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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个女强人!”
“听说是七姐老家那个市里数一数二的公司副总裁呢,而且明年就升总裁了,手底下管理着三家奢饰品百货大楼!”
“资产上千亿!”
“比七姐混得好!”
麻子羡慕不已的望着莫冰,同样是女人,怎么人家就这么有本事?双博士学位,牛津大学目前还留有她的照片,抬起手中的资料,为人严肃,做事认真,啧啧啧,有这样的姐姐也是一种骄傲,七姐醒来后,一定会很高兴的。
骆炎行这小子对七姐的事居然如此上心,这个时候才通知,是准备给七姐一个新婚大礼吗?好浪漫啊!
骆炎行亲自为莫冰端上一杯清水:“幸苦你了!”
莫冰淡漠的接过,凤眼瞪起:“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我也是刚刚得知……”
“胡说!”女人丝毫不讲情面的眯眼:“两个多月前就有人跟踪我,算了,懒得听你解释,我不管你是谁,以后再让她受伤,做为长姐,我有权利带她走!”
“哇,你看她,都不怕骆炎行的,好帅!”小兰双手合十,她要有这么个护食的姐姐就好了,而且那头发好黑好直,女人穿西装还挺好看的嘛。
骆炎行抿唇,陷入了思考,怎么程家的人都这么凶悍?一个比一个难惹,笑道:“那是自然!”
莫冰用指尖将程七额头的发丝撩开,盯着氧气罩下发白的唇瓣哽咽道:“如果我知道世界上还有个你,一定会来找你,这些年一定很幸苦吧?”
“七姐她六岁就被迫送到了这边,一个人无亲无故,在街头要饭吃!”麻子悄悄走过去帮程七回答。
“六岁?”莫冰心疼的垂头,眼眶逐渐涨红,后无法忍受的泪水一颗一颗,她六岁时还在养父母怀里撒娇,一开始知道自己是被送出去的那一个,还颇为羡慕能跟随在父亲身边的她,原来自己比她幸福得多,并不嫉妒,做姐姐的就该让着妹妹,如果可以重来,她宁愿受罪的那个是她。
程七依旧无力睁开眼,这就是姐姐吗?声音真好听,骆炎行,谢谢你,谢谢你帮我找到她,有亲人在乎的感觉真好。
“嗯,不过七姐没有怨天尤人过,一直自己打拼到现在,算小有成就了!”
六岁就开始打拼,莫冰不敢想那是怎样的画面,在她还吵着鱼翅不好吃时,自己一母同胞的妹妹却在街边要饭吃,爱怜的顺着女孩的头发,哭道:“对不起……姐姐真的不知道……还有你,对不起……”
如果不是骆炎行,她或许一辈子都不知道还有个妹妹,更不知道自己居然是被收养的,毕竟父母对她太好,将所有家产都继承给了她,原来真正的父亲是个不法分子,母亲难产而死,三岁就被送出,即便这些不记得,却是铁一般的事实。
见程七也在落泪,大拇指轻轻为其抹去,笑道:“你要快点好起来,姐姐还有很多话要和你说,以后你再也不是一个人了,有姐姐在,谁也不敢欺负你,你还没看到姐姐的样子,不可以有事!”
韩煜匆忙进屋,冲骆炎行附耳道:“车里虽没可疑指纹,但找到了罗晓晓的皮屑,已经断定就是她,密室里也有她去过的痕迹!”
骆炎行慢慢抬起眼睑,瞅了程七一会,后起身道:“走!”
“行哥,我有话对您……行哥,行哥!”阿楠纳闷的皱眉,什么事这么着急?都不给他邀功的时间,算了,反正人又跑不了。
一直坐在走廊里不曾动过的旗奕刚想上去阻拦,但想到受伤的是程七,也选择了冷眼旁观,他可不想放虎归山,也不相信法律能解决,那么就让骆炎行自己去,这种人本来就该被千刀万剐,既然骆炎行不会坐视不理,那么他也就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了。
朋友,做一辈子的朋友也不错。
漆黑的夜幕轻轻地拉开,群星吐着清幽的亮光,孤月也露出唯我独尊的脸庞,夜风徐徐,吹打着树叶沙沙作响,如此优美的夜晚,却洗涤不净人们心中的仇恨。
原本寂静无声的罗氏山庄,随着一道枪响,引来了腥风血雨,无数军人早有准备般,开始发动机枪。
‘砰砰砰!’
