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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不简单呢。
房车停在面前,林瑞才拉开车门,叶瑾年就有些迫不及待的上了车,对外面这低温的天气避如蛇蝎。
“那再见了,乐乐。”
林瑞有些好笑的随手带上车门,突然间想起了什么,拿出口袋里的电话快速按下几个熟悉的号码。
一阵悦耳的铃声从车里传来,车门外的林瑞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笑容,果断的按下挂断键转身朝停车场走去。
“还是这么怕冷。”
车内,邵司佑有些宠溺的瞧着叶瑾年,开大了暖气,目光瞥过响了一声就再没了反应的电话,将一杯红茶递了过去。
对于邵司佑的出现,叶瑾年有些意外,跟着小脸低低的垂下来,声音有点闷闷:“哥哥怎么来了。”
仿佛听不出叶瑾年声音里的小幽怨,邵司佑唇边淡笑依然:“玩的开心吗,乐乐?”
叶瑾年浅浅的喝了一口红茶,暖暖的温度渐渐驱走身上的寒意,对于邵司佑的明知故问保持沉默。
玩的开心会在晚会刚刚开场的时候就离开么。
邵司佑也不追问,看到叶瑾年冻得有些发白的脸色已经缓和不少,才稳稳地发动了车子。
“我们要去哪?”许久后,始抬头的叶瑾年忽然发现,周围的建筑物越来越少,这并不是返回邵家的路,于是疑惑的出声问道。
邵司佑神秘的勾起唇,含笑的眸光里带着浓浓的暖意:
“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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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祺祺亲的花花~大哥滴戏份多多哟~接下来的情节会开始加快节奏滴~
058 一见钟情
两人到达机场已经是在深夜,邵司佑看到时间显示十一点十几分的时候,明显松了一口气。爱蝤鴵裻
飞机起飞,目的地是江南名城,乌临。
距离旗临市不算近的乌临,地处南端气温要较旗临市暖和得多,两人在当地的清晨抵达,叶瑾年困倦的揉着眼睛,对于选在这个时间的旅行有些不满。
也因此,在飞机降落以后,叶瑾年揉着朦胧的睡眼起身,以沉默做抗议,一言不发。
“等等。”邵司佑伸手阻止了叶瑾年准备下机的动作,变魔术一样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小鞋盒,里面是一双白色的小棉靴。
修长的手指挑开叶瑾年厚重大衣的衣摆,露出了里面那双精致的高跟鞋。
“先把这个换上。”
叶瑾年的困意一扫而空,有些惊讶的看着在自己面前俯下身来的邵司佑。
习惯了将所有事情做到万无一失,所以她不会真的顶着奇装异服去参加校庆晚会,厚重的大衣下,是她精心挑选过的华丽礼服,以备万全。
没人发现,与她这一身臃肿妆扮最不协调的,不是脸上精致的妆容,而是厚重大衣下的那一双高跟鞋。
除了邵司佑。
珍珠般圆润的脚趾轻轻蜷起,叶瑾年下意识的向后缩了缩,逃开邵司佑握过来的手,却换来他低笑的轻哄:“乖,别动。”
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霸道,邵司佑擒住叶瑾年急于闪避的脚踝,细心的把一双小棉靴套在她脚上,然后揉揉满脸绯红的叶瑾年的发:“外面冷,小心着凉。”
*
看出叶瑾年的疲态,邵司佑推掉了这边分公司的所有应酬,就近先找了个酒店休息,而叶瑾年则是昏天暗地的一直睡到了下午才清醒。
