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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诺走在最后,在昏暗的夜色下,俊雅无暇的脸,似乎也能让人看出晦暗的色彩来,心间,想必覆上了阴霾。
夏草的窗帘早就拉了上,江瀚到了她的窗户外后,立即一边敲玻璃,一边控制好音量的叫她的名字,“夏草,夏草……”
“夏草,你睡着了吗?”莫迷也凑到了窗户边。
欧阳诺站在他们俩的身后,神色安静。
夏草接到江瀚的电话后,心情就恨糟糕,一直失眠着,听到他们两人从窗户外传来的声音,瞬间想到了那次他们两个撬开自己的窗子进入自己的卧室强行要了自己的激情而疯狂情景,不仅紧张气愤,全身还不由得发寒,连忙爬起床,快步的走到窗子边,颤抖的拉开窗帘,借着月光,隔着玻璃的看着窗外的他们俩,“你、你们到底想怎样?”
江瀚紧盯她有着怕意和愤怒之意的小脸,冷冽道:“我们想怎样,你把窗户打开,让我们进去就知道了。”
“我不要。”她毫不犹豫的拒绝,满脸的愤怒,似乎敢肯定放他们两个进来后,他们两个一定又会像那次一样,两个人一起占有自己。
“夏草,听话,把窗子打开吧。”莫迷在这时温柔的对她说,漂亮的脸上,泛出人畜无害的笑容,“要不然,瀚会撬开你的窗户的,到时候惊动了伯父伯母可不好。”
“莫迷,你、你卑鄙。”夏草气得牙齿打颤。
欧阳诺站在他们身后的阴影里,听到他们之间不愉悦的对话,眉头隐隐的皱了皱,在江瀚找出他们上次撬窗放在窗外附近的工具准备第二次撬窗进入她卧室的时候,他站了出来,看着夏草,严肃的劝道:“打开窗户让我们进去吧,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要给你一件东西罢了。”
夏草没有想到他也会出现在这里,心头,揪扯般的一疼,恍然间,有种崩溃的错觉,眼睛,死死的看着他。
月光淡薄而清冷,从看到他出现的那个刹那起,她美丽水灵的眼睛,就莫名其妙的泛出了水雾,导致视线雾蒙蒙的,让她看不清他此时是什么表情,可即使是这样,她也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似要在他的身上看出一个洞来,又或者,要看看他的心,到底是怎么长的。
对上她错愕中带着忧伤与悲愤的眼神,欧阳诺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重重地锤击了一下,很痛,很难受,可是,却叫嚣不出来。
“打开窗让我们进去吧。”他又说了一遍这句话,不过,严肃的声音,透出了一缕属于审判长的正直与威严,“我向你保证,我们进去后,绝对不会对你做出你所担心的那种事情来的。”
“呵呵呵~”听了,她一下子就笑了,笑得迷人,却笑出了泪光,也笑出了悲伤,含泪的眼,看看江瀚和莫迷,又眨也不眨的看着他一副好人相的俊雅面庞,“欧阳诺,皇太子殿下,你的保证,真的有用吗?我……可以相信你吗?”
“可以。”欧阳诺回答得肯定。
“可以?可以?”她怀疑,深度的怀疑,上扬的嘴角,是那般的苦涩,“你要我怎么相信你?”眼里的泪光,在此时是越积越多,化作泪,险些滑下眼眶,“你应该很清楚的,你和他们两个一样,都是禽兽,都是恶魔。”有些嘶哑的说完,急速的转身,仓皇的跑出卧室。
“夏草……”
“夏草……”
见此情景,莫迷和江瀚急了起来,默契的快步绕过屋后,在昏暗寒冷的夜色中寻找她单薄的身影。
欧阳诺,因为她的不信任而失落着……夏草,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吗?