枪声不再间断,韩煜冷喝道:“立刻杀进去!”
“冲啊!”
三百余人舍弃一切的挺身而起,打得敌人屡屡后退,鲜血的味道随着风儿吹进了人们的鼻腔中,非但没有因同胞互相残杀而怜悯,反而更加激起了嗜血的脾性,小孩子都不曾放过。
大门外,轿车里,男人目光清冷地凝视着窗外夜色,复仇的感觉纵使再好,想起那未出世的儿子,这等丧子之痛,是任何喜悦也无法抵御的。
“你们是什么人?”
一中年男人冲出屋子怒吼,光天化日,竟敢杀到这里来,太不像话了。
院子内,站满了黑衣人,个个都跟面对血海深仇的敌人一样,特别是韩煜,可怜那小少爷还未出世,就被逼胎死腹中,越想越愤慨:“怎么?都不敢出来啊?”
门被拉开,罗晓晓搀扶着罗玉坤同来自军区的各位领导出屋,尖锐的叫道:“韩煜,你到底想怎样?一来就就杀人,我们惹到你了?”就算是她杀了程七,可骆炎行也不该这样对她,毕竟她爱了他那么多年。
就在这时,骆炎行赤红着双目站在了人群后,所有的心情都表露在外,仿佛恶魔附身,随时都能抽走人们的灵魂,短短十多分钟,罗氏山庄已血流成河,他却丝毫不在意,不想听丁点废话般,仰头望着近百位节节后退的军人:“给我杀!”
“慢着!”罗玉坤抬手,看着曾经差点成为女婿的男人,冷哼道:“你当真想与国家对抗?”
一老人也指着男人历喝:“骆炎行,你好大的胆子,知道里面住的是谁吗?这可是军区的一号首长!”末了咬牙切齿的加了一句:“果真要造反?”杀首长,他以为他是主席不成?
骆炎行深知后果会如何,但一想到爱人受过的凌虐,狰狞了嘴脸,咬牙道:“伤我女人,杀我孩子,我管你是谁!”最终一声令下,喝道:“杀!一个都不许放过!”
此话一出,枪声再度连绵不绝,百名将士纷纷倒地,罗晓晓却笑了,边走下楼梯,边道:“骆炎行,你很心痛啊?这都是你一手造成……唔……造成的,无所谓,反正有她做垫背,我死而无憾!”
“那你可要失望了,大嫂已平安无事!”白叶成说完便又是一枪。
罗晓晓捂着淌血的胸口不敢置信的望向白叶成,不可能,她亲眼看着那女人咽气的,不可能,除了那女人是在故意骗她……是啊,故意骗她,城府够深的,慢慢跪倒在地,老天爷,您为何如此不公?
到死那个男人都没有上前来多看一眼,这份爱当真如此不值钱吗?太可笑了,太可笑了,也罢,下辈子绕道而行便是。
许久后,罗氏山庄再次陷入了平静,除去浓郁的血腥味,仿佛方才这里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大哥,一把火烧了还是……?”
骆炎行眼中的阴骛并未消散,指尖全是女人传达给他的冰凉,那一刻他真的以为她快死了,这种事他不希望再次发生:“不用,撤吧!”以儆效尤,他倒要看看往后谁还敢来招惹。
白叶成耸肩,拉过一小弟吩咐道:“将此事传扬出去,就说是传言,可别真说是咱们干的!”
第074章 提前洞房
夜入三更,龙虎会私家医院走廊中,无数人东倒西歪坐躺地面,仿佛只有只有才可保病人安全,骆炎行悄悄穿插过人们的身躯,深怕惊醒梦中人,想不到飞云帮的人如此忠义,就连园丁老人都不肯离去。
“大哥!”
