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辆黑白相间的直升机。
待他抱着夏草登上飞机后,所有带着黑色面具的人也都训练有素的登上了其他的几架直升机,有序的飞离烟火弥漫的现场。
‘轰轰轰……轰轰轰……’
七八架直升机同时起飞的声音震耳欲聋。欧阳景费了好大周折才安全的跑到了自己要乘坐的直升机前,听到那震耳欲聋的声音,心忐忑不安的一跳,疑惑的抬头仰望。
这些神秘来宾突然而来,又突然而走,他实在是不解,“呃~”若有所思的叹口气,迅速的登上直升机,“起飞。”
待欧阳景登机离开,大山和阿远迅速抽身,登上另外的一辆直升机火速的离开,如此一来,众手下也不再念战,纷纷有序的撤离。
“呃,欧阳景,你***别走,把夏草还给我们。”扬头看到欧阳景等人乘坐直升机逃离的情景,江瀚气得发狂,一边嘶哑的喊叫,一边愤怒的举起手中威力强大的机关枪。
欧阳诺和莫迷就在他的附近,看到他举枪的那个刹那,两人脸都白了,边快速的朝他跑,边异口同声的急声喝止。
“瀚,别开枪……”
“瀚,把抢放下,夏草一定也在飞机上……”
闻言,他无奈至极,恨恨的看着那快速飞离的几架直升机,极其难受的放下手中的武器,“呃~”一声哀叹,近乎崩溃的瘫坐在被机枪扫射得一片狼藉的草地上,“夏草……夏草……”
欧阳诺和莫迷很快的跑近,看着远去的直升机,泛出丝丝泪光的眼里,一片萧瑟。
毋庸置疑,它们带走了夏草,就是带走了他们的灵魂与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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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脸戴面具的黑马走了,欧阳景的人撤离了,欧阳诺三人也带着人马追回雾城了,城堡内外,终于得以安宁。
夏树和章心夕就是恩爱,在厕所里激情了好几次,这才手挽手心满意足的走出厕所。
“咦,大堂怎么一个人也没有啊?还这么乱?”来到大堂,看到桌椅板凳倒一地的情景,夏树很是纳闷。
“感觉被打劫了。”章心夕皱眉道。
“打劫?”夏树顿时想起在厕所时听到和枪声很像的声音,心,瞬间的提到嗓子眼,拉紧章心夕的手,一边快步的朝大门跑,一边焦急的喊叫,“老姐,老妈,老爸,你们在哪儿啊?老姐,老爸老妈……”
跑出城堡,两人震惊了,只见原本翠绿的草地,已被鲜血染红,几十具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上面,放眼望去,满目疮痍。
“呃,天啦,究竟发生什么事了?”章心夕不可思议极了,“这个和平的年代,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啊?我们在厕所听到的声音,真的是枪声?”
夏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想到自己的姐姐夏草和爸爸妈妈很可能遭到不测,明亮的眼睛,瞬间的装满泪水,竭力镇静的想一想,拉着章心夕以最快的速度往山下跑。
“树树,我们现在去哪儿?”章心夕既担忧又哀伤的问。
“回家,老爸老妈和老姐一定是回家了,他们一定没事的。”即使心里再怎么担心,再怎么害怕,他也坚信自己的家人一定是吉人天相,不会出任何事,偷偷的掉下一行泪,更加快速的跑动……姐姐,爸,妈,你们一定要平安无事,一定要。
平时要花一个小时才能从山上回到家的,可这次,他拉着章心夕只用了四十几分钟就赶回了家。
夏爸爸和夏妈妈是被欧阳景吩咐的人平平安安的送回家的,两位老人担心着夏草和夏树两姐弟,从回到家的那刻起,就担忧忐忑的站在院坝上等着他们两姐弟回家。
“爸,妈。”看到他们俩,夏树激动得热泪盈眶,一跑上院坝,就将他们紧紧的拥抱住,“呃呜~爸,妈,你们让我担心死了。”
章心夕脸上的大墨镜已经在跑动中不知掉到哪里去了,看到他们紧紧相拥的画面,一颗心深受感动,眼睛里不知不觉的流出一颗颗豆大的眼泪,把美丽的妆容弄得花花的,她也不知道。
看到儿子平安的回来了,夏爸爸和夏妈妈也感欣慰,悬着的心终于微微的放下。
“夏树,你姐呢?”真情流溢的拥抱一会后,夏爸爸赶忙焦急的问道。
“姐姐她没有跟你们一起回来?”夏树大惊。
…
夏草醒来的时候,已是夕阳西落之时了。
她被关在了一间很大的房间,奇怪的是,这间房虽然很大,可是却只摆放了一张单人床,四面的墙都是白白的,床上的被子被单,也是白的,和她身上的白色婚纱一样的白,没有温度,是那么的冰冷和苍白,空虚和寂寞。
好在,这间房有着一扇窗,窗帘也毫无意外的是白色的。
“呃,这是什么地方?”醒来后看到的都是单一的白色,她不免受到了影响,脑海突然一片空白,“我怎么会在这里?”
