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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震惊的望着一群人远去,努力的回想,是记得有一次儿子问他要了不少的钱,说是醉酒后欺负了一个女孩,用钱就能解决,且龙虎会如今根本没必要来欺诳他,回公司,确实是无法抗拒的诱惑,毕竟那是他亲手建立起来的。
抬起乌黑双手,可他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充满干劲的人了,最终拿起一堆钱走向了远方,任由那张名片随风而去,还是谢谢韩煜告诉他这个消息,无论是真是假,最起码让他欣慰了,没有救一个杀子仇人。
“本台消息,龙虎会国际集团会长今日自梵蒂冈返国,据可靠人士透露,这位商界枭雄昨日前在梵蒂冈做了整整十四日流浪者,衣衫破旧,蓬头垢面,就是不知这位呼风唤雨的人物为何突然兴起……”
“七姐,回来了!”麻子指指电视机。
程七看到了,流浪者?是乞丐吗?没看到那所谓的落魄样,还真是一大损失,此刻电视里的男人被百人拥簇着自机场走出,容光焕发,精神奕奕,乌黑亮泽的发型、精雕细琢的五官、棱角分明的唇形,和那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怎么看都不像做过流浪者的人。
人们猜测的是他去体验生活,只有她知道,是被迫无奈,看来眼睛已经好了,无人搀扶下,还能健步如飞,英姿飒爽。
没人嘱咐下,还能找准后车门位置,唯一不同的是眼底的冷意,寒到了人们的心坎里,程七不知道他在梵蒂冈遇到了什么,听到沦为乞丐近半月时,心里莫名的难受,是她太坏了吗?居然欺负一个瞎子。
一定很恨她吧?曲肄这里真的安全吗?发现货被提了后,会不会大发雷霆?
军营
“啪!”
曾经检查出货单的男人被一巴掌打倒在地,仰头澄清:“确实是正确的印章!”
罗玉坤急的满屋子乱转:“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半个月?那时候是鬼打来的电话?”怎么会这样?那货不是骆炎行取的,刚才已经来电话了,人家没取过货,如今问他要呢,这根本不可能,那电话号码分明就是骆炎行的。
提货单没假,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罗晓晓见父亲如此生气,攥紧小手问:“现在怎么办?”骆炎行为何要来提货?不是已经提过了吗?
“我怎么知道?待会人家来了,准备迎接!”罗玉坤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是被龙虎会耍了还是……不管是哪样,都够他受了。
半小时后,会议室内,骆炎行面无表情的查看着证据,翻看着罗玉坤的手机,确实有一通电话是来自自己的,而提货单没问题,这些他当然知道,这个程七,他是越来越小看她了,这些点子都想得出,不费吹灰之力从军营把货给提走了,不佩服都难,冷漠的笑道:“罗首长,虽然这些确实都没假,不过在十四日前,我的手机便被程七给顺走了,还有印章!”
“哦!那就怪不得我了吧?”对方毫无保留的承认,让罗玉坤将心放进了肚中。
可接下来,骆炎行将提货单推了过去,慢条斯理的偏头,指尖拨弄了两下肩头:“但这签名,您确定是我亲笔?”
罗玉坤拿起提货单左右翻看,突然想到什么,整个身子都软了下去,他怎么忘了骆炎行惯用的笔是金笔、墨水?纸张上,虽然字体几乎一模一样,但用的却是普通的中性笔……这么明显,他居然没看出来,天底下有几人用墨水比签字的?
“想必罗首长已经醒悟到错误所在,那么我就不多说了,一个月后是我会与陈永平交易的日子,那么就劳烦罗首长尽快将货给我原封不动的找回了!对了,听说买走那批货的是这位名为乔华的人!”大力甩下一叠资料,面不改色的带领着手下们走出了会议室。
罗玉坤几乎要将提货单捏碎,程七?阴郁道:“限你们一个星期内,将这个人给我找……”
“爸爸,不用找了,我认识她,叫程七,飞云帮的领头人,这件事交给我去办!”罗晓晓放下话后,快速追了出去,见骆炎行还没走远就冲上前挡住了其的去路:“炎行,你当真要这么绝情?就算我联系到乔华,可我们哪里有那么多钱买?”
