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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有过的,就真的好想她说的那种老朋友的熟悉亲切感。
“你笑起来很美,你应该常笑的。”
魏海宁忽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觉得可笑,看来她是真的孤单太久了,所以才这么渴望有个人陪。
“老朋友?呵呵,我们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
这么纯真,真像个孩子!
何蔚蓝放下杯子,想了想,表情认真的说:“有些人天天见面也不定能成为朋友,但有些人却在第一次见面时就成
为知己。我认为,两个人能否成为朋友靠得是感觉,是缘分,而这些东西通通与时间无关。”
魏海宁愣住,准确的说她是被震惊住。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与其说她不想伤害何蔚蓝此刻的认真的心,倒不如说她或许是认同何蔚蓝的说法的。
一顿饱餐下来,两人都有些微撑,相视一看,就笑了。
“两位吃得好吗?”
“嗯,很好吃,老板娘的手艺堪称一绝!”
何蔚蓝笑着夸她,老板娘听了笑得脸都皱到一块了,“小姐你这是在取消我老婆子呢,哎,你是没尝过姜家嫂子的
手艺,那才叫绝啊!”
姜家嫂子?难道是姜姨?小吃摊所在的地方离姜明的家不远,而且姜阿姨身体好的时候,也会出来摆小吃摊,她吃
过,味道非常的好。
何蔚蓝心里一喜,问:“你说的那个姜家嫂子,她是不是有个儿子,叫姜明?”
老板娘似乎也很惊讶, “是,是啊!小姐,你认识他们吗?”
何蔚蓝高兴的点点头,“是啊!我们曾经是邻居。”
老板娘叹了一口气道:“姜家嫂子人很好,可惜走得早,小明子也是个大孝子,心肠很热,平日里帮我们做了不少
事呢!”“我很长时间没有见过姜明了,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老板娘摇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只记得去年秋天见他最后一次,他说要出去闯荡,哎,也不知道他过得怎么
样,说起来还真有想念呢!”
老板娘正嘀咕着,见客人来了,忙回头笑道:“我先去招呼客人了,二位慢走!”
何蔚蓝心里的希望之火被扑灭,姜明,难道此生我们不会再见面了吗?
两人离开,虽然是午后,阳光直照,但路两边载满了树,密密麻麻的绿荫在头顶上形成一片绿荫,倒也不觉得热。
“你以前来过这里?”
魏海宁淡淡的笑着问,几个阳光斑点在她的脸上跳跃着,使得那清冷的容颜有了些许温度的弧度。
何蔚蓝正在想事情,没想到她突然问出口,愣了一下,才回答。
“哦,是哦,有个朋友住在这里,所以没事的时候会过来的。”
魏海宁见她一副陷入沉思的表情,也就不再吭声,静静的走在一旁。
其实,这个时候她可以说再见的,但不知为什么,她没有说,她承认,和她在一起,她感觉很舒服,很贴心,心里
从来没有过的一种轻松感。
之前偶尔听邡昀提起过,说她的好,她还有些不信,以为她们是朋友,邡昀只是在帮她说好话。她不相信世间真有这么好,这么温暖的女人,好到你想卸下所有的防备去和她交心。
可能是试探,也可能出于私心,她拿过这个问题,问了凌昊泽一次,还记得他那时的表情,像是被人搧了一巴掌般
呆愣着,随即又黑沉着脸转开,只说了一句话;“如果那是真的,我们或许就不会知道彼此的存在。”
那一刻他眼中的凌厉愤恨,她看到了,也没有错过那眼底一闪而逝的伤痛。
她好奇起来,平生她心如死水,对什么都可以淡然处之,但是这个他们口中的这个好女孩或是坏女孩,却让她有了一探究竟的*。
“魏小姐。”
她正想着,忽觉有人在叫她,抬头看去,正是何蔚蓝。
“哦,对不起,什么事?”她尴尬的笑笑。
“没什么,我只是告诉你,我要从这条路走。”
眼前是个三岔路口,她指了指朝东的条。
“我走这边。”
魏海宁指了指西面。
“那再见!”
何蔚蓝摆摆手,朝东走去。
“何小姐,”魏海宁又叫住她,她回过头, “什么事?”
“我要结婚了!”
魏海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或许她只是想告诉她,就像是对朋友一样。说完觉得心里轻松了,
但心又像是挂在喉咙眼里下不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紧张,手心里全是汗。
“恭喜,凌昊泽是个好男人,你们一定会幸福的!”
好久,何蔚蓝笑着说一句,阳光跳跃在她柔美亮丽的脸上,散发着珍珠的光芒。
魏海宁有刹那的恍惚,那一刻她以为看到了天使,不然为什么她周身为什么会散发如此明亮温暖的光芒?
第一九二章 我们怎么变成了这样?
9
何蔚蓝到家时,文琴还没有回来,大厅里没有一个人,她就直接进了房间,可能是因为转了一上午的原因,躺在*上不消一会儿就睡着了。
她又做梦了,梦到了很多人,但那些人似乎都只在她梦里停留一会,占据着永远消除不掉的始终是那张充满仇恨愤怒的俊颜,大手掐着她的脖子,魔鬼的气息完全的密封着她,每一次吞吐都像是刀割心脏,疼得想就此睡过去,又总被他狠狠的毁灭。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欺骗我?”
他掐着她,吻着她,撞击着她的身体深处,那愤怒的火焰几乎将她湮灭,她甚至不能发出一点声音,推不开他,只能同样发狠的抱着他,指甲深深的嵌入那肩背里,来抵挡那让她几欲灭顶的仇恨烈焰。
他恨她,她知道,可是她能怎么办?
