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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腰抓起鱼放在砧板上,手起刀落直接把鱼头剁下来了。这下子总不会再跳了吧!
“够了!”白言实在看不下去,走过来夺过他手里的刀子,“今天你到底哪根筋不对!跑到厨房作乱!要是你精力过于旺盛,等会我陪你打一架发泄!”
“我还不是想做顿饭让你吃,高兴下。”南司站在一旁小声嘟囔,谁知道做饭这么麻烦和困难!平常看他做感觉挺容易的啊!
白言有些意外,多看了他两眼,疲倦的神色不由自主的涌起笑意。扭过头,一边处理着被他分尸的鱼,一边说:“我知道了。你先去客厅看电视,这里我处理很快就好。”
南司挑眉瞅他,见他似乎真的没事了,转身去客厅看电视。坐在沙发上,侧头就能看见白言穿着西装卷起袖子在厨房忙乎,心里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要是这样能过一辈子,似乎也不错。
无聊的转换着电视台,最后丢下手里的遥控器,走向厨房。从门口拿围裙递给他,“西装溅太多油渍不好洗。”
锅里溅着鱼,白言切着菜,头也不抬道:“帮我一下。”说着伸出手。
南司站在身旁直接给他带上围裙,站在身后为他系着带子,余光扫到他的侧脸,耳垂很薄不太像男人,白希的手指握着菜刀熟练的切菜,脑子里想到白言之前说要把自己脑袋砍下来,不知道分尸会不会也这样熟练。
光是想着就不觉得笑出声,白言停顿下来,回头看他,“笑什么?”
额头挂着汗珠,凤眸没有工作时的精明幽深,干净透明的像水晶球,削薄的唇瓣抿着;南司脑海里莫名的划过那一夜的荒唐,下腹蠢蠢欲动。几乎是情不自禁的就亲上他的唇瓣,柔柔软软的,和女人的唇很不一样,但感觉还不错。
白言怔住了,身子僵硬在原地,瞪大凤眸,心跳都快停了。
两年前因为南司的车祸,他决定留下来,但两个人默契的不谈感情的事。他照顾着南司,南司也愿意让他照顾,似乎有些事不说破就能当没发生。他不知道南司到底怎么想,南司没有在避开过他,也没有刻意躲避什么,反而比之前更常他这里蹭饭,有时也留宿,躺在一张床上,中间会保持着很安全的距离,谁也不去侵犯谁的领地。
这一年南司来这里住的更勤,橱柜里挂的衣服他的比自己还多。晚上睡觉也没那么拘谨,晚上睡前还分别在床的各边,醒来是他的手就放在自己的腰上,腿也夹着自己的腿。
有几个早上他睡梦中竟然有了反应,顶着南司的小腹似乎把他顶醒了。南司并没有觉得难堪或厌恶,只是戏谑的眼神瞅着他,像是看好戏。
白言真是想撞墙去死的心都有了。如果南司是愤怒或骂他,他心里还有些好受,最怕南司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让他琢磨不透,不知道该怎么办。
南司没有伸舌深吻,站直身子面色沉静,摸了摸自己的唇瓣若有所思道:“感觉还不错。”
白言还没反应过来又听到他戏谑的嗓音道:“我是精力旺盛不过不是需要打架,而是……”黑漆的眸子里划过狡黠,大家都是男人,白言自然明白。
南司这两年没有任何的女性朋友朋友,跟蓉蓉没了联系,自然也没有那个过……
白言莫名的脸色涨红,垂下眼帘别过头,吞吐的声音道:“要不然……我帮你叫人?”
