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等她的话说话,龙裴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
顾明希倒抽了一口气,山明水净的眼神里闪过错愕,“白言真的喜欢男人!”之前她就察觉到白言看南司的眼神不对劲,可他们是好兄弟,便觉得是自己多疑;没想到竟然真超过了那条线。
C国并非开明的国家,否则她坐牢的事不会激起那么大的反响。上流社会贵族存在这样的畸形、禁忌的感情,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掩藏起来,一旦被曝光,只怕会比她的坐牢风波更严重。
在C国,光是说出“同性恋”三个字就已经能被口水淹死。
顾明希垂下眼帘,喃喃低语,“白言是一个聪明人啊……”他应该知道这样的感情注定是没有一个结果的。
龙裴牵起她的手,眼眸沉了几分,饶有深意道:“越是聪明的人在感情里越容易作茧自缚。”
“什么意思?”顾明希扬眸看他。
“没什么。”龙裴牵着她的手在沙发坐下来,将她抱在怀里沉声:“以后不要去做傻事,那个该死的医院再也不要进去了。”
这才多久的时间,她进出医院好几次。本来就消瘦的身子更加单薄,这样怎么生皇太子。1cs9p。
顾明希还是第一次听到他骂该死的,笑的眼睛眯成一条桥,趴在他的胸膛,声音清脆悦耳,“好!以后都不进去了。”
“暂时也不准去学校,在家里好好休养。你太瘦了,我让千殇开中药帮你调养!”
她抬起头,卷翘的睫毛下明亮的眸子紧盯着他,“为什么要喝中药调养?”
他微凉的掌心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隔着薄薄的衣料仿佛也能感觉到他的冰凉。眼底划过狡黠,低头轻咬她的耳畔,磁音迷人,“这么瘦怎么给我生皇太子。”
顾明希的脸颊瞬间滚烫,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要是我不能再怀孕,生不出皇太子呢?”
龙裴漆黑的眸子紧盯着她沉默半响,半真半假道:“那我只能相仿古人,金屋藏娇总的生个皇太子下来。”
顾明希蹙眉,“你敢!”
龙裴笑,“你看我敢不敢!”
顾明希捶了他胸膛一拳,不想理他,转身就跑上楼回房休息。
龙裴含笑的眸光随着她的身影移动,墨色的瞳孔此时此刻只有她一人,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东西。
此去经年,物是人非,谁人能料到他的一语成谶。命运如棋,人生如棋盘,他自持自己是下棋者,所有人都不过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子,又岂能想到自己早不过是命运手里的棋子。他随意掌控左右他人的人生,却无法拧不过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命运。
那几年,究竟是谁丢了魂,失了魄,冥冥中早已注定。
******************少爷要推荐票*******************
南司站在白言的公寓门口踌躇许久都没有勇气敲门,该用什么方法劝说他留下,又能用什么理由挽留他!
在门口来回走了不下几千遍,下定决心要敲门,中指微微弯曲就要敲门,白色的门突然拉开,他愣住了。
九门要深白。“秦先生。”白言的助理看到他一笑,“你来找白先生。”
“嗯。”南司点头,眼神似有若无的扫向客厅,恰巧白言的眼神也投过来,两个人的时间隔着空气交汇,白言迅速的移开眸光。
“那我不打扰你们了。”助理一笑,经过他的身边离开。
门开着的,他站在门口迟迟都没有走进去。视线看着屋内的人,白言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杯子,他的房间门口放着一个行李箱。心蓦地揪起来,他已经开始收拾东西,真下定决心要离开了?
