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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不能喝酒了,为什么还喝?你的身子是铁打的吗?还有,为什么不去医院,琴姨晕倒了,你不知道吗?为什么你做什么事情,只考虑自己从来不为他人考虑,琴姨是你母亲,即使她有千错万错,但是她一手把你带大,单就这一点你就应该感激她。而且我从来也不觉得雪姨做错过什么。你告诉我,看到琴姨伤心难受,你的心里会好受吗?明知道伤害是相互的,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噼里啪啦一通说完,屋里静得可怕,只听得到何蔚蓝急促的呼吸声,那呼吸声也随着这令人窒息般的沉默的蔓延而
渐渐变慢,直至屏息。
何蔚蓝忽地就回过神来了,神色很是尴尬。
天呐,她做了什么?她,她刚才骂,骂了陆承佑了吗?
看着情景,一定是了,而且是在另一个人面前,如果那个人是他的下属,那怎么办?
噢,她脑筋一定是发烧了,才会做这么荒唐冲动的事!
沉默仍在延续着,何蔚蓝却坚持不住了,全身都在颤抖,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逃吧,赶在他未有行动之前逃走吧!
想法一出,脚步已经迈出,只是一只胳膊比她更迅速,抓住她的手腕,略微一使力,她就倒在了他怀里,惊呼声被
他一根手指堵在喉咙里,左手腕火辣辣的疼,断了一般。
“精彩,精彩,精彩!”
笑声伴随着巴掌声响起,另一个男人站起身,走过来。
何蔚蓝大惊,“枫哥哥!”
她没想到那个人是杜宴枫!
“看不出来,我们蓝蓝的口才这么好,真实字字珠玑,一针见血啊!”
杜宴枫瞟了一眼脸色难看至极的陆承佑,心里爽快极了。
何蔚蓝则羞窘得要命,尤其是此刻还被他抱在怀里,又挣脱不了,心里急,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哀求的看着他。
“枫哥哥,你不要说了,好丢脸。”
“丢脸?哪里丢脸啊?我觉得很光荣啊!蓝蓝啊,以后你就得这个样子,也让他见识见识你的厉害。”
“事情改天咱们再议,不送了。”
陆承佑冷冷的下着逐客令,杜宴枫也识趣,看了看表,道:“那好吧,我还要去趟医院,先走了。”
“蓝蓝,”刚走没几步的杜宴枫又折回来,贼兮兮的笑着,“屋里这么暗,不靠近的话,你一定看不清我们的脸,
可是刚才,你是怎么分清我们的?”
何蔚蓝一愣,这一愣的空当,陆承佑已经将他扯出去了。
第一六九章 一只小山羊
何蔚蓝紧张的在办公室里的踱步,双手绞在一起,怎么办?怎么办?她是想让他去医院才过来的,没想到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一声震耳的关门声,将何蔚蓝吓了一跳,看到他高大的身影,冷峻的神色,下意识的往后退,努力的想找话来圆
场,可是太过紧张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嘴唇哆嗦着,却没吐出半个字。
陆承佑看着她那几欲昏厥过去的惊慌,真怀疑刚才她那疾言厉色的犀利言辞是不是他的幻觉,可就算是幻觉,他也不可能出现这种抽风的幻觉啊!
以为是只温顺的小羊,没想到还是只小山羊,看,角不是露出来了吗?
什么感觉很好,推翻,感觉相当糟糕!
“哥,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啊……好痛……”
她一直后退,眼瞅着就要撞到窗台,陆承佑一把抓住她,正窝在她的肩膀处,疼痛袭来,疼得她眼泪直流,陆承佑慌忙放开手,忙去拉下她的衣服,看看伤势。
“怎么了?”
他没怎么用力啊。只是轻轻一拉而已。
何蔚蓝挣扎,牵扯到肌肉,疼得更厉害了,可是又不想让他知道,慌忙阻止他。
“没,没事,睡觉的时候压的。”
“我看看。”
陆承佑不管她,拉下她的衣服,果然凝脂般的肩膀没有清淤,也没有红痕,何蔚蓝脸一红,忙去拉衣服。
“真的没事啦!”
