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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有点黑,但还是能看到确实坐着一个年轻的男人。
男人交叠着双腿,身边没有女人,起身的那一刻我听见那人说:“没你事了。”
“雷总慢慢玩,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中年男人看了我一眼,转身笑容可掬的去了外面,我想走却被门口的两个人拦住了去路,只能转身面对已经走来的那人。
☆、036弥漫
三十岁左右,或许还没有二十八岁,这是我的第一个感觉,但是对方眼神却很犀利,深邃而且漆黑。
那张脸给我的第一个印象是桀骜不驯,是刀削斧凿,是卓尔不群。
对方穿着一间黑色的衬衫,裤子和鞋子也是黑色的,这种天气穿这种衣服的人不多,包房里的温度不低,他却一点没有出汗。
周遭寂静无声,只有男人皮鞋落地的声音,一股无形气压慢慢的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像一把利刃一样直奔我而来。
男人打量着我,那双深邃的丹凤眼从我的脸上一直打量到我的脚下,最后落在了我的嘴唇上,轻挑了一下刀刻般的眉毛,转身随意的在周遭看了一眼,回过身把手抬起了起来。
李航远曾有过这样太多次的侵犯,这种把戏我早已经见怪不怪了,所以我抬起手不等他碰到我就打了他一下,将他伸过来的手啪的一声打落了。
我看着他双眼目光如炬,对方却一抹不悦划过面容,眉目夹杂着风雨之势看向被我打落的手,抬起另外的一只手揉了揉才朝着我这边看过来了,毫无情绪的声音传来,手也送到了眼前。
“舔干净。”男人的手送到眼前,我被他口中的话所震惊了,他竟用了舔那个字,看着他相貌堂堂,竟然是个败类。
抬起手我朝着男人挥过去,男人的神色一整,一把握住了我挥向他的手,一个转身将我抵在了包房的墙壁上,死死的按住了手。
“哼!”男人轻笑了一声,突然朝着我亲了过来,我一心急转开脸喊了一句:“放……放开……”
男人突然的停下了要轻薄我的动作,慢慢的离开挑了挑刀刻般疏朗的眉头,深邃的眼眸睨着我看着,半响忽地问我:“结巴?”
我没有回答,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了,从来我也没经历过这些,李航远虽然可怕,可也没有这么对过我。
“说还是不说?”男人突然捏紧了我的下巴,那种生生要捏碎我下巴的力量让我痛的几乎哭出来,却咬紧了牙说什么不肯开口,不想男人反倒是勾起唇角邪魅如斯的笑了。
“看看是我先放了你还是你先开口求我,我脱一件问一次,脱完还不说就把你赏给外头那些人,我倒要看看你的嘴硬,还是我的耐力硬。”男人说话一把扯开了我身上的真丝外套,撕拉一声撕开了胸前的一块,我的脸色顿时没了颜色,双眼瞪圆了。
空气中瞬间充斥了颓废荒淫的气息,那些看着热闹的人忽地平地而起,叫嚣声此起彼伏环绕着整个包房,像是野兽要撕裂骨头的嘶吼一样要人毛骨悚然。
男人看到我脸色苍白的瞬间满意的勾起唇角笑了,垂下眼眸瞄了一眼我已经呼之欲出的胸脯,撩起眼眸问我:“说还是不说?”
