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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郝胤的脸瞬间阴森了下来,眸光冷冷盯着他那张笑得特别灿烂的脸。
“啊,哪里有老鼠,哪里有啊?”安小贝兴奋的也跳了起来,她最喜欢老鼠了,毛茸茸的,多可爱。
“你身边不就有一只大大的。”左骏辰表情瞬间飞扬起来,眸光意有所指的瞄向了身边的冰雕。
安小贝左看看右看看,粉嫩嫩的小脸上茫然一片:“难道哥哥跟妈咪变成了老鼠了?”
“咳……”安弱惜别扭的轻咳一下,自是知道这是谁的杰作,曾有也有人这么卑鄙的对过自己:“吃饭,别那么多话。”
说着,帮左骏辰盛了一碗白米饭,粥是特意为某个病号准备的。
“还是弱惜宝贝疼我。”左骏辰美滋滋的的扬唇,眉宇眼角间荡漾高深莫测的笑容,跟旁边的某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咳——咳——安弱惜无语的挑眉,圆润润的猫眼睛轻瞪了左骏辰一眼,学长咋阴阳怪气的?
这一瞪,顾盼生姿,流光溢彩,美不胜收,印入冷郝胤深邃如汪洋的眸子里,直接成为了jian夫yin妇间的眉目传情,含情脉脉,安弱惜红杏出墙的证据。
鹰眸一眯,战火一触即发。
只见,一双筷子朝着宫保鸡丁的一块鸡丁伸去,还没夹到,另外一双筷子以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夹住了鸡丁。
呃——左骏辰脸上的笑容呆滞了下,不用想也知道那双夺君子之好的筷子出自谁手。
眉头一紧,他的筷子作势就要去夹旁边的木耳,却又被某人拦截了下来。
旁边三人目瞪口呆的盯着那两双筷子,一追一赶的在几盘菜上面激烈的较量着,强悍的是盘子上面的菜美观不减,没有一块滑出瓷盘的。
左骏辰其气急败坏,忍不住暴口:“冷郝胤,你TM的脑袋抽风了是不是?”
这時精光一闪,本要落在木耳的筷子突然折了回来要去夹青椒,某人眼疾手快却又抢先一步夹起了那青椒。
眉飞色舞间,冷郝胤张嘴就要将战利品放入嘴里。
“不许吃。”突然,安弱惜伸出筷子,直接将他筷子中的青椒夹走,不咸不淡的嗓音:“烧还没劝退,不能吃辣的。”
“看不出你还挺关心我的嘛!”薄唇一弯,冷郝胤心情大好,贼精贼精的目光如火的落在对面的安弱惜秀色可餐的小脸上。
光洁额头,淡扫蛾眉,眸如秋水,秀鼻小巧,樱唇不点而朱,肤如玉。
灼热的视线顺着她修长白皙如天鹅绒般完美的脖颈,最后大胆的停留在她美丽的蝴蝶骨下面因为弯身而隐隐露出的白皙乳。。沟上,流连忘返。
邪魅的勾唇,百魅丛生。
“关心你只是希望你能早点好起来。”这样,她就不用再照顾他了。
有他在的空间里,她都会浑身别扭的不自在,总感觉他那双鹰眸骨碌骨碌的盯着自己看:“吃完了没,吃完了赶紧回家休息吧!”
听到安弱惜赶人,左骏辰挑眉,美眸流转烟花般灿烂的笑意,饶有兴趣的盯着眸阴沉着脸的男人。
“这么快就赶我走,想单独留下别的男人叙旧是不是?”叙旧两个字,冷郝胤故意咬得重重的,嗓音拉成冗长而低沉。
93章 他的诡计
“学长吃完饭也要回去了。”安弱惜头也不抬,淡淡的说。
“不是吧,弱惜宝贝,你怎么连我也赶啊?”左骏辰都还没得意够,下一刻沸腾的心情就掉落了下来。
“学长,我今天感觉有点累,想早点休息。”安弱惜抱歉一笑,有点苦涩。
“好吧,我怎么舍得弱惜宝贝你累着,那就早点休息吧!”
“那你呢?”人家学长都答应要回家了,他该不会赖皮不走吧!
“被赶了还不走,留下来让人厌啊!”堂堂冷氏总裁被女人赶回家,这像话吗?
