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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燕燕再也无法忍耐,体内飞窜而高热的情潮把她焚烧,她只能随着男人狂放的吞噬而尖叫。
知道于燕燕已是欲火焚身,但他却刻意避开珍珠核,只是不断用舌头席卷她殷红的花办。
「哈啊……」于燕燕大声喘息,高昂的欲火得不到扑灭,她两手开始揪住自己的双乳,用力掐捏、挤弄,增加身体的痛觉,藉以栘转心中熊熊不去的烈火。
衣仲德欣赏着小女人欲火焚身的媚态,却没禁止她伤害自己。
他第一次碰到这种旗鼓相当的对手。
如果真如她所言,她是个清倌儿,那可真是个宝贝。在他还没玩腻之前,他绝不放手。
「你这里好甜!水又多。果然够淫荡。」席卷吞食她的花蜜,衣仲德淡淡说出独家食评。
「呜呜……」搞不清楚怎么回事,控制不住心中激动的于燕燕开始哭泣。
而俊脸冷酷如恶魔的男人只是将嘴贴住她的花穴,舌尖一挺,准确戳住她悸动的花核,让她求饶的声音越来越大。
「衣爷……饶了燕儿……」于燕燕放声哀吟,小脸涨红,两腿高悬半空中,维持着敞开一切的姿势,任男人享用,小嘴不断乞求男人的原谅跟疼惜。
她的女性表现大大满足了衣仲德的骄傲。
「饶?还早吧?才刚开始而已。」他放声大笑。
男人好心地伸出两手,撑住她雪白的大腿,让她的手不用那么累,但他的嘴依旧狈厉地啮咬她充血的核苞,狂野吸食如蜜的花办,饮用香甜如蜜的液体,毫不放松从她身上取得快乐。
终于,于燕燕全身虚软,两腿无力地挂在男人肩膀上,在他舌尖霸道的探索中,花蜜不断狂泄。
她尖叫一声,几乎要被衣仲德所带来鲜活畅快的高潮给逼疯了。
「呵……」于燕燕失神地瘫软在软杨上,不断喘气,整个人就像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死亡挣扎。
衣仲德双唇继续往她平坦的小腹前进。
滑过美致的香脐,纤细的水蛇腰,舔过雪峰上的红莓果,他温热的气息抵住她柔软的耳垂,呵气舔吻。
「啊啊……衣爷,燕儿还要……」
于燕燕不断颤抖,媚眼含春,小嘴呼求,她敏感的身体已经不起过度的撩拨与刺激了。
「你再叫下去,整个花艳楼都知道我有多厉害了。」衣仲德讪笑着,但五根手指却像会跳舞一般,在她的花穴任意戳动、弹跳,放纵地勾搔小女人两腿间的秘密。
没听到男人的取笑,于燕燕紧紧扳住男人,感觉下体似乎被蚂蚁爬过一般,体内有着空泛的麻痒在骚动。
「衣爷,求您用力一点吧?」她攀在厚实的肩膀上,哀哀乞求。
「你这样,跟我说是清倌儿,我怎么信呢?」衣仲德重重一叹,黝黑的双瞳隐含恶意的调笑。
「可、可是……我……」于燕燕想辩解,却又无从说起。
忍耐已久的男人可管不了她亟欲辩解的心情,是不是清倌儿对他来讲不重要,重要的是——
他得马上解决累积一整晚的欲望。
他解开裤头,释放出勃发许久、蓄势待发的硬杵,再将她的双腿拉至最开,凑向花径,腰杆一挺,把蠢蠢欲动的男性送入小女人体内。
「嗯啊——」没预料到会有被撕裂痛楚的于燕燕立即高声尖叫。
没想到她体内真的有道天然的阻凝?衣仲德俊眉扬起。
于燕燕没办法忍受被硬棍撕开的痛楚,拼命扭动身体,想逃开他的入侵。
「不许动!」衣仲德压低嗓音,拙住她的双腿,执意将炙烫的肉刀推入嫩穴。
「不……不要……」于燕燕想挣扎,却闪避无路,强烈被撕开的痛楚让她的眼泪扑簌簌流下。
「放松一点,一会儿就不痛了。」衣仲德压下在她体内驰骋的欲望,低声安抚。