“呃~”他闭眼沉叹一声,这才立马的跟上莫迷和江瀚,担忧紧张的寻找她跑出家,淹没在黑夜里的身影。
夜,犹如黑色海洋,夜,犹如黑色的网,谁也游不出,谁也逃不掉。
“夏草,夏草……你在哪儿?夏草……”
“夏草……夏草……”
“夏草……”
三个男人神色焦急,在黑夜中呼唤着她,左顾右盼的行走在乡间小路上。
夏草讨厌着他们,听到他们的声音,仓皇的步子,在黑夜中逃跑得更快。
“夏草,你别跑了,快点站住。”莫迷第一个看到了她那在夜中更加单薄的身影,一边急声的呼喊,一边加快速度的追上去。“别跑,相信我们,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你们是混蛋,你是的禽兽,你们的恶魔,我相信你们,我就是大白痴,大笨蛋。”她激动极了,不管不顾的跑得更快。
“夏草,小心点,夏草……”
“夏草,你别跑那么快……”
欧阳诺和江瀚也看到了她的身影,同莫迷一起,焦急担忧的快速追去。
他们三个都追上来了,怎么办?怎么办?
此刻,夏草怕极,心头,总是有着世界末日一样的最坏预感,觉得被他们追上,自己就会被他们撕咬成碎片,落到烟飞灰灭的下场。
不,不要。
她怕得全身都颤抖了起来,忽然转过身,流下眼泪,在黑夜中对他们嘶哑的大吼,“莫迷,江瀚,欧阳诺,我恨你们,我恨你们。到底要怎样做,你们才肯放过我?你们说啊,到底要我怎样?我上辈子,是欠了你们什么吗?你们非要这样的对我?”
见她这么的激动,三个男人的心,都紧紧的绷着。
“夏草,你冷静点。”欧阳诺竭力的屏住呼吸,一边慢慢的朝她靠近,一边平静的和她说话,“我们没有恶意,请相信我。”
“夏草,诺没有骗你。”江瀚立即附和,心里很急,拿着那个有着重大意义的十字绣枕头,朝她快步的走去。“我们是来还你枕头的。”
“你们别过来。”看到他快要走上来的步子,她一边激动的大喝,一边急急的往后退,“我不要你们还我什么枕头,我只要你们滚,离开我的家乡,离开我的视线,离开我的世界,我不要看到你们,我不要……呃啊……”真是倒霉到家,身后有个水潭,她没能注意到,往后退,脚下一个踩空,身子立即往后倒,就当着他们三人的面狼狈的掉落到了冰凉刺骨的水里。
“夏草……”
那个刹那,三个男人的心同时的跳到了嗓子眼,以最快的速度跑上去,毫不犹豫的同时跳下水,一同的救她。
“夏草,夏草……”
“夏草,你没事吧?”tbzt。
“夏草,抱紧我……”
“呃呜呜,我不要你们管,呃呜呜,你们都给我走开。”他们三人都跳下水争着抢着的抱住自己,夏草的心里,更加的不是滋味,因为,这让她感到窒息,一边竭力的挣扎,一边放纵的痛哭,“呃呜呜,你们让我死了好了,呜呜呃呜呜,我死了,就不会被你们继续欺负下去了,呃呜呜……”
听到她的哭声,三个男人都心疼得要死,一人搂住她的腰身,一人抱着她的肩膀,一人抱紧她的臀部,齐心协力的将她救出水潭。
夜间的气温,本就冷,掉到水里后,滋味铁定是不好受的。
三个男人为了救她都跳下了水,和她一样,身上都湿透了,她冷,他们也冷。
夏草瑟瑟发抖,被他们救上岸后,全身颤抖的用力推开他们,“呃呜呜,你们给我走开,我不要看到你们。”
看到她冷得发抖的样子,三个男人甭提有多心疼,多内疚,多自责了。
欧阳诺欺身上前,不理会她的排斥,将她猛地打横抱起,一边朝着她的家疾走,一边忧急的说:“夏草,别发脾气了,你必须马上回去还衣服。”
江瀚拿好十字绣枕头,和莫迷一起快步的跟上。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回去。”夏草气愤的大叫个不停,心里,是百般的不愿意让他们送自己回家,怕极了爸爸妈妈看到他们,会发现自己与他们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听见没有,欧阳诺,我叫你放我下来。”