陆承佑没再逼她,放开她,走到办公桌前,开始低头办公。
何蔚蓝有些不解,他不生气吗?可是刚才他明明就是处在盛怒之中啊!
“我还要等会儿才等回去,累了一天了,你先进去休息一会儿吧!”
他低头吩咐着,这是他的临时办公室,但设施很完备,休息室,客厅,书房都有,俨然是个居室。
何蔚蓝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他是不会去医院的,心里又开始生气起来,尤其是他那副冷淡漠然的脸,就是让
她忍不住心里的怒火,可是又不敢再像刚才那样肆无忌惮的责骂,只能软声说道。
“佑,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陆承佑鼻子里哼了一声,头也不抬的继续看文件,这会儿怎么又这么温顺了,小犄角藏在哪里了?
见他不理,何蔚蓝干脆走到他身旁,小手轻轻扯着他的胳膊。
“佑,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还是无动于衷。
何蔚蓝想起了邡昀曾经对她说的一句话,英雄冢都是埋在温柔乡里的,犹豫了一会,手臂环上他的肩膀,弯下身,
呵气如兰,热气喷洒在他耳边。
“佑,和我一起去医院,好不好嘛?”
何蔚蓝说完,自己都忍不住打个哆嗦,但感觉到陆承佑身子猛地一紧,嘴角依旧抿得紧紧,继续卖力的表演着。
“琴姨一定想见到你,而且我、我也一天都没有见着你了,我想陪在你身边,我们一起去看琴姨,好不好?”
何蔚蓝快撑不下去的时候,陆承佑的忍耐也到了崩溃的临界点,啪的一声,合上文件,大手一伸,何蔚蓝已在她怀里,惊慌失措的望着她,紧张的攀着他的肩膀,细长的指尖微微刺着坚实的肌肉。
“佑。”
何蔚蓝看着他幽沉幽黑的眼睛,心跳得厉害。
“你真的想我?”
何蔚蓝觉得这个时候,如果她摇头,一定会被他给掐死了,便忙不迭的点头,而且,她是真的想他!
“嗯,想。”
话音刚落嘴巴就被完全堵死,灵活的舌头急切的探入她的口中,狂风暴雨般的横扫一气,大手也不安分的探入她的衣衫内,点燃一簇簇激情。
何蔚蓝昏沉迷糊,像是被掏空般绵软无力,甚至连垂挂在他肩头的手也慢慢的滑落下去,铛的一声碰到了一个杯子,清脆的玻璃声猛然惊醒了意识涣散的何蔚蓝,她开始挣扎,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他推开,他眼里的熊熊烈火几乎可以将她焚烧殆尽。
“佑,不行,这里是办公室。”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沙哑娇软。
陆承佑虽然十万个不情愿,但也不得不放开她,整理好她的衣服。
一路沉默的拉她走出办公司,走出大楼,走向地下停车场。
何蔚蓝不由得急道:
“佑,我们去哪里?”
陆承佑发动车子,注视着前方的眼睛里隐约可现一丝憋着怒气。
“医院。”
两人到医院时,杜宴枫还在,见到陆承佑,笑着朝她竖起大拇指,何蔚蓝很不好意思,丢下两人,跑进陪文琴。
文琴看到儿子过来,心情很好,但这时天已经晚了,几个人也就坐了不多大一会就走了。
陆承佑和杜宴枫有事谈,何蔚蓝就先回别墅。
在医院吃了点东西,何蔚蓝回去洗洗便睡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觉得身上很沉,像是被压了快石头一般,可是又实在太累,眼皮抬不起来,嘤咛的抗议一
声,接着睡。睡了不到两分钟,她越来越觉着不对劲,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一团黑色的毛茸茸的东西,正埋在自己的颈侧蠕动,一瞬间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瞌睡虫刹那间全部齐刷刷的没影了,她慌忙起身推他。
“不要。”
声音是惊慌羞怯的,也带着点那刚睡醒时的娇软沙哑。
任她推了半天,陆承佑依然稳稳的掌控着她,浓重的鼻音一哼,沙哑的声音里隐藏着她再熟悉不过的晴欲。
“嗯,醒了?睡得好吗?”