就在她迷茫的自言自语的时候,白色的门被人轻轻的推开了,那个带她来到这个地方,脸上戴着白色面具的男子无声无息的走到了她的背后,突然幽冷的问:“对这个房间满意吧?”
“呃~”他就像个幽灵一样,走路都没有声音,突闻其声,她被吓到了,脸色惨白的急速转身,看到他脸上白得吓人的白色面具,一下子想起了自己昏过去之前的事,赶忙的后退几步,愤恨的看着他,“欧阳……”在要说‘景’字的时候,她瞬间的注意到,他比欧阳景要瘦一些,头发很黑,比欧阳景的头发短许多,心间的疑惑陡然的增加到最大,“你……不是欧阳景?”
“呵,我当然不是他。”男子冷冷的轻笑道。
“那你是谁?”夏草的心,揪了起来。
“我是谁,你自己看啊。”男子有些半开玩笑的说。
“你戴着面具我怎么看?”
“你难道没有手吗?”男子冰冷的语气有了些嘲讽的味道。
“我、我当然有手。”她生气了起来。
“那不就可以看了吗?”
呃,说的也是,自己有手,勇敢的解开他脸上的面具,就可以看到他的庐山真面目了啊。
思虑一会,她鼓起勇气慢慢的走到他面前,抬起两只手,缓缓的揭开他脸上的白色面具,在这个短暂的过程中,她的心莫名的十分紧张。
“……”解开面具,她看到他的脸了,在那个刹那,心跳忽的停跳了数拍,呼吸,也跟着有种呼吸不过来的窒息感。
这个男子,有着一张精致得无与伦比的脸,眼睛虽然没有莫迷的狭长,鼻子虽然没有江瀚的挺翘,嘴巴虽然没有欧阳诺的性感,可组合在他阴柔年轻的脸庞上,却是该死的完美无瑕,即使说他倾国倾城,也不为过。
夏草看得出,他的年纪不大,可能只有十七八岁。
她想不明白,这样的一个绝世美少年,怎么会冒着那么大的危险把自己带到这个神秘的地方。
“你……到底是谁?”她心中的疑惑不断的升级,紧盯他的绝美脸庞,柳眉紧皱的问道。“我根本不认识你啊。”
少年精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一双微微泛蓝的眼眸,如同装满冰冷的海水,近看远看,都堪称冷艳。
他好像并不打算告诉她自己的真实身份,眨眨好看的眼,冷傲的说:“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我知道你是谁就够了。”说完,拿过她手里的面具优雅的戴回到脸上,双手插兜的转身。
“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在他走了两步的时候,夏草赶忙的急声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究竟有什么目的?”
