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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片去疼片就好!”
“我这就去买!不过,你最好说实话!到底你怎么啦?”
“哎呀!哥哥!女孩子来例假痛经呀!”她有些不耐烦地白了我一眼:“干嘛非要知道那么清楚
呀!讨厌!”
“好好!只要你没事就好!”我被她这么一说反而有些尴尬。
“说啦!人家就是没事吗?哎吆——!”说着疼痛又一次使她的眉头紧紧缩了起来。
“妹妹!你别动!我这就买药去!”看着她疼痛的样子,忽然,我也好象被她传染了似的心头一
阵刺痛。“忍着点,我马上就回来!”说罢,我慌不择路地跑出她的房间迅速地穿上鞋心急如焚地跑
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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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是两层的,我们住二层,我几乎是蹦着下楼的。
在我即将跨出阁楼楼道时的一瞬间突然与一位与我年龄相仿的人结结实实地撞了个满怀,没等他
发怒我便急切地问道:“先生!这附近那里有药店呀?”
“变态!死人啦!你有没有搞错啦!”他瞪着一双愤怒的眼睛怒斥道。
我这才想到我的失态。于是,我稍微定了定神慌忙帮他拾起被我撞了一地的水果连忙道歉:“不
好意思!对不起!”
“这才差不多吗?新来的?住楼上?我们以后是邻居啦!”他这才露出一丝笑容拉着长长的方言
说。
“是!”我边点头边问:“你知道这附近那有药店呀?”
“家里有病人呀?”他还是不紧不慢地问。
“你!”我被他的不温不火简直要气炸了头:“我是问你这附近那里有药店!”
“呶!那边啦——!”他见我真的要发火了,于是,抬起右手指着不远处的路口说:“看好! 那
个路口左转就是啦!”
“谢谢你!回来我找你再次道歉!”说罢我转身就跑。
“不客气啦!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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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药店,我拿着去痛片才发现由于我的慌张出门居然没有带钱来:“小姐!您能不能先让我拿
走药,回头我把钱给你们送来!”
“不行!”营业员横眉冷目地瞪着我斩钉截铁地说:“你喊谁小姐呀?你才是小姐那!哼!”
“我!我!我喊你什么?”我顿时被弄了一头雾水。
“说不行就是不行!你们这种人我见的多啦!你还是回家叫小姐去吧!把药拿来,不然,我就报
警!”
我明白了,这里是海南,小姐也许是最被正经女孩子最为人避讳的称谓了。于是,我换了一种称
呼:“同志!我……!”
“哪个和你同志呀!哼!”
“不是!你!你!这样吧!我先把药拿去,我就住在一拐弯那座小楼上,回头我马上把钱给你拿
来!”我被她急了一头汗,样子一定很狼狈。
“嘻嘻!看你真是急坏啦!好啦!想着把钱送过来呀!”
我操!她居然会笑。我心里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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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快吃上药!我给人家送钱去!”我把药放在卓雅的床前。
“我怎么吃呀?”卓雅驽着小嘴撒娇道。
“我操!忘了买水了!”
“不许你说脏话!”
“好好!等着!”说完我又要跑。
“等会儿!想着给我买卫生巾!要那种超薄的!恩哼!”
“我操!”我简直被她搞的一塌糊涂。
“你又说脏话!不和你玩了!哼!”
“好啦!”我说着又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你好忙啦——!”一下楼刚才那个被我撞的家伙冲着我嚷道。
“你懂个茄子!”我随口就说。
“茄子?去买菜呀?”他很热情地说:“错啦!不在那个方向啦!”
“你大爷的!”我小声骂道:“你他妈的罗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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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快将药钱送还到药店又一溜小跑到对面的一家杂货铺,买了一瓶矿泉水。然后,我看到了妇
女用品不好意思地指着那些东西支支吾吾地说:“老板!您这有没有那种最薄的那种、那种……!”
“你是说卫生巾吧!”老板善解人意地笑道便拿出几个品牌:“你看你需要那一种?”
“要最好的吧!”
“那就这一种吧!十八元六角,你拿十八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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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好意思让我去买这玩意!”我看小妹吃下药后,脸色有些红润了便指着那包卫生巾说:
“以后,这东西自己搞掂!”
“恩哼!还忒让你买!刚才人家难受吗?戚!”
“现在还疼吗?”我关切地问。
“好多啦!哥哥!你刚才着急的样子真好玩!我就爱看你着急的样子!可爱极了!”
“以后,有你着急的时候!等着吧!”我说着把她拉起来:“吃饭吧!吃完饭我忒出去找份工作!
咱们快弹尽粮决了!”
“哼哼!哥哥!你过来!”她冲着我神秘地笑着:“我给你说个事!”
“什么事?说吧!我听着那!”我一边收拾着桌上的昨天晚上的饭菜一边说。
“你过来嘛!”她坐在床边不停的摆动着双腿娇声说道。
“你没什么好事!”我说着走了过去将右耳凑到她面前:“说吧!现在时间可是金钱呀!”
“哥——!我!我爱你!”她说着便飞快的搂住我汗凛凛的脖子在我脸上狠狠地吻了一口。
“我还没洗脸那!”我慌忙甩开她的双臂:“小妹!我再对你说一便,以后不许这样!……!”
