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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对话' 忘记时间的钟对唱情歌的哑巴说:自从认识你以后,虽然只是在网上,
'私人对话' 忘记时间的钟对唱情歌的哑巴说:因为你就像我看到的一盏灯。
'私人对话' 忘记时间的钟对唱情歌的哑巴说:我不知该怎么样面对我的丈夫。
'私人对话' 忘记时间的钟对唱情歌的哑巴说:他在扯我的后腿。
'私人对话' 忘记时间的钟对唱情歌的哑巴说:可我又是那么的恨他。
'私人对话' 忘记时间的钟对唱情歌的哑巴说:我说,聊天的这些朋友中,只有这一个能联系上。
'私人对话' 忘记时间的钟对唱情歌的哑巴说:说到最后,他也没话说了。
'私人对话' 忘记时间的钟对唱情歌的哑巴说:他也知道,我现在只和你一个人说话。
'私人对话' 忘记时间的钟对唱情歌的哑巴说:我就对他说,其实我们说的话也没什么背人的。
'私人对话' 忘记时间的钟对唱情歌的哑巴说:我就和他谈起了我的这些网友。
'私人对话' 忘记时间的钟对唱情歌的哑巴说:当然也包括你!
'私人对话' 忘记时间的钟对唱情歌的哑巴说:他说,他对你也没什么恶意,
'私人对话' 忘记时间的钟对唱情歌的哑巴说:总觉得你打电话好像有点扰乱生活似的。
'私人对话' 忘记时间的钟对唱情歌的哑巴说:你觉得好笑吗?
'私人对话' 唱情歌的哑巴对忘记时间的钟说:我觉得一点都不好笑。
'私人对话' 忘记时间的钟对唱情歌的哑巴说:情人在一起,可以无所不谈,无所不说。
'私人对话' 忘记时间的钟对唱情歌的哑巴说:甚至关系超过了现实中的丈夫。
'私人对话' 忘记时间的钟对唱情歌的哑巴说:我不能不清醒。
'私人对话' 忘记时间的钟对唱情歌的哑巴说:我所面临的困难也要比你多。
'私人对话' 忘记时间的钟对唱情歌的哑巴说:我第一次遇见你,你就告诉我,上网,就是为了弥补现实生活中的不足。
'私人对话' 忘记时间的钟对唱情歌的哑巴说:其实,你我的现实生活中是有很多不足的。
'私人对话' 忘记时间的钟对唱情歌的哑巴说:你在想什么?告诉我。
'私人对话' 唱情歌的哑巴对忘记时间的钟说:你让我想哭。
'私人对话' 忘记时间的钟对唱情歌的哑巴说:我说得哪句话使你伤心了?
'私人对话' 唱情歌的哑巴对忘记时间的钟说:任何一句。
'私人对话' 忘记时间的钟对唱情歌的哑巴说:那你就哭吧!
'私人对话' 唱情歌的哑巴对忘记时间的钟说:你别逼我。
'私人对话' 忘记时间的钟对唱情歌的哑巴说:除了发生什么我预料不到的事以外,
'私人对话' 忘记时间的钟对唱情歌的哑巴说:我怎么能离开他呢?
'私人对话' 忘记时间的钟对唱情歌的哑巴说:就让我们这样相爱,不好吗?
'私人对话' 忘记时间的钟对唱情歌的哑巴说:如果我现在离开你,
'私人对话' 忘记时间的钟对唱情歌的哑巴说:那我生命中惟一的寄托也就没了。
'私人对话' 忘记时间的钟对唱情歌的哑巴说:面对着你和他,
'私人对话' 忘记时间的钟对唱情歌的哑巴说:我也是无法选择,
'私人对话' 忘记时间的钟对唱情歌的哑巴说:但今天,我似乎明白了。
'私人对话' 忘记时间的钟对唱情歌的哑巴说:一个是我现实中的家,一个是我精神上的全部寄托。
'私人对话' 忘记时间的钟与唱情歌的哑巴说:我想,感情如果不控制的话,我怕我会管不住自己。我怕我会离婚。
'私人对话' 唱情歌的哑巴与忘记时间的钟说:你如果离婚以后会嫁给我吗?
'私人对话' 忘记时间的钟与唱情歌的哑巴说:我没想过。
'私人对话' 忘记时间的钟与唱情歌的哑巴说:但是,现在我还不想离婚!
'私人对话' 忘记时间的钟与唱情歌的哑巴说:我记得你说过——我们可以不顾一切地去恋爱,但我们不能不顾一切地去结婚。
我把聊天记录放在桌上,然后对陈大平说,其实我已经很长时间没在网上看见过蔡小雅了,也没有接到过她的电话,而她的手机也总是处在关机状态。
我看着那本类似于“犯罪记录”的聊天记录继续说,我没有见过她长的是什么模样,你知道,在网上我什么都能看见,就是看不见对方的眼睛,所以她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个陌生人而已。这就好像我们两个之间现在的关系,我们都是陌生人。
我说这些话的时候,陈大平的眼睛倒是一直在盯着我,这让我感到了一丝恐慌。因为我觉得他不像是蔡小雅的同事,反倒像个警察。我一个人喋喋不休说着话,他却一声不吭,他该不会揣着个微型录音机吧?
那个叫陈大平的陌生人等我把话说完后,就说,你一直一个人在房间里?