欧阳诺置若罔闻,抱她抱得更紧。
“呃,你混蛋,你混蛋。”她实在是气不过,捏起拳头用力的捶打他的胸膛,在他快要抱自己回到家的时候,眼睛里,急出新的眼泪来,“快放下来啊,我自己知道回家还衣服。”
这个时候,三个男人似乎都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夏草,你不想惊醒伯父伯母,声音就小点。”在走上她家的院坝时,莫迷阴郁着脸,在旁边小声的说道。
“夏草,你放心吧,诺把你抱进卧室,我们把枕头还给你,我们就会离开的。”江瀚紧接着的低声说。
被他们洞悉到自己根深蒂固的顾虑,她不得不暂且相信他们一次,哽咽的闭上了嘴巴。
进了她的卧室后,三个男人默契十足的分工合作。
欧阳诺放她下地,立即不顾男女有别之嫌的给她脱着身上的湿衣服。
莫迷快步的走到衣柜前,找出一套暖和的睡衣,随即走到她面前,和欧阳诺一起面露担心的脱她身上湿透的衣服。
江瀚最后一个进屋,关上门将门反锁后,快步走到窗前,拉下窗帘,回身见欧阳诺和莫迷都在给她脱衣解裤,心头一热,也凑了上去。
“你们可以滚了……呃,欧阳诺,你住手,啊,莫迷,湿衣服我自己脱,呃啊,江瀚,你混蛋,裤子我不要你脱……”面对他们的殷勤劲,夏草被气得面红耳赤,“你们听不懂我说话吗?你们滚啊,给我滚……我自己知道怎么换衣服,呃,别脱,别……”
“夏草,你就别怕羞了。”莫迷一边快速的解她的衣服扣子,一边语重心长般的温柔说道,“把手拿下来,别挡着,你这样,我没法给你脱衣服……”
欧阳诺也解着她的衣服扣子,满脸的担心,“夏草,你身上的湿衣服必须快点脱掉,要不然,会感冒的。”
“夏草,你的裤子和内裤都湿透了,穿在身上一定很冷,腿不要并拢得这么紧,你这样我不好给脱的。”江瀚苦口婆心,蹲在她身下,一次次的扯着她的裤头往下扒。
“呃,你们禽兽,你们混蛋,我不是两三岁的孩子啊,这些事,我自己可以做。”夏草欲哭无泪,心头是又气又急又害羞,“听到没有啊,你们给我走,我自己知道换衣,呃啊……”
此时的她,岂能劝说得了他们,一对三,注定是输。
不一会的功夫,三个同心协力齐齐动手的男人就将她身上的湿衣湿裤通通的脱掉了。
夏草羞愤到极致,奋力的推开他们,抱住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快速上床,扯过被子把自己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在被子里红着脸,流着泪的说:“湿衣湿裤都让你们给脱了,你们现在可以走了吧?”
三个男人似乎想到了明天就要回雾城的事,谁也舍不得走,站成一排,紧张又担忧的看着在床上用被子把身体紧紧裹住的她。
“夏草,我们还没有给你穿上衣服和裤子呢。”莫迷厚着脸皮的说。
“夏草,难道你喜欢裸睡?”江瀚隐隐笑问。
欧阳诺的脸色,有些阴沉,“夏草,我们明天上午就会离开这里回雾城,今晚,就让我们在这里陪着你吧。”
。“呃,你们给我走啊。”他们三人的声音夹杂在一起,她听得头疼欲裂,“你们要走就快点给我走,总之,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们,我穿没穿衣服,我裸睡还是不裸睡,都和你们无关。”
闻言,三个男人的脸上,不约而同的划过一丝失落,和一丝忧伤。
“你怎么就这样的讨厌我们,这样的希望我们走呢?”江瀚皱紧浓眉,十分闷沉的问,“我们哪点对你不好了?别的女人,把心不得我们留下来陪她们呢。”
“那你就去找她们啊。”她在被子里气愤的大声道。
听她这么说,江瀚顿时来气,“我就是不去。夏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