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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子琦并是接受他,而是猝不及防的抓住他的手,张口就咬住他的虎口,无比的用力,比咬龙离非,咬顾明希还要用力。
龙裴没有动,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脸上始终维持着温柔的笑,温柔的目光凝视着她,沉甸甸的爱与宠溺,她究竟能明白几分呢?
鲜血很快的流出来,滴滴落在地面上。
这样也好,如此他们一家人都有同样的印记。
她一边用力,眼神一边打量他,他和那个人一样都不生气,没有伤害自己。
他的笑,真好看。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好像累了,嘴巴慢慢的张开,眼神变得暗淡,似乎是害怕与不安,身子再次往墙上靠。
龙裴看穿她的情绪,柔声道:“没事,爹地不怕疼。”
真的,不疼吗?她睁大眼睛看着他。
“你想不想见哥哥?”
哥哥?那个人吗?她眨巴眼睛沉默好久,小心翼翼的点头。
龙裴伸手将她抱起来,起初她本能的僵硬和害怕,但是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息,让人感觉很温暖,很踏实。
他不会伤害自己,她验证过,不是吗!
身体的颤抖在他温柔的拥抱中逐渐消失,情绪似乎也稳定起来。
龙裴将她抱到阿离的房间,佣人趁这个时候来收拾房间。
龙离非住的是以前龙子琦的房间,粉色多少有些少女的梦幻,可是他坐在床上偏偏丝毫违和感都没有。
看到龙子琦被他抱来,看到龙裴的手上满是血迹,眉头蹙起,她咬人这个习惯真的太不好了。
龙裴将她放在床上,大掌温柔的揉了揉她的头,“你和哥哥在一起,爹地一会过来。”
龙子琦没有看他,从进房间开始她的目光就一直在龙离非的身上,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
龙裴走出房间,顾明希就站在门口,眸光看着他,在看到他的手,眼底划过一丝的心疼。
烟儿咬了阿离一次,咬了一次龙裴,发现他们不会伤害自己所以能接受她,为何就是自己不可以?
手上还未痊愈的伤口隐隐作痛。
“多给她一些时间,她会接受你。”
顾明希没说话,只是拉起他的没受伤的手走回主卧。让如冰准备好的医药箱已经在桌子上了,顾明希蹲在他的面前,一声不发的处理着他的伤口。
神色专注,动作轻柔,一如他为自己处理伤口那边的小心翼翼。
顾明希固定好绷带,转身要收拾医药箱,猝不及防的被他抱起放在大腿上,有力的臂膀圈住她。
“明希,别这样。”看到她整日的愁苦,想靠近女儿却无法靠近,他很心疼。
顾明希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目光黯淡,声音夹杂着无奈,“她可以接受阿离和你,为何就是无法接受我?”
没有被自己女儿仇恨过的人,岂会明白这样的感觉。
天知道,她多想亲自照顾她。
如今,她却连靠近她一步都不可以。
为何,这般的残忍对她。
龙裴的大掌轻抚着她的脸颊,唇瓣温情的亲了亲她的秀发,眸底的寒意乍现,“我想,可能是有人假扮你的样子对她做过什么。”
若不是有人假扮明希的样子伤害过烟儿,在她心里留下阴影,她不会这样抗拒明希。
顾明希闻言,手不由自主的揪起他的衣服,眼神里划过恨意。
薄一心太狠了!
