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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救的翔阳几乎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消失了,如同梦游般丢给贵族太子一堆装备武器,就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栽进了血污之中,腥粘的血水犹自温热,让浑身冰凉的翔阳感觉一阵温暖。
进入战锤后的第一个梦境安详和蔼,在一个由木质栅栏、牛皮帐篷、冒险者构成的小营寨中,一身长袍马褂的自己和一身壮硕肌肉的战士静静的听着盲眼修女讲故事,只是尽管自己一直在侧耳倾听,可是始终没能听到故事的内容。
被装备埋在底下的贵族太子陶醉在被如此巨大的幸福击倒在地的感觉,迟迟不愿爬出装备山来,估计若不是怕装备被刷新掉,这哥们能直接就这么睡到下线。
这会儿除了蓝色和绿色等级装备太子还能正眼想待,其它的白装备在他一声令下就交给了眼前的队伍自行分配,至于蓝色和绿色装备的处置方式,夜寂来之前早就讲好了,按照此次任务的完成情况下发。
另一边,阿斯科特正带加紧制作着战斗药剂,而阿塞拜疆则带人修复着栅栏、拒马等等防护措施,此时传说中的光明卫队还是没有消息。
翔阳被克蕾尔·伊丽莎白和粉色凹墙两人合力扔在了团长大床之上,在柔软洁白的枕头诱惑下本就疲累的克蕾尔采用了几乎和翔阳一样的方式载了进去,唯一不同的是她漂亮的脸蛋儿正好摆在了翔阳脸庞。
可怜的粉色凹墙好不容易才将两人分开码好,不过鉴于克蕾尔不雅的睡姿,小姑娘决定为了保护自己的翔阳哥哥不受侵犯,自己也想当然的躺在了两人中间。
翔阳特殊的体质让他在不足两个小时的睡眠中恢复了各项属性,最重要的是耐力值的完全恢复,从几乎昏迷的状态中复苏的翔阳感觉到了胸膛上的重量,当先睁开双眼打算先看看情况再说。
入目一头金色的长发披散在自己胸口,鼻腔好像刚刚恢复功能般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翔阳稍微调整了一下视角角度,这才看到了胸口上趴着的真是美丽的克蕾尔团长。
只是这位平时看起来爽朗大方的美女却有着于八爪鱼极其相似的睡姿,缠的翔阳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不过当翔阳看到从她嘴角流出的口水几乎快要从自己的胸膛一侧溢出时,美好的感觉立时消失了一半。
由于身上的装备阻碍了翔阳的感觉,美女入怀倒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香艳,正当翔阳想要悄悄起身时,这才发现沿着克蕾尔长外套与轻型甲胄的领口看下去,那里一抹触目惊心的白是如此动人香艳。
尤其是当那两挺拔澎湃的山峦随着克蕾尔的呼吸轻轻扇动,露出顶端那两点甜腻的嫣红肉蕾时,翔阳感觉自个浑身燥热,不由深深咽了口充盈齿间的口水!嗯,如此尤物,不上可惜啊!
可惜!嗯,可惜!就在翔阳舞怒而挺枪想要发动卫国战争时,才发现还有一只柔软娇小的手掌轻轻搭在了自个的二弟之上,随着二弟激烈的反应,那只手好像全无意识的轻抓了两下。
翔阳只感觉浑身一抖,差点把持不住就此投降,顺着手臂看去,这才发现枕在自己大腿根的粉色凹墙,小丫头可不象克蕾尔那样用轻甲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一身宽松的法师袍在她毫无拘束的睡姿下轻轻撑开,露出了里面一件短短的套衫。
借着领口望进去,欣长的脖颈弯弯,小小的锁骨轻轻的凹去一点,两只调皮的小玉兔隐隐泛出了青春的娇媚淡红,再加上小丫头放在自己老二上的小手不时扭动,让翔阳不由哀叹无限春光好,只是人太多啊!