“你!”南司脸色一沉,怒不可遏的等着白言,半天骂句“蠢货!”转身走出厨房。
白言回过神来,忍不住的拍自己的头,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他一直觉得南司是喜欢女人的,他要做肯定是和女人不是会是想和自己。
但刚南司吻了自己,还说出那样的话,暗示的意思那么明显,自己居然说出那样的话。1cs3V。
白言啊白言,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放下菜刀走出厨房,看到南司坐在沙发上和遥控器较劲,他犹豫一下走到他身边坐下,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
“南司……”
“闭嘴!”南司恶狠狠的瞪他,“滚去做饭!”
“我是男人知道男人有时候很想做,和其他的无关,你想要和我做我也不会反对,只是我更希望你是真的喜欢我所以拥抱我。”因为真的喜欢我,所以愿意想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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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孽自种(3)我只要你
第九十九章:情孽自种(3)
如冰已经准备好晚餐,过了平日的饭点,龙裴还没有回来。烟儿问了两次爹地怎么还没回来,第三次时顾明希没办法只能给龙裴打电话。
“很忙吗?你女儿在等着你回来用晚餐。”电话接听顾明希温柔的嗓音犹如一泓清水,温和舒适。
“抱歉,我临时有事,可能赶不及回来陪你们吃晚餐。你们先吃,不要等我。”龙裴低哑的嗓音透着歉意从电波里传来,隐隐的仿佛还有流水声。
清秀的眉头微微一皱,下意识的问道:“阿裴,你不在办公室?”
龙裴阴翳的眸光扫了一眼没有合上的门,冷峭的剑眉沁出寒意,声音还是那么温柔,“是啊。我不在办公室……你想不想知道我在哪里?在做什么?”
顾明希没说话,手指紧捏着电话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心脏跳动起来等待着他的下文。
“我在。。。。洗手间。”龙裴低低的笑起来,顾明希也松了一口气,听到他戏谑的嗓音,“你该不会认为我在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我可没有这样说。”顾明希抿唇,笑容温暖,“你忙吧,我不打扰你了,晚上早点谁来。”
不给他调戏自己的机会,顾明希立刻掐断通话,眼神很无奈的看向女儿,“抱歉,爹地今天有事。。。。你的悄悄话今晚只能和妈咪分享了。”
龙子琦撅嘴,心不甘情不愿的拉长声音,“好吧!其实我也很喜欢妈咪和妈咪说悄悄话拉……”
顾明希笑着吩咐如冰上菜,对于女儿的讨好甜蜜在心底。
电话那头,龙裴放下手机,眸光阴翳的落在从浴室里走出来的人影。海藻般的长发湿答答的覆盖在肩膀上,几缕发丝滴着水珠,明亮的眸子蒙着气雾,浑身上下只裹了一条白色浴巾,纤长白希的长腿引人无限遐想。
“阁下……”她开口,声音柔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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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你以为我吃饱撑着没事想和男人做?”南司挑眉,额头的青筋暴跳,“难道你就没感觉到我已经在很努力了……”努力的接受你,接受自己和你的感情。
“呃……”白言怔忪,复杂纠结的眼神不太明白的看着他,心情难以言语的复杂,“你、你怎么突然。。。。。”想通了?
南司靠在沙发上,双腿重叠放在茶几上一副大爷的模样;嘴角扬起痞痞的笑容,“也不是突然。。。。左右不过是一辈子,总得找个好看的。何况你不止长的好看……”
那次的小车祸他自己心里有数,本只是想挽留住白言让他不要冲动做傻事,只是在车祸的那一瞬间他隐隐觉得似乎没有什么大不了。之后再看到白言衣不解带照顾自己,毫无怨言,那一刻心里没感觉是骗人的。
这两年他和白言相处,比不得从前那样潇洒自如,但也多了几分舒心暧昧。最重要的是这种感觉他并不觉得糟糕……
白言长的好看,能干,生活上洗衣做饭收拾家里无一不能,除了不能生孩子。。。。目前他们都不需要考虑到那一步。
他对白言渐渐的也有那种生理的欲望,他不想掩饰。。。。。
白言真不知道该为他这番话难过还是高兴,哭笑不得的眼神看着他,“这话听的怎么让我想揍你!”