床边摆放着崭新的衣服,叶瑾年拥着被呆坐了一会,才在轻微的敲门声中开始梳洗。
用过晚餐,邵司佑开车带着叶瑾年出了门,繁华的都市,流溢的霓虹,在车窗外快速的掠过。
车子停在歌剧院的门前,叶瑾年很奇怪,邵司佑带着自己兴师动众的来到这里,竟然只是为了带自己来欣赏一场歌剧。
而邵司佑则是在叶瑾年疑惑的目光里温和浅笑,揉着她黑顺的发解释:“这里是世界巡回演出在国内的唯一一站,送给乐乐解闷。”
剧院的门前,等待入场的队伍排得很长,可见来演出的意大利剧团有多闻名,一身正式的白色礼服的邵司佑俊美优雅,举手投足间带着难掩的贵气,而身边娇小玲珑的叶瑾年,淡妆薄施,清丽可人,两人一出现,出众的气质立即吸引了许多关注的视线。
不想叶瑾年在外面受冷,邵司佑提前已经安排好了关系,在剧院经理的亲自接待下从偏门先行入场。
“人多,小心走散。”邵司佑清润好听的声音缓慢响起,拉着叶瑾年的手走过布着红毯的通道。
而叶瑾年有些无奈的看了看还没有到开放时间的空荡剧场,水眸眨啊眨,浮起淡淡的笑意。
舞台的背景很华丽,演员们匆忙的在台上行走,为接下来的表演做准备。
当整点的钟声响起,剧场大门开启,观众们开始入席。
不愧是首屈一指的剧团巡演,十分钟内,剧场内慕名而来的观众座无虚席,人声鼎沸。
随着悠扬的小提琴声响起,会场上瞬时安静下来,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掌声。
那是一场华丽梦幻的演出,有序变幻的节奏,各种乐器的美妙融合,优美的舞步,迷人的嗓音,每一个动作都那么扣人心弦。
歌剧的内容是一个男孩无意间结识了一位少女,忽然间萌发的爱恋,一步一步,从默默无闻到两心相知。
没有理由的爱,只要一瞬间。
所有的音乐声戛然而止,高亢的男高音却在此时迸发,说着这样一句台词,直击人的心底,引发共鸣。
清越的钢琴声伴着轻唤的女音,宛如私语般轻柔的回应,却让每个人心里升起那一丝丝感动。
当长大后男孩深情的望着曾经深恋过的女孩缓缓伸出手去,得到爱人同样深情的回应,两人用近乎低喃的语气重复着最开始的那一句话,没有理由的爱,只要一瞬间。
谁年少时没有做过那样的梦?不需要奢华的修饰,不需要华丽的言辞,简简单单,却带给人心底最真实的感动。
帷幕缓缓放下,掌声再起。
“喜欢吗?”当众人纷纷离场,邵司佑坐在席位上,淡笑的看着叶瑾年,她脸上的表情令他很是愉悦。
“很感人。”叶瑾年点点头,很感人,却有些难以实现。
太少有人会为一份初初的心动坚持多年,而且谁又能保证,那样的痴心的守候真的可以等到回应?
邵司佑眼神黯了黯,随即看了看已经半空的剧场,拉起叶瑾年的手:“走吧。”
乌临市最出名的,无外乎中心广场上的那座巴洛克式喷泉,那是仿照罗马的许愿池设计建造,也曾被传言是最最灵验的许愿池之一。清澈的池水里圆圆的硬币在灯光下晶晶闪闪,代表着无数人的美好心愿。
“要许愿么?”站在许愿池边,邵司佑看着叶瑾年问道。
“不要。”叶瑾年摇摇头。
她不信这个,当年在罗马许愿池,她曾无比虔诚的祈祷跟南宫明旭的爱情长久,可现实就是那么残酷,她当初的愿望脆弱到不堪一击。
“那我来吧。”邵司佑低笑,话音刚落,手中的硬币就在叶瑾年疑惑的眼神中抛了出去。
半圆的弧线,并不是朝着清澈的水池,小小的硬币不偏不倚的砸中了叶瑾年的脑袋,顺势了落进她下意识去接的手中。
叶瑾年一愣,有些无措的看着邵司佑,心里却是有些隐隐的明白。
“会实现的吧?”好听的声音响在耳边,邵司佑慢慢走到叶瑾年身边,握住她抓着硬币的手,含笑问道。
看着邵司佑渗入眼底的笑意,叶瑾年觉得手心里的硬币在发烫。
*
飞机再次降落在旗临市的机场,邵司佑微笑看着手表上的时间显示着11月7日2:30分,而他们离开的时间是11月5日23:40分。