如此场景让翔阳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做,眼睛瞟风丘受罪,一边强忍着快要爆裂的冲动,一边不断调整着角度一边找到最佳的观察角度,不知不觉间,自己的两只魔掌不听使唤般的前后伸向了那团丰盈的肉丘。
克蕾尔的竹笋式乳房触手坚挺,上下套动时更添几分情色味道,而粉色凹墙那一对肉球绵滑温软,揉捏起来更是舒爽动人,回味绵长……
一时陶醉于无边春色中的翔阳忘记了一切,手下动作由刚开始的轻抚慢慢变成了揉搓,疲累沉睡的克蕾尔还好点,只可怜正在装睡的小丫头,突然遭受狼爪侵袭一时没能反应过来,等到想要暴起反抗时,居然被摸的浑身绵软愣是无法起身,只能继续假装熟睡,白白便宜了翔阳老儿。
正当无耻的翔阳享受着偷来的齐人之福时,一阵急促嘹亮的号角声震天价的响起,正在做贼的翔阳被突然迸发出的声响吓的一阵哆嗦,没等他完成哆嗦大业,昏睡着的克蕾尔竟然一跃而起,就想扑出门外。
只听噗嗤一声克蕾尔的紧身皮甲掉落在地,连带的粉色凹墙妹妹也挣脱了魔爪钳制爬起身来,通红的苹果脸带着极度愤恨的目光盯着翔阳舞。
第二十六节 深陷死地
无故掉落的胸甲让克蕾尔瞬间明白了翔阳的所作所为,只是眼下战事突起实在无法分身应付,当下女强人克蕾尔一声闷哼:“算老娘今个倒霉,不过你小子只要能活过今天,就等着姐姐我好好陪你玩个尽兴!”
克蕾尔说罢再次系好皮甲,头也不回冲出屋外,翔阳刚想起身解释自己不是有意的,只是一时没能把持的住,结果被小丫头粉色凹墙一把拦住:
“翔阳舞,没想到你一边摸着我,一边还不忘摸人家NPC!真想不到你是这种人!”说完小丫头一脸幽怨之色,把个翔阳舞逼得一连声的道歉,就差没发誓赌咒着自己真不是故意的。
没想到自己越是道歉小丫头竟然越是生气,本来只在眼眶中徘徊的泪珠竟然一连串的无声滑落,眼看着一个如此娇小可爱的女孩被自己无意间欺负的痛哭流涕,翔阳正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翔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止住了小丫头的哭声,只是话没说完就被小丫头一顿奶奶拳伺候上了,不过只要这姑奶奶不哭,挨就挨吧,反正法师的物理攻击都不够破防的。
只是打着打着小丫头竟然又软软的爬在翔阳怀中,搞的翔阳一阵费解,貌似在这个世界中,体力的不会这么快吧!怎么说这丫头也是一阶法师啊,怎么什么都没干呢就软了呢!
数分钟后,粉色凹墙牵着面无血色的翔阳的小爪爪走出的克蕾尔的房门,一边走还一边赌咒发誓的不断警告着千古罪人翔阳舞:
“翔阳哥哥你给我听好哦,今天的事要是传出去呢,你就等着我死给你看!不过我死也要拉着你垫背!记得,是你跪着求本大小姐做你女朋友的!要是让我听到其它版本,你就等着看吧,本小姐的手段多着呢!”
“CCTV说的不算成吗?他们从不说真话啊!”一向嘴流的翔阳实在受不了这种疲劳轰炸,企图转移视线于是蹦出了这么一句!
粉色凹墙果然上当,眨巴眨巴亮晶晶的大眼睛想想说道:“嗯!说的也是,CCTV说出来的好像真没几件事不是经过加工润色的哦!那这样,只要你不乱说,以后我就让你偷偷的亲下好不!”