我说,是的,我有一个多月没出门了。我的房间就是这样乱七八糟的。
没有朋友来找过你?
没人来找我。除非是像你这样的陌生人。
那就是说还是有人来找过你?
我现在越来越感觉那个家伙像警察,可是我又没犯什么事,他找我干什么呢?虽然我心里蔑视道德,但我畏惧法律。这样一想,我再次对那个陈大平保持起了高度的警觉。我都有点后悔没看他的证件了。
6
“忘记时间的钟”突然一下子就在我的眼前无影无综了。我在聊天室里等了三天三夜,最后我决定不再等下去了。我知道这个女人彻底消失了,我就算还是个哑巴,也不能再次唱响我的情歌了!
我学会了发呆,直到有人按响了我的门铃。我摇摇晃晃站起来打开门,发现是一个女的。
首先,从外观上看,那女的不是乞丐;从气质上看,还应该是个白领之类。我说,你找谁?
她说,我找你啊。
我说,你找错了,我不认识你,再见。说完我就要关门。
那女人把手一伸,然后迅速跨进了门。我想,既然你要进来,那你就进来吧,说不定有什么光怪陆离的事情要发生呢。
那女的说,你好。是你打电话要陪聊的吗?
陪聊?我知道她是找错地方了,于是我就说,我付过钱了吗?
她笑嘻嘻地说,你当然付过了,要不然我怎么会找到你呢?
我想,妈的!不管天上现在掉的是馅饼还是陷阱,我先接着再说吧。
她说,瞧你这里乱的,先帮你打扫一下好吗?
我说,你好像不是我们这里的人吧?如果你想打扫的话请便。
她说,我当然不是本地人喽,你听我的口音也不像啊。
我说,那你是哪里人?
她说,我是北方人啊,难道你没有听出来?
哦,北方人北方人。我自言自语地说。
怎么?你认识北方人?
我怎么会认识北方人呢?我已经有一个月没迈出过大门了。对了,外边现在是什么世界了?
世界还不是那个世界嘛。
我觉得有点不一样了,那就是现在“三陪”都上门服务了,安全多了,同时也危险多了。是不是?我面无表情地说。
那女的依然兴高采烈的样子,仿佛一个久未接客的妓女。她说,马上中午了,你喜欢吃什么?
我说,我喜欢吃你!
她说,这我知道,我能先看看你的家吗?
我说,徒穷四壁,随便看随便看。
她径直走到我的电脑跟前说,能上网吗?
我说,能。你喜欢上网?
她说,是啊。你经常在哪个聊天室?
我说,我不喜欢聊天!
她没说什么,只是把我电脑里的“收藏夹”打开看了一下,然后就关闭了浏览器。我站在她的身后,闻到了一股气味,那是她的头发散发出来的淡淡香味。于是,没等她回过头我就突然把她抱了起来,然后直接扔到了我那肮脏的床上。
开始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很陌生。我觉得冷极了,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她抱着我,她把我的头按在她的胸前,轻拍着我的后背。过了一会儿,她问我这样是不是好点了。
我说好多了,可能是我离开美好的江湖时间太久了吧。
女人特有的体味让我迷乱,激起了我原始的攻击欲望。
我狂乱地吻她。她躲闪着我。欲盖弥彰的躲闪。
我要,她说。
要什么?
你好笨。她说。
一阵毫无头绪的忙乱后,我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好在她知道,她就像一个老师,手把着我的手,带领我在她的身体上尽情地探索。当摸索到一个那个期待已久的地方时,我突然停了下来。
我道貌岸然地从床上坐起来,说,你走吧。
她却哭了。她说,你知道吗?当你把女人剥得一丝不挂却又不和她做爱时,是对女人最大的伤害。
我别过身子说,你走吧。
她停止了哭泣,穿好衣服走到我的跟前,抱了我一下,然后说,我走了,唱情歌的哑巴。
我刹那间感到浑身冰凉。我说,你说什么?唱情歌的哑巴?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她说,你真是个笨蛋!
7
那个叫陈大平的陌生人依然坐在我的对面,而且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我。他说,在你隐居的这一个多月里,有没有人来找过你?
我说,没有。在你来之前我一直是个清教徒。
那在我走了以后呢?还做个清教徒吗?
那是我的事情了。哎,我怎么觉得我们的谈话像是你在审问我?
是吗?
是的!
那好吧,我不问了。你看,天快黑了,我也该走了。不过在我走之前我还是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我说,问吧。
陈大平再次拉开他的包,从里面拿出了一张照片,然后递给我说,你认识她吗?
我接过照片只看了一眼,就颤抖着还给了他。他再次把照片递给我说,后面还有首诗。
我把照片翻过来,果然就看到了一首诗:
忽然觉得从没有的轻松
当我进入这个松松垮垮的你
岁月一寸寸拂过你刻板的身体
你不再有气力将我紧握
忽然觉得从没有的湿润啊
当你心中年久日深的怨恨
化作眼角刹那的感激
我也忍不住放声哭了
忽然觉得这一刻的永恒
当两个身体默默地最后告别
两个互相猜疑、绝不信任的灵魂
终于意识到:我们曾经爱过
我说,这是朱文的诗,不过好像没录全。
他说,你理解这首诗吗?
我说,我不理解是什么意思。
他说,那你认识她吗?
我说,我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