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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到现在,他们还没有一起出去度假。他也想借此机会让她怀孕,生个宝宝。
陆半夏没有立刻答应,想了想说:“圣诞节前一天是父亲的生日,我要回去,我还想去看望母亲。”
李越祈并没有生气,不能一起旅行也没关系,只要他们能在一起好好的相处。亲昵的亲吻她的秀发:“好,我陪你一起。”
陆半夏没有拒绝他的好意,不管怎么说他们已是夫妻,夫妻是一体,没有拒绝的理由。
就像当年没有理由拒绝他同床共枕一样。
在床上,李越祈真的很温柔,技术好的不像话,总是能让她青涩的身体婉转承欢,低吟涟涟。如同此刻,她明明双手都是泡沫,衬衫却已经敞开,不像话的挂在身上,他埋首在她的胸前亲吻,轻咬,留下一个个痕迹。
“不要在这里。。。。回房间。。。。”知道他不会听自己的拒绝,可至少不要在厨房,窗户玻璃是开的,正对面的厨房刚好可以看清楚这边。
手指侵入花心,肆意的拨弄,轻捻柔珠,水流阻挡不住的往外流,湿透她的腿·根。他的下腹肿胀的厉害,抓着她的手,往下面按去……
“你觉得我等得?恩?”语气低魅,you惑无比。
潮湿的手隔着西裤紧紧的贴在他坚硬如铁上,脸颊滚烫的红起来,媚眼如丝,其实她的腿已经开始发软,若不是靠着他,早瘫在地上。
没有说话,心跳的很厉害。
“帮我解开皮带。”他引诱着她主动,在床上主动权一直在他手上,可是他也希望她能主动一次。
她脸颊泛着淡淡的红,眸子迷离,洁白的贝齿不由的咬住鲜嫩的唇瓣,眸光看向他墨眸,看到两个自己,模样四个字形容——秀色可餐。
见她犹豫,他又道:“现在你帮我解开皮带,我就在厨房只要你一次,若你不解开……”话语顿住,嘴角扬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
陆半夏知道他说话向来说道做到,自然是硬着头皮,沾着泡沫的手指解开他的皮带,裤子褪尽到脚踝,而底|裤刚拉下,硕大蹦出来,她不是没见过他的尺寸,可在厨房,不知为何总觉得太过疯狂和羞怯。
李越祈爱死她脸红,无措的模样,没有平日里的冷漠,小个不经人事的小女孩,将他的心填的满满的,好喜欢这种感觉。
双手捧着她的翘臀将她往自己上面按,缓慢的进入,每一个摩擦都是那么清楚的透过神经进入大脑,温暖窒息的感觉,让他气血翻涌忍不住的进出的更深……
陆半夏双手环住他的颈脖,柔软的唇被他吻住,细细密密的吻将那些破碎的声音吃进口中,咽下肚子。
他故意次次撞到她敏感的地方,手指还在她的胸前揉挤,弄的她几乎要疯了,舒服的疯了,前所未有的块感和电波铺天盖地而来,彻底将她吞噬。
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不记得自己在哪里,好像四周都是纯白色,没有其他任何,只有他英俊迷人的脸庞,呼吸交融在一起,似一生不离。
等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他带进卧室里,他没有将她放在床上,而是让她上身趴在床边,下身被他抬的很高,不仅被他侵占着,就连两个人亲密相连的姿势也是被一览无余。
他撞击的她魂飞魄散,一次比一次更深,她经受不住,声音断断续续的:“太深了。。。。别。。。。真的太深了。。。。”
声音里有着浓浓的哭腔。
那么一个冷清孤傲的人,被他用如此方式折磨的求饶,心里多少有些介怀。
他俯身亲吻她香汗淋漓的后背,动作像是镜头里的慢动作,极其的缓慢,磨着纷嫩,手指绕到她的胸前揉捏顶尖,声音沙哑:“是想这样……”
陆半夏真觉得自己要疯,早知如此,她宁可与他吵架,咬着唇瓣,眼角泛着水泽涟涟,要她说出他快点的话,死也说不出。
李越祈看到她眼底的潮湿,意识到自己可能玩的狠了点,她不似其他的女人,她的骄傲和自尊不允许任何人轻贱。没有退出,只是将她抱着转过身,他在她的身体里转了一个圈,一股块感盖上头顶,舒服到骨子里了。
