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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念一想,身边的女孩是园园,心里一阵甜蜜,当初园园陪他买阿玛尼套装的场景再现,只不过当时有一个大大的灯泡——梁乐。
两人约好了地方,手拉着手开始逛街,逛了两个多小时,一点疲累的感觉都没有,好似观光他们的私人领地,他的手上一件东西没拿——纯逛不花钱!看看时间不早,两人想找个地方休息,走出商场,听见有人大声喊叫,一群人奔过去,金月夜拉住身边正要跑去的一个年轻男人:“老兄,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个年轻男人气喘吁吁地说:“前面高楼上,有人要跳楼,好多人去看热闹!”
金月夜注目往远处高楼看,果然在高楼上影影绰绰有个人影在晃动,距离远,也看不清。
金月夜细心地看着身边的女孩:“园园,咱们也过去看看呀!”看到她点头,拉着园园的小手,快步向那个高楼走去。
走近了一看,这是个十层独立办公楼,办公楼顶有个平台,平台上有栅栏,现在,办公楼的附近街道上挤满了人,大家昂起头,都盯着楼上平台上的年轻人。
有个胖子口若悬河地讲述:“这个年轻人从早晨就登上了平台,不知道要做什么,大家也没有注意,到了现在,他把通往平台的门封锁住了,身体跨出了栏杆,大家才知道他要跳楼。
警察陆陆续续地赶到了,金月夜一看,也有几个熟悉的,过去打招呼。
这时,大家抬头看平台上的年轻人,只见他一身廉价的衣衫,上身短袖衫,下身破旧的牛仔裤,绝不是时尚的露肉装,而是自然的多处磨损。
一会,只见这个年轻人对下面喊着:“下面的人听着,我是为民建筑公司的工人,老板欠了我七个月的工资不给,现在我父亲生病了,想叫他付点工资,老板就是不给,你们去联系,如果他还不给,我就跳下去……”
警察拿着话筒赶紧安抚:“上面的人听着,我们正在和你们公司联系,你千万别有冒失举动,一定给你解决……”
有人议论:“这老板真混蛋,欠那么多月工资,人家家人生病就给了吧!真是的,逼得人家要跳楼去。”
众人有的点头、有的冷漠、还有几个老人发出叹息!
楼下瞧热闹的人,有人一晃脑袋:“原来不是跳楼的,是吓唬人的,这有什么好瞧的!还不如去看美眉,赶紧走吧!”
有人怒斥着:“你有没有点同情心,你看上面的人多可怜。
要走的人神色淡然:“关我屁事,他要死我瞧瞧热闹,不死我走了,真是的!”说完就走,背后一片议论之声。
大多数的人没走,都在议论纷纷。
警察火速去找为民建筑公司的经理,商谈。
九月的天气,正是秋高气爽的季节,小风一吹,颇有点凉意,楼上的民工还穿着短袖衫,看出来凉意更甚,本来黝黑的皮肤,呈现一片白色,在萧瑟的秋风里身体微微有点战栗,颇有点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回还的气概,也许在他的心态里就有,要不到钱宁愿一死的决心。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度过,围观的人群散去了不少,还有许多人在旁边驻足观看。
园园悄声对金月夜说:“咱们先给他拿点钱,叫他下来再说。”
金月夜摇摇头:“没用,他现在已经钻进了死胡同,一门心思要工资。”
果然,一个看起来有钱的中年妇女对着上面喊:“小伙子,老板欠你多少工资,我给你,下来吧!几个钱至于搭上人命吗!”
警察一看竟然有这样爱心泛滥的良好市民,把话筒对准女士,话音顺着扩音喇叭传了上去。
民工在上面回话:“我不要别人的钱,我就要我的工资!”
