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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卓……”安栀赶忙回转身子,细长的手指隔在他喉结处,脸色好看的嫣红,水眸怒目而视,“这是公共场合。”
尤卓含笑的黑眸在她发红的一只耳垂缠绕了几下才清了清声音,扬起手上的东西,“我给你戴上。”
安栀怒,伸手夺过那枚小小的珍珠耳环,手和嘴哪一个都不慢!
尤卓才不管她这时候的小别扭,捏着人‘严肃正经’的暧昧,“下次再有类似这样的问题问你,你再这么温吞着一张漂亮的脸勾我,我就直接上了你。”
两人几乎是紧拥而站,安栀豆青色的长裙缠在他墨兰色的西装上,尤卓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精巧的下巴微抬,含笑的低语里带着一丝隐忍的怒气。
安栀没有避开他的手,只是被迫看着他,眉头轻皱。
微弱的光线里她的红唇近在咫尺,尤卓挑眉一笑,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正在这时,大厅的灯却亮了,刺眼的白晃晃。
安栀神经一紧,刚要推开他却又被尤卓一把拉进了他们不远处的小露台,吻一如既往的缠绵,她挣扎了几下不仅没能让他住手,反而他的动作越来越凶狠,安栀也只好任他去了。
此时大厅里刚抒情完毕,又恢复了笑闹热聊的晚宴场面,被一群人围着的郑多善依旧哀婉动人楚楚可怜,瞟向露台上纠缠在一起的身影时似乎又平添了几缕忧伤。
暗红色的锦帘处,费家正端着酒杯独饮,这一切都落在了他的眼里,只不过他错过了郑多善背对他时那诡异的一笑。
第22章 22 奈何,辜负
这座城市已经进入深秋了,白日的时光渐短;越来越多的人由于天冷赖在被窝里而最终导致上班迟到;连安栀这样自律的人也不例外,几乎连着三天都睡过了头。
厚重的绒帘低垂;与白纱一起坠地而叠;守护在大床两侧的百合壁灯光线晕黄的洒落下来;一室静谧里深深浅浅的□分外勾人。
深紫的绸缎衬得安栀肤色更加雪白;纤纤五指间绸缎纠结着被她越攥越紧,尤卓的吻深而重;他宽大的手掌掐在安栀细腰上,一下一下;又深又重;安栀完全无招架之力,浅浅的□变重甚至带了些细碎的哭音。
刚从梦中醒来就被尤卓压在了身上,前两天是折腾到天亮,昨天晚上好不容易放过她了,却又换了今天早上折腾她,安栀对此深感无力,这男人怎么就不知道节制呢,她的腰快断了……
“尤卓……还要上班……呃……”安栀抬起软绵绵的手臂搭在他肩上,水眸半睁。
“嗯?”尤卓笑意深深的勾起薄唇,汗湿的脸棱角分明,此刻浸润在□里的男人,性感的安栀瞬间愣住。
尤卓一笑,手探下去握着她的脚踝将她修长的双腿滑压在胸前,深入的凶狠无比,安栀几乎立刻就尖叫了出来。
这一场情|欲深靡的晨间运动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才结束,尤卓抱着软成了一滩水的人进了浴室。
安栀觉得自己腿都打颤,肯定站起来的姿势很搞笑。
“疼?”圆形的大浴缸里,尤卓抱着安栀帮她按摩,他修长的手指正按到了她刚刚承受过他的地方,尤卓感觉她身子轻颤。
安栀闭目躺在他怀里,红肿的唇,白皙的肤色泛着漂亮的粉红色,在尤卓的手下细腻光滑,闻言她皱眉,哑着嗓子轻声说了一句。
“早知道你这么能折腾我就不要你了。”
小女儿的娇羞,大小姐的任性,尤卓的笑声随着他低哑的声音落在她耳旁,“我那么喜欢你在我身下的样子。”
喜欢你在那一刻的惊艳,喜欢那一刻的惊艳完完整整的属于我。
沉溺在情爱里的安栀,惊艳到尤卓一次又一次的想折腾坏她,她那么柔软那么纤细,常常让尤卓情不自禁的暴虐,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安栀挥起小拳头捶了他一下,奈何此男人胸肌硬邦邦的,他没什么感觉反而安栀手疼,“放手……”
水波在她小幅度扭转身子时一圈圈划出水波,看似尤卓松松的环着她的腰,实则根本脱不开。
“乖一点。”尤卓停止手上色|情的按摩,小力地拍了她屁股一下,把人翻过来趴在他身上,“按一按会舒服一点,不然你今天怎么走路?”
