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到日本来开会,遇见你,只是碰巧。”霍昀斯扬了下眉。
鞠可曼定睛地望着他,似在探虚实,“既然也没有什么事情,那我过去了。”
“哎?”霍昀斯伸手一栏,另一只手揽住鞠可曼的腰部,感觉出隐约的颤抖,他颇为诧异,“你怕我?”
鞠可曼咬了下唇,没有吱声。
“怕我什么?”霍昀斯顺着鞠可曼的目光看向前方的那个人影,“怕我吃了他?”
“我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怕你干嘛?”鞠可曼鼓起勇气,驳回了他。
霍昀斯闻言,低沉地笑了笑,他微倾身,将一半的重量压在了鞠可曼的肩膀上,“我突然间发现你越来越可爱了,你这样……怎么可能叫我放手?我那天晚上真是太君子了,早知道如此,我就应当闯入,干嘛独守一夜的空房。”
“无耻!”鞠可曼忍不住骂道。
“哈哈,”霍昀斯笑道,“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一句‘无耻’算什么?再说,又不是没有过?”
“放开手。”鞠可曼忍无可忍,只觉脊背上传来的灼烧感愈加强烈,“放开,要不然我要喊了?”
“好啊?你可以喊,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没有人会去相信是我调戏你,只会说是你勾引我!”霍昀斯眼底露出一丝嗜血的笑容,“你还是省些力吧,与其在这里苦苦挣扎,不如留在床上用,我还真的挺怀念的。”
“你……唔。”下一秒,他的唇压下,仿佛周围的空气都给他隔绝,鞠可曼只觉头越来越晕,胸腔内的空气渐渐被他吸走——无力感顿时席卷全身。
“回去告诉他,说你以后没有时间和他见面。”霍昀斯低沉而磁性的话语像是一道道魔音塞入了脑海,不停地充斥着鞠可曼的内心,“否则,你该明白的,只要我现在揽着你出去,你觉得满机的人会怎样看你?下了飞机后,还会有蜂拥不断的媒体。你身边的那位‘白马王子’终究还是会识趣地离开。结果是一样,只是过程不一样。是聪明是傻瓜,看你怎样选择了。”
鞠可曼恍过了神,脑海中一片混乱,像是被下了咒一般,她呆木地走向了座位。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魏峰看向鞠可曼,眉头禁不住隆起。
鞠可曼摇了摇头,默不作声。
“丢了东西?”魏峰猜测道,“真的丢了?要不我去给你找?”
鞠可曼赶忙解释道,“没有,什么都没有。”她的眼前有些发黑,脸色更加惨白。
“那你……怎么好像失魂落魄的样子?”他不放心地再次问道。
“不要问了。”鞠可曼闭上眼睛,将身子向座位上靠去,“我有点累,不要和我说话。”
魏峰看不出端倪,但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鞠可曼的疲惫,于是他识相地不再言语,就这样,两人保持着沉默,一直到飞机降落。
鞠可曼心急如焚地快速向机场门口走去,就连身后的阿红和皮克都追赶不上,她只想赶忙闪开这个地方,躲开那个可怕的男人,他的存在令她畏惧,甚至喘不过气。
“可曼,可曼?”阿红在后面喊道,“你不要你行李了?”
鞠可曼顿住身子,转过身,“我忘了。”答得那么理所当然。
“怎么了?和平常的你一点都不一样。”阿红瞅着她,一副难以理解的样子,“莫非你们俩在机上说了什么?他拒绝你了?”
鞠可曼摇了下头,“没有。”
“那是同意了?”皮克凑身问道。
鞠可曼默然。
这时从他们身边突然擦身而过一帮媒体,手上拿着话筒,还有一些人扛着摄像机,蜂拥而至,那场面着实叫人惊吓。
“观众朋友们,现在我所在的是机场大厅,一会儿霍氏总裁霍昀斯将从这里走出,这次参加的日本商贸会议,他全权代表了台湾数十家的大型公司……”
“出来了,出来了——”尖叫声不断。
“霍先生,您这次参加的会议和以往有什么不同吗?”
