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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画走到门口的时候回过头来扬起明媚的笑容,挥挥手,“老爷爷再见,美女姐姐再见。”
冷中正和明玺有些哭笑不得,这孩子成年了么?现在的男人都父爱太过发达?
“冷睿池,我还没有自己摘过银杏呢?我今天要爬树。”顾画搂着冷睿池的手臂,笑盈盈的歪着头看他。
冷睿池低头亲亲顾画的额头,自从吻过她后,对于亲亲这样的小动作他是越发的熟练和喜欢,“今天允许你爬树。”
“真的,欧耶。”顾画蹦跳起来,双手搂着冷睿池的脖子,双脚向后翘起来,“冷睿池,我爱死你了。”
“你呀。”冷睿池有些哭笑不得,能爬树就值得这么高兴?不知情的还以为捡到金元宝了呢。
突然顾画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张信卓打来的,说是想要带顾画出去玩。
“我没空,我要跟冷睿池去玩。”顾画一句话就堵了回去,才没有机会听他的废话,张信卓的甜言蜜语十年不变,全都是那一套,哄完莫小卡再来哄她也不会变通。以前的顾画就会被他哄骗,现在居然还想要故技重施,真是活腻了。她像是那么没有脑子的人么?
此时的张信卓正在莫小卡的别墅内。挂掉电话,张信卓有些无力的坐在沙发上,以前的顾画只要他轻轻的招招手就会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现在好像已经完全的脱离的他的掌控。
以前那些能够哄住她的办法,现在全都不管用了。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原来跟顾画恋爱的这一年多来,自己对顾画一丁点的了解都没有。
莫小卡走上来跪坐在沙发上,帮着张信卓轻轻的按摩着太阳穴,这是她找师傅专门学习过的。她的妈妈就曾经说过,要想留住一个男人就要下些苦功夫,男人在外打拼受气,最想要的就是女人的温柔和体贴,所以厨艺还有按摩技术都要一流。有了这两样就算男人的心不在你身上,他的胃和身也离不开你。
“顾画怎么说?”莫小卡每次在顾画手中吃亏都是通过张信卓的手欺负回去。这次她因为顾画吃了这么大的亏,怎么可能会放过?
公司已经让她最近都要地调行事了,意思就是说会雪藏她一段时间,因为前几天的新闻发布会实在是有些糟糕,她苦心经营的高贵优雅的形象毁于一旦。已经有好几个广告代言要求换人了,这一切全都是拜顾画所赐。
莫小卡的眼里闪过一丝狠毒。
“她要跟冷睿池出去玩。”张信卓说得有些气急败坏,“冷睿池那面瘫会玩什么?哼。”
张信卓把头枕在莫小卡的腿上,享受着莫小卡的温柔服务。
莫小卡心里冷笑,是个女人都会选择冷睿池而不是张信卓。但是她不能说,她必须要安抚好张信卓还要帮助张信卓得到顾画。因为她又信心把张信卓拿捏在手心。
“卓,别担心,顾画可能就是想用冷睿池来刺激刺激你,让你吃吃醋,紧张紧张她。”莫小卡也有些不明白顾画为什么会跟冷睿池搞在一起,而冷睿池那样冷漠的男人为什么会宠着顾画由着顾画乱来?
曾经莫小卡以为自己足够了解顾画,只要她想就能把顾画玩弄于鼓掌,现在看来全不是这么一回事?一个人要变也不可能会变得如此之快,难道她以前一直都在装?
虽然莫小卡在安慰张信卓,但是她自己也觉得现在的顾画不一样了,不再是他们可以随意戏弄的顾画了。
“那你说怎么办?”张信卓闭着眼睛,最近有些累,应付媒体是最累的事情。如果是其他事情,他可以利用张家的势力压下来,但是这件事有顾希还有冷睿池在,他根本就压不下来。
每天都会有大批大批的媒体找上来要采访,问的都是全都是关于他和莫小卡还有顾画的三角感情问题,烦不胜烦,那些记者一个个全都是牙尖嘴利,他根本就说不过,就算说了也会被某些人断章取义,有时候简直就是想要打人。
“明天你再约她看看。顾画喜欢玩,你就带她出去玩。好好哄着她就行。”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张信卓有些没有底。不过总要试一试,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煮熟的鸭子就这样的飞走了。
“好了,我们放松放松。”莫小卡低头在张心卓的嘴上咬一口。
张信卓一个翻身把莫小卡压在身下,“怎样放松?”