低头温柔缱绻的亲吻她的眼角和红唇,轻哄:“抱歉,是我不好,不该这样欺负你。夏夏,乖,不要难过……”
那话语要有多温柔就有多温柔,简直是把她当做小女孩一样哄着。
陆半夏没有说话,只是双手抱着他的脖子,低头就在他的肩膀上咬下一口,似是报复,极其的用力。
肩膀被她咬出一个血色的牙印,明明疼,他眸底却涌上笑意,手指爱抚着她的后脑,抱着她躺在床上,将她的一条腿架在他的肩膀上,用平常的速度,进进出出,撞击着她几十下,在最后要登上云峰时他及时撤退,将热源洒在她的肚皮上。
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他还紧紧的拥着她,粗喘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答应我,以后不吃药了。”
他会注意安全措施,避免她继续吃药,伤害身体。
陆半夏脑子空白几秒,逐渐明白过来他的话,心隐隐一动,神出鬼没的主动抱住他,身子往他怀中钻,声音低的好似听不见:“好……”
李越祈还是听见了,眼底的笑,如沐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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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的第一次缠绵,陆半夏已经记不得是怎么一回事。注册当夜,他说完“陆半夏,你真狠”这句话,甩门而去,之后消失了一整月。
陆半夏没有主动找过他,工作繁忙,也没时间去找他。
一直到某次的宴会,她不得不代替阁下出席,免不了喝酒,她的酒量一向不错,加上又是阁下的人,谁也不敢对她放肆。
那晚不知怎么了,竟然醉了,有人主动提出送她,千篇一律的拒绝。她本想找代驾,只是还没拨通电话就被人抱起,隐约看清那人的脸,是新婚后消失一个月的丈夫——李越祈。
那一刻,她莫名的安心,放心的在他的怀中睡下。
夜里有一双手在她的身上油走,她试图阻止,却口干舌燥,耳边不停的传来蛊惑的声音:“夏夏……夏夏……夏夏……”
一声声的,怎么都不肯消失。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叫会亲密的叫她“夏夏”那就是她的母亲。
想到逝去的母亲,父亲的再娶,如今的陆家不只是有一位陆大小姐,还有一位人见人爱的陆二小姐。心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没办法呼吸,窒息的难受,眼泪不住的往外翻涌。
柔软的唇瓣将她眼角的泪珠一一吸干,似心疼的低喃:“我的夏夏,乖,不哭……我以后都不欺负你了,不哭,嗯?”
是谁的声音在深夜里如此温暖,扣人心弦;是谁的怀抱在这冰冷的城市紧紧的拥住她……
半睡半醒之间,她睁开眸子,看清出硬朗的轮廓,哑然无声好一会,手指轻轻的抚摸上他的脸庞,声音沙哑:“……李越祈!”
为什么偏偏是你!
看到她最软弱,最无助的一面,看到她最不愿意示于人前的泪水涟涟。
他低头亲吻她的唇瓣,喑哑的声音道:“是我!”
她醉了,还是能认出他,心底止不住的欢喜与愉悦;情难自禁的蹂躏被酒精滋润的红唇,褪尽她的衣衫,宛如最虔诚的信徒,轻吻她每一寸肌肤,似乎要在她的身上烙印上自己的痕迹。
半梦半醒,痛苦与欢愉交织在一起,她已走到穷途末路,无处可逃,在他温柔攻势下节节败退,溃不成军,婉转低吟,媚眼如丝,每一个动作都弥散着成熟女人的魅惑,让他无法控制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浸入她的身体,制造出更多的快乐。
云海沉沦,夜半旖旎,一夜缱绻。
翌日,陆半夏醒来,李越祈已经消失在房间。若不是身上的留下的吻痕,她几乎怀疑昨晚是自己做的一场惷梦。
没有多大的错愕和不甘,毕竟她已经嫁给了李越祈,夫妻之间有这样的义务。李越祈是一个身心健康的男子,怎么可能娶回她,却不动她一根手指呢?
