类型也并不太多,就下来了。
姊妹俩抱着一大抱东西回到三楼,看见两个大男人仍在休息室里,望着窗外景色谈论着什么,两个孩子则在休息角里玩滑滑梯跷跷板。
男人们看着两个女人怀里抱着的东西,说:“你俩回去准备开专卖店呀?这些东西温城又不是没有,找累!”
阿草兴致勃勃地一件一件拿出来,评点着说,这件是你的,这件是他的,这几件是孩子们的,那几件是爷娘的,还有她七大姑八大姨的。
阿强笑着问:“你花了多少钱?”
阿草算了一下说:“花了五六万吧,你心疼啦?”
“我哪里心疼了?”阿强说,“男人挣钱不给女人花,给谁花?”
赵世诚则微笑不语。
阿草最后拿起一个包装高雅精致的服饰袋说:“姐夫,这种牌子的西装怎么样?”
赵世诚拿过打开看了,不禁点了点头,赞许地说:“有眼力,这是买给阿强的?好像码号大了些。”
阿草笑着说:“他美的?是阿青给你买的。”
赵世诚“啊”了一声,看着阿青。
阿青瞟了瞟他,没吭声。
“多少钱?”赵世诚问阿青。
“只要一万多,”阿草边给赵世诚比量着衣服边说,“这还不算贵呢,上好的都标价十来万。”
赵世诚和阿强都笑起来。
“这些地方不赚你们女人钱,还去赚谁的钱?”
赵世诚又从包里掏出两万块钱,笑着递给阿青说:“你的礼太重了,穷学生哪里有钱?”
他看见阿青往后退着不要,便又说:“这个钱给你,待会儿你买别的礼物送给我好了。”
“钱就是这么好赚!”阿强大笑起来,开着个玩笑,“阿青,你就接过来好了,待会儿多买些几千块钱的东西,再转手每样两万块钱卖给姐夫,岂不是大发了?”
阿草替阿青拿过钱,塞到阿青手里说:“你怎么和世诚越来越生分了?他给你,你就收下,反正大家又不是外人,还怕要穷了他?”
他们走出东楼,看到整条步行街遍布五花八门的洋快餐店,面对街道林立着世界各地的著名美食店,要不是门牌上还剩着中文标志及大多数人口中操着的中文,真让人心疑身处国外。
几个人随便选择了一家走进去。
他们在里面用够饮料食物,感觉休息已足后,便继续朝黄河路与河南中路的南京路精华段游逛,在这一路段,名牌商店相对集中。
一家人又走了一些时候,阿强怀里的囡儿已睡了,小形也半困半倦地伏在赵世诚怀里,阿草看走在女人后面逛街的两个大男人坚持不住了,也心觉不忍,便说:“姐夫,要么你们带着孩子先回去吧。”
赵世诚说:“那你们俩怎么办?”
“不要紧,我们玩好了,打的回去就得了。”
阿强早就坚持不住了,巴不得阿草松了他们。
赵世诚还是有些迟疑,想了一下说:“你们带的钱够吗?”
“阿草是我家的党委书记兼财政部长,你还担心她?”阿强笑着说,“我才是最需要解放的呢,要关心就多关心我吧。”
阿草笑笑:“没有女人,男人能管住自己的钱?”
几个人笑着告别。
两个女人继续闲逛。阿草的兴趣也已不在逛街上,她只是想和阿青单独走走,说些知心话。
在一家珠宝店,阿青想买一条珍珠项链,阿草问她有了那么多金饰,还要这些干什么,阿青说:“黄金铂金太俗气了,想买条珍珠项链换换心情。”
阿草说:“也好,可惜我不好戴它的,不然,也陪你买一条。”
“为什么呀?”阿青问,“随便戴着玩,难道还有那么多讲究吗?”