南司走进来,随手关上门,双脚像是被人灌了铅每走的一步都非常沉重。眼神瞬也不瞬的看着他,口袋里的手捏着他的辞职信。脑海里认识这么多年,一起打球,一起为阁下效力,一起喝酒的片段像是电影画面一帧一帧飞快切换。
在部队里训练认识不少好兄弟,却没有人比白言更有默契,更了解自己;也知道这类的感情存在,一开始知道白言喜欢阁下时他没有瞧不起或鄙夷,觉得这是别人的事自己没权利插嘴。只是当旁观者变成当事人,才发现想要接受现实很困难。
他不是觉得白言的感情恶心或BT,他只是没办法相信白言居然真的爱着自己。
“白言……”他站在他的面前,低头看着他,嘶哑的声音复杂而纠结。
白言的手一僵,幽幽的收紧,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
“为什么要辞职?”他明知故问。
白言放下杯子,深呼吸一口气,薄唇扬起苦涩的弧度,“这样不好吗?你不用每天见到我这个BT……”
“你***知道我从来都不是那个意思!”南司低吼的打断他的话,手指一把揪起他的衣领,逼迫着他与自己对视,“你知道我那晚喝多了,你明明有机会阻止我!”
白言的身子僵着,脸色惨白的没有任何的血色,垂下的眼帘遮住眼底的绝望,“是!我有机会阻止,我明知道你喝醉了,你没有清楚的思考能力,但我为什么要阻止?你爱了蓉蓉多少年我就爱了你多少年甚至更久,你告诉我该怎么阻止!”
南司的手指一松,白言颓然的坐在沙发上。冷硬的神色浮动着不可置信,看着痛苦不堪的白言,几乎不敢相信……
白言从一开始就喜欢上自己了?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没有十年也有九年了,他们认识的时间远远早于蓉蓉啊!
白言抬起头凝视他,眼眶布满了红丝,声音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浓浓的血腥,“你知道我这些年过的有多压抑吗?我想压抑这份感情不让你知道,却不甘心就这样的放弃!我真想把你的头砍下来制作成标本,走到哪里都带在身边,这样你就永远不会离开我!”
试爱,心再深也有门(20)红包加更 (结局)
第九十六章:试爱,心再深也有门(20)
“我一直拿你到兄弟!”南司艰难的开口,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兄弟相爱!
白言苦笑,“我把你当爱人。”
心宛如被沉重的锤子狠狠的敲打,他蹲下身子眸光紧紧的凝视他,坚决道:“白言,你不能离开C国!至少现在不能!”
白言是龙裴最得力的助手,知道龙裴太多的秘密。在政治圈里很多黑暗手段别人看不见的,他们几个人心知肚明,白言一旦离开C国,那些把龙裴当作眼中钉肉中刺的人一定会盯上他,而龙裴不会让白言有任何机会吐露出不利于自己的言论!
十年的兄弟,他绝对不能看着白言去送死!
白言蹙眉,惨白的神色没有什么情绪。眸光黯淡的凝视他一会缓慢的垂落视线落在地板上,嘴角扬起艰涩的笑容,“别再逼我了,继续留下来我的下场也未必会好到哪里去。”
离开C国可能会死,留下来他就会比死好过吗?
“你就一定要走?”南司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的仿佛要捏碎骨头,眼神深邃犀利,面部的青筋若隐若现。“你留下不会影响到我,我很确定自己的感情,你影响不到我!我们还是兄弟!”
