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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一样,还是那样一副顽皮的样子,只不过那顽皮总是若有若无地显示出一种无奈的淡然哀愁。
我和可欣也是在卓雅面前尽力装出一副坦然的样子,因为,我了解这丫头的心思,她不该过早地
承受这些压力,卓军毕竟已不是昨天的卓军了。
37
盛夏的骄阳,总是让人烦闷不安。
在一次我和可欣陪着卓军吃饭时,可欣无意中说出了改变我生活的一句话:“石岛!哥哥既然铁
了心去美国,你可以找路总的太太呀!她爸爸不是在美国有一家公司吗?”
就是这句话,使我和那个贵夫人上了床;就是这句话,使可欣离开了我;就是这句话,使我在四
个月以后开始了我流浪的生活。
38
第二天,我便提着礼品跨入了路总的家。
那天天很热,路总家却象春天一样,室外毒辣的阳光被一扇玻璃墙挡在室外,透进来的是柔和明
媚的光线。
路夫人娇贵的身体轻盈地埋在一款意大利名贵的沙发里,十分幽雅地听我说着卓军,不时地点着
头,好象在思索着什么。尽管她已经近四十岁了,可是,她看上去还是那样丰腴妩媚,就象一个三十
出头的美丽少妇,举止之间带着浓浓的成熟女性所特有的丰韵和高雅的气质,半眯着一双凤眼款款地
望着我,使我怎么也难与无数次替路总辩解时面对着的那个母老虎联系到一起。
我看到了她的另一面。
她听完我的讲述,便站起身走到我面前,轻盈地为我斟满杯子里的果汁。然后,抚摸了一下我的
长发说:“可以!不过,需要保证金!”
“多少?”我有些兴奋。
“十几万吧!公司那边我可以讲讲少要一点,但是,他出国也需要十万元”她又重新把自己埋在
沙发里,象一个小姑娘似的摆弄着她那保养的十分细嫩的手指接着说:“小石!他出去现在只能用商
务身份,他如果想留在那里,就需要在走之前,那边为他联系好学校,就是说非法地改变身份!你明
白吗?”
我点了点头。
“还有!现在中美关系不是很理想,有一定的难度,这些都需要钱!”
“夫人!可我这里只有四万多块钱了!您看能不能?”
“奥!不容易呀!我尽力争取吧!”
“谢谢夫人!天要黑了,我想我该走了!”
“今晚别走了!在这里吃饭吧!你们路总上午去香港了!”
“我!我!……!”透过她柔和的眼神,使我有些犹豫起来。
“你执意要走,那就……!对了!今天是周末吧?”
“是呀!”我说着站起身。
“那件事情下个星期再说吧?”说着她也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两双眼睛有些异样地看着我:“小
石,其实,你们路总那些事情我都知道,我也知道你在为他开脱,他有个情人,我也见过,哼!其实
那!我也不怪你,因为,你对路总很忠诚我对你也就早早地产生了好感,要不!你们路总就不是路总
了……!”
她说着便轻轻地贴在我的胸前,顿时,一团淡然令人无法抗拒的法国香水的味道将我紧紧地裹住,
使我有些心猿意马不由地抱住了她丰腴的腰肢……
39
当我疲惫不堪地走出路总家的一刹那,我突然感觉到自己是那么地悲哀。
这简直就象一个交易,哦!对了!就是交易。
而我成了这个交易的买点,说白了,我感到自己成了那种令我作呕的鸭子。
40
那天傍晚,天气格外闷热,天空翻卷着阴郁得乌云,就象我的心情一样暗淡郁闷。
我出卖了我自己,就象一个处女在无奈中出卖自己的贞操一样。我感到我真的很可笑、很悲哀,
甚至令我开始咒骂自己。我是什么?什么是我?她又是什么?哦!她简直是拿我当成了供她玩乐的小
丑!她很有心计也很变态,甚至可以说毒辣,她侵蚀着我的自尊吞灭我仅有的一点良心。在我刚刚懂
得甚至朦胧中隐约看到爱的绮丽时,她泯灭了我的爱。
在她面前我是那么地渺小无奈,又是那样的自卑。如果,不是因为卓军的出国,我想我会把这种
自贱的感觉强压给她,让她知道什么叫狗日的交易。
41
夜已经很深了。
我没有回家,此时孤独地坐在狂乱的酒吧里,悲哀地看着窗外被狂风肆意调弄着的瓢泼大雨,我
感觉那雨水就象我似的,被风永无休止地戏弄着使我只有无能为力的悲哀及伤感。
我已经喝了很多酒,可从来不能喝酒的我此时的大脑却格外地清醒,我在思索我的荒唐,我此时
只想象雨一样随风飘荡。
突然,我有了一种想要冲出去的欲望,在狂风中疯狂、在暴雨中发泄,那该是什么样的心境呀!
于是,我站起身,就在我刚要迈出第一步时,我却重重地摔到在木地板上。
“我要去流浪!我要去与风雨共舞!”当酒保扶起我来时我嘲笑着说。顷刻间我的胃里有种翻江
倒海般的恶心,随之我的眼前开始飘渺起来,很奇怪我的大脑却是那么地清醒。
“我操她妈!……!我是鸭子!我是王八蛋!……!”我在酒保的搀扶下,踉踉跄跄地叫骂着晃
到酒吧门口。
“先生!我为你叫部车吧!你醉了!”
