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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昊泽继续说着,目光灼热的盯着她:“我知道以前我是被仇恨蒙蔽了心,说了一些让你痛苦的话,也曾经发誓恨
你一辈子,可是,我,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今天在会场,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就是带这你离开这里,远远的
离开这里!”
凌昊泽上前一步拉住震惊中的何蔚蓝,“走,我们现在就走,抛开一切,过我们自己的生活。”
啪!
何蔚蓝重重的甩了下去,冷笑着望着他,“凌昊泽,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幼稚可笑了,做事都不问别人的意见
吗?”
凌昊泽看着她的笑,突感到害怕,想去抓住,被她闪开。
“蓝蓝。”
“我不会跟你走,你爱我,我很感激,但是我绝对不会跟你走。”
凌昊泽恼怒的大吼着:“为什么?陆承佑已经不要你了,你还在留恋些什么?”
何蔚蓝气极反笑,“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一个贱女人是不是?这个不要那个就可以接收?”
望着凌昊泽愣怔的表情,何蔚蓝笑得更凄凉。
“其实你也不爱我,你只是想要占有我,你不甘心被陆承佑摆一道,只是想要赢回你曾经丢掉的自尊。”
凌昊泽大骇着一步步后退,靠在树上不动,脸色难看,只是喃喃道“不,不是的,不要拿我和他比,我是真的爱
你。”
何蔚蓝笑了两声,那笑声听起来让他脊背发凉。
“爱我?爱我的什么,身体还是心?”说着,把披肩脱下,里面只穿了一个无袖的旗袍礼服,又连解开几个纽扣,
将衣服撕裂到肩部以下,“如果是身体的话,这就是,既然想要现在就拿走吧!”
凌昊泽震得说不出话来,既为她的行为,也为她裸露在外的肌肤,虽然伤痕已经淡了,但仔细看还可以看到些许印
记,尤其是左肩锁骨处,一排清晰的牙印,像是穿透锁骨而咬的,还泛着红痕。
“怎么?不想要了吗?是不是觉得很脏?”
她笑着说,眼底里却了无笑意,手指了指锁骨上的牙印,“好看吗?他留下的。他咬的时候,我痛得想死,我这辈
子都忘不了那股疼痛。”
她看着他眼里的希冀渐渐变成死灰,若无其事拉上衣服,“有了那样的痛,别的痛就不算什么。”
良久,凌昊泽抬起眼看她,声音无力。“即使他这么对你,你还是爱着他,对不对?”
她不忍看他眼里的伤痛,转过身去,淡声道:“无论我还爱不爱他,我都不会和你走。”
凌昊泽沉默下去,脸色灰败。
她叹息一声,回头看他,一字一句道:“如果老天爷许我一个愿望,我希望是在我的人生里没有遇到凌昊泽这个
人。”
这样至少他就可以好好的幸福生活了。
“那么陆承佑呢?”
她走了,他轻轻的问出一句,问出这话的时候,他一直看着她的背影,希望她回头,但是她终究还是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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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婚宴上她的逞强的确惹怒了陆承佑,一个多月了,他都没有再来骚扰她,这倒反让她小小的松了一把。虽然
没有出现在他面前,可是她几乎每天都能看到他,报纸上,杂志上,电视上,只要是有八卦的地方就能听到他的消
息。
看着同学们头对头的又开始议论开来,她只觉得无聊,无非也就是他又和哪个明星模特勾搭上了,听得多了,看得
多了,像她这种无趣的人都乏味可陈,实在想不明白,她们怎么会津津乐道于此?即便是在,不过看情况,若是想
好好的学习是不大可能了。她拿起书本,走出去。
又是一年深秋,火红的一片枫叶像是天边血染的夕阳,红色由两边铺展开去,中间是一块澄透的蓝。
记得刚来这个学校的时候,她几乎每天都会走这个枫叶林,那时的她还是悲伤的,满目的红就像是她的被伤的心,
好久不再走这里了,而她也几乎差点忘了这里的颜色,曾经那么剧烈的刺痛着她的眼睛!
自习没有上成,倒是把枫叶林走了个遍,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
她忽然想起来,今天晚上要回陆宅吃饭的事。
其实,她不太愿意回去吃饭,也不是什么别的原因,只是琴姨自参加凌昊泽的婚礼后,就经常唉声叹气的,逮住个
人就叹息,自己什么时候也能当婆婆,她也就放心了。
这话不是琴姨和她唠叨的,她知道雪姨也不会和她说这些,是张妈和佣人们聊天时,她无意间听到的。
她不知道她心里是什么滋味,有些凉,有些悲,有些痛,也有些喜。
结婚,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够降得住他,应该是祁小姐那样的强者吧!
在家门口看到他的跑车,她略微震惊,已经一个月没有回家了,不知道今天回来做什么。
她走进去,文琴和陆子宵在客厅里坐着,,似乎在聊着什么,两人都笑着,她看了看四周,又下意识的望了望二
楼,直到文琴看到她,招手让她过去。
“蓝蓝,你脸色不太好,身体不舒服吗?”
