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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含雅被吓得说不出任何话,想到他的人工呼吸而泛起红晕的脸,立即回到了惨白的本色。
东方望看到她变得惨白的脸,自是料到她不敢对外乱说,这才放开她形状颇为好看的两只耳朵快速的站起身来,随即快速的从裤兜里拿出一条炫白的高档手绢,转身一边仔细的擦手,一边不紧不慢的朝前走。
待走得够远了,确定后面的人看不见后,他立即拿着那张手绢用力的擦拭自己薄润的红唇,像是上面占染了剧毒一般,是擦了一遍又一遍,漂亮性感的嘴巴都擦得红肿了,也依旧用力的擦着……操,初吻居然献给了丑八怪,呃,可恶,这个丑八怪,还是东方欲用过的女人,呃,当时为什么要救她啊,让她溺水身亡,让东方欲痛不欲生,不是很好吗?呃……
经过他大半个小时的人工呼吸,莫含雅或多或少的恢复了些许力气。
她撑起身,扬头看着他渐行渐远而无比完美的白色背影,面上是害怕之色,可心里面,却情不自禁的划过一丝暖暖的笑意……东方望,你肯救我,说明你还没有坏到世界末日嘛。你救了我,证明你是多少有点人性,还有得救的,是吧?
。。。
躺在青幽幽的草地上,躺在灿烂的阳光中,躺在蓝天白云下,好一会,莫含雅才恢复了一半体力,爬起身子,有些体态柔弱的走出小森林。
怕感冒,她回到寝室,立即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随即调好闹钟,裹紧被子躺在床上休息。
很快,她便睡着了,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她梦见了弟弟莫子非在阳光下画画,梦见了妈妈在厨房里忙碌,做了一大锅的水煮鱼。
她还梦见了,她从高中时期一直暗恋的学长,令狐少飞……
就在她正梦见自己与英俊的令狐少飞接吻的时候,她觉得有一只灼热的大手在她的额头上摸来摸去的,摸得她好热,觉得整个人都滚烫了起来……
这是谁的手呢?好大哦,好有温度,会是,令狐少飞的吗?
第10章 生日宴
这是谁的手呢?好大哦,好有温度,会是,令狐少飞的吗?
她微微皱着眉,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猜着,实在受不了那种全身灼热的感觉了,缓缓抬起手,用力的抓住那只摸着自己额头的手,“学长……学长,我、我好热……”
学长?
她这是因为做了梦,而说的梦话?还是因为,她发烧了,而说的糊涂话呢?
吴浩有些疑惑,看看她抓住自己摸她额头的手,隐隐笑笑,温柔的掰开她的小手,掀开裹着她身体的被子,一把抱起她,大步的走出她的寝室。
是谁抱着自己走在未知的路上?他,为什么不说话?
莫含雅,疑惑极了,想挣开眼皮将抱着自己走在路上的人看个清清楚楚的,可没想到脑袋昏沉得要命,睫毛颤动了几次,也没能抬起沉重的眼皮。
好像过了许久,她才觉得头好受了一点,不再那么的昏沉难受了,缓缓睁开眼睛,慢慢的看到悬在头顶的吊瓶,心里一阵疑惑,“我怎么了?”
“你感冒发高烧了。”她话音刚一落,病房门口就传来吴浩温和磁感的声音。
“吴总管?”听到他的声音,莫含雅更加的疑惑,竭力的撑起上半身,不解的看向正走到门口的他,隐隐约约的记起一些模糊的情景,脸蛋,微微的一红,“去、去我寝室的人,是你?发现我高烧,抱我到这里来打点滴的人,也是……你?”
吴浩淡淡微笑,点点头,慢步的走到她的病床边,眼神温和的看着她,“感觉好点了吗?”
