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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患的人!而只要证明了你没有野心,其他任何事情也就都好解释了!扩充军备他会认为你是因为胆小;结纳公卿他会认为你是虚荣;送金钱礼物给其他家臣,他更会认为你是一个暴发户在摆阔!”
“有这么多的事情,原来我都不知道……”我喃喃自语到。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就说莺她……”仙芝忽然欲言又止。“算了……还是应该由她自己告诉你!”
“莺?”打了一个愣后我站起了身。“我去她哪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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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莺的时候她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发呆,最近她总是这个样子。就连我进屋坐下她都没有发觉,完全没有了一个忍者的觉悟。“莺,怎么啦!”看她没有结束的架势我只好开口。
“啊……大人!”我的话吓了她一跳,彷佛是一只受惊的小鹿。“我……我却给您倒茶!”她站起来转了一圈,可回来时杯子还是空的。
“莺!”我攥住了她的手坚决的把她拉进了怀里。“你最近这是怎么了?可以告诉我吗?”
莺无语,眼泪却一对对掉了下来。
“你不要哭!”看她这个样子我的心也乱了。“有什么话不能对我说呢?”
莺继续无语,只是哭得更凶了,不一会我的胸前就湿了一大片。
不管我怎么劝她就是不停,最后我也急了。“怀孕其间总是伤心流泪,那可是会影响孩子的哦!”
我不知道世上究竟有没有点穴这种功夫,但即使有效果也不过如此了,听到我这句话她立刻就停了下来。“大人,您知道为什么这世上女忍远远少于男忍吗?”她并没有回答我,而是反问了一个问题。
“也许是忍术不适合女子练习,或者忍村里女子较少?”我随意猜测着。
“都不是!”莺梨花带雨的摇了摇头。“忍者村的孩子里其实男女比例是一样的,而且经常会有外面的女人嫁入忍者村,忍者的女儿嫁到外面的反而极为少见!所以严格说起来,忍者村里面的女人一般反而会较男人为多。”
“那是为什么?”我被她的话引起了好奇心。
“为什么?”她的脸上带起了一丝苦笑。“卓越的忍者都要经过极为严格的体术训练,而这种训练对女子的伤害远较男子为大,所以……所以……有八成以上的女忍都是不能生育的!为了维持忍者村的人口数量,所以各个流派才都严格限制女忍的人数。”
“不能生育?!”我被这个结果吓了一跳。“那你为什么要练?怎么还怀孕了呢?”
“我们楠木流原本就是流浪的忍者,不可能有选择的余地……”她把头静静的靠在我的怀里。“我原本也没有想到会遇到大人,更没有想到上天会让我有这种幸福!”
“现在你这不是就要有孩子了吗?”我捧起她的脸宽慰着。“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来,笑一个!”
可莺还是一脸忧郁。“我是怕孩子万一有什么……”
“你放心好了!”我坚定的打断了她的话。“如果你生的是个女孩,我会把她当作掌上明珠,将来把她嫁给一个当世英雄!如果你生的是一个男孩,将来至少也会成为一城一国之主,接收万人敬仰!”
“大人!”莺的眼泪再次涌出了眼眶。
“大人!”这时蒲生赋秀在门外叫我。“信长殿下的使者到了!”
第二卷 纷乱的近畿 60、朝仓的“罪行”
我走进小客厅的时候堀秀政已经坐了一会儿,现在池田恒兴那家伙提升成了部将,这种跑跑颠颠的事情已经不做了(尽管他自己非常乐意干),最近来我这里比较勤的是堀秀政、中村一氏和金森长近他们几个。“我都快走了还有什么命令?”我走到他面前坐了下来。“不会是又出什么‘妖蛾子’了吧?”
“就你这张破嘴,没事也叫你叨唠出来了!”他的回答也很随意,我向来是不太计较这些的。
“到底怎么啦?”虽然他的神态轻松但我还是感觉出了一丝紧张。从他风尘仆仆的仪容来看,这几天的路赶得很急。
“你只怕暂时回不去了!”堀秀政的面色凝重了起来。他和池田恒兴不一样,说正事时从来一板一眼。“要打仗了,而且是大仗!所有的城主和重要附庸都要参加。你当然也不例外,目标是越前的朝仓义景。”
“到了非动手不可的程度吗?”嘴里在问着可我的脑中却在飞速分析着近期的政治格局,老实说现在的反织田势力并不太团结,似乎在这种情况下织田信长应该加紧消化新增的那些地盘。
他点点头然后说:“你还记得这几个月来,你向主公递交的那些报告吗?”
“当然了……”我根本不用问是哪一份,因为那些报告几乎都是一个内容。化妆成僧侣、小贩、医生、乐师、……各色人等的密探近几个月在京都进进出出,替足利义昭和各地大名们传递着“秋波”。我的谍报网自然不会不闻不问,虽然没有进行干预但都做了全面的记录,并向织田信长呈递了纤细的报告。不过据我所知虽然足利义昭是心急火燎,但各地的那些强势大名们却只是开了些空头支票,这似乎并没什么大不了的!“是和……足利义昭有关?”我试探着问到。
“不错!”堀秀政没有回避我的问题,看来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前些日子‘猴子’截获了一个密探,从搜出的密信上看朝仓义景非常不满主公在京都的强势……”他拿起杯子喝了口茶。“如果只是在越前发发牢骚也就由他去了!可他不但响应了足利义昭的号召,还在近畿策动豪族反对主公,这我们就不能坐视了!而且听说他已经动员了军队,所以主公决定先发制人!”