说着睁着一对纯真可爱的大眼睛望着翔阳,那嗲样差点就把翔阳电死,得,还说什么呢,自个此番初次尝试调戏美女就被人家人赃并获,这小丫头总算被摆平了,可那边还有个母老虎呢。
想到母老虎翔阳突然意识到第二次战斗已经打响了,这才赶紧招呼着粉色凹墙去找他的哥哥太子,自己连忙跑向血角营地的外围战场,寻找阿斯科特。
血角营地此时的处境岌岌可危,下午刚刚搭建起的数道防线都被敌人再次攻破,缺少人手的血角营地这些年来只能依靠着营地所处的地理优势进行防御,如今一旦绿皮部落倾巢而出,立马陷入了无兵可补的不利局面。
而绿皮部落却没有补充兵力的顾虑,全军动员的他们即使大部分都选择去攻击矮人们控制的雷鸣山,余下的族人也足足是血角成员的3倍有余,如果不是狭窄的山谷口无法展开兵力优势,只怕血角营地早已灰飞湮灭。
对此毫不知情的翔阳舞奔至战场时才发现这次战斗的结果此时已经没有任何悬念了!血角营地的所有人也许连逃生的希望都没有。
无数的绿皮一改早晨时的胡冲乱打,排列着整齐的队伍缓缓挤压着血角战士,尽管战士们奋力搏杀,然而在巨大的兵力差距上,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
不能这样,翔阳简直不敢想象如果方才还娇憨的沉睡在自己怀中的克蕾尔化成一句残破的尸体等待着系统的刷新,而阿斯科特、独眼老兵、阿塞拜疆等一个个对自己照顾有佳的血角战士也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之后,那引发这次战斗的自己会有多么愧疚。
可是眼前自己也毫无办法解开眼前困境,除非光明卫队能够立即出现,光明卫队,传说中的光明卫队,难道他们也和记忆中被称作警察的那些人一样,不到战斗结束就绝不出现嘛!
对了,还有夜寂公会,他们和自己一样,一定时间之后就能再次复活,虽然那片无尽的黑暗是在让人难以接受牡丹石不管怎么说,总好过永远的消失。
想到这里翔阳发疯了般四处寻找夜寂成员,突然,他看到寄托着自己所有希望的贵族太子缓缓的倒在战团之中,紧接着护在他身旁的几员战将一一身死当场,最后一个倒下的正是那个总是一脸笑意的粉色凹墙。
风突然停了,转眼电闪雷鸣,暴雨倾盆,翔阳舞好像失去了所有感觉般游荡在一具又一具的尸体之间,恍惚间喷水机焦黄面皮的尸体绊倒了他,失去重心的翔阳就那么毫无挣扎的、面对面的扑在了另一具尸体之上。
这具尸体被一柄战斧砍断了腰肢,不过临死前战士手中的单手剑也刺穿了敌人的腰肋,翔阳觉得那面孔有些熟悉,于是努力让自己茫然的双眼完成聚焦,这才知道以往完全由潜意识自动完成的工作,此时居然会那么艰难。
由于失血过多,尸体的脸看起来苍白的有些像刚刚完成的蜡人,一头柔软卷曲的褐色长发抚顺的贴在耳际,这让尸体开起来没有那么阴冷,尸体鼻弯处挂着一抹熟悉的浅笑……
“焰阳骑士阿塞拜疆,焰阳骑士阿塞拜疆!”
翔阳突然怒吼着从地上爬起身来,这具尸体正是刚刚将自己救出牙突兽包围的阿塞拜疆,可是此刻他只是一具冰冷的、毫无生命气息的尸体,甚至在他僵硬的脸上还能看出他昔日里那副玩世不恭的嬉皮样。
第二十七节 疯舞翔阳
疼彻心扉的翔阳舞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在粉色凹墙死亡打击下翔阳舞一度感觉自己沉浸在某个梦中,然而一连番的死亡过后,在愤怒与悔恨的煎熬下他总算彻底的觉悟了,没有援兵,没有希望,此刻唯一能保护自己心中记挂的只有手中的战锤!
“**你姥姥!”无边的愤怒让进入战锤后的翔阳舞毫无意识的首次了吐出字正腔圆的Z国国骂,绝望让他全身的血脉沸腾,就像当年无数的Z国先辈一般,毫无退路时反而杀气大盛。
如果可以复活的夜寂众人的死只是让他陷入自怜自弃的悲苦之中,那么粉色凹墙的死无疑让他深深感觉到了自己的无能,可血角朋友真真正正的死亡却是他完全无法接受的现实。
怒睁的双眼赤红,燃烧的血脉沸腾,翔阳如同刚从无际昏睡中苏醒的猛狮般冲入敌群,怒吼、嗑药、释放技能、嗑药、怒吼、释放技能、完全放开了的翔阳疯狂可怕,嘶哑的嗓子发出一声声人兽难辨的莫名嘶吼!
“我的孩子,这里,这里……”一把虚弱但熟悉的声音吸引了翔阳的注意,转头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