她虽然没有让烟儿死去,却让她经历那么多的不堪,让烟儿痛恨着自己亲生母亲,这简直是比死还残忍。
龙裴紧抱着她,声音低沉,“明希,不要让自己的心中充满恨。”
他恨了顾明希这么多年,他知道恨一个自己不想恨的人是多么的痛苦。薄一心已经死了,他不想顾明希因为恨着一个已死的人而痛苦着。
尽管,薄一心死有余辜。
“我知道。”她低低的开口,声音薄弱语气却如钢铁般的坚毅,“她想用烟儿来折磨我,折磨着你,想要让我们心中充满仇恨活在地狱,痛苦挣扎。可是她算错了!无论经历多少不堪的事,肮脏的事,我的心不会被恨吞噬,因为你就是我心里最后一道光,只要有你在,我就不会被黑暗吞没,不会被仇恨蒙蔽双眼,永远不会。”
只要有龙裴在她的身边,她就不会被拉进仇恨的沼泽里无法自拔。因为身在仇恨沼泽里的阿裴一直用自己的双手托住她,不让她陷下去。
如此深情,为她付出的阿裴,岂可辜负。
她的话宛如丢进池子里的石子,扰乱龙裴心中一池春水。无法抑制大掌钳住她的下颌抬起,低头就吻住……
缓慢的闭上眼睛回应他的感情。
★★★★
龙裴最近都留在主宅没有回办公室,大部分事务都有白言和半夏处理,优选处理完他们职责范围内的,无法做决定的再统一送给龙裴做定夺。
深夜,白言关掉电脑,拿着外套走出办公楼已经是十二点,月朗星稀,入秋的夜凉意渗人。
搭在手臂的外套并未穿上,其实他喜欢这般的冷,似乎在提醒着自己还活着。
取车,刚出停车场突然一道黑影窜出来,惊的白言立刻踩下油门,身子往前倾,双手紧紧的握住方向盘,眼眶里划过诧异。
距离只剩下毫米距离的南司挺拔的身影在黑夜里怎么看都有些顾忌,他侧头看到车子,剑眉蹙了下,似乎在疑惑车里的人怎么会是……他。
白言敛神,压抑住心头的涟漪,摇下车窗镇定的开口,“这么晚怎么还没回去?”
南司走到他车窗旁,借着月光打量他,气色不错,看样子他和半夏在一起过的不错,心里该替他高兴的,却又忍不住的翻涌着苦涩。
“有点事耽搁了。”
白言见他双手插在口袋里,迟疑几秒开口,“没有开车?”
“送去检查了。”他答。
“要、我送你一程?”白言的语气有些不肯定,像是平常那样的客气的问一句,没有想到南司会毫不犹豫的点头,“好。”
他绕道副驾驶的位置,拉开车门坐下,“谢谢。”
白言目光落在他的胸膛上,下意识倾身过去,伸手就想要为他拉过安全带,只是手还没碰到安全带突然意识到什么,身子猛地僵住。
南司坐着没动,阴翳的目光盯着黑暗中白言不自然的脸色隐晦不定。
漆黑的眸子里不知为何涌上一丝期待,熠熠生辉的盯着他,几乎连呼吸都屏住了。
白言僵了几秒,坐直身子,淡淡的开口:“安全带。”
三个字一出,南司的目光瞬间黯淡,眸底的失落显而易见。以前在一起,自己也是这样总不记得系好安全带,每次白言都会亲自给自己系好安全带,他倾身过来时自己就可以顺势的吻到他的唇……
有时想吻他时也会故意不系安全带。
脑海里闪过的画面,恍若昨日,此刻他们都已不是昨天的他们。
默默的系好安全带,冷峻的轮廓蒙上一层阴霾,目光一直看着外面没有说话。
白言见他系好安全带,发动车子开出总统府。大约能猜测到南司刚才想到什么,系安全带那么缓慢,眼神为何有着光彩又在自己开口后落寞下去。
说好要忘记,说好不做南司的退路,哪怕到现在他始终没放下过。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说话,白言的目光一直看着前方,南司的目光看着车窗外,余光却一直在他的身上流转,明明知道,却假装不知道。
只是握住方向盘的双手,青筋隐隐的跳起。
有时候细想时真的不知道该恨谁。他们明明相爱着却注定无法在一起,不能告诉别人,好像告诉别人他们的相爱就是罪恶,就是罪不可恕。
可是他们有什么错,他们只是爱着彼此啊!
