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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郁歆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怔住了,认识这么长时间了,她还是第一次在她的脸上看到如此幸福甜蜜的笑容。
杜宴枫适时的在她耳边插了一句:“他说的是陆承佑。”
闻郁歆心里一惊,脑海里立即就想起了陆承佑为了保护何蔚蓝而将她护在身下的情景,也许,某一时刻她怀疑过她和陆承佑的关系,但是她以为那只是因为她自私的想要撇清何蔚蓝与杜宴枫的关系而自行幻想出的蹩脚理由,后来,杜宴枫也曾向她说明,但是她以为那只是他的接口而已,没想到竟是真的!
“因为我,而让闻姐姐受这么大的伤害,对不起。以前不知道你和枫哥哥的关系,知道的话,就算是痛死,也不会
让闻姐姐这么伤心的。”
“蓝蓝。”
杜宴枫沉痛的叫了一声,不敢想象那段时间,如果不在她身边,她会成什么样子?
闻郁歆虽然不知道他们只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单是听着那轻轻软软的声音,心里也是没来由的难受,沉默着不说话。
何蔚蓝走过去一手握住杜宴枫的手,一手握住闻郁歆的手,然后交叠着放在一起。
“看看,多么契合的两双手啊,茫茫人海中,好不容易才牵在了一起,怎么能轻易放手呢?闻姐姐,我很感激杜宴
枫哥哥,真心希望他能幸福,而且我相信他的幸福只有你能给予!”
“蓝蓝。”
何蔚蓝微微一笑:“闻姐姐,枫哥哥是个好人,和他在一起,你会幸福的。”
何蔚蓝知道她该做的已经做了,剩下的就看他们两人了,打声招呼就离开了餐厅。
闻郁歆也想离开,手却被杜宴枫抓着,怎么也挣不开,眉眼间不禁沾染了些许的恼色:“放手!”
杜宴枫神色严肃:“休想!”
“杜宴枫,你!”
后面的话被他突来的一个拥抱给堵在了肚子里,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缓缓的响起。
“郁歆,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再给我一次机会!”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丝交织在城市里昏黄的灯火里,天色也不甚清透雾蒙蒙的,像是笼罩着薄薄一层轻烟。何蔚蓝出来的时候,只穿了件薄衫,雨丝很细,不会很快打湿衣服,但那种潮湿润凉的触感还是让她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而此刻,肚子又咕咕的叫了起来,在餐厅里根本就没吃什么饭,看到街对面一家餐馆,趁着绿灯跑了过去。
饱饱吃了一顿,有劲多了,身体也不再那么虚了,雨丝还在飘着,看样子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停的,这里里公车站牌的距离又不远,她就直接冲了出去。好的是,时间赶得巧,刚到就有一辆公车过来,她走上去,人不多,她随便挑个位置坐下。
下车时,雨已经变成豆子大,柱子般的哗啦啦的泻下来,因为公车站牌里别墅依然有一段距离,她一下车,就不停脚步的跑,水花因为用力踩而四处飞溅,雪白的长裙上污渍点点。
正费力的跑上有些坡度的石路时,一辆车急速驶来,掀起大的水花,她还来不及惊叫,吱呀一声,车在她身旁停下来,陆承佑怒气冲冲的从里面走出来。
“杜宴枫呢?”
该死的,他们不是在一起吗?下着大的雨竟然让她一个人回来!
何蔚蓝愣了愣,随即抹了抹湿透的头发,笑呵呵的道:“枫哥哥在约会啊。”
陆承佑见她全身湿透,正往下滴着水,一把把她塞进车里,脸色黑沉得堪比此刻的夜晚,找来毛巾胡乱的擦了擦她
的头发,听到后面有车在催,把毛巾丢给她。
“自己擦。”
“不用了,一会儿就到家了,回家洗洗就好了。”
何蔚蓝心情显然很好,乐滋滋的说着,半天不见车子移动,而后面的鸣笛声像是催命一般,她疑惑的望过去,下一刻拿起毛巾擦了起来。
“哦,对了,哥,你的手机。”她从包里翻出手机,递给他,“下午有位自称是孔先生的人找你。”
陆承佑眼睛里幽光一闪,不知道想什么,沉默了片刻后,嗯了一声,启动车子。
何蔚蓝洗洗,感觉舒服多了,又稍微拍了些爽肤水,只围了条浴巾走出来,看到*上的人,笑着走过去,不待他伸
手,已经自动爬到他怀里。
陆承佑挑眉,她似乎很高兴,放下书本,嗅着她的芳香,问道:“什么事这么高兴?”