说着修长的手指继续在温热的水中上下轻按,手法准确,力度适中。
安栀咬牙切齿地忍受着某人的不要脸,让他按了一会儿,突然修长的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水波中修长白皙的双腿若隐若现,妖娆**地圈在尤卓精壮窄瘦的腰间,她收紧一分他的脸就黑一分,尤卓伸手紧握在她大腿两侧,低沉的声线里**紧绷,“你几点的飞机?”
“九点半。”安栀貌似不经意的抱紧他,柔软白皙的身子贴进他坚硬的胸膛。
“不能改签吗?”他的吻轻落在她额头上,呼出的热气夹着浓厚的**铺洒在她□的肩头,安栀身子不禁轻颤。
“和那边约好的会议时间就在飞机到达的二十分钟后。”躲在尤卓怀里的女人一点都不安分,狡黠的笑手指轻划,留下一片悸动。
尤卓掐着某女人的细腰忍了再忍,尽力克制自己,不能再要她了,她从今天开始出差一周,之前连着几天他折腾得她已经够累的了。
可是,似乎怀里的女人一点都不乖。
“安栀……”尤卓的吻重重落下来,咬在她圆润的肩头上。
安栀疼得向后仰头,脖颈舒展的曲线柔媚而脆弱,一再激发尤卓身体的欲望,“放手,我要迟到了……”
尤卓闷哼,粗重的呼吸急促抱着她又揉又啃,三十分钟后两人才出了浴室。
梳妆完毕的女王阔腿裤利落霸气垂地而过,可惜只能勉强的慢慢走,与陪在她身侧一身神清气爽的男人完全不同,安栀愤愤地捶了他一下,结果还是她手疼。
尤卓只好环过人来心肝宝贝的哄,车窗外深秋萧瑟婉柔,凉爽的秋风丝丝灌入充盈在他们周围,他的臂膀像城塔的围墙,给她温暖和安全,安栀困倦地睡在他怀里,留恋着不想离去。
没有他,外边一定很冷,她最怕寒冷。
纽约。
这里也很冷。
安栀放下手里的笔揉了揉眉心,宽大的办公桌上累着不少的文件,没处理的还有很多……
刚刚凌晨三点,从落地窗望下去这座享誉全球的现代都市也处于靡靡不振的困倦之中,黑暗下的霓虹交叉连接,看似声色犬马的精致里到底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令人难言的艰难困苦。
宽大的椅背让安栀暂时找到了依靠的地方,整室的黑暗里只亮了台灯一方小小微弱的亮光,缩在椅子里的那个女人看起来瘦弱得让人心疼,黑发顺成一条柔婉的弧,安静的睡颜苍白的几乎要和身上纯白的套装一个颜色,悄声走进来的方启轻叹一声,安栀一下子睁开眼睛,目光清明,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柔。
“方叔?”低低的一声,她坐直身体。
“嗯,”方启停在办公桌对面,犹豫了一下才开口,“大小姐,修到了。”
“嗯,让他进来吧。”安栀眉头一凛,随即又恢复了一脸面无表情。
不过一分钟方启带进来一个男人,三十岁左右,白肤栗色头发,鹰勾鼻和过于犀利的眼睛在黑暗中也是那么无法令人忽视,他直直地盯着安栀,落座,扬起一个迷人的微笑。
“欢迎回来,我美丽的东方姑娘。”
“谢谢,修,我记得我告诉过你我姓常。“安栀放松地坐在他对面,方启沉默无声地立在她身后。
“OK,Miss常,这次你需要我老板帮你什么?”修看起来神采奕奕,一点都不像是夜半谈事的人。
“我结婚了,修,Mrs。”安栀纠正他,低头抿了口咖啡才又开口,“这次找你是想请你帮我,以你个人的名义和才能,不是你老板。”
闻言修皱眉,大掌交叠而放,“你要做什么?”