车窗外的霓虹飞速的从南司阴郁的脸上掠过,放在膝盖上的手暗暗的揪起了衣服。车厢里很安静,安静的似乎能听到旁边的心跳和呼吸。
有一秒的奢望,奢望这条路永远不会有尽头,就这样的让他们在属于彼此的空间里走下去。
说了是奢望,必然不会成真。
因为是深夜,车流量少的可怜,比白天更加的节省时间。眼看着车子就要到南司住的地方,车厢里响起突兀的声音,“你和她打算结婚吗?”
“……挨?”白言先是怔了一下,明白他的话后,心底一阵刺痛,没有否认,只是含糊不清的“恩”了下。
知道南司是误会了自己和半夏的关系,不想解释,就让他误会吧。
误会的人不止是南司,周围的人大部分都觉得他和半夏的关系非比寻常,一起上班,一起下班,偶尔还会看到他们一起用餐。
有人暧昧的调侃他们两句,也没有解释和澄清。
他起初很不好意思,想澄清,自己是男人无所谓,可半夏毕竟是女人,日后要嫁人。
半夏看穿他的心思,淡淡一笑,“若他相信流言蜚语不相信我,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陆半夏在感情上,心高气傲。
她有心高气傲的资本,白言这样想着。半夏说的很对,如果那个男人宁愿相信流言蜚语,又怎么值得半夏去爱。
又是无言,南司的眼神更加的落寞,他们终究走到这一步。
车子停在南司的楼道门口,白言侧头看他,“到了。”
只能送你到这里了。
南司坐在车子上听到声音半响也没动,昏暗的灯光下也捉摸不透阴暗的目光里究竟在想什么。
“……南司。”
“我能再最后拥抱你一次吗?”他突来抬头看白言,眼神犀利的如刀刃。
“恩?”白言没反应过来时,南司已经解开安全带俯身过来,修长有力的双臂紧紧的抱住了白言。
如果这注定是他们的结局,他又能说什么呢?
白言的身子不由的僵住,垂在身旁的双手猛地收紧成拳头,理智在告诉自己要推开他,不能在继续沉沦下去。
身体不听理智的指挥,无法否认,对于他的气息,体温,对于他的一切都有着刻骨的想念,没有办法推开他。
他做不到。
紧攥成拳头的手颓然的松开,嘴角勾起自嘲的弧度……
白子言,这辈子你注定要栽在这个男人手里了。
南司的拥抱越来越紧,紧的不留一丝空隙,紧的无法呼吸,紧的连骨头都在疼。
“不要忘记我……一定不要彻底把我忘记。”他的声音在白言的耳畔幽幽的响起,透着卑微与恳求,“至少。。。。放在心里的一个角落,偶尔偷偷的想想,不被任何人发现。”
白言苦笑,“对不起……我做不到。”
南司的身体僵硬,逐渐冰冷起来,不由的松开他,眼神里透着深情与无奈一点点的与白言的目光对视上。
没办法只将你放在心里的一个角落,偷偷的想念。
白言的目光里泛着湿意,唇瓣都在颤抖,“因为……我整颗心都在想你。”
南司呆了,心蓦地揪起来,无法克制的颤抖,心疼与痛苦交织在一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有什么似乎从身体里迸发出来。
那一瞬间,他鬼斧神差的吻上白言冰冷的唇。
越是压抑的情感爆发出来时越是炙热,像是满溢的河堤,一旦打开缺口,立刻奔腾激流。
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粗鲁的,霸道的,不可抗拒的激烈吻着白言。
他爱的是白言,他是真的爱怀里这个男人。
唇齿交战,剥夺呼吸,宛如野兽一般的嘶咬着彼此。白言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无法克制自己。
清醒理智的意志力在南司面前,从来都是薄弱的一击即碎。
也许就像是南司的说的,最后一次。
请允许他最后,这般放纵自己的感情。
南司太熟悉白言的敏感点,大掌延伸到他的后背隔着衣服,顺着脊骨缓慢的往下,在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