围观的众人愕然,纷纷在下面议论:“真是SB,白给的不要,还等着没影的钱,纯粹的土老帽……”
……
警察更多了,也许是怕万一这个人想不开跳下来,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个超级海绵垫子,铺在楼下,高音喇叭不断把安慰的话语传递上去,还有一个指挥者的不断和外界取得联系,几个警察从楼道里上去,据说上去的几个人打不开通往阳台的门。
警察安排了两台吊车,已经开到了大楼前,感觉楼顶距离吊车的最高点还有段距离。
园园站在金月夜身边,看着他不断忙碌着,大约二十多分钟过去,一个消息传来,民建筑公司老板畏罪潜逃,上级指示,务必要保证该民工的生命安全。
这时,民工的情绪有点不稳,大声怒骂:“你们警察拿工资不干活,为什么欺骗我,为民建筑公司离这里也不远,都四十分钟了,不会没有联系上,你们和老板蛇鼠一窝……”喊声逐渐嘶哑,精神几近崩溃!人已经近乎疯癫状态!
看到这种情况,金月夜自告奋勇地上去,园园拉了他一把,没拉住,他坚定地顺着吊车上去了。
天气越来越冷,风呼啸着吹来,楼顶的民工明显身体哆嗦着,看到吊车靠近,他不知道在哪里寻了一个棍子拿在手里,大有吊车靠近,有人爬上来就拿棍子敲下去的架势。
这是台大型吊车,吊车臂长大约达到九层楼高度,上去的人必须先在九层落脚,然后再一点点爬上顶楼,如果上面有人袭击,在没有任何防护条件下及其危险,一不小心就会掉落下来,如果没有摔倒海绵垫子上,极有可能立即身亡。
在这紧急的时刻,园园心里轻声呼唤着:阿夜,你好傻!我怎么能眼看着你有危险不顾!
园园闪身躲开人群,绕到楼后,看到里面已经被警察封锁了,马上隐身潜行,冲进楼道,飘荡上去,一层、二层……阿夜,你千万别急,等我,极致的速度,她感觉到风在耳边飘过,眼前的物体纷纷后退,她心中就有一个执念:我要救他。
总算来到楼顶,她看到民工正举起木头,狠敲爬上来的金月夜的头,他的头一闪,露出两只手来,棍子打在手上,左手一疼,松开了,只有右手还顽强地把着楼边,眼看着棍子又要落下去。
园园隐身冲了过去,+九闷棍祭出,敲了一下民工的头。
在大家的眼中,民工仿佛头晕,一下栽倒在地上,棍子惯性甩了出去,落点正好是金月夜的右手。
看到民工的棍子脱离了掌控,园园的+九闷棍一挑,民工的棍子偏离了方向。
金月夜看到棍子飞来,眼神一黯:完了,我的园园,来生再见了。
只见棍子仿佛有了灵性,突然跳了起来,从金月夜的头上飞了出去,落在很远的空间,继而,自由落体,几秒钟以后,才听到了掉落地面‘啪叽’的声音。
金月夜忍着疼痛,双手牢牢地把住了楼边。
没有了外力的干扰,金月夜就轻松多了,他稳定了心神,爬上了楼,看见民工倒在地上,用两跟手指试探了一下,呼吸正常,他放了心,楼门通道哪里,依旧有奋力的凿击声‘乒乒啪啪’,声音传来,金月夜跑去开了门,过来好几个警察,大家七手八脚把民工抬下了楼道。
园园看这里的事了,闪身而退,到没有人的地方,显出身形,混入人群。
过了一会,金月夜打来手机:“园园,你在哪里?”她急忙回答:“我还在老地方等你,你怎么样了?我看见你好危险。”
金月夜看见园园,心里莫名地一疼,他也奇怪怎么会有那种感觉,这次一定也是园园的手笔,凡是和她在一起,出现危险时候,为什么总能化险为夷,那个民工好好地,怎么会突然在关键时刻晕了过去。
第七十八章 坦白
园园看着他受伤的手,嗔怪道:“你怎么不先去包扎,忙着找我做什么,手不疼呀!傻子!”