张信卓吻上莫小卡的红唇,“就这里。”
“好,只要你喜欢的,我都喜欢。”莫小卡搂着张信卓的脖子,咬着他的耳朵。
两个人在客厅的大沙发上缠绵。
杏园在郊外,园主是王志的老乡老陆,平时都是自己一个人管理,只在银杏成熟的季节雇用两三个小工。老陆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人就住在园子里搭起的简陋的竹棚内,平时就靠这银杏赚钱过日子。
银杏园子门口摆着新鲜的银杏,方便路过却没有时间亲自摘的人购买,进入银杏园,会每个人给一个篮子,然后就有人带着进去,在园子的醒目处有一个牌子‘十元一脚’。
顾画有些奇怪‘十元一脚’什么意思?
今天没有什么人,老陆亲自接待冷睿池和顾画,“十元一脚就是你可以任选一棵树踹一脚,然后掉下来的银杏都是你的,不用再给钱了。”
“这样做,你岂不是很亏?”顾画看着银杏树上满木的银杏,她还是觉得应该像那些农场一样论斤买会好一些。
老陆笑了笑,不说话。
冷睿池看着老陆,不动声色,他已经可以肯定这老陆的身手绝对的在王志之上,还有那身上再简朴也掩饰不住的江湖气,只有同是江湖中人才能感受到的那种气息,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到的同类。这不是在街上找小混混,能一眼就看穿,这是上位者的一种隐忍,想要掩饰身上气息的那种隐忍。
老陆也接收到冷睿池打量的目光,同样的得出结论,这男人绝对的不简单,但是再不简单对现在的他来说都是一样的,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银杏园的客人。
“去试试。”冷睿池拍拍顾画的头。
“别老拍我头,我又不是你的宠物。”顾画冲着冷睿池嘟嘟嘴,这男人是越来越顺手了,喜欢就拍拍她的头,不喜欢也拍拍她的头。
“我喜欢。”冷睿池依然端着一副万年不变的冰山脸。
顾画知道这男人有多么的惜字如金,也懒得跟他废话,左看看右看看,选择了一颗有碗口粗大的银杏树,然后后退几步,‘啊’的一声冲上去,一脚踹在大树上。
顾画站在树下,抬起头,眼睁睁的看着树下的草地,想象着银杏唰唰的掉满一地的情景。可惜,想象是丰满的,现实却很骨感,除了被风吹下的一两片像扇子一样的树叶外,一个银杏都没有掉下来。
顾画有些不相信的抬起头看着树上满目的金黄银杏,有些不服气。于是退远一些,冲上来,一,二,三,四五六七八脚。
“啊,冷睿池。”顾画气得直跺脚,烦躁的大喊大叫,“居然一个都没有,一个都没有,欺人太甚了。”
冷睿池和老陆都变不改色的看着涨红了脸,头发凌乱,扁着嘴,正在对着大树生气的顾画。
顾画双手叉着腰围着树转上一圈,然后非常非常不服气地再踹上一脚,老陆在一旁看着记录着,对这些已经是见惯不怪了,很多人都这样,不自量力却又不甘心。
冷睿池走上前去,一把的扯过顾画,“别伤了脚。”
“冷睿池。”顾画扁着嘴撒娇,眼神哀怨的看着冷睿池,她就是不服气,居然一个都没有掉下来,太可恶了。
顾画双手叉着腰,像个炸毛的小公鸡,“我不管我就要看看银杏像雪花一样唰唰落下的感觉。”
冷睿池看了顾画一眼,然后选了一颗同样是结满银杏的小树,树干都只有顾画选的大树的十分之一粗,然后非常淡定的抬起脚,然后哇啦啦的银杏似雨下。
顾画顿时就傻了眼,这是什么情况?看着满地的银杏眨眨眼睛,没看错,的确就是满地的金黄银杏。
“砸傻了,去捡啊。”
顾画看着站在树下帅气非常的冷睿池,再看看地上的银杏,怎么都觉得哪里不舒服,还有哪里?当然是心里不舒服了,非常的不舒服,原来是她好高骛远了。