从结婚的那一天开始她就再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新婚当夜不过是气他的卑鄙无耻,用那样的方式将自己拖进这冰冷的婚姻围城里。
床头柜的抽屉,倒出白色的药片,干咽下苦涩的避孕药,不知为何心密密麻麻的疼起来。
看着窗外温暖的光线,她眼眶涨涩,只是没有眼泪。
白子言,我结婚了,我没有等你;你不要担心我。
只是。
我还是没有忘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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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前夕,阁下带着夫人一起飞往美国,打算与两个孩子共度平安夜和圣诞节。陆半夏难得有假期,可以休息,没有跟随他们一起去。
平安夜下午国都下了一场很大的雪,陆恒打电话来,要她和李越祈回陆家度过平安夜。实际是因为他的生日,想一家人团团圆圆在一起帮他过这个生日。
傍晚,李越祈驱车载着陆半夏抵达陆家的大门口,管家立刻告诉了陆恒,他极其给这个女婿的面子,走到门口接他们。
半路李越祈特意给陆恒买了些礼物,此刻直接交给管家,牵着陆半夏的手,走上前,客客气气的叫了一声:“爸。”
陆恒点头嗯了下,看着这漫天的雪色,“雪大,开车很辛苦吧。”
李越祈笑:“还好,开的慢些。”
陆半夏看到陆恒神色清清然然,没有热情也没有疏离,和李越祈一起喊声“爸”后就没有再说话。
三个人往大厅内走,此刻楼梯口拐出一抹鲜艳的身影,一双明眸瞬间落在欣长的身影上,当看到他身边纤细的身影时,眸底不由的划过厌恶。
陆恒看到小女儿,招手要她过来,“这是你姐夫,李越祈。”顿了下,侧头对李越祈介绍:“这是我的小女儿,陆子矜。”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每次听到陆恒介绍陆子矜,陆半夏心头都有一根针,扎在最深最软的地方,也是最痛。
“姐夫?”陆子矜看着他眼神里的光亮晶晶的,嘴角流泻出婉转的笑容:“我怎么没听说过陆家嫁过女儿呢。”
“你姐姐姐夫都很忙,只登记结婚,没有摆过婚礼,你自然不知道。”陆恒淡淡的解释。
陆子矜听着父亲的话,眼神一直看着李越祈,伸手到他面前:“姐夫,初次见面,多多关照。”
李越祈的眼神看着她,眼角的余光却是一直看着旁边的人,此刻陆子矜伸手,他也不能失了风度,伸手握住陆子矜的手。
没有人预料到,陆子矜会直接上前抱住他,侧头看向陆半夏,眼神里有着难以捉摸的隐晦和复杂。
陆半夏放在李越祈掌心的手,不动声色的抽回,静静的伫立在一旁,像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陆恒也没想到小女儿会这样,低声不算责备的责备:“……子矜。”
陆子矜松开李越祈,俏皮的吐了吐粉舌,“我只是想给姐夫一个热情的拥抱,表达我对他加入陆家的欢迎!姐姐,不会这么小气,连亲生妹妹的醋都吃吧?”
李越祈不能当着陆恒的面,强行推开陆子矜,现在自然也不会接陆子矜的话。眼神看向陆半夏,似乎很期待她的反应……
所有人的注意力一时间全凝聚在陆半夏身上,精致的五官萦绕着漠然,卷卷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光,没有人能琢磨到她在想什么。美眸看向陆恒,声音平静:“我有点累,先回房间休息。你们聊。”
不仅不回答陆子矜的话,连同李越祈也无视和丢下,没有等陆恒开口,径自的走向楼梯口。
经过陆子矜的身边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