骆炎行环胸玩味的反问:“那罗小姐的意思是?”
罗晓晓心里瞬间没底,对方依旧生疏的称呼她,抱着一丝希望,抓住男人的双肩楚楚可怜的哀求:“这件事我们知道错了,那批货最少需要二十亿去购买,虽然我爸爸是军处首长,但他也拿不出这么多,你……你能不能先帮我垫着?算我求求你了,看在我喜欢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我可以不要求任何名分跟着你,照顾你,做什么都行!”
“罗小姐还真是会见缝插针,即便没这事,大哥也没说过要你跟着他吧?”韩煜可笑的摇摇头。
骆炎行伸手挡开了女孩的触碰,眼角流露着残忍:“公私分明,罗小姐应该懂这个道理!走!”
罗晓晓被几个手下拉到了窗边,木讷的望着那个冷血的男人走进电梯,心仿佛被人一刀一刀割碎,她万万没想到这个男人如此绝情,还是她高估了自己?难道在他心里,真的没有什么可比得上生意吗?
爱了这么久,连一点点怜惜都得不到,可他为何又愿意跟程七去梵蒂冈?为什么?她哪里不如那个土包子程七了?没涵养,没素质,没家教,什么都没有,而她罗晓晓,自小生活在上流社会,父亲更是军区首长,为什么程七就可以,她就不可以?
双手紧紧抱住头颅,想不通,究竟哪里不如那个女人了,滚当的泪珠顺着唇角滑入了口中,其中的酸涩又有谁能懂?爱了这么多年,所有心思都在这一人身上,最终究竟得到了什么?骆炎行,你太过分了。
程七,这次绝不会放过你,绝不!
办公室内,韩煜边摇头边道:“确实都跑了,一个人都没留下,连那些打杂的老人都不知去向,我想应该偷渡出国,大哥,要去把他们找回来吗?”
“你觉得你有本事找到他们吗?”骆炎行颇为失望的看着手下,后轻轻揉向太阳穴,跑了,跑得还真干净,程七,你可够雷厉风行的,丢下一烂摊子就拍拍屁股走人,什么都没留下,记得那晚对方不曾抗拒他的吻时,真的……误会了。
其实他要的也不多,只是累了一天后,回家不再是孤零零一个人,饭桌上不再是一双筷子,可以说话的对象不再是阿蚺,夜半时,被窝里有个人可以拥抱,相互依偎,她不想合并,可以不合并,反正结婚后,就都是一家人,不怕她会站在他头上去,就算飞云帮有一天超越了龙虎会,可毕竟是一家人,他相信她不会反过来打压他,可她却不给他时间去实践这些。
直接一走了之,厉害啊,这一招够直接,够决断,不愧是程七。
韩煜对感情这方面再迟钝也看得出大哥此刻很伤心,莫不是真爱上了?也对,一辈子就没见跟哪个女人传出过绯闻,唯独这个程七,居然愿意跟她去旅行,可程七辜负了大哥:“大哥,您……喜欢她?”
骆炎行没否认,也没承认,只是轻声笑笑。
“那个我出去了!”大哥爱上程七了……好在那女人逃之夭夭,否则他可惨了,不但有把柄抓在那女人手里,如今还有可能做大嫂,以前颇有得罪,回头还不得整死他?老天有眼,老天有眼!
就是会里那些老头子也不会赞同大哥娶这么一个心比天高的女人的。
可看着大哥那种自讽的模样,胸口难免闷得慌,听说失恋是很痛苦的,果不其然,凭大哥聪慧的头脑,明明有机会早日联系到自己,可他偏偏愿意做乞丐也不愿意回来,您老是在跟自己赌气还是跟程七?