文琴关切的问道,伸手摸摸她的额头。
“没有,只是感觉有点累,可能是学习太紧张的缘故。”
这话是真的,为了忘记一些事情,她可是卯足了劲儿不让自己的脑袋停止下来,每天熬夜,感觉疲乏,犯困也是正
常的。
“傻孩子,我们又没要求你什么,干嘛那么拼命,累坏了身子,就得不偿失了。”
“嗯,下次我会注意的。”
就是这样,每次她感觉心力交瘁,无力支撑时,总能在这里找到温暖。那些关切的目光,温暖的话语,总是能让她
干涸枯裂的心一点点的湿润起来。
她无法不埋怨这里,却也总是渴求着这里。
她看着满桌子的菜肴,震惊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刚生疑,一道娇笑声由楼梯口传来,她望过去,霎时心里的疑问得到解答。
漂亮,大方,得体,礼貌。
是他们对祁雨露的精要概括,看来,他们是真的喜欢她,所以在他们都走了那么久后,他们还坐在一起说个不停。
她耐心的听着,微笑着回答他们的每一个问题,祁雨露是她的学姐,他们想,她应该了解她多一些。其实,她也这
么想,她的确时了解她多一些,不过,那多出来的一些还是不要让他们知道的好。
祁雨露是他们心目中的儿媳妇,更是他们合作伙伴的千金,她得罪不起,也不想去得罪,更没有理由去得罪。
她想坚持,但真的受不了了,呵欠一个连着一个的打,文琴让她上楼休息,她上去,洗洗刷刷,躺在*上。
睡前,她想:以后她要加倍的投入复习才对,这样才能更疲乏,更容易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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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星期天,祁雨露来陆家吃饭。
她不想回去,就带着礼物来到了璟苑,到的时候,一家三口正在草坪上玩,正确的说是夫妻俩陪着儿子玩。
小家伙叫杜牧晟,一见到何蔚蓝就裂着嘴笑,伸开手,她笑着跑过去,抱住她。
“小宝贝,阿姨好想你,有没有想阿姨?”
小家伙说话不流利,只是咯咯笑着。
两人玩了一会,闻郁歆让保姆把孩子抱走,拉着何蔚蓝坐下来,左右打量了一番道:“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何蔚蓝摸摸脸,“哦,是吗,可能是昨晚上没休息好,不碍事。”
杜宴枫端了一盘水果过来,“蓝蓝,你可很长时间没有来这里了,郁歆每天都念叨你呢,昨天还生气了呢,今天你
们可要好好聊一聊。”
何蔚蓝转头看闻郁歆,抱歉的笑笑:“对不起,闻姐姐,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怎么会呢?别听他瞎说,你要考研,学业自然忙,我理解。”
饭是闻郁歆做的,很久没吃到这么可口的饭菜了,何蔚蓝一下子吃了一大碗饭,可能是吃得太急太多了,伤到了
胃,蹲在洗手间里大吐特吐了一次,胃里才稍微舒坦了些,闻郁歆不放心她,就让她又休息了一会。
她醒来的时候,屋里很静,小牧晟应该在睡觉,她看到杜宴枫一个人在外面坐着,就走了出去。
“枫哥哥。”
他应该是在沉思什么,她叫了几声,他才听到。
“你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她在他对面坐下,见他急忙把桌上的一份文件收起来。
“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个案件。”
过了一会儿,又说,“就是刚才装进去的那个文件。”
何蔚蓝笑笑点点头,一时间,两人不说话,气氛有些尴尬,这种情况在以前两人之间从来没有出现过。
自从郊区公寓回来,他对她就变了,开始的时候,她以为是他因为重进公司,压力大,也就没太在意,但是这么长时间的观察发现,他似乎在躲着她。
他们不是无话不谈的兄妹吗?为什么他要躲着她?这也是她今天来想要弄清楚的疑问。
“工作还顺利吧?”
杜宴枫愣了一下,随即想到她问的可能是陆氏的工作,便笑着答:“没什么难的。”
“我相信你一定会做得很好。”她笑着说。
“为什么?”他反问。
“因为你是枫哥哥啊!”
她的笑容很灿烂,几乎刺痛他的眼睛,他别过头去,苦涩的笑了。
蓝蓝,就是因为你太容易相信人了,才会这么容易受伤害。
她本来是想活跃一下气氛的,不过看来效果不佳,两人又沉默下去。
“蓝蓝,你是不是有话问我?”
杜宴枫递给她一杯饮料,她接过来,是热牛奶,喝了一口。
“枫哥哥,你为什么要躲着我?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
“没有,你没有做错什么。”
他急急解释,却也证实了她心内的想法,他真的在躲着她。
“那为什么要躲着我?”
她晶亮希冀的眼睛不容他躲闪,但是,他却无法启口,最终也只是沉叹一声,站起来转过身去。
“对你,我觉得很抱歉。”
何蔚蓝一愣,笑了,并没有把他的话当回事。
“枫哥哥,你说过如果我需要帮助的话就来找你,还算数吗?”
她想起了很久这前他们之间的一个承诺。
杜宴枫心里一个咯噔,停下来,却没有转身接过她的话。
“蓝蓝,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其实我和佑本就是一种人,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叫我枫哥哥吗?”
他走了,并没有等她的回答,他知道,他等不到她的答案。
他了解她,知道她自己心里都没有答案。
第一九七章 陆家少奶奶
何蔚蓝几天来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那天的枫哥哥给她的感觉会那么陌生,她甚至感觉到一丝害怕。
可是,想来想去,她毫无头绪,怎么也想不出来问题到底出现在哪里了,她又不能再跑过去问一遍,也知道他不会直接明了的告诉她答案。
李嫂告诉她下午陆宅那边打来电话,说要她过去吃饭,想想她也有半个月没回去了,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推下去了,看看时间,收拾一下,便出了门。
天已经冷了,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了,冷风吹起地上的落叶,哗啦啦的作响,寂寞而萧条着。
很意外的在门口看到小王,他看到她,先是一喜,随即又变得犹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