这样的意外让他很错愕,却开始认真审视怀中的小宝贝。
这么放荡冶艳,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清倌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痛……」于燕燕水眸含泪。
「都是这样的。你只要放松身体,过一会儿就好了。」衣仲德不择手段哄骗怀里的小女人。
都到了这地步,要他退出去也是不可能的事了。
他开始亲吻她的小嘴,转移她的注意力,再空出一只手探向两人的衔接处,抚摸充血的核办,驱散她的不适应感,直到她的身体不再紧绷。
「嗯……」于燕燕不断喘气,试图放松身体。
「很好。」狡猾的男人却趁着她敞开自己的同时,将肉刀一寸寸往里送,抵达她的最深处。
「哦……」下半身被充满,她连一句抗议的话都说不出来。
「太好了,你让我好舒服。」她紧窒的甬道将他炽热的硕大紧紧包夹,两人密密结合,让他证叹不绝。
「真的吗?」于燕燕小嘴儿提出颤抖的疑问。
这样就舒服了吗?可她一点都不觉得舒服啊……
但只要抱住她的男人喜欢,那就好了……
衣仲德稍稍抽撤,并且按摩被撑开到极致的花穴,让小女人适应他的存在。
于燕燕以为男人良心发现要离开,才想咧嘴微笑,没想到他竟然又再次顶入,做起抽撤的动作。
「呜呜……」伴随撞击在她臀肉上的声响,于燕燕忍不住激动的情绪,开始哭泣。
「你真爱哭。」在这个晚上,她开心也哭,不开心也哭……
女人,真的是水做的。
他爱怜地抚摸她涨红的脸颊,并持续在她体内抽送,很快的,润洁的汁液伴随红色的液体流出,那是她处子之血的象徵!
他虽然心疼,却也不愿放弃对她的占有行动,再抽送十几下后,她晃动的胸脯也学会跟着他的身体摇摆,律动……她的身体已本能追逐着男人给予的快乐,紧缠不放。
他扣住她胸前不断晃动的红点用力捏挤,让两朵茱萸呈现可怜的红紫。
在双重刺激下,于燕燕体内的疼痛已被酥麻的快感取代。
她渴望他更深层的入侵、吞食……
里里外外,她所有的知觉全被他拥有、破坏、改变,甚至改造,她都毫不在乎。
因为他是她今生所爱的唯一男人……
「还要……衣爷,再狠一点……用力欺负我吧……」于燕燕的小嘴自动发出淫媚而娇柔的呼求。
衣仲德黝黑的剑眉一扬,他了解她可以承受他残酷的掠夺。
转瞬,她的哀求就像魔咒般,一次次强化了男人入侵的动作,飙悍而狂野地进占她的幽穴。
两人的身体密实地贴合,几乎没有一丝细缝。
肉体拍击而产生的声响和着放纵而娇软的哀求语调在室内不断回绕,衣仲德掐住她摇晃不停的乳房,操弄着她的知觉。
「我还要……衣爷,燕儿还要……求你用力处罚我吧……」于燕燕本能地哭求。
「你想要我怎么罚你?」衣仲德残酷地握住她的双乳,在雪白的乳房烙下淤痕。
那是他疼爱过她,所给予她的印记。
「随爷儿高兴……只要爷儿开心,要燕儿怎么做都好……」在激情的控制下,于燕燕小脸爬满泪水,亲口许下承诺。
她抗拒不了体内传递的爱欲讯息,强悍有力的摩擦产生的炙热和愉悦侵袭她的身体,破坏她原本的认知,让她只想在男人面前,展现最娇柔妩媚的一面。
「很好。记得你现在说的话!」
衣仲德根本忘记身下是个初经人事的嫩雏儿,猛烈抽送挺进,倾尽所有,企图掏空她的知觉。
于燕燕扭动胴体,迎合他狂野的律动。
两道足以燎原的野火在紧密的交缠中在软杨上燃烧,就算会化为灰烬也在所不惜。
「再抱紧一点!」他一边猛力抽送,边拍打她的雪臀,雪白的肌肤上立即出现五指红痕。
「好。」她咬紧下唇,用尽剩余的力气,大腿紧紧勾住他,衣仲德也加快律动的速度。