何蔚蓝小手勾缠着她睡衣袋子,唇角带笑 。
“哥,我今天看到闻姐姐了。”
闻姐姐?是谁?难道是杜宴枫让她去见的人?
“嗯?”
“闻姐姐很爱枫哥哥,可是,因为我,却让她受伤了,我觉得很难受。”
想起闻郁歆的沉默,她的语调不禁悲伤起来,她沉默的外表下一定掩藏着一颗伤痕累累的心。
陆承佑闭了闭眼,吻在她光裸的肩头上,好久,沉声道:“不是你的错。”
何蔚蓝听得心酸酸的,双手搂紧了他,仰起头看着他,忽然笑了。
“现在,我想他们的误会应该已经解开了,再也不用受伤害了,真好!”
陆承佑笑笑,亲了亲她的鼻尖,鼻息的热气呵得她痒痒的,咯咯的笑了开来。
陆承佑捉住她,将她压在身下,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
“晚上吃的什么?”
“牛腩面。”何蔚蓝如实回答。
陆承佑在眼睛变色前,迅速的低下头吻住她。
杜宴枫!
而此刻,正开车送闻郁歆回家的杜宴枫则没来由的打了个冷颤。
之后的一个月里,杜宴枫终于找到了他为什么无缘无故打冷战的缘故,因为在他好不容易得到闻郁歆的谅解,终于可以软玉温香时,陆承佑找到了他,于是,他忙得昏天暗地,晕头转向,哪里还有时间去见女朋友,终于得空的一天,抓住何蔚蓝哭诉,何蔚蓝将那天晚上的情景随口说了一下,杜宴枫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只是一顿饭而已,至于这么整他吗,再说他也不知道下雨了啊!
杜宴枫和闻郁歆和好了,知道了这个消息后,何蔚蓝似是比杜宴枫还要高兴,一个星期六的午后,接到闻郁歆的邀约,她高高兴兴的就去了,不过开始的时候还好好的,不知怎么回事,说着说着,闻郁歆就哭了起来,抱着她哭得泣不成声,还一直不停的说:“你怎么会这么傻,怎会这么傻?”
何蔚蓝就想,杜宴枫哥哥也许把一切都告诉她了,拍着她肩膀,笑道:“是,是,我傻,我傻,可是,姐姐你要是再这么哭下去,别人一定会认为你比我傻的!”
自文琴上次住院后,陆承佑和她的关系改善了很多,这一个月里回家过几次,虽然有一两次是因为公司的事,但这也足以让文琴深感欣慰。但高兴归高兴,该担心的依然一点也不减少,眼瞅着儿子一天天的消瘦,她这个当妈自然焦急,恨不得每天鸡鱼肉蛋的伺候着,可惜陆大少爷不怎么领情,大部分时间都在丽璟苑,文琴只得拜托何蔚蓝,让她多做些好吃的给少爷吃,几乎是每天一通电话的询问着,何蔚蓝了解她的心情,即使有些话已经说过不下十遍,她还是耐心的听着,这是母亲对儿子的一片苦心,她不可以亵渎。
又是一个周末,天气晴好,阳光毫不吝啬的释放着它的热情,照得庭院里的空地白花花的一片,不知名的虫蝉也躲在青草树荫里,唧唧的叫个不停,原本就闷热的午后隐着几声聒噪更显得燥热。
而别墅的凉亭里,此刻正躺着一个白衣女子,青青的藤蔓有几只垂下来,触到了她的衣服,随风晃动着,阳光的碎片透过树叶的缝隙投在她的侧脸上,脚下有一本书,蓝色的透明书签露出外面一小截,想来是看书的时候睡着的,宁静祥和的面容完全没有受到外界的打扰。
来人则害怕会吵到她一般,放慢步子,尽力不发出声音,眷恋的看着那容颜好久,想抚摸,又怕吵醒她,最终,没有落下手去。
什么东西碰到了她的脸,痒痒的,弄醒了她。一只藤蔓。夏日的午后,睡个午觉,醒来感觉舒服多了,忍不住伸了伸拦腰站起身,一扭头,看到右边的石阶上,陆承佑正闭眼沉睡。
都怪她睡得太沉,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正想抬脚上前,李嫂的声音远远传来。
“小姐。”
她快速跑过去,收拾阻止她的喊声,接过她手里的水果盘,小声道:“哥哥在睡觉,我拿过去就行了!”