“你不知道啊?珍珠饰品很容易吸收发胶啊、香水啊甚至灰尘,更要远离厨房里的油烟,不然,很容易变黄的。你还要花时间经常戴它,要让它们多呼吸空气。且不能近清水,只能用羊皮呵护它。”
“几千元的东西,值得你为它存了心底吗?”阿青笑起来,“姐姐,你在家闲着没事,又这么精通它,干吗不回去开个珠宝店?当心做家庭主妇老得快,有一天姐夫嫌了你。”
“一张嘴乱说什么?”阿草假意地板了一下脸,“这些都是我在家带囡儿闲着无事时,看时尚杂志知道的。”
她俩看到一个排场很大的女子休闲中心,便不约而同地相互笑了笑。
“今天,非让两个大男人的心彻底地痛一下不可。”阿草笑着说,“妹妹,我带你去美体美体,做做头发,享受一下推拿按摩。”
阿青只是笑,跟在姐姐后面不说什么。
女人总认为,男人对女人的发型十分在乎。
她们想,男人与陌生女人见面的那一瞬间,男人会以女人的发型来揣测女人的内心世界。其实,没有多少男人是这样想的。
到了里面,我们的两个女人也先从头发讨论。在姐妹俩选择发型时,两人彼此劝说——
姐姐劝妹妹:“就做成高贵柔和的长发吧,这样比较容易坠入爱河,而且会送自己几分自信。在男人眼里,往往长头发的女子是最完美无缺的。”
《情到中年无觅处》 青灯对红烛 闻说庵后春尚好女人的礼貌表现在对人体贴(8)
妹妹则想做简单清爽的中长发,过了那么久战战兢兢的情感日子,就习惯过下去吧,大不了就把“丁克”进行到底。
妹妹劝姐姐:“你就做长直发吧,既拉开了与别人的层次,又有视差变薄效果,人自然会飘逸三分,点缀少许偏冷的缕黄,有意无意间,会令我的贵妇人姐姐更年轻、更时尚。”
姐姐则想做短卷发,“空气烫”近来最流行,还可以使自己的表情还原动感。
为了早让这两个女人掏钱,店里的人员也不免一番游说,姊妹俩谈论了好久,才下了决心。
服务员尽心尽力服务着,让这两位开开心心微笑多多。
女人啊,本来生这世间,烦恼已多,何必又自添不开心呢?
姐妹俩仰躺在软榻上,微闭着双眼,享受着别人的精致服务,嘴巴依然不闲着,她们用温城话说着,倒不怕别人听了有碍。
“女追男,隔层纸,”阿草开导着妹妹,“何况你俩之间又不是没有可能的,你为何不能主动些?世诚真的值得一个女人用心去嫁的。”
“他心底排满了别的女人的名字。”阿青辩解着。
“除了那个叫小楠的,我还真没看见他把哪个女人带回家过。”阿草说,“何况,那个叫小楠的女人很久没有露面了。”
阿青想问什么,却感觉自己还是不问的好。
“你主动些有什么不好?情况总会改变的。”阿草继续说,“人家现在是空室空床的,又是钻石王老五,不沾惹个把女人,倒说明男人生理上不正常了。”
这句话说得阿青暗叹起来,想起自己和他的两次做爱,这个男人确实很是懂得疼女人。
“这次是个机会呀。”阿草说,“我私下盘问过小钱,世诚好像已在考虑结婚的事了,听说公司有个女孩也在接近他。”
“小钱的嘴一向很紧,我不怕世诚,倒是有点怕他。小钱太聪明了,”阿青问,“姐姐,你是怎么撬开他的嘴巴的?”
阿草说:“我自有我的办法。你这么大的人了,什么时候不要我为你操心就得了。”
阿青叹口气:“姐姐,我经过这大半年的读书生活,有些事情倒看开些了。不能说自己非他不嫁,但已不想这么快就把自己处理了,毕竟还有几年的书要读。”
“世诚有次问我,说你是不是在校交男朋友了?”阿草说。
阿青吃了一惊:“他怎么这么说,难道……他不知道我的一颗心?”
“唉,你总算说了句心里话,你心里有他,为何还折磨自己?”阿草说,“难道,爱一个人还有错吗?”
“他怎么会说我交了男友呢?”阿青奇怪地问,“我在学校一向不主动和人交往的呀。”
“我也不知道,”阿草说,“他是这样问我的。而且,从那以后,他人好像就变了。”
“就变了?变成咋样了?”阿青不由得关心起来。
“好像……人乖了许多。”阿草想了一下说。
“不对,可能不是我的原因,似乎还有更深的缘由。”阿青闭着眼说,“他最爱的是那个初恋的风尘女子。”
“啊?风尘女子!”阿草惊讶了,“是不是妓女啊?”
“是的。”阿青说,“姐姐,你不要说出去了,这件事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包括你在内,只有小钱、我和世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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