“浅井殿下……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吗?”我虽然知道历史的发展已经不可避免,但还是好奇的想尽可能多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
“浅井殿下?”他在一刻的惊诧后突然明白了我的意思。“你是说与浅井家那个‘如与朝仓家开战须事先通报’的约定吗?放心吧!已经派过人去了……”从语气看,他对这件事知之甚详。“派过两拨人去了,并没有带回什么反对意见!”
“浅井长政或者久政殿下有明确的表示吗?亦或是答应出兵协助?”没有意见并不代表就是同意或支持,就我所知历史上浅井家内部对那个决定是有很大争议的。
“你是担心……浅井家会出兵帮助朝仓?”堀秀政决不是个傻子,很快就从我的话里听出了真实的含义。“应该不会吧?浅井家近几年一直与本家合作得非常好,即使不出兵也没道理反对啊!从各种角度上讲朝仓家都只是个破落户而已,以浅井长政殿下的聪明会分不出谁轻谁重?再说……阿市公主的影响也得考虑,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可是非常恩爱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浅井和朝仓可是几十年的盟友呢!”我并不想表现出先知先觉,但先给一些人打打预防针减少些损失也好。“你想过没有,浅井、朝仓这些大名和本家相比,有一个重大区别!”
“是什么?”堀秀政没有被主观印象而影响判断。
“在这些大名面临重大抉择时,家中重臣的影响力往往不下于家督!”说到这里我看到堀秀政和我预想的一样长大了嘴巴。“……在长达数十年的共同作战中,浅井和朝仓两家很多人都结下了深厚的友情,这种情况下很难说他们的判断会很理智!”
“那……要不要……在主公那里……”他犹犹豫豫的说到。
“不必,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测而已!”我否定了他的提议。“主公对长政殿下的喜爱目前牢不可破,事情也不一定就会这么发展。我只是想提醒你们这些兄弟,凡事多个心眼儿!”我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对了,主公说没说要我动多少人马?”
“这个倒没明确规定!”他想了一下回答说:“主公当时只是说要你过去,没提人马的事情!我想你守备的若江是和三好接壤的前线,过于空虚会招来不测。主公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他大概只是想让你参与这次讨伐而已!”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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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您找我有什么事吗?”送堀秀政去休息后我把竹中半兵卫找了来。
“事情是这样的……”看他坐下后我讲起了织田信长的命令和我自己对这件事情的忧虑,最后我问他道:“你是怎么看的?”
“我的看法基本和堀大人他们一致,您是不是有些多虑了?”左思右想后竹中半兵卫也对我的想法提出了质疑。
“小心没大错……”没想到他也这么看,但我又不能告诉他我对历史的把握。“我最近心里总是有些不安,还是多做一手准备的好!”
“如果真的发生这种事……”他微微沉思了一下说:“信长大殿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几乎没有任何胜算!因此我建议这次我们只带这1000甲骑前往,万一有变也可强行突围。倒是若江城!万一进攻越前的大军惨败,近畿反织田势力定会闻风而起,那时若江城势必首当其冲!”
“有老师率领5000精兵镇守,我想不会出什么麻烦……”我对这个问题确实不太担心。“你还是说说以后的事情吧!”
“是!”他也没有继续争辩。“此次用兵,无外上、中、下三种结果!”
“你详细说说!”我对他的说法很感兴趣。
“上!一举击破越前朝仓无惊无险,信长大殿的制霸之路一帆风顺,这样自然是皆大欢喜!”
“中呢?”我对上的假设没有追问,因为这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
“所谓中,大军被朝仓、浅井两面夹击,稍受挫折后退回岐埠……”竹中半兵卫停了一下后说:“如此信长大殿的威望必然大受打击,足利义昭也会有所行动,织田家在近畿的统治动摇!今后的主要工作将是长时间与朝仓、浅井、三好、本愿寺,甚至武田作战,三五年内大局不可能稳定!不过大殿必然更为依赖各位重臣,主公的影响和实力也可借此增加!”
我点了点头。历史上就是这样的,这也是最可能出现的结果,但依照半兵卫的计划也不会有什么影响。“那下……”
“下么……”竹中半兵卫突然放低了声音说:“那就是织田家惨败,甚至信长大殿蒙难!果真如此……您认为织田家有人可以替代信长大殿的位置吗?”
“信忠少主年幼……啊!”我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说织田家会分裂?”
“不错!”他点了点头。“那时柴田、丹羽、明智和‘美浓三人众’都会自立,尾张、美浓必是一片混战,主公正可趁近畿无主之际一举袭取!虽然本家兵力尚显不足但均是精兵悍将,以本家这6000兵马为骨干,借重京都、堺町、石山三地豪商的财力纠集地方豪族,必不难聚集数万大军!火速攻占河内、山城之后,再与筒井顺庆夹击一向与之不合的松永久秀,然后与‘美浓三人众’遥相呼应,主公必可稳坐京都!”
我半天没有说话,只是坐在那里一口接一口的倒抽着凉气。竹中半兵卫也没有催我,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目前应该把夫人她们送回若江城,这里已经不保险了!”我终于没有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是!”半兵卫答应了一声。可就在这时,门外的走廊上传来由远而近的跑动声……
第二卷 纷乱的近畿 61、修罗之怒(上)
“什么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