她不想成为陆家的累赘,更不想再也见不到他,可是通通的这些,她都说不出口,因为她说什么,他都不会再相信了。
她觉得自己要被他撕裂了,想大哭的*在胸腔里快要爆炸了,发出来的却是呜呜的泣声,全部被他吞没了。
“很痛是吗?”
他阴侧的笑了,“但是看到你这个样子,还是不能令我感到舒服,所以,你要学着坚强点,因为以后的日子你会更痛的。”
像是在印证自己的话,他忽的将她翻了身,箍住她的腰,撕裂般的疼痛令她忍不住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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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
何蔚蓝大叫着起来,起了一身的冷汗,眼前所见一片昏暗,隐约可见室内摆设的轮廓,她恍惚了一会,才意识到这里是她的房间,而她只是做了一场梦。
不,那不是梦,梦里的一切都是真实的,真实到她现在还可以感觉到那大掌烙在自己肌肤上的温度,愤怒的温度,
灼烫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她感到绝望,委屈,抱着双膝缩成一团,那眼睛流了太多的泪水都肿了,此刻又不知不觉的开始流泪了。
也许是因为太过悲伤了,连敲门声都没有听到了,张妈就直接进来了,“小姐,您醒了吗?”
“哦,醒了。”
何蔚蓝连忙抹抹眼泪,但是眼睛红肿的太厉害,张妈一看就知道不对劲,忙走过来问:“小姐,您怎么了?哪里不
舒服吗?为什么哭?”
“没,没什么,只是,只是做了个梦,梦见了妈妈,所以,所以……”
何蔚蓝没有再说下去,张妈叹息一声,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劝道:“小姐,别伤心了,下去吃饭吧,夫人还等着您呢!”
何蔚蓝下*去洗漱,张妈叠好被子,一转身发现*头桌上有个药瓶,“小姐你生病了吗?”她回头问了一句,拿起来去看是什么药。
何蔚蓝听她这么一问,探头出来,“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没病?”
张妈显然不相信她的话,一脸严肃的走过来,何蔚蓝笑笑,正要走进去,一个白色药瓶忽的出现在她面前,“那您怎么吃胃药?”
何蔚蓝看着那药,脸色刷的一下子白了,忙伸手去抢,抢到手后有慌张的锁到一个抽屉里。
天啊,她怎么那么不小心,一定是昨晚翻东西,把它拿出来,忘记放进去的!
“小姐,说啊,你是不是胃不舒服?”张妈急了,拉着她逼问。
“胃?”
何蔚蓝一愣,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忙点点头,“哦,对,我,我最近有些消化*,就吃了点胃药,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之前将药瓶换了一个,若是让人那是一瓶避孕药,岂不是炸了天了,那场面她真不敢想象!
张妈责备的瞪了她一眼,“小姐,您不舒服怎么也不说一声,这样我们可以专门为你准备饭菜啊!”
“哪有那么麻烦啊,再说吃了那些药,我已经好了,不用费心了。”
何蔚蓝搂着她走出去,“哦,对了,张妈,不要告诉琴姨啊,我不想她又担心。”
张妈无奈又怜爱的看了她一眼,“知道了,我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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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期间,文琴不停的询问何蔚蓝宴会上的事情,毕竟不是个会说谎的人,害怕会露馅,几次想岔开话题,又被文琴拉了回来,最终被问得支支吾吾,哑口无言。
文琴看她支吾,以为她是不顺利,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没关系,机会多着呢。放心吧,琴姨一定会为你找个最好的男人。”
何蔚蓝尴尬的笑笑,对于雪姨如此的热心,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近琴姨似乎很热衷于参加这种聚会,目的似也很明显,就是为她觅一个真命天子,虽然她感到疲惫,但如果能让
琴姨感到高兴,不再胡思乱想,她去去也无所谓。
“蓝蓝还小,你这么想让她嫁出去啊?”
陆子宵接话了了,带笑的语气里尽是对妻子的揶揄。
文琴白他一眼,“我巴不得她留在我身边一辈子,怎么会想着她嫁人呢?”
陆子宵的目光闪了闪,却是笑道:“那你还这么积极?”
“因为知道早晚留不住,所以我早作打算啊!儿女的婚姻可是一件大事,一定要尽早抓起!”
“那怎么不见你紧张佑啊,他可比蓝蓝大很多,按理说要结婚,也是他先结。”
“那臭小子,自己想结婚的话,女人都可以从城南排到城北了,还用得找我/操心吗?再说,我说的他会听吗?”
陆子宵听妻子这么义愤填膺又有些孩子气的话,笑了,看了看低头拔饭的何蔚蓝,问:“你琴姨是不是很可爱?”
何蔚蓝咽下一口饭,可能是因为吃得太急了,噎着了,眼里隐约有些潮湿,点点头,笑道:“是,很可爱!”
文琴急了,“喂,你们父女俩故意联合起来气我的是不是?”
陆子宵哈哈大笑。
何蔚蓝却低头不说话了,又随便的拔了两口饭,就放下了。
“我吃饱了,先上去了,您们慢用!”
两人怔怔的看着她,又相互望了一眼,满眼都是沉重的无奈和心疼,谁也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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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轩倒了一杯茶,走到那个已经醉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男人面前,瞧那一脸的胡茬,凌乱的发丝,邋遢的模样,丢
在大街上绝对会被当做流浪汉一样对待。
一放假,就被老爸派到了香港,昨天晚上刚回到家里,本以为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谁知道竟然在家门口看到了醉得
不省人事的陆承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