我看着男人紧咬着牙,双眼染了一抹愤恨,我在包房里看着其他看着我的那些人,一股无形的酸楚生生的吞进了肚子里,张开嘴吐了男人一口唾液在脸上。
顿时,房间里鸦雀无声,其中的几个女人吓得更是脸色苍白浑身都在颤抖,另外一个男人马上放开一个女人走了过来,看了我一眼朝着脸色冷到极点的男人说:“算了,一个女人,要不我再找一个给你,这种货色随便抓一个都比她强,何必和她这种扶不上墙的烂泥一般见识。”
“滚!”男人极冷的扔了一个字给说话的那人,那人顿时闭上了嘴,转身使了个眼色示意那些人都出去。
包房里的人陆陆续续的都走了出去,门关上包房里就剩下了男人和我,还有刚刚说话的那个人。
“今天这事怪我,没交代明白,这人不是店里的人,真闹出了事不太好,我看就算了,你要是非要出气我给你出气,要什么样的没有,为一个女人不值。”
“不想滚就在这看,别影响我心情。”男人突然吻了过来,我的眼睛忽地瞪圆,一双手拼命的捶打着男人,可男人却纹丝未动的压在我身上,另外的一个人站在男人身后一直的看着,直到离开也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包房的门关上,我也快没有力气了,却不肯放弃挣扎,而男人如同一个疯子一样在凶狠的吻我。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接吻也能那么的愤恨,愤恨到要把人生吞果腹。
我用力的撕扯着,双手不停的捶打,连同双脚也在不停的反抗,可到最后我还是被男人扔到了沙发上。
起身我向后退着,想要找个地方逃跑,却无路可逃,而男人却已经扯开了衬衫。
看着男人逼了上来我终于还是屈服了,大声的朝着他喊着:“说,我说!”
男人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包括他的靠近,而我早已忍不住的哭出来。
我哭着双眼愤恨的盯着男人看着,朝着他用唇语说:‘我是结巴,我是结巴怎么了?我是结巴就要给你欺负么?世界上的女人都死绝了么?你连个女人都找不到么?要用这种方式对我?’
男人注视着我,半响也没看明白我说了些什么,但他一转身坐到了一旁,随手在酒桌上拿了一根剪好的雪茄放进了嘴里,低着头用洁白的牙齿叼着,甩开了一旁放着专攻点雪茄的火点燃了雪茄,半响才吸了一口仰起头眯上了眼睛,松弛下的身体像是草原上正打盹的狮子,懒懒洋洋的那么惬意自在,却能吓死任何一只误入他领地的羔羊。
雪茄冒出来的烟有些呛人,我忍不住咳嗽了两声,仰起头靠在沙发上的人忽地呵呵的干笑了一声,睁开眼睨了我一眼。
“会唱歌么?”男人问的很从容,我回答的也很从容,摇了摇头,之后戒备的看着男人,以防他突然过来袭击我。
男人轻笑了一声,眯上眼说:“唱歌,唱好了就能走。”
我看着男人,咬了咬嘴唇,他明知道我不会唱还要我唱,他这是明摆着不放我,存心要在我这只小老鼠死掉之前折磨我。
转过脸看着墙壁上正播放着的一首歌的画面,起身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走去了点歌器前面,低着头在点歌器上输入了自己熟悉的一首歌。
选好了歌,我去拿了麦克风,一边走一边盯着墙壁上看着,直到看到字母才把麦克风放到嘴边上。
“如果爱是命中注定的相遇,为何还会有这么多的痛苦,是什么,遮住了你的双目,不再珍惜我的付出,如果爱是两心相悦的守护,为何还会有这么多酸楚,是什么,挡住了我的脚步,不再心痛你的无助,就算是天定的良缘也会有辛苦,对和错都不必太在乎,为爱退让并不是输,抓紧你的手走过我的朝朝暮暮……”
就在我唱歌的时候男人睁开了眼睛,深邃的眼眸落在我身上,烟雾中望着我,仰起头吹着一口烟雾,眯上眼静静的呼吸,任指尖的烟雾弥漫。
☆、037所想
一首歌唱完我放下了手里的麦克风,男人这才睁开眼睛坐直看我,而我也在揣测着他会不会履行他的话放了我,就在这时候门口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男人和我都不约而同的朝着门口看着,男人没动看向我说:“去开门。”
我看着男人寻思了一会,把外套胡乱的裹了裹去了包房门口,开了门门口出现了几个人,其中两个是年轻的女人,长相清秀,身材颇好,另外的一个是先前劝男人的人,见到我对方直接带人进了门,一进门就说:“消气了?”