“那样啦?那样啦?你真土!哼!”
“妹妹!说真的!我想你永远是我亲妹妹,其实,我早就知道,同时,也感觉到了,但是,你知
道哥哥不会那样子的,再说……!”
“说什么!吃饭!”卓雅急噪地打断我的话,怒气冲冲地推门走了出去,将水龙头拧到最大。
“哗哗哗!”的水声就象我的心情一样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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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饭,卓雅将那套深蓝色的皮尔卡丹西装和一件同样颜色的衬衣、领带摆在床上。然后,便
抱着她心爱的吉他坐在床边漫无目的地弹了起来。
我知道她是在对我呕气,我想这个时候我也不能再说些什么。因为,我此时的内心充满着焦虑不
安和不解的矛盾,我不知道这种错综复杂的感觉究竟是对还是错。
我真想说:妹妹!我的流浪因你而充满诗意!因你而疲惫不堪!因你而困惑无奈!因你而痛苦不
安!因你而快乐忧伤!……!
卓军呀!你就是我的上帝!你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令我感到可爱至极又心醉至微的小妹那?
这也算是爱吗?
不!绝对不!
这种爱应该是一种圣洁的情感。
我压根就不懂得什么叫圣洁。
我亵渎了这种圣洁吗?
说句实话,我对可欣怎么没有这种感觉那?就在我把可欣压在我身下时,有的只是一种男人般的
征服和性欲。当可欣离开我的一刹那,有的也只是一种淡然的伤感。
可欣如火,那么,卓雅无疑就是一湾碧水。
当火焰点燃你时,你会被火的激情所融化。
当水轻轻然的淹没你时,你会被她的柔情所吞没。
我默默地拿起衣服,走到外屋,仔细地穿上它。我极力地想象着今天的计划,可是,我的大脑一
片纷乱。
流浪真的不可预见吗?
也许吧!走一步看一步!
唉!明天的早餐在那里?
我找来一根皮筋将我那有些发酸的长发扎成一条马尾辫,然后,拿了张报纸走到门口。
“哥哥!你等一下!”卓雅放下吉他从她屋里走了出来说:“洗个澡再出去吧!水我已经烧上了!”
“这里可以洗澡?”我一怔。
“是呀!你不知道呀!厕所里有呀!阿婆昨天对我说的!昨天晚上你睡着了,我已经洗过了!嘿
嘿!”
她真是个孩子,总是摆脱不了少女的顽皮。
“快去洗吧!好给人一个好的印象呀!那里面有香皂和洗发液!”说着她犟着鼻子凑到我的头上
说:“真馊了耶!”
“呵呵!是吗?我也觉得味道不好!不过,这才是流浪汉的风度吗!”我打趣道。
“我可不允许你那样!对啦!多拿两包烟!”
我把所有的钱全拿出来交给卓雅说:“这个家就交给你了!你看着买点生活用品吧!比如:能做
饭的炉子,咱忒做好过苦日子的准备!”
“好呀!你晚上想着回来吃饭呀!”
“你别出门呀!这里坏蛋可多啦!老实在家听我的好消息吧!”
“恩!”
“那我洗澡出征!”
“OK!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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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再次走出阁楼时,已经是下午十四点多了。
我看着海南初冬温暖如炙的太阳,怎么也想象不到此时北方那片多情的落叶和那伤感的季节。
想到深秋,我仿佛看到卓军在踏入机场安检一瞬间那凄惨笑容和可欣那在街头转眼即逝飘逸秀发,
使我的心不由的一紧,强烈的酸楚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就这样漫无目的地在一条充斥着浓郁商业气息和性感繁华的街道上游荡着,忘记了我欲求生存
的目的。冥冥中,我终于在一个公用电话前收住了脚步。
“老板!我就打五元钱的电话!到时间你就按下拨叉!”我将一张破旧的五元钞票递到老板面前。
那个净瘦的老板被我怪异的神态很是好奇,指了指电话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方言。
我拿起电话拨通了我住宅的号码,听着话筒里“嘀嘀”的响声,我的心也随着一阵阵的跳动着…
…
“喂!你好!”一个熟悉亲切的女声在电话那断清晰地传来。
哦!是可欣那熟悉的声音,那一刹那我的心忽然平静了很多,我想说些什么,可是,我的喉咙却
是哽涩的。
“是你吗?我知道是你……!我!我等了你很久了!我……!”她哭了,已经泣不成声了。
“知道……!”我点燃一只烟狠狠地吸了口以缓解一下我的状态。
“你在哪儿呀?海南吗?还是……!我爱你!想你了……!你!你快回来呀!……!”
“操!你哭什么?”我突然骂道:“快说!卓军怎么样!我他妈的没那么多时间听他妈你哭!”
可是,我此时再也不能控制我眼睛里的泪水。
“卓军!他、他……”她显然被我骂懵了,悲切地收住哭声接着说:“他现在在旧金山,他很好!
……你欺骗了我呀……你知道吗?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你和路总他老婆的事是为了卓军呀!你个
骗子……其实,卓军在临走前去公司,路总就对他说了一切呀!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