湿淋淋的甬道不断渗出带有暧昧气息的液体,男人的抽插越来越快,声响也越来越大。
双掌将她的臀办拨开到极致,他要她完全承接他每一次剧烈的撞击。
「啊哈……」于燕燕朱唇不断逸出销魂的吟哦,男人次次戳入都深抵娇嫩的花心,惹来她无法控制的颤抖抽搐。
他闷哼一声,开始在紧缩的甬道加速冲刺,发泄所有热能。
「不!不要了……」再也承接不住体内四处奔流的狂炽快感,于燕燕狂野的呼喊,啜泣求饶。
其实她早在极乐的洪流中灭顶,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又想要什么,心中所有的激动只能藉着哭泣与嘶喊来发泄。
「小荡妇,现在由不得你了!」衣仲德眸光一暗,以更飙悍的力道把积存在体内的热流完全射入收拢的嫩穴之中。
挺受不住这狂野阵仗的小女子早被过度的狂喜带向天边的某个角落,悠悠荡荡,不知身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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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昏厥中的小女人趴在软绵绵的床榻上,星眸紧闭,四肢乏力,但小嘴依旧发出淫媚的喘息。
持续做着抽插动作的衣仲德欣赏着她的娇态,并没有叫醒她。
他两手扣住她的臀部,让她的穴口可以衔住他巨大的阳物,缓缓推动娇臀,他不用使劲就可以得到快感。
跪趴在床上、小脸贴着枕头的于燕燕并不知道自己在睡梦中依旧取悦着男人,只是她感觉身子有点难受,却又挣脱不开,四肢皆动弹不得,只能不停上下摇摆娇臀。
「啊哈……饶了我……」她不停哀吟,身子却出奇地胀痛,敏感。
她像个伺候男人的女奴一般,双腿跪趴在床上,双手被丝绢紧缚在背后,任由男人需索。
「你这么饥渴的身体,怎么受得了没有男人的日子?」衣仲德低下头,在她耳畔低语。
他不管她的意识清醒与否,只是不停玩弄这被他一手掌控的尤物……
双掌伸向前,握住贴伏在床上的玉乳使劲掐揉,终于把过度疲累、沉溺在睡梦中的小女人唤醒。
「我……」经过一夜的嘶喊,于燕燕的声音已经沙哑。
「你服侍得很好,好到我想把你买回家。」衣仲德一边夸奖于燕燕,一边捏揉她粉嫩雪乳,徤硕的身子一按压,便挤迫她毫无防备的身子,致使她本能地夹紧,让男人发出舒服的喘息。
「哦……」
于燕燕没料到下半身已被男人填满,双腿怎么也收不拢,她只能趴在床上,被阵阵袭来的快意淹没。
好痛苦、好快乐、又好痛苦……泪水爬满她的脸,不知该怎么办。
为什么这一夜会这么长?外头天色昏暗,而她已在屋内、在心爱的男人身下,不知死过几回。
于燕燕无力地趴在床面,浑圆的美臀翘起,不住吞咽男人的巨根。
「燕儿,你全身上下都让我尝遍了。」扣住她的双乳,他相糙的拇指开始在她的乳尖摩擦,想看看这个艳丽的小花娘到底能忍受到什么程度。
「啊——不要了……我不行了……」
乳尖传来一阵又疼又好的麻痒感,于燕燕受制于身后的男人,无处宣泄激动,又哭又喊,就快疯了。
「你让我很舒服。」衣仲德从不吝惜夸奖。
在她激动的情绪中,下腹再次收缩抽搐,乳尖艳红硬挺,花核充血肿胀,花办完全盛开,蜜液滑下大腿,沾湿床褥……
她的身体紧紧包夹住男人的肉刃,大量湿滑的蜜液便利他加速抽送,两人躯体交缠,不停传来水泽声响。
「这样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