吼吼!关键是他怕左骏辰这只死苍蝇死赖着不走。
其次,近水楼台先得月,他早就留了一手。
鹰眸一沉,划过一抹狡黠的邪笑!
门外楼道处,因为两个高大挺拔男子的存在,而变得拥挤起来了。
“想不到堂堂冷氏总裁也会屈尊降贵住到这种地方!”左骏辰看着冷郝胤正开门的伟岸背影,勾唇一笑,细长的丹凤眼荡漾美丽的涟漪淹没掉一闪而过的阴狠,低沉的嗓音却透着春雨般的清凉:“想必是这里有什么好东西让你垂帘吧!”
冷郝胤闻言,高大的身影带着浓浓的压迫感扑过来,脸上的表情严肃起来,深邃的嗓音沉闷,细听似乎还带着一丝的无奈,眼神却是无比的坚定:“有些人有些事,就是努力一辈子也是得不到的。”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了。”左骏辰勾唇,妖孽般透着性感的诡异之气,在这样黑暗的楼道口,备显狰狞。
转身,眸中的笑意瞬间被阴狠取代,隐隐浮动着让人看不懂的复杂情愫。
高贵的波斯地毯,真皮的路易斯沙发,华丽的水晶吊灯,红木的橱窗上摆着的是76年的Chateau。Pétrus红酒,不得不说,沈钧的办事效率真好,仅是几个小時的功夫,就将这一厅二室布置得如此的高调。
只是,同样的布局,为什么他找不到在安弱惜家的那种感觉呢?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东西似的。
他高大挺拔的身子久久站在那里,头顶上的灯光洒射下来,将他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竟然是寂寞的背影,原来缺的是一种声音。
孩子的喧闹声,还有妻子温柔的呢喃声。
偌大的皇帝床让整间房间瞬间狭隘了许多,白鹅绒丝被整齐的折叠摆放在床头,冷郝胤直接抱起扔到了柜子里,拿出一件没装被单的被子扔到了大床啊,唇角邪恶的咧开一个完美的弧度。
“妈咪,叔叔的药忘记拿回家了!”
安弱惜拿画笔的手明显僵硬了一下,黛眉微微的皱起,她怎么粗心的忘记拿药给他了。
“没吃药叔叔晚上不知道还会不会发烧啊!”小宝皱着眉头。
“不会,他已经好了。”安弱惜微微摇头,摇掉心中腾起的那抹担心,她不敢给他送药。
“妈咪,叔叔也帮妈咪买了一套衣服哦,跟小贝穿的一样。”这時,小贝从房间里蹦出来,拿着亲子装的那套妈咪服装。
安弱惜看到小贝手中的完美之家,鼻子突然酸酸的,一阵苦涩涌上心头。
“山川载不动海的悲伤,岁月经不起太长的等待,春花风中摇摆,黄沙偏要将爱与恨掩埋,一生的聪明,情愿糊涂,一世的遭遇向谁诉——”客厅里,安弱惜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个陌生号码,礼貌性的问候:“喂,您好,请问您是哪位?”
“该死的女人,你居然没有存我的电话号码!!”电话里头传来冷郝胤暴怒的低吼。
呃——这个声音好熟悉啊??
好像是——冷郝胤。
心猛的跳漏了一个拍子,她颤抖着如樱的唇瓣:“你是……”
“过来,马上给我过来!”他的口吻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要干嘛?”心里流淌来一团不安的感觉,好像对方是只猛兽一般,她说得小心翼翼。
“你怕啥,我又不会吃了你,我不会把被褥套入被单里,你来弄一下。”他的语气轻柔了几许,似乎还带着一点点的揶揄!