少年的步子顿了顿,可是并没有回答她什么。
“你至少要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在他快要走到门边的时候,夏草又叫住了他,声音,充满请求,“或者,告诉我你今年多大也行。”她想,不能知道最为重要的问题,知道一些别的小问题,也是好的,说不定旁敲侧击就能问出点什么。
少年回头藐视的看了看她,“女人,要学会知足,我给你看看我的脸,已经是对你最丰厚的厚待了。”冰冷的话语里,即自信又自恋,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门。
‘咔~’他一走出,守在门外的两名保镖便立即的关紧门,随即向他恭敬的点下头。
“好好的看住她,别让她跑了。”他冰冷的吩咐道,脸上的表情,始终有着与他的年纪很不相符的阴冷狠毒的色彩。
“是,少爷。”
…
“喂,开门啊,让我出去,让我出去……”神秘少年离开后,夏草更加的恐慌与不安,快速的跑到门边,用力的敲打紧关的门,不料怎么敲打,怎么踢,那门也依旧是纹丝不动,让她的一颗心,渐渐徘徊在绝望的边沿,“呃,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我跟你有什么仇吗?”
一个小时过后,她的脚踢得疼了,手,敲打得红了,嗓子,也喊得沙哑了,整个人都已疲惫,后背靠紧冰冷的门,湿着眼睛的滑坐在地上。
忽然,她看到了那扇挂着白色窗帘的窗户,心中瞬间的有了一丝希望,快速的站起身,疾步的跑到窗边,‘哗啦~’一声的猛地拉开窗帘。
“呃……”看到窗户的面貌,她心中那一丝渺小的希望,一下子破灭了,因为窗户有铁栏杆牢固的封死着,如果她是一只小鸟的话,或许能够飞出窗,自由的翱翔于天空,可是,她不是小鸟。
通过窗户,她可以看到一大片苹果树,每一棵苹果树上,都结满了又大又红的苹果,
这样的景色,无不充满丰收的喜悦,可此时的她,心里却充满着绝望,没有半点心思欣赏。
天空,很快的黑了下来,她透过窗户,忧伤的望着那片笼罩在夜幕下的苹果林,不经意的仰起头,看到一轮挂在天空中的圆月,突然好想哭,心里一个劲的泛酸,思念着住进自己心房里的三个男人,终是忍不住,眼角默默的流下了一滴载满思念之情的眼泪……瀚,诺,迷,我好想你们。呃唔~这个时候,你们在哪里呢?你们,在找我吗?
…
雾城,皇宫……
“皇太子殿下,请你解释一下今天取消登基大典的真实原因。”
“皇太子殿下,你带着皇军精英队去抢你哥哥的新娘,是不是太不理智了?”
“皇太子殿下,这件事让很多人都觉得你是爱美人胜过爱江山,不能胜任国王之位,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呢?”
“皇太子殿下,你……”
这一天,皇宫内外,热闹非凡,为了采访欧阳诺,弄清他取消登基大典的原因,各方的记者都来了皇宫,几乎已经将皇宫包围了起来。
事情来得突然,欧阳诺根本措手不及,即使有保镖护航,也是举步维艰,艰难的行走中,对他们的问题一律采取闭口不答的态度。
“皇太子殿下,今天你取消登基大典,带着皇军精英队去破坏欧阳景殿下的婚礼,已经有国防部的袁部长等七八位官员反对你当国王了,对于这件事,你就没有一点危机感吗?”一名三十出头的男记者竭力的挤到他附近,举高手中的话筒嘶哑的大声问道。
这个问题,无疑是最敏感的政治问题。
闻听此问,欧阳诺心里不紧张,也不在乎,肯定是假的,好看的眉隐隐的皱皱,看一眼那名记者,顿下脚步,对所有的记者沉声的说道:“大家放心,明天上午,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简单明了的说完,阴沉着俊雅的脸,快步的往皇宫的里面走去。
…
这是一个通讯发达的年代,欧阳诺和江瀚、莫迷等人带着手持高端武器的手下前去绿水村XX山城堡大开杀戒,破坏欧阳景婚礼的这件事,很快的报道开来,全国沸沸扬扬,弄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