金月夜痴痴地看着她:“园园,我要看着你在我身边我才放心。”眼中的柔情蔓延开来,包围了心爱的女孩。
园园一阵感动:“你怎么就一根筋”!心疼的带着他到医生那里包扎。
……
第二天晚上,金月夜找到园园,看着她:“你和我说实话,昨天我危险的时候,你在哪里?”
园园看了看他,平静的语气:“我去洗手间了,当时我内急。”
金月夜眼神中露出复杂的表情:“我问过当时的警察,那个办公楼被密封以后,最近的洗手间都要走十几分钟,也就是说去一次洗手间要三十分钟,当时,在这么危险的时刻,你根本不会丢下我不管,独自去洗手间,就是去了,也不可能那么快就回来,从我上吊车到见到你,才有十五分钟时间,你就是用跑,也绝对赶不回来。”
园园一时语塞,愣在那里。
金月夜痛苦地说:“你在骗我,以前你父亲的案件中,我就感觉你隐瞒了什么,每当我遇到危险的时候,只要你在我身边,我总能脱离危险,你是我的爱人,我想知道你有什么秘密?”
园园看着他,激愤起来:“你在怀疑我,怀疑我对你做的一切,还是怀疑我对你不够真心?”越说声音越高,把怒气从话语中喷泻而出!
金月夜看着勃然大怒的园园,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发火,平时那个温柔、胆小、听话的园园哪里去了!
他看着眼前的园园,突然有几分陌生感,她是那个在他怀里依偎着,不知所措的女孩吗?她是哪个寻求庇护,无依无靠,失去父亲的孤女吗!
看着金月夜的表情,园园有点后悔,怎么说他是个男人,在别人面前从不低头的铁血硬汉,我怎么能这样和他说话,气势一散,回复到平时单纯可爱的形象。
金月夜傻傻地看着她,总感觉‘我家的园园’摸不着,看不透,实在忍不住,去拉了一下她的手,温热的感觉一如从前,看看她的脸,不像刚才那样清冷,把她整个人拉过来看了看,还是他认识的样子,那刚才的气势,怎么会从这么小的躯体中散发出来。
温柔地看着她:“园园,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在担心你,你明白我的感觉吗?我的爱人,每次在我遇到危险时候都能救我,而我却无能为力,你能理解我的感受吗?我是个男人,我希望由我来保护你,而不是处处叫你涉险!”说完,低下头,满脸愧疚。
园园紧紧地抱住他,深深地被感动了,心中暗想:阿夜,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怕告诉你,你和我一起分担这个秘密,对你是个负担。
虽然金月夜没有再说什么,但是他的疑虑没有消除,虽然牵着她的手,却感觉远隔千山万水,看着她眼睛再不似平时的坦荡,常感觉其中有无数的秘密,他温情的目光逐渐回归平时的冷漠。
园园感觉他距离自己越来越远,轻声喊了一声:“阿夜,你真的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金月夜面容复杂地看着她:“算了,每个人都有秘密,其实我不是追问你什么,我就是担心,万一你遇到危险了,我怎么办?”
园园冲口而出:“你放心,我有自保能力,不会发生什么的,如果你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尽管来找我,也许我能帮你。”
金月夜理解地点点头:“园园,不管到什么时候,记得有我!千万别莽撞。”
园园一下扑进金月夜怀里:“阿夜,你别这样,你别吓唬我好吗?我都告诉你。”
她看着金月夜依旧冰冷的面容,试探着询问“阿夜,如果我有异能,你会怎么看,会不会把我当成怪物?”
金月夜马上回答“不会,我还是会和以前一样喜欢你。”
“我可以隐身潜行”,话音没有落地,园园突然在他的怀抱中不见了。
金月夜睁大眼睛,惊恐地呼唤:“园园,你去哪里了?”不远处,一个声音传来:“阿夜,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