“嘘!”男人抬起食指搁置唇间,后跟着闪入了阿楠的办公室:“怎么了?”
阿楠奇怪的看着男人的眼睛,韩煜说他看不见,猛然一看,确实没什么可疑,仔细端详,还是与常人有着小小的区别,谜题就在那副眼镜上,当然,这些不归他管,大哥看不看得见,都与他无关,有些事知道得太多,对谁都不好。
“是这样的,大嫂的身子恢复得很好,她求生的欲望很强烈,只是这个胎儿嘛,似乎并不是很顽强,可能……”故作为难的抓抓后脑,见男人眼冒讶异便继续道:“没关系,我正在翻看师傅以往处理过的病例,记得曾经也有孕妇腹部被重击,最后母子平安,我会尽量找出解决方案!”
骆炎行原本伤心过度的心瞬间死灰复燃,万分惊喜的问道:“你是说……孩子还在?”
“恩,至于能不能保住……我会努力的!”真挚的举手起誓。
男人胸腔起伏越来越剧烈,后抓着手下嘱咐道:“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保住他,阿楠,我相信你!”他的儿子还在,他的儿子还在,从未这般振奋过,鼓励道:“你一定行,倘若真如你所说,定重重有赏!”
阿楠笑弯了眸,点头道:“我倒是没什么心愿,就是希望成为龙虎会第一医师,有独立的医院!”
“你担当得起!”骆炎行拍拍手下的肩膀,就算他不提,能将程七自鬼门关拉回,也得好好提拔,如今还帮他保住了儿子,此等大恩,没齿难忘,真乃有起死回生之本领,世人都道女人失血过多,孩子无望,已经不知该如何来表达此刻的心情,欣赏道:“第一医师,当之无愧!谢谢你!”
目送走男人,阿楠摸摸下颚,自从上次帮邱浩宇干了那事后,大哥已经很久没有正眼看过他了,这人啊,只要有一技之长,自然不会被埋没。
程七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里面有未曾谋面的母亲,有父亲,还有失去的儿子,要堕入地狱时,骆炎行却紧紧拉着她的手拽出了阎王殿,去承受拆骨扒皮之苦,至今都仿佛置身荆棘中,每一个细微动作都能带来莫大的伤痛。
一只温暖的手正安抚性的摸着额头,这令女人渐渐平静,眼皮一点一点的抬起,男人好似并没察觉到,也取掉了耳塞和眼镜,正一手顺着她的头发,一手摸着一本没有字体的书籍,聚精会神,突然觉得一切伤害都值得,可以换来男人独一无二的宠爱、关怀、担忧。
视线一箱床尾,一陌生女人正单手支着下颚,叠加着双腿憨憨入睡,柔顺黑亮的披肩发遮挡住了半张小脸,黑色条纹女式西服,价值不菲的手表,和优雅高贵的睡姿,这就是她的姐姐莫冰?
确实,比起自己这个马大哈,对方要成熟内敛得多,连睡觉都这么有讲究、魅力,还别说,真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可惜的是她永远做不到这么正经,似乎睡着后脸上都写着‘生人勿进,杀无赦!’
再看向远处的长条沙发,麻子和莎莎还有小兰几个女孩子,云泥之别,莎莎还在流口水呢,东倒西歪的,还是姐姐更像成功人士。
莫冰察觉到正被人火辣辣的注视着,微微睁开眼,后幡然醒悟,上前道:“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渴了吗?他们给你买了一些清淡的营养粥!”说完起身到电视机旁打开保温杯,后舀出一小碗。
“程七,要叫医生吗?”骆炎行放下书籍,担忧的查探着女人的额头,退烧了呢。
虽然以前生病后,麻子她们都会格外关切,但与这次截然不同,劫后重生,有爱人,亲人亲自照料的感觉真好,很想说什么,可戴着氧气罩,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虚弱的望着他们,像个孩子一样被人捧在手心,如果是小时候,定会嚎啕大哭,眼角滑下了喜悦的泪水。
莫冰见骆炎行目无焦距,似乎猜测到了什么,但也没多问,将氧气罩拿开,温柔的哄道:“医生说可以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