李嫂笑笑离开。
何蔚蓝再回到凉亭的时候,陆承佑已经醒了,正在翻看那本书。
“吵醒你了?吃些水果吧,新鲜的芒果。”何蔚蓝笑着在他面前坐下,用竹签叉起一块递给他,他接过,依然低头
看书,何蔚蓝看过去,笑了。
“席慕容,我喜欢的一个诗人,诗写得很美。我最喜欢这一首,你看。”
何蔚蓝指了指,陆承佑顺眼望去,诗的题目是≤盼望≥,何蔚蓝轻轻的念了起来,轻轻软软的声音就像这午后*
的热风融化着他的心,也像是一团融化的巧克力,轻轻一扯,细丝拉出好长,一头连着她,一头连着他。
“其实 我盼望的 也不过就只是那一瞬 我从没要求过 你给我 你的一生 如果能在开满了栀子花的山坡上 与你相遇 如果能 深深地爱过一次再别离 那麽 再长久的一生 不也就只是 就只是 回首时 那短短的一瞬 ”
念完,两人都沉默了,好久,她才仰起头,笑望着他,什么也不说。
陆承佑被深深震撼住,那清澈眼底深处的期盼,没来由的让他心里一慌,一伸手,就将她揽进怀里,紧紧的,真想
就这样把她嵌入身体里。
何蔚蓝微笑着,伸手圈住他的腰身,此刻的安静是她最盼望的幸福。
第一七一章 山间的温存
“咳咳咳。”一连串不识相的咳嗽声响起,何蔚蓝意识到有人,慌忙挣脱出来,陆承佑也站起身,看向来人,目光森冷,想要杀人。
明轩本能的往后退了退,嬉皮着脸道:“你说要准时到的嘛,我们不敢迟到,是吧,枫?”说完用手肘顶了顶杜宴枫。
杜宴枫上次被教训的很惨,无论纵使心里又再多不满也不敢表现出来,忙不迭的点点头。
“是啊,是啊,耽误谁的时间,也不能耽误你的时间啊!”
何蔚蓝见他们二人好像老鼠遇见了猫一般,不由得觉得好笑,拉了拉陆承佑的手,他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坐下来继续翻看席慕容诗集。
何蔚蓝招呼两人进来,又进屋拿些水果点心,想到他们有事要谈,自己便进屋了。
“怎么样?”陆承佑头也不抬的问。
正忙着啃西瓜的明轩,啃了一半,放下,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到他面前。
“孔道贤的背景很复杂,高中毕业后,做过建筑工,在酒吧当过服务员,后来进入到陆氏旗
下的酒店工作,工作了三年,成绩斐然,便进入了集团工作,但是不到半年,就突然消失了,这一消失就是二十多年,除了自己的公司外,竟然还是陆氏的股东,而且回来不过两个月,已经参与了市里的两项重要项目开发。”
陆承佑眉头深锁,低垂的目光看不清什么神情,只是那握着文件的手明显用力的紧锁着,手背上青筋隐隐可先,明显是在竭力压制着什么。
明轩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说完,沉吟片刻又道:
“在酒店工作期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不会突然离开了,可是无论怎么查也查不到
半点蛛丝马迹。还有就是,他消失的这些年,也疑点重重,既然离开了陆氏,又为什么要回来?这里面一定有事。”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