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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蔚蓝被他拧得疼得厉害,声音都颤抖着,“你,你无耻!”
“真是个坏孩子,怎么能这么说兄长呢?是不是我拿走了你的东西,你不舒服。这样吧,我就再送你一个,我送你
的这个比这条项链好多了,只要戴在你身上,除了我,任何人都取不下来。”
“我不要,我不要戴,我不要。”
她挣扎着,可是无济于事。
手腕一凉,一个白金手镯被戴了上去,一看就是极品,做工也极其完美,绝对价值不菲,正好可以遮住她左手腕上
的那道狰狞的疤痕。
那股凉意就像是一道火灼烧着她的皮肤,她用力的掰着手镯,想要把它取下来。
“这个是我特别订做的,全世界只有一把钥匙。”
陆承佑心情似乎很好,笑着摇晃着手里的项链,看着她毫无意义的动作。
“好好努力吧!希望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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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有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但是她都说不出口,况且已经答应了的,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了。
还好,今天的天气很赏脸,太阳公公穿透厚重的云层,为这个多长时间没点暖色的城市,洒下了些温暖。也是因为
着久违的阳光吧,逛街的人很多,百货公司的大门口始终都是黑压压的一片,不是人停在那里不移动,是人太多
了,每一次的进出都有那么多的人,又那么频繁,感觉像是静止一般。
衣服,鞋子,包包,首饰,化妆品,她们几乎逛遍了所有的名品店,可能是因为人太多的缘故,这里的空气质量很
不好,沉闷得很,再加上疲乏劳累,何蔚蓝觉得头晕无力,恶心呕吐的感觉又上来了。
不过,见琴姨兴头十足,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尽量放慢步子。
一直想着名牌的琴姨在说了话得不到回应后,才想起回头,发现何蔚蓝就蹲在身后的不远处,脸色白的厉害,嘴唇
也是白的,吓了一跳,忙跑过去。
“蓝蓝,怎么了?不舒服吗?”
何蔚蓝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点点头。
“我觉得头晕,呼吸不过来气,可能是太闷了,没,没关系,别担心。”
“透不过气来,那我们出去透透气,走,先出去透透气。”
文琴扶着她走出去,让她坐下来休息一会,自己去买了一杯饮料。
“有没有感觉好一些?”
“嗯,好多了。”
何蔚蓝深吸一口气,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而她们几乎还没有买什么东西,便道:“我没事了,琴姨,我们进去
吧!”
她刚站起来,还没站稳,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便陷入了黑暗。
“蓝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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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这里在举办一个小型聚会,是祁雨露的朋友为了庆祝她订婚而举办的,场面很活跃,歌声,舞曲不断。
祁雨露看着舞池里跳得疯狂的男人女人们,羡慕道:“你看他们玩得多开心啊!”
“你比他们每一个都会玩,为什么无聊的坐在这里?”
陆承佑淡淡的回答着他,眼睛也不知道看向何处,反正是没有看着她就是了。
他的话着实令她气了一会儿,不过,她也不是那种一激就现原形的人,笑了笑。
“那是以前的我。自我们决定订婚后,我就下定决心改变自己,琴姨喜欢安静的女孩,我就努力变为那样的女孩,
爷爷喜欢聪明的女孩,我也努力变为那样的女孩。”
她握住他的手,含情脉脉的看着他,“更重要的是,我想为了你改变,想成为你想要的女人。佑,告诉我,你心目
中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
陆承佑沉吟,眸光低敛,看不清表情,片刻,扯了扯嘴角,定定的望向她。
“没必要。你只要努力的变成他们喜欢的女孩就行了。”
谈判破裂!
两人又沉默的坐了一会儿,朋友一个个的来叫,她一个个的拒绝掉,真正无聊起来的时候,她真有种抓狂的冲动。
“嗯,这个时间,琴姨应该到家了吧,我有点不放心,打个电话问问吧?”
见他不说话,她拿出手机。
“喂,琴姨,我小露啊!您现在在哪里呢?是不是已经到家了?”她笑着问,语气温柔亲切。
“不,我在医院,蓝蓝突然晕倒了,就送到了医院,现在还在检查。”
祁雨露愣住,抬头见陆承佑的视线并未落在自己身上,略微松了漏气,立即把声音压了下去:“晕倒了?呃,那,那我们也立即赶过去,琴姨您先别着急,会没事的,先等一下。”
放下电话,看着对面始终没什么表情的陆承佑,欲言又止。
据这段时间的跟踪调查,两人应该是真的分了,再加上陆家长辈的心都被她吃得死死的,她应该没什么好顾虑担忧
的,但是,心里怎么还是会这么不安呢?
她早就知道何蔚蓝擅长扮柔弱装可怜来博取怜惜同情,这次晕倒会不会又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一直等到她和陆
承佑订婚的日子逼近时,才做这最后的反击一博?
祁雨露莫名一惊,竟然有种慌乱的感觉,对陆承佑笑道:
“我去趟洗手间,这里太吵闹,听不太清楚。”
她脸色仓皇的起身,在走向洗手间的时候,朝吧台的方向望了望。
酒吧的这一端,小德把酒交给另外一个酒保,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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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小姐。”
小德见祁雨露的神色苍白,以为她是不舒服,担心的叫道。
“前段日子我让你跟踪何蔚蓝,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现象?”