“一周之内,在你最亲近的投资商里找到五个身份显赫的出售我手里的百分之二十的帝都股份。”安栀细长的手指轻敲桌面,似乎也有些焦虑,“一定要身份显赫,并且你能有足够的把握控制他们。”
黑暗里,她的眼睛有一闪而逝的决绝,如同苍白壁画一般的女人一下子生动起来,时隔多年,修依然为这样的安栀心动,她的矜持温凉,她的肃艳之色。
“你……”修多少有点惊讶,帝都属于上市公司且效益一直很好,为何她要卖出手里的股份稀释掉自己绝对的权利。
安栀摇摇头,不言明原由,“修,我的身份不好出面,而你正好供职于投行,我想你应该能很容易的帮到我,当然,如果需要佣金我……”
“OK,stop,please。”修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再往下说,“我不管你为什么这么做,可是如果我帮了你,你万一出了什么事,齐刀真的会杀了我,安栀你很清楚,即使我跟了他二十几年。”
安栀沉默了一下,直视着他的眼睛,“修,如果还有其他办法,我一定不会来纽约。”
修也沉默,黑暗里静静凝视着微光下她低头的样子,他们是商学院的同学,修很少见她这样迷茫又落寞的样子。
“安栀,我觉得你应该快乐一点。”修其实很想抚平她眉间的忧伤,可是他也明白他不能。
“再过一段时间……”安栀抬头苍白的笑,迷迷糊糊的说,“再过一段时间……”
再过一段时间?修无奈的摇头,恐怕这世界上只有她有这种逻辑。
“一周后,合约书会寄到你办公桌上。”修起身,干脆利落地答应她。
“谢谢。”安栀稍微愣了一下,扬唇微笑。
棕色的木门晃了两回静止不动了,安栀拉回视线闭了闭酸涩的眼睛,起身走向窗边,依旧黑乎乎的天空,看不到一点天明的光亮,怎么夜这么长……
“大小姐,这……姑爷,如果姑爷知道了……”方启知道自己也许不该说这句话,因为安栀的脸色已经苍白到看起来下一刻就会晕过去了,可是……毕竟他们已经成婚,已经是最亲密的人,怎么能这样不信任的去防备……
“方叔,莫天豪绝不能有事。”安栀的声音清晰坚决,没有丝毫犹豫。
安栀知道,她即使有一千一万个理由都不该这样做,可是请原谅我的自私,尤卓,我……还不能够完全的信任任何人。
三天前唐辰送上来的一份资料,安栀几乎是手抖着看完的,郑多善以维斯塔主席的身份来到中国,先后面见了霍准夫妇,曾少旗,总检察长等一大群人,也许这些人在别人看来只是权贵与权贵的交往,可是安栀一眼就看得出来,郑多善的矛头指在了莫天豪身上。
当日易寒出事安栀已是万分愧疚,奈何霍太握着莫天豪挪用国家公款的相关证据,她只能小小的略作惩戒,而不敢直面相向。
现在霍太岂有不记恨的道理?更何况再加上曾家,安栀不敢想象他们到底是在预谋着怎么样的事情,接下来还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郑多善的目的是什么,安栀无法猜测,而唯一可能的就是,尤卓。
一个女人这样大费周章的算计着另一个女人,大多数都是因为男人,安栀在那个风和日丽的下午瘫坐在办公室不是没想过放弃尤卓,如果只要放弃尤卓就能解决一切……
但是,尤卓那样的男人怎么可能是任人让来让去的,万一,万一有个万一,安栀不得不做防备,霍太要动莫天豪必须要从帝都开始,那么安栀就给她一个地球一样重量的帝都董事局,,安栀到底要看看她能不能撬动。
出售她手上的股份拉几个国际型大投资者进如董事局,虽然稀释了她手上绝对的控股权,但只有这个方法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