“霍先生,听说大华千金是您的未婚妻,这次这么重要的会议,您又带着她,是否说明你们的婚期将近?”
“……”
之后,这类的问题铺天盖地,仿佛大家关心的更是霍昀斯的身家大事。
“就是他——”魏峰走向了鞠可曼,“我说的就是他替咱们交了钱,还充当翻译。”
阿红一脸地困惑,“什么翻译啊?你认识他吗?”禁不住兴奋异常,“要是认识,可不可以给我引荐?我超喜欢他的!”
“我……我也只是一面之缘。”魏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不远处。
“霍先生,大华董事长近日宣布愿意将公司的百分之十的股权让渡给您,是否说明,你们要两家合并一家?”媒体甚是狡猾,拐弯要套消息。
霍昀斯笑得一脸玩味,他高大的身形在众人之中显得卓尔不群,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抹优雅,他笑道,“我有说过结婚的事情吗?”不温不火,却令在场的媒体顿时哑口无言。
“那……您这次日本旅程,有没有什么收获?”一个记者聪明地转移话题道。
“收获?”霍昀斯透过墨镜,慢慢地将目光扫视了在场的众人一眼,最终定在了鞠可曼所站的方向,“当然有了!”
鞠可曼的身子像是被冰封了一样,彻底僵住。
“有一个人,与我很是有缘,”霍昀斯迈着步伐一点点地向这个方向走来,周围人不约而同地自动让开一条道,“匆匆见了一面,后来就分开了,事后我有些后悔,干嘛不留下他……”
鞠可曼脸色苍白地彻底没有了血色。
然而,未想,霍昀斯突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折,“你说,是不是?”他将头转向站在鞠可曼身侧的魏峰。
魏峰简直不敢相信地欣喜道,“您还记得我?太让我受宠若惊了!”
霍昀斯勾起嘴角,笑得魅惑人心,仿佛令所有的男人都为之妒忌,他伸手拿出一张名片,“看你谈吐不凡,应当是个人才,盼望你的到来!”
魏峰更是错愕,这简直……简直就是天上掉下的馅饼吗?
他惊喜得已经不能言语,“我……我……太谢谢您了,我都不敢想象我有一日能进入这样的大公司,非常感谢。”
霍昀斯抬起下巴,深邃的目光越过魏峰,瞟了一眼鞠可曼,速度快得令人完全忽略,“好自为之吧!”不知道这句话是对谁说的。
霍昀斯转过身,快速地向远处走去,后面一直被忽略掉的那个高挑的女人心有不满地叫道,“昀斯——等等我!”
周围的媒体渐渐散去,顿时安静了不少。
“我的天啊,他本人看起来比杂志上要帅太多了。”阿红感慨道,“皮肤超好,看起来滑滑的,这哪里像是三十岁的人啊,他肯定有做过护理吧?”
护理?他连健身都不做,哪里来的时间去做护理?
鞠可曼悬着的心终于慢慢地落下了,眼前的昏暗变得清晰,禁不住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却马上又想到了刚刚那令人缠绵的吻。
“喂?”阿红大声地讲着电话,刚刚还满面笑容的脸庞在听完这个电话后,顿时变得面无表情,“什……什么?”
“怎么了?”皮克凑过来,问道。
“我……我们的商品店起火了,什么……什么都没有了!”说完,阿红眼前一黑,彻底晕倒在地。
婚姻 第十四章 尴尬地相遇
“阿红?”
“阿红姐?”
鞠可曼和皮克异口同声地喊道。
“快叫救护车啊!”一旁的魏峰提醒道。
鞠可曼赶忙直起身,拨通了电话……
当天下午,阿红醒来后,就和皮克一起去了警察局,而鞠可曼和魏峰两人打车来到了情趣商品店,探查火情情况。
老远处,就望见店门口外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议论之声不绝入耳。
下了车,鞠可曼快速地向人群中挤去,眼前那洁净明亮的窗户和占地约有三十平米的地方现在仿佛成为了垃圾处理厂,砖瓦被燃得一片漆黑,里面的碎屑不知道是情趣商品还是柜台上的木头,混合在一起,早已看不出原型。
鞠可曼怔住了,这……这可是他们仅剩的全部财产了!