对方说话的时候我朝着门口挪动了几步,没觉得被男人发现我打算趁机逃走,不想人刚到了门口男人那边便传来了声音:“外面都是我的人,你能走多远?”
刚到了门口的我转身看向了包房里说话的男人,男人起身一边低头系着衬衫的扣子,一边抬起手扒开眼前的几个人,走来朝着我看着,丝毫不见情绪的双眼仿佛能穿透人一样的盯着我。
“你…答应……放我。”我朝着男人毫不妥协的说,男人却看着我不言不语,末了朝着身后的人问:“从那找到的她?”
“郝经理在外面看见的她,不管不顾就拉进来了。”另外的一个人走来看了我一眼说,我马上防备的向后躲开了一些,男人转过来打量着我问:“本地人?”
我没有回答,又是那个男人:“听口音是,她来的时候带着行李,应该是要出门。”
“给老头子打电话,就说人找到了。”男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我的直觉告诉我,我的处境不好。
“这么做合适么?”说话的人还是先前劝解男人的人,有些担忧的神情浮上了那人的脸庞。
“没什么合不合适,老头子要的是人,我要的是清静。”男人看了我一眼,迈步先一步离开了包房,把我留给了那个一直劝他的人。
“我是这里的负责人,我叫龙杰,你叫我龙杰就行,我有点事情和你说,跟我来。”那个人说着走了出去,我看着那人犹豫着,最后还是跟着去了一间办公室里。
办公室里没什么人,只有我和龙杰两个人,关上门龙杰坐到了办公椅上,我站在外面看着龙杰。
“随便坐。”龙杰说着抬起手示意我坐下,我这才坐到龙杰对面的椅子上,而龙杰打量了我一会才说:“事情是这样,你刚刚见到的那个人是雷腾集团的继承人叫雷云,也是雷腾集团现任执行总裁,我这么说你能听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么?听的明白就点点头。”
我点了点头,龙杰接着说:“雷云有个年事已高的爷爷,老头子戎马半生,膝下育有一儿一女,儿子是雷云的父亲,女儿是雷云的姑姑。
雷云父亲结婚后有了雷云,姑姑虽然没有结婚,但是却有个私生女流落在外,由于这个在外的私生女,雷云的姑姑早年患上了抑郁症,终年在外修养不见人,近年来身体大不如前,雷云的爷爷雷老一直对这个女儿很是偏爱,即便是有雷云这个嫡系的孙子,也还是念念不忘流落在外的这个外孙女,雷云的爷爷雷老还把自己积攒了半生的资产都留给了这个在外面至今下落不明的孙女,声明如果百年之后没有找到这个外系孙女,就会把全部的资产分文不留的捐出去做慈善,而雷云将会一分钱都拿不到,你现在能明白我的意思么?”
话都说道这种地步了,我还会不明白么?只不过我为什么要帮他们,还是这种骗人的勾当?
看着龙杰我一直很沉默,但龙杰还是看出了我心思,伸手拿了纸和笔给我,示意我把想要说的话写下来。
拿起笔我在上面写着我想要说的话:‘我不会帮你们骗人。’
看到我写在纸上的字,龙杰微微愣了一会,笑着说:“好漂亮字,看来你不是个软弱的人。”
我看着龙杰不买他的帐,并不喜欢他的奉承。
“我说几点,成不成我们再商量。”龙杰说着正色道:“第一,你现在走不了,你也看见了,雷云不是我,不是好说话的人。
第二,你现在不像是正得意的时候,你行李箱里除了几件换洗的衣服,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你身上看或许有几件值钱的衣服,但没有钱,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能有什么作为,而且你的条件也不好,靠什么生活?
就算你侥幸能够离开我这里,出去了以你现在的样子,照样避免不了羊落虎口,以你现在的外在条件,出点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