“你舍不得!”南司得瑟的一笑,“说实话那晚喝太多了,我都记不太清楚和男人做到底是什么感觉!今晚我们再试试。”
“不要!”白言毫不犹豫的拒绝。
“为什么?”他皱眉,憋了好久真的很难受。
白言脸色一会一个色,在他等的不耐烦的时候,幽幽的吐出三个字,“太痛了。”起身便回厨房继续做饭。
南司石化,很努力回想那一晚的细节,可真想不到是什么感觉,当时会觉得很爽,可现在只剩下朦胧的感觉。他甚至怀疑,那么小自己到底是怎么进去的?
在房子里游荡了一会他飘进厨房,在白言的身边绕了会,压低声音道:“要不晚上我轻一点!”
白言脸色一沉,青筋噼里啪啦的炸开,“你***到底是想和我在一起,还是单纯只想做那种事!”
“都有!”南司回答的很干脆。
“滚!”白言一脚踹过去,南司一闪谁料到白言的动作迅速补一脚在他的屁股上将他踹出厨房,随手甩上门。
这个男人啊。。。。。到底还想不想吃晚饭了。
晚上当然没有做,洗过澡两个人躺在床上。南司似乎很想证明自己是男人,非要将白言抱在自己的怀中。白言倒也没有反抗,也没觉得自己心里是个女人。靠在他的肩膀上,抬头就能蹭到他的脸,忍不住蹭了几下。
对于白言来说,拥抱是比做|爱更重要的事。做|爱可以只是出于激情,拥抱却是出自于全心全意的信任和喜欢,毫无防备地敞开自己。
爱着南司这些年,那些最初的激情早已随着时间熔化在骨血中成为一种厮守,想和这个人一起到老,更甚与他一时的激情缠绵。
南司大概也很享受这样的感觉,低头在他的脸上蹭了蹭。“你又为什么选择留下来?”
白言垂着眼帘,不需要多想的回答,“当时只觉得你要是死了,也得死在我身边。而且。。。。我觉得你对我也不是完全没感觉,否则也不会和我做了。只是你这么多年都没爱过男人,大概心底也没办法一时间认清,面对。”
他留下来为了那一丝的可能。还有一句话白言到了唇瓣又吞了下去——你要真是死了,就让我们死在一起。
爱大概就是这样的不公平,深爱的那个人永远要付出比常人多一倍的辛苦等待,而白言比普通人付出的更多,因为他爱上一个可能永远不会爱男人的男人。
南司粗糙的手指揉了揉他柔软的发丝,沉声,“睡吧。”
白言枕着他的胸膛,闭上了眼睛。南司伸手关了灯,两个男人没有任何邪念的相拥而眠,南司几乎能听到白言似擂鼓的心跳,一整夜未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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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透过玻璃窗倾斜在地板上,龙裴刚运动完在浴室洗澡。顾明希起床,习惯性的去衣柜为龙裴搭配今天要穿的衣服,衬衫,西装,西裤,领带挂好在衣架上,转身去抽屉里挑一款皮带。
顾明希伸手拿出自己之前给他买的那一条,转身要挂在一架时没注意手滑皮带直接摔在地上。弯腰去捡,手指拿住中间的位置,起身时眼神不经意间扫过皮带头下的皮带上刻着几个字幕。
娟秀的眉头皱起,拿到手上仔细的看了一下皮带上刻着“Eva、Klaus。”一股凉意瞬间从脚底涌上脑门,指尖泛着冰冷,刺刺的痛。
“明希……”
背后突然想响起的声音吓了她一条,手里的皮带掉在地上转过身,脸色惨白的看着他,惊魂未定。
龙裴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的发尖滴着水,见她脸色不好,皱眉关切道:“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顾明希回过神来,似有若无的摇头,“没事,可能是没睡好。”
龙裴以为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