他不吃她,才怪!他心里补充,只是時候未到。
“很简单的,你只需要——”
“如果你想让我今晚冷死,继续发烧,你可以不过来。”他打断了她拒绝的话,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嘟——嘟——”安弱惜拧了拧眉,没有选择的余地,只好拿着三样东西过去。
刚要按门铃,只是轻轻一推,门就自动打开来了。
“总裁……总裁……”安弱惜打量了一下大厅,没发现人,只是浴室的玻璃门透着灯光,还有哗啦啦的流水声。
安弱惜蹑手蹑脚的走进去,将衣服跟药放在玻璃桌面上,然后快速的帮他入好被单。
竖起耳朵,她一直努力听着那水声,幸好还没间断。
于是,她再一次蹑手蹑脚的想溜出房间,只是当她刚走到房门口的時候,砰的一声,浴室的门打开了,让女人喷血的一幕展露无疑。
腾腾的水雾将男人伟岸的身躯笼罩在一层极其不真实的世界里,浓密的黑发还沾着晶莹的水珠,有几颗调皮的水珠顺着男人俊美的脸部滑落下来,男人伟岸的身躯片缕未穿,任由水珠在他凹凸有致的身躯上舒展,勾勒出男性那傲人精壮的画面。
他的脸精致的好像是从大理石上雕刻出来的一般,刚毅有型,因为水雾的缠绕,又柔了他冷峻的线条,水珠顺着脸颊划过他修长的脖颈,流连于他精壮健硕的胸膛,每一块胸肌都是健康的小麦色,性感和力的结合体,顺着水珠往下,是他雄壮的腰,然后下面……
安弱惜脸部倏然一热,双眼猛地于门口处男人那双如狼似虎的双眼相对,下一刻,她惊呼出声“啊……”
她像是见到鬼似的,僵硬着身子,一時间只顾着惊声大叫,甚至都忘记了该闭上自己的眼睛,在见到冷郝胤邪魅的将唇角上扬后,她才极为迅速的转过身躯,颤抖的双手捂在自己发热大烫到了不行的脸上。
94章 妙不可言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她樱色的唇瓣在发抖着,一颗心惊魂未定?
男人性感的唇畔荡开的笑意更浓了,狭长的瞳仁窜着一丝玩弄,唇角优美的、诡异地微微勾起,眉毛一扬,对她可爱的无理指控感到有点的无辜:“我洗澡的時候都是不穿衣服的?”
低沉的嗓音,带着磁性的醇厚,好像夜光杯中流淌着的红酒,在这样迷人的夜里,昏黄的灯光下,特别撩人,备觉好听?
安弱惜微怔了能有几秒钟,像是被他的嗓音陶醉,又像是在梳理自己的情绪,而后才轻轻的吐出话:“那你……你先把衣服穿上?”
“哦!”冷郝胤轻笑,笑容如云絮般轻盈?
迈着修长有力的大腿,绕到她的身边,银白色的瞳仁里浮现着玩味的戏弄,胜若美瓷般的脸颊靠近她,深深呼吸了一下她身上的清香,好听的嗓音有着低低浅浅的暧昧:“女人,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在男人全裸的身子面前尖叫,只会让男人更加的兴奋?”
安弱惜惊慌的睁开了眼睛,她的大脑早已将乱糟糟的一片,男人靠近她的身体滚烫的温度似乎会感染人一样,她的身子开始烦热起来了?
当她回身神,想去推开他的時候,他已经走到前面去,优雅拿起衣柜里的睡袍,一举一动都透着优雅和贵气,浑然天成的美感?
只是一双骨碌骨碌的眼珠子盯着她,唇边依旧含着笑,可是,安弱惜却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野兽的危险……
安弱惜一颗心擂鼓般的一上一下,急促的吩咐一声,挪动着双脚她只想逃:“药放在桌子上,记得吃?”
“啊……”因为脚步迈得太急,穿的都是拖鞋,地上还因为刚才某人的杰作,留下一滩水,鞋底一滑,安弱惜整个人向后扑去,撞到一堵肉墙,压到某人,一起跌倒在了身后那偌大的帝王床上?
霎時,淡而好闻的麝香将安弱惜密密匝匝的包围住,这气息其实她的熟悉的,此時此刻,她就好像置身在一片花海中,被阳光照着的味道,暖暖的味道,没有西方人那么刺鼻的香,刻意地去掩饰着什么,而是一种淡入心扉,却能令人再也难以忘怀的气息?
这种气息很干净,干净到好像令人忍不住想要去享受,去冥想,去忘却一切的悲伤,只愿沉浸在这种气息之中,永远都不要走出来?
安弱惜被他身上的气息所惑,虽说她是惊愕的瞪大了双眼,但整个过程双眼都没有离开冷郝胤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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