“嗯,感觉好多了。”看到他温和儒雅的脸,听到他带着关心的话,莫含雅的心里,暖暖的,嘴角轻轻的往上扬,“吴总管,谢谢你。”
吴浩淡笑不语。13839135
“哦,吴总管,你怎么会去我的寝室啊?你未卜先知,知道我在发烧?”这让她有点疑惑。
“晚上九点的时候,我有去酒吧,知道你没有去酒吧唱歌,所有,就去你寝室找你了,结果一进你的寝室,就看到你生病发高烧的模样。”
“哦。”她恍然大悟,看看墙壁上时针已经指向10点的时间,脸上,露出不少抱歉,“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会感冒,我的身体,从小到大,一向都很好的,几乎从来没有生过病。”
吴浩轻轻笑笑,“不用觉得抱歉,人会生病,在所难免,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嗯。”有这位总管大人的关心,莫含雅的心情,好多了,眼含笑意,一直目送他转身离开,在他快要走出门口时,情不自禁的笑道:“吴总管,你是一个好总管。”
突闻其言,吴浩的步子停顿了一下,回头对她笑笑,才走出门。
莫含雅面带笑意,心里也想跟着他早点离开这个有药味的病房的,可看看头顶上还有大半瓶的点滴,也就只能乖乖的躺在床上,等着滴完点滴再回寝室了。
……。
这天晚上临近十点的时候,东方欲也有去酒吧,走进酒吧,见那舞台空旷无人,俊眼疑惑的一眨,立即伸手抓住路过旁边的一个男侍者,“唱歌的那个老女人呢?”
“欲少爷,莫小姐今天没有来上班。”男侍者谨慎的回答道。
闻言,东方欲皱起了眉头,放开手,再次看看那无人唱歌的舞台,才酷酷的转过身双手插兜的大步离开酒吧。
出了灯红酒绿的酒吧,他立即朝莫含雅的位于最东面的寝室走去,到了她的寝室,和往常一样,抬起修长的腿,帅气十足的一脚踢开她并没有上锁的寝室门。
因手度额。‘嘭’
那一踢,她寝室本就不怎么牢固的门,当然是大大的敞开,欢迎他的随时进入了。
“老女人……”他冷着刀削般的俊脸,一边毫无礼貌可言的冷声叫她,一边双手插兜的酷步走进,见那床是空的,见整个屋子里,都没有她的身影,他浓浓的眉,又皱了皱,“没去酒吧唱歌,这么晚了,会去哪呢?”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不到她的人,不知道她的去向,他的心里,总有一点说不出来的闷,暗暗叹口气,走到走廊上,扬头看看寂寞天空里的皎洁明月,百无聊赖的发着呆。
快到12点了,他也没有离开,依旧是静默的站在那里。
或许,是他心头那一丝淡淡的、却让他无法形容的闷感还没有消失,又或许,是他忘记了时间,不知不觉的有了闲情雅致,举头欣赏文人骚客都赞赏的明月之光。
就在他无比出神的望着明月的时候,莫含雅从走廊的另一头有些虚弱的轻步走了过来。
她缓缓的抬头朝前方看去,瞬间看到那抹微微靠着走廊栏杆,站在在月色下的颀长身影,觉得意外极了,比星星还亮闪闪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眨了好几下,“东方欲,你怎么在这里?”
听到她的声音,东方欲缓缓的转过头看向她,不知怎的,这会儿在月色与夜色相交融的暗淡而暧昧的光影下看到她,俊酷皮囊下,那颗冰冷坚硬的心,微微的一软,嘴巴张张,竟突然的发觉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怎么这么的安静呢?平时看到自己,不都是要说点让自己心惊胆战、不寒而栗的狠话吗?
莫含雅很疑惑,眨眨大大的丹凤眼,步伐微慢的走近他,站在他的身旁,扬起头来,在月光的照耀下,一边悄悄的打量他俊如神的脸庞,一边不解的柔声问:“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你的卧室睡觉啊?”