“异常现象?”小德略微沉吟片刻,道:“除了脸色苍白,神情疲惫外,看不出什么异常,哦,对了,有几次,在
学校的食堂外吐过,样子很难看,很虚弱,看起来像是大病初愈一般。”
祁雨露沉凝的点点头,恶心,呕吐,她在陆家也见过几次,说是学习压力太大的缘故,她相信了,不过,现在,她
怀疑了。
祁雨露忽然想起两个多月前,她要他跟踪陆承佑一事。
“小德,两个多月前我要你暗中跟踪陆承佑,但是你屡次都被他甩掉,你认为他知道有人在跟踪他,所以故意而
为?”
小德仔细的想了想,点点头。
“我认为是这样的。但我不明白的是,既然他知道有人跟踪,为什么不出来制止,反而像是在玩弄我们一样?”
“你是说,他知道,是我。”
祁雨露说出心中的疑问,或者是答案。
小德低下头,“陆少是个聪明人,可能也就是因为知道是祁小姐您,所以不想让您难堪,才没有追究的!”
祁雨露咋听答案,愣了一下,继而笑了起来,笑容苦涩,他陆承佑什么时候也开始为他着想了,她真是感动啊!
忽然想起什么似地,神情蓦地戚伤了起来,悠悠道:“那段时间,我们虽然常见面,但是你相信吗?他一次都没有
碰过我,无论再晚,他总是会离开。有的时候为了摆脱我,甚至故意灌醉我,或者是给我吃安眠药。”
祁雨露说着说着,笑了出来,小德看着心疼,走过去拍她的肩。
“祁小姐,都过去了,不要伤心了,你们不是要订婚了吗?他是你的,跑不掉的。”
安慰的话语,却充满了沉重的苦涩。
祁雨露笑了,道:“不错,陆家少***位置非我莫属,谁都抢不走,因为这都是命运。”说完,扬唇得意的笑了
起来。
小德看着她,辛酸,凄凉,心痛一股脑的涌到心里,什么滋味都有,又什么味道都感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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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零章 你就当什么也没有看见,让我靠一会儿
何蔚蓝醒来时,天已经蒙蒙亮,看了看四周,是病房。
她迷瞪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昨天在商场里晕倒了。
房间里没有人,谁知动了动身子,虚软得好像几天没吃饭了,眼前的一切开始飞快的旋转起来。
“小姐,您终于醒了。”
张妈推门进来,见她醒了喜道,忙放下水杯,扶住她。
“您刚醒,身体还很虚,需要什么我来拿就是了,您乖乖躺下。”
何蔚蓝抬手指了指水杯,虚弱的道:“给我杯水。”
她连续喝了两杯水,口干舌燥的感觉才算有所减轻,又让王妈把*稍抬高一些,刚弄好,门响了,文琴先拿着饭盒
进来,后面跟着的是拎着水果的陆子宵。
文琴见她醒了,立即放下饭盒,跑过来摸上摸下的。
“孩子,你醒了就好了,告诉琴姨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还晕吗?还恶心吗?想吃什么就说,菠萝,酸梅,荔
枝,葡萄什么都可以。”
何蔚蓝被她如此热烈的反应弄得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愣住了,直到被她紧张的摇晃闪回了神,才结巴道:“没,没
什么不,不舒服,我,我很好。”
“怎么会好呢,身体肯定会多少有点不舒服,蓝蓝,以前是我忽略了,没注意到,是我的错,才让你一个人承受这
么多的痛苦,对不起,对不起……”
文琴说到动情处,抱着何蔚蓝竟哽咽着哭了起来。
何蔚蓝彻底懵了,琴姨她到底怎么了?
她只不过是晕倒而已,有没有什么生命大碍,她怎么哭得她好像发生什么事似地?还有,她怎么听着她的话那么不对劲啊!
“琴姨,我,我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没事,能有什么事呢,”一旁的陆子宵连忙拉回哭得一塌糊涂的琴姨,向何蔚蓝解释道:“你又不是不知
道你琴姨的性格,你咳嗽两声,她就能担心得睡不着觉。”说完,又回头看了一眼文琴,文琴忙点头:“你没事,
是我,是我太紧张了,吓着你了。”
文琴擦擦眼泪,待情绪平复些后,走过去,抚着她的头发,让她靠在她怀里。
“医生说你的身子太虚了,需要调养,先暂时住院一个星期观察,等身体好些,咱们就回家休养。”
何蔚蓝要哭出来了,不知道是感动还是伤心,反正就是想哭,她吸吸鼻头,笑道:“琴姨,我只是晕倒而已,哪里
还需得着住院啊!再说我还要上课呢。”
“可以先休学。”
文琴几乎不及思索的脱口而出。
“休学?!”
何蔚蓝以为产生了幻听,但眼前琴姨的表情又那么坚决,她笑了笑,“琴姨,真的不用,我没事的,就是太累而
已,回去多睡几次,把觉补回来就行了。”
文琴看着那笑得明媚,却苍白无色的脸,五脏六腑都绞在一起了,转过身去拿早点,悄悄的抹掉眼角的泪。
陆子宵接腔道:“蓝蓝,听医生的话,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陆叔,我就是太累了,身体并没什么大碍,快要考试了,我还要准备呢!”
何蔚蓝笑着说,可是还没等陆子宵回答,只听一声巨响,文琴猛的放下饭盒,转过身,神情严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