“天啊,可真是惨,一点渣滓都没有。”旁边的一个妇人说道。
“听说是有人故意纵火。”另一个人谈论着,“不晓得得罪了谁哦,啧啧。”
“……”
鞠可曼心头一阵憋闷。
“可曼,要不要叫阿红她们过来下?”魏峰不放心地说道。
鞠可曼摆了摆手,“都这样了,她们即使来了,也于事无补,眼不见为净!”
“怎么眼不见为净?”魏峰蹙紧了眉头,“这不是你们三人共同的心血吗?”
鞠可曼默然不语,想到这些年来他们三人的努力,以及这商品店伴随着她走过了离婚后最痛苦的一年,她一时悲感交集,只觉眼眶处越发湿润……
“可曼?该怎么办啊?”阿红在沙发上窝坐一团,痛哭流涕道,“我们的几十万啊,全都付之东流了,临走时明明还好好的,现在却变得一无所有,你叫我怎么去承受这些?”
皮克禁不住叹息道,“这能怪谁,恐怕是命运吧!”
“不是蓄意纵火吗?”魏峰问道,“难道不给赔偿?”
“什么赔偿啊?”阿红猛地站起身来,“那帮警察非得说是我们的电插头老化,不是蓄意纵火,外面的人都说是蓄意,那帮警察就是故意的,根本不派人去调查,这样倒好,一分钱没有了,还欠了几笔客户的货。”
屋内顿时变得安静了下来。
“多少钱啊?”魏峰打破了沉默,直接问道,“我这里可能还有一万多,不知道够不够。”
阿红抬头瞅了一眼他,又赶忙看向鞠可曼。
鞠可曼面色无波地拒绝道,“这些钱也是你直接攒下来的,我不会同意。”
“现在还考虑这么多干嘛?钱是可以再赚的!”魏峰急迫地说道。
“我们自己会想办法。”鞠可曼依旧倔强地拒绝道,“我这里也有点存款,可以派上用场。”
魏峰终于不再争辩了,然而在场的几人还是没有松口气,毕竟眼前他们三人寄托于全部希望的情趣商品店已经完完全全地倒塌了!
中午,魏峰临时有事,就先行离开。
此时的阿红这才将胸腔中的愤怒一齐发泄了出来,她不停地哭泣道,“可曼……我们真的完了吗?该怎么办好啊?我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了。你知道情趣商品店凝聚了多少我们的汗水吗?每天晚上我们工作到七八点,以前在公司工作都没有辛苦过,可这两年来,我们一年如一日地这么过着……我不甘,我真的不甘!”
“不甘有什么用?”一直沉默不语的皮克嚷道,“你不甘心再将情趣商品店给办起?不甘心可以赚回那些钱?现在咱们连租金都付不起了!等到下个月,老板一定会将房子收回,你忘记了,咱们的赔偿金还要偿付呢。”
“这就是现实?”阿红禁不住苦笑,她眼睛变得红肿,“你是说,我们负债了?”
“没错,这就是现实,醒醒吧,有这时间哭,还不如晚上多投几份简历!”皮克喘了口气,他转身走向了窗前,背对着阿红和鞠可曼,肩膀也忍不住一缩一缩。
“可曼?真的没有办法了吗?”阿红再次仰起头,眼底尽是无限的期望,“如果解散了,咱们可能连见面的机会都会少之又少,喝茶吃饭都要看老板的脸色,我不要啊……我理想的生活难道就这么短暂吗?”
鞠可曼耷拉着脑袋,不敢回视她的双眸,她真的已经无能为力了,公司的倒闭令她筋疲力尽,而现在却又要面对另一份产业的丧失,她也不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