紧了紧怀抱,无比珍视的抱起身边倦极而眠的叶瑾年,邵司佑看着天边那隐隐的泛白,终于,新的一天。
11月6日,是这一年的初冬,倒退五年,却是在那一年的深秋。
也许正是因为季节的反差太大,叶瑾年并没有将这两个相同的日子联系在一起。
直到很久以后,她才恍然发觉,那一天于她而言的意义。
直到多年以后,她依旧记得,那一年的那一天,有一个男人,曾用这样珍视的心情带着她远离噩梦发生的城市;曾用无比期待的目光在许愿池边将心愿抛给了自己;而他带自己去看的那场意大利歌剧,名为Amoreaprimavista——一见钟情。
059 配得上他
从乌临市回来的第二天,叶瑾年就翘课去了夜诱。爱蝤鴵裻
这是那天在校庆晚会上,季承希在她耳边轻声转达的约定——8日上午10点,夜诱,隐龙。
对于这样的邀约,叶瑾年没理由拒绝,她也想要通过龙越打听下霍尔克的消息,总不能一直这样替他管理公司。
显然门外的迎宾对这个一面之缘的未成年少女有很深的印象,对于叶瑾年的到来并没有阻拦。
没有了晚上的喧嚣火热,白天的夜诱,冷清的仿佛是一杯白开水,空荡的走廊里,丁点的声音都能被放大无数倍。
早就等候在那里的侍者很尽责的将叶瑾年带到之前与龙越见面的那个房间外,做了个请的姿势。
包厢的门打开,里面却是一片漆黑。
叶瑾年拧了拧眉,见过龙越的人都会觉得他适合黑暗,可她却是知道的,龙越比任何人都讨厌黑暗,即便他习惯了生活在阴影中,但前提也是在看得到光的地方。
微微向前探了探身,叶瑾年正准备开口询问,身后一股大力猛的袭向她的后背,要将她撞进包厢。
而一脸疑惑的叶瑾年此时却仿佛早就想到了对方的动作一般,在那只手推向自己的同时突然反手抓住那人的手腕,右腿一个横扫正踢在身后那个人的膝弯处,借着力道朝里面狠狠一送,将那人丢了进去。
嘭——
重物撞击地面的一声闷响从里面传出,叶瑾年唇边缓缓扬起一抹浅笑。
与此同时,包厢里的灯霍然而亮,一个穿着蓝色衬衫的少年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眉眼清俊,碎发遮住明亮的黑眸,薄唇如樱花瓣水润。
乍一看,神态或是样貌,都像极了龙越。
听见这声闷响,少年唇边漾起一丝得逞的笑意,然而,当看清楚飞进来的人并非是他所想的那一个,少年的脸色又立即阴沉下来,黑眸微眯。
“年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自己急着想要冲进去,与我有关么,季承希同学。”叶瑾年缓步走进来,挑了个比较喜欢的位置坐下,完全无视了季承希此时阴沉的脸色,环视一圈空荡的包厢,目光在经过暗处的角落时稍稍一顿,然后随口问道:“人呢?”
“什么人?”季承希朝着那个铁青了脸色刚刚从地上站起来的手下挥挥手,挑眉反问道。
那人行礼后走出包厢,临走时还不忘记恨的怒视叶瑾年一眼,轻轻将门带上。
“龙越。”等房间里就剩下两个人,叶瑾年也不拐弯,如果不是见龙越,她也懒得出来。
“他的名字不是你有资格喊的。”听见叶瑾年直呼其名,季承希皱了皱眉,然后随意执起桌上的酒杯轻抿一口,这个动作与之前龙越所做几乎一模一样:“以隐龙的名义要你来,不一定非要是他,也可以是隐龙的任何一个人。比如说,我。”
“好吧。”叶瑾年了解的点头,笑问:“那么,季同学要我来,有何指教?”
“指教谈不上,”季承希靠在沙发上,语气里却带了一丝认真:“只是,对你有些兴趣。”
兴趣?叶瑾年好奇的眨眨眼,示意他继续下文。
“我的意思是…”季承希从沙发上缓缓欺身上前,单手支在她的身边,将叶瑾年困在其中,身上传来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