“不捡。我要爬树。”顾画定定的看着冷睿池,一副你不让我爬树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
冷睿池看看老陆,老陆点点头,“随意。”
顾画笑嘻嘻的走过去,在树下看看然后真的就像个猴子一样的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给爬了上去。
冷睿池有些傻眼的看着已经爬上到树杈上的顾画。他倒是差点忘记了,这女人的身手也不错,当初跟冷子杰打架的时候可是见识过的。平时都被她疯癫的形象给迷惑了,这女人隐藏得可真够深的。
顾画在树上乱摇一通,成熟的金黄的银杏唰唰的掉下来,“冷睿池,像不像天上掉金币?快,快给我照张相。我就是那撒金币的财神爷。哈哈,快。”
顾画坐在树上竖起两把剪刀手放在脸边,眼睛熠熠的看着冷睿池,笑容明媚,那透过树叶散落下来的光阴照在她的脸上,明媚如春,灿烂如花开。
冷睿池拿出手机帮顾画照相,一张一张,手机里的顾画时而娇俏,时而活泼,时而嘟嘴撒娇,时而安静。
“要是在树上搭一间小屋,然后在上面午睡,一定很有情调。好像云南就有那样的小屋。”顾画靠在一个树杈上,有些累了,准备要下来。
“啊。”一个脚滑,顾画双手乱划想要抓住树枝,可惜什么也没有抓住,她闭着眼睛已经做好了要疼死的准备,却不想跌落一个温暖的怀抱。
冷睿池紧紧的抱着顾画,“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没事。”顾画搂着冷睿池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有出来了,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羞涩得脸上红红的,其实她也很奇怪,有什么好羞涩的,羞涩个屁。
自认为脸皮比城墙厚的顾画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在冷睿池面前丢脸的时候会觉得羞涩?
顾画偷偷的抬起眼睛偷看冷睿池,他的眼睛里有一些她不懂的东西,不过里面有他平时所没有的温柔。顾画双手抓着冷睿池胸前的衣服,把头埋得低低的。
冷睿池看着顾画红彤彤的精致小巧的耳朵,有点像虾饺白里透红粉嫩晶莹,心里痒痒的,想要咬一口。怀里人就像个小白兔一样的乖巧,明明就是个小狐狸。
“下来吧。”冷睿池放下顾画,恢复一贯的冷硬,“把这些银杏都捡起来带回去,可以让美姐泡酒,到时候可以让你哥好好的喝一壶。”
“好。”顾画忘记了刚刚的羞涩,整个人欢腾起来,跑去把地上的银杏全都捡起来装进篮子里。
老陆看着这样的顾画,眼神闪了闪,很可爱的女孩子,顾通真是好命,有个这个可爱漂亮的女儿。老陆看着正蹲在地上弯腰捡银杏的顾画出神,记忆中的女子也曾经在他面前边捡银杏变回过头来跟他说话。
冷睿池看着正在捡银杏的顾画,她一边捡一边数着,像个孩子一样,一个一个的数,有时候还会把银杏放在鼻尖闻闻,然后看向冷睿池晃晃手中的银杏笑得开心。
“冷总很幸运。”老陆看着像个孩子一天天真纯净的顾画。
“……”
“像孩子一样纯净的女人现在很难得。”老陆的目光温暖,不像刚刚他们刚进园子的时候虽然热情却疏远,眼神恭敬却不亲切,此时的眼神里多了一丝丝的暖意还有欣赏。
“是。”冷睿池面无表情,毫无松动。能遇上她,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