何蔚蓝羞死了,真想挖个洞钻进去,衣服都被他拔光了,怎么可能会睡得好!
“你,你先起来,好重,我都喘不过气了。”
她断断续续的娇喘着,试图从他身下逃出来。
陆承佑听从她的话,微微抬了抬身子,脸也终于舍得从她胸口处抬起,因为氤氲*而愈发漆黑的眸子,像是一个无底得深渊,里面充斥着极大的磁场,强烈吸引着她,动也不能动。
温柔的吻如蜻蜓点水般的落在她的脸上,眉间,鼻尖,眼上,最后密实的覆盖住她早前因为他疼爱而变得红润晶莹的丰唇,细细厮磨,密密舔吮,直折磨得她细细*,不得不张开嘴。
似乎就是等着一刻,他的舌头灵蛇般的窜进去,于此同时,何蔚蓝感到一股更为强烈的侵袭,隐隐的夹杂着一似细微的刺痛,她忍不住,一口咬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
“给谁学的?”
陆承佑吻着她颈部,也是在极力忍着,额际渗出细细的汗珠,大手不停的抚摸着她,纾解着她过于紧绷的身子。
何蔚蓝细细的喘息着,虽然已经欢爱*过多次,无论是疼痛的欢愉的,都经历了,可是,每次他进入的时后,她
还是会控制不住的紧张。
他说不想疼的话就放松,于是,她试着放松,结果还是紧张,所以,他们的每次欢爱,他都会耐心的等她适应了,
他才会尽情的释放自己。
“嗯?什么?”
何蔚蓝将头埋在他脖子里,软绵绵的反问道。
陆承佑笑了,大手揉着她绵软的身子,舌尖似有若无的刷过她红透的耳郭,他知道她动情了。
“你*我。”
何蔚蓝全身发热发烫,身子好似变成了一滩水,而这一滩水里,却鼓起来一个个泡泡,越来越大,却不涨破。终
于,她忍受不住,难耐的嘤咛一身,无意识的动了动身子。
陆承佑终于丢盔弃甲,唇齿相濡间,她眉头紧皱,轻呼一声。
“佑,痛。”
陆承佑没有放慢动作,反而越来越快,疼痛消失,那溺人的酥麻感则更令她害怕,可是又无法抗拒,只能紧紧攀附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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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后果就是第二天不想起*,硬撑着起来,全身如散了架一般酸疼不已,在怪怨罪魁祸首的时候,心里却
是泛着甜蜜的。
陆承佑已经在楼下等着了,和何蔚蓝的没精神完全不同,吃饱喝足的他无论是从精神上还是从身体上,看起来都是容光焕发的,见何蔚蓝走路有些不对劲,走上前去搀扶她。
“很疼吗?”
何蔚蓝的脸刷的一下子红到了耳根,眼睛不自在的瞟了一眼眼观鼻鼻观心的李嫂,扯扯嘴角,没吭声。
这么羞怯的问题,为什么他会问得这么理所当然?那么疯狂的*,怎么可能会不疼?
席间,陆承佑问什么,何蔚蓝都沉默以对,僵硬的气场看得李嫂提心吊胆的,害怕小姐此举会惹怒少爷,直到吃完
饭,陆承佑将无论如何也不肯让他抱的何蔚蓝抱上车后,她才轻轻松一口气。
看样子,少爷并没有在生气,反倒是小姐,气挺大的!
何蔚蓝坐进去,陆承佑也跟着进去,
“系上安全带。”
“哦,好。”
何蔚蓝低头伸手去够安全带,看到车厢地上有一张纸,面朝她的是空白的,但肯定不是张白纸,背面隐约有密密麻
麻的字,正要伸手去捡,一只手更快的捡起来,看了一眼,放进后座的公文包里。
“系好了吗?”
何蔚蓝连忙低头去弄,心想那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