白言的心一颤,感觉到他的怒气。。。。如果他是真的舍不得自己走该有多好。只要他说一句,自己一定会留下。只可惜……他只是听龙裴的吩咐来挽留。
“兄弟那个线我们已经超过了,你能粉饰太平当什么事都没发生,我不能。”我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感情。。。。。。薄薄的唇瓣轻喃着,“我们的关系已经回不去了。”
一张纸揉皱了不可能复原,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碎了的花瓶也无法还原,他们超越了兄弟界限就不可能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即便南司可以,他也不能。这段感情他已经把自己压抑到极限,如今他只想要寻一个解脱。
冷峭的剑眉紧皱着阴戾,攥着他手腕的手力量一点点的抽离,冷硬的轮廓线浮着复杂与纠结。最终他收回了手,站起来转身一步步的走出公寓。
白言的心里有多苦,多矛盾,他不能全部理解,可至少他也能理解一部分,就如同他的心里也很矛盾纠结。白言是龙裴的左手,那就是他的右手,他习惯了白言的存在,一时间要他割舍掉这个右手,他好像残废了。
只是答应接受白言的感情,他现在还没办法做到。
两个人都像掉进旋窝里,苦苦挣扎却得不到救赎。白言低着头,窗外的夕阳透着玻璃倾斜在他身上,光影微凉,他双手紧紧交叉在一起贴在额头上,掩饰住颓靡的神色。
**********************
秀丽园。
方锦请龙裴和顾明希回来聚餐,也想看看自己的小孙女。
餐桌摆放在后花园看着微风中摇曳的花朵,吃着美味的食物,还能欣赏到夕阳,别是一番滋味。
方锦对顾明希的脸色似乎因为国会的事终于好些了。龙裴接电话走到一边去,方锦让如冰给顾明希特别上了份补品,语重心长道:“把身体养好,女人太瘦不易生养。要是如冰照顾不好你,可以让何泪去照顾你!她跟在我身边久了,照顾人很有经验,尤其是孕妇。”
顾明希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催着自己和龙裴再生一个孩子。
“何泪是你身边最能干的人,她走了谁照顾你。如冰照顾我很好,是我自己身体不怎么好。”
“阁下年纪也不小了,该有继承人了。”
顾明希垂下眸子没说话,侧头视线去看远处挺拔的身影。他也是这样想的吗?有没有继承人真的那么重要。
龙裴打完电话走回来,方锦已经回房间休息。烟儿在草地上陪着何泪养的那条萨摩在玩,他倾身在她的眉头上亲了下,“母亲和你说什么?眉头皱这么紧。”
“没什么……”顾明希深呼吸一口气,无奈的语气道:“只是提醒我你应该要有继承人。”
龙裴点头,随口道:“我父亲在我这个年纪是有我了。”
顾明希沉默没说话,视线放在烟儿的身上,明净的眸子此刻蒙上一层薄薄的雾,猜不透她在想什么,还是在担心什么。
“你也别太有压力。”龙裴见她情绪低落,握住她的手安慰道:“我们还年轻,以后总会有的。大不了就是我晚几年退休,等我退休了就带你去环游世界,看遍这个世界所有美好的风景。”
顾明希回过神来,淡淡一笑靠在他的肩膀上。
烟儿抱着萨摩的脖子,扭头对龙裴和顾明希咯咯的笑不停,“爹地、妈咪……我也想养大狗狗!我们也养好不好!”
“等两年,再等两年你长大了,我就买一只最漂亮的狗狗,让你自己养!”龙裴牵起妻子的手走向女儿,笑意浓郁。
“真的吗?”烟儿睁大眼睛,兴奋道:“爹地你真好!”
“那你要给狗狗取什么名字?”顾明希随口问道。
“唔……”龙子琦犹豫了下,眼睛亮亮道:“叫顾明希!”
龙裴被宝贝女儿逗笑了,“宝贝,那是你妈咪的名字。”
顾明希哭笑不得,真不知道该谢谢她还是责备她。九门口视该。
龙子琦显然觉得自己这个决定很好,对着龙裴说:“爹地和顾明希睡,我和妈咪睡!”
“……”这回换龙裴哭笑不得了。
顾明希看着他们父女俩,巧笑倩兮,眉梢全是笑意,倾国倾城。
****************少爷求推荐票的分割线***************
车流马龙的公路上,一辆辆车子从旁边极速而过,南司心不在焉的开着车子,望着窗外的风景,满脑子全是白言。
他明知道离开后的结果后是什么,毅然决然的要走,可想而知这份感情于他是多么沉重,又有多痛苦。自己没办法用回应感情的方法留下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