“不!我没有醉!王八蛋才醉了那!你走!你回去!我想……”我推开酒保一头扎进狂风暴雨中。
我努力使自己站稳,仰起头伸开双臂拥抱着这风这雨,我疯狂地怒吼着,莫明中有了许多酸楚一
股脑地涌上了我的心头。
我感觉到了寒冷。
我不知道我的脸上是泪水还是雨水,因为,我从小就没有这么痛快地哭过。我总感觉我是男人,
就应该象男人那样去活着去追求男人般的流浪生活。而今天,我是什么?
我要去流浪!但我不是鲁滨逊。
42
疯狂的雨夜,并没有洗刷我狂野孤独的心。
可欣和卓雅是在一条宽阔的马路边找到的我,这时候雨渐渐小了。可是,风却大了。
狂风暴雨已经使我的长发湿透飘零,我就象一个迎风飘逸着的恶鬼幽灵般在午夜无人的街道上游
荡、流浪……
是卓雅先看到的我。
“哥——!”没等出租车在我身边停稳,卓雅便推开车门哭喊着向我跑来,不顾一切地抱住我将
头埋在我冰凉的怀里放声大哭:“哥呀——!你怎么啦?急死我们了!哥!你冷吗?……!”
我惨淡地抚摸着她的头苦笑着。
“你怎么啦?”可欣在我背后将毛毯紧紧地裹住我颤抖着的身体,然后,紧紧地抱住我用她温暖
的体温呵护着我凄凉的脊背喃喃地问。
“可欣!对不起!办完卓军的事,妹妹也考完试了,哦!那就是我要起程流浪的日子!”
“我不让你走!”可欣说。
“谢谢你爱我!我不是你的真爱!放弃我吧!我不会爱任何女人!”
“不!就不!”
“哥哥!你们能爱多久呀?”卓雅收住哭声,抬起头望着我。
“妹妹!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就会知道的!乖!听话!好好考试,别忘了我的奖励呀!”我说着
微微侧过头对可欣说:“可欣!我不配你去爱!因为,我的出生我的生活就是要去流浪,我是一个为
着流浪而活着的人!你应该有个美好稳定的生活!”
“难道我的爱就不能挽留你游子的心吗?”
“不!谁也不能!”
43
那段日子我很少去公司上班了,小妹卓雅也如愿考上了山东艺术学院。
路总也很开恩,允许我有充足的时间为卓军出国而奔波。当然,他也会经常的催促他的太太尽快
地操作这件事情。关于卓军的一些国内的证明等都是他用公司的名义办理的,事情似乎进展的很顺利,
但就是在卓军即将拿到护照时,我与他老婆通奸的事情,不! 应该是交易,终于被他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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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一天下午,他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并且还把可欣也找来。然后,他手里玩弄着一支派克笔
用奸诈的目光看着我和可欣。
“石经理!你知道我叫你来干什么吗?”他皮笑肉不笑地盯着我说。
我当然知道,因为,此前公司里已经有人在议论我和老板娘的一些风流勾当。我想,可欣也一定
知道一些,但是,她从来没有问过我,使我一直在自疚中不敢面对这个温柔的有些让人怜惜的女孩,
可她却一直住在我那里与我睡在一张床上,与我缠绵与我做爱。
“哦!路总!我知道我给你戴绿帽子了!”我很平静的说出这句话,因为,我知道早晚我要说的。
可欣此时有些伤感地底下头。
“你心里很明白呀!哼!说吧!咱们之间怎么解决?”说这话时看的出他并不是很气愤的样子。
“反正我把他操了!随你发落!”我想这个时候正是我刻意地去露出流氓十足的嘴脸,只有这样,
可欣才能离开我,尽管我心里有些伤痛,我知道可欣她应该不是属于我的。
“我能怎么样你?我杀了你?还是剐了你?还是……?”
“我滚蛋吧!”
“你就忒滚蛋!不过,你忒需要付出点什么?”
“什么?你干脆说吧!”
他看了看正底着头的可欣,冲我微微笑着。
“操你妈!”我顿时明白了他的寓意,心里暗暗骂道。
“怎么样?这样咱就扯平!然后,你再滚蛋!”
“去你妈的!没门!”我很平静地骂道。
“哈哈哈!”他大笑起来,一会儿说:“自从我进入商海还没有人骂我!好!痛快!骂的我很舒
服!”
可欣好象也明白了路总的含义,有些不安地站起身对路总说:“路总!我想我也走吧!”
“好!你去会计那里结个帐,你就自由了!”说完他指着我继续说:“你的帐看样子算不清楚了!
现在我应该找你结帐!”
“随便!”
“你有多少钱?”他停了停,然后,叹了口气接着说:“咱们好歹也是哥们一场,卓军的事情吗
我还是要办的!不过,那忒原价原办!公司这边就算了,你也为我出了不少力!说实在的,我还真不
舍得你走!”
“谢谢!没有事我现走了!”
“好!滚吧!不过,等卓军拿到护照,咱们就结帐!八万元!然后,咱们就友谊长存了!美国那
边吗?不好意思!我只能收回诺言了!接下来就看他的造化了!”
“好!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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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为什么呀?你说呀!”在我跨出写字楼的大门时,可欣泪人似的扑到我的面前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