东方欲回了回神,发觉刚才的自己不仅有点失态,还有点反常,心里隐隐的尴尬一下,摆着冷脸理所当然的回道:“老女人,我是你的男朋友,我在这里等你,这很正常。”
“我、我没有说不正常啊?”莫含雅有点冤枉的眨眨眼。
“……”东方欲语塞,暗暗叹口气,忽的拉住她的手,往走廊的另一端大步的走去。
“喂,你拉我去哪里啊?”他的雷厉风行,让莫含雅很头疼。
“拉你回寝室睡觉啊。”东方欲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可是我的寝室在那一边。”莫含雅很懊恼。
“你少跟我废话,我的寝室不在这边,你是我的女朋友,我睡哪里,你就得睡哪里。”
“呃,东方欲,你太不尊重人了。”
“那又怎样?”东方欲不以为然,“乖乖的给我闭嘴,老老实实的跟着我走,再说一句话,小心我一拳打掉你满嘴的牙齿。”
呃,这个十八岁的臭小子,真是时时刻刻的不忘使用威胁的招数啊。
那次被他一拳打昏头,莫含雅岂敢再次领教他的拳头,听到他的这句话,立即万分无奈的闭上嘴巴,乖乖的任由他拉着走进他的那间豪华大卧。
这个晚上,他们还是和前两天的晚上一样。
东方欲睡那张舒适豪华的大床,而莫含雅呢,则睡那张比她寝室的床柔软许多的真皮沙发上,彼此谁也不侵犯谁,就这样平平安安、规规矩矩的度过了一夜。
随后的几天里,东方欲每到晚上十点的时候,都会去酒吧接她下班,然后拉着她回到他的卧室,睡的时候虽然是分开睡的,可早上醒来,也都会拉着她一起出门,围着海岛跑一圈,见到东方望,他则会毫不犹豫的抱紧她,大秀恩爱的在海边上演一幕幕烂漫而缠绵的法式深吻。W4bR。
他的吻,好像是一次比一次热烈,一天比一天缠绵了,可东方望每每看到他们恩爱深吻的一幕幕,却始终是一副不屑一顾的厌恶样,丝毫不受影响的继续晨练。
时间,有时候,会变得很可怕……
一天天过去,他东方欲每晚都来酒吧接自己下班,每天都拉着自己回他的卧室睡觉,也几乎每天都要拉着自己在他的弟弟东方望面前深吻一场后,莫含雅竟然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
夜深人静时,她仔细的回想这一幕幕,嘴角,有时候竟会不自知的悄悄上扬,隐约的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在恋爱?
转眼,这样相处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了,在快要到举办生日宴会的前一天夜里,东方欲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时不时的撑起上半身,心事重重的看着睡在沙发上的她。
莫含雅像是受了他的影响,也没有睡着,睁开眼睛看到他正看着自己的若有所思的安静模样,心里,又疑惑,又忐忑,“怎么了?”
东方欲愣着,漩涡般的迷人俊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她,忽然貌似沉重,又貌似犹豫的说:“老女人,我们zuo爱吧。”
莫含雅一听,脑袋里顿时响了一个闷雷,忽的从沙发上爬起来,快速的走向门。
东方欲见状,英气逼人的浓眉立即懊恼的皱了起来,在她快要走到门边时,嘴角带上一分无奈,赶忙急声的叫住她,“快回来啦,我跟你开玩笑的,你那么老,再多大我几岁就可以当我妈了,我怎么可能对你有性趣啊?”
闻言,莫含雅的心头,是松了一口气,可同时,又多了一丝不服气的感觉,回头恨恨的白他一眼,才转身躺回到那张柔软的沙发上,抱着一个沙发垫,心思幽幽的闭上眼睛……
见她乖乖的躺下后,东方欲也慢慢的躺在了床上,闭了一会眼睛,又睁了开,忽然清幽幽的问:“老女人,我在舞台上强吻你的那次,真的是你的初吻吗?”
“……”莫含雅没有说话,不想回答这种让人不好意思的问题,均匀的呼气吸气,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东方欲或许猜测她并没有睡着吧,过了一会,又清幽幽的问:“老女人,你真的是处女吗?”
“……”莫含雅毫不理会,依旧装睡,可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她的脸,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