三天后……
白龙堂内,程七趴在被窝里把玩着那枚印章,三天了,骆炎行都没行动,且曲肄也说那二孙子并没要抓她的意思,越是这样,心里就越不好受,总感觉欠了他什么一样,不还就一辈子都不得安宁,欠了什么呢?
难道是印章?
食不下咽,因不能寐,自梵蒂冈回来后,没睡过一天安稳觉,再次翻了个身,脑海里闪过的片段千遍一律,是飞机起飞的那一刻,心里无比的恐慌,男人的手却安抚性的盖住了她的手背,告诉她不用害怕。
是一句句‘你很漂亮’‘你是最美的’。
是在酒店里男人温柔的吻住她,还有因为看不见,蠢猪一样一次次吵醒她……
是对方在梵蒂冈为何甘愿做乞丐而不回来的原因,他该不会是在等她去找他吧?骆炎行,你他妈究竟在干什么?为什么要说一些鬼话?她可是记得他说过不喜欢她的,真的全都是因为那两个月吗?
无奈的翻了几次身,一把将被子掀开,疯了疯了,程七,你疯了,究竟都在想什么?一定是没还这印章,所以才着魔的,还回去?可那男人以为她已经远走高飞了,这不是自投罗网吗?扔了?可都扔了几百回了,最后这玩意不还是回到了手里?
还别说,这印章看起来挺漂亮的,汉白玉打造,一头雕刻着龙虎会特有的花纹,另一头像是一个挂坠,玉龙盘绕,是觉得丢掉可惜才一次次捡回来的。
如今才发现,这他妈就是个毒瘤,不还回去就跟中风一样,说干就干,翻身下床黑着脸翻墙而出,抵达骆家后,并未走正门,拿出铁钩抛向一棵枫树,见处处都是守卫,要进去还真不容易,可她是谁?飞云帮程七,世界上就没她去不了的地方。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隐身到了别墅外,冲那些不知情的守卫鄙夷一笑,仰头见别墅内黑灯瞎火,看来男人还没回来,这样更好,蹑手蹑脚来到大堂,找到电闸,一剪子直接全部销毁,做贼嘛,就得像样才行,万一正主回来,发现了屋子有人,也不至于能看到她的脸。
熟门熟路来到一间书房,放哪里不会被那人瞧见又不至于当垃圾扫走?来到书桌后,刚要将印章扔进去,耳朵一动,暗骂一句关上抽屉滚进了远处的角落里,以盆栽遮身,捂住口鼻,将呼吸调制均匀,这个时候被发现,非死不可。
不一会,门被推开,男人顺手在墙壁上一按,‘啪’的一声,后准确无误的来到书桌后,拿出文件开始翻看签名。
听着笔尖在纸张上‘唰唰唰’的划行,毫无阻碍,这一刻,程七不知该用什么心态来形容此刻的震撼,男人此刻一身睡袍,摘除了眼镜,和那所谓的助听器,透着微弱的月光看着倒是清爽,半月不见,似乎风采依旧。
震撼的是屋里的灯根本就没亮,正常人开灯发现无光都会仰头看一眼问题所在吧?人家不是,没事人一样大摇大摆的处理公务,还有条不紊,老兄,你真知道该在哪里签字吗?莫不是其实骆炎行有一双神奇的眼?夜间也能游刃有余?
不敢发出声响,就这么蹲了一个小时后,才见男人有离去之意。
骆炎行略显疲累的扔下笔,起身走向了门口,反手‘啪’的一声按下灯开关,刚踏出一步,便拧眉掏出了手枪,斜睨向后,猛地转身历喝道:“出来!”
“投降!”程七立马举起双手,赤手空拳怎么和枪斗,她又不傻,死磕只会立刻见阎王爷,站出来还有生还的机会,忍着发麻的双脚边起身边大喊。
熟悉的口音令男人倒抽冷气:“程七?你没跑?”说完再次按了一下电灯的开关。
‘啪!’的一声,让程七手里的印章都差点滑落,木讷的瞅着门口灯光开关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太匪夷所思了:“你你……你……”结结巴巴的指着男人。
骆炎行确认来人就是那个可恶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