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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直接的方式,酣畅淋漓泄着淤积在胸中的复仇火焰。
几个奴隶将一名中年男按在地上,动作麻利且不失小心地剥光身上全部衣物,用锋利的刀割开肚皮,从胃袋下方直接抓出滑腻的肠,拽住,像放风筝一样拖出身体,远远拉过地面,将断口一头牢牢栓系在院中一棵胡桃树高处的枝桠上。奴隶们松开手,注意力随之转移为如何分配那几件衣服,只留下腹部裂开破口,却没有当场致死的中年男惨嚎着从地上爬起,一边捡起被拖出的肠,将它们重塞回腹部,一边站在胡桃树下如同猴一样狂跳着,拼命伸手想要从枝桠顶端够下自己的内脏。
一个nv人被倒拖着压在草丛中间,五、六个男奴围着她,爆出说不清究竟是兴奋还是愤怒的呼喊。一个块头大的家伙从后面抱住她被脱光的双腿,将粗大的shēnhí器对准yīn道狠狠猛戳。另外一个则抓住她的长,拎起头,用铁锤朝着嘴唇猛砸。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叫中,两排牙齿被硬生生地折断。确定nv人嘴里再也没有什么阻碍,男奴扔下手里的铁锤,把肮脏黑臭的胯部贴上她的脸,一边来回耸动,一边狂笑:“臭婊,给老乖乖的tn。没有牙齿,我看你还怎么咬?”
军属当中唯一的一个小nv孩,被一群奴隶围堵到院的角落。疯狂的吼声越来越大,透过人群的缝隙,可以看见小nv孩已经被浑身剥光,寒风吹得她瑟瑟抖。她一直在哭泣,一直在苦苦哀求,但是围观的奴隶们根本无动于衷,而是流着口水,用对付待宰羔羊般的眼神,贪婪地注视着这具稚嫩的身体。
一个手里拎着钢筋,面目狰狞的奴隶走上前来。左手抓住nv孩的头部朝后猛按,右手握紧钢筋尖端,对准nv孩双腿中间狠狠ntv孩双眼立刻瞪直,密密麻麻的血丝疯狂占据着整个眼眶。虽然看不到奴隶的动作,她却明显能够感觉到————有一根锐利的坚硬的棍状硬物正从自己nén中钻进,捅穿肠,扎破肝脏,顺序向上,一直进入胃部、肺泡、食管……后,以眼睛能够捕捉到的正常视觉角度,从自己大张的嘴唇中央高高升起,在灰暗惨淡的天光照耀下,闪耀着一层黏糊浆滑的暗红。
院里一片混1un。奴隶们仿佛现鲜血ru的蚁群,疯狂往来于各个房间和院的每一个角落。
典雅美观的红木衣柜从小楼里被搬出,旁边还堆积着绵软宽大的沙、jīn致的茶几,以及各种各样款式不同的豪华家具。几个奴隶争抢着填满松软棉花与绒里的被,装在壁橱里的衣服已经被他们穿在身上,勾勒着漂亮花纹的刺绣桌布被捆成包袱。从外表鼓鼓囊囊的块棱状凸起判断,里面应该是装着茶杯、餐盘,或者碗碟、刀叉之类的物件。
仓库与地下室的大én完全敞开,一袋袋麻布包装的面粉、大米被扛到外面,厨房里所有东西都没有剩下,包括油盐酱醋之类的调味品,连同摞放在木架上的面包都被全部清出。饥饿的人们一边狂吞海嚼,一边以乎寻常的狂热四处搜寻各种财物。几个人站在屋外面激烈地争吵着,听起来,似乎是对如何分配屋里那块厚实漂亮的地毯。后,他们将整块地毯分割成上百个小块,每人只能得到尚不能遮盖身体的一块残片,却是完美,公平,也令人无话可说的分配方法。
老人的手腕的断口已经止住了血————他用简单的办法,抓起地面上干燥的尘土,直接覆盖在伤口表面,再用衣服边角紧紧包裹。这种做法虽然很容易被细菌感染,可是相比因为流血过多当场死亡,却是保住xìn命为有效的手段。
他一直用恐惧仇恨的目光,死死盯住站在面前的中年男奴。
他认识这个人。
几个月前,老人从奴隶市场上买回两个只有半岁左右的奴婴。当时,这个男人被关在旁边一只粗木笼里。他一直在苦苦哀求自己不要那样做,一直跪在木笼里拼命磕头,希望自己放过他的一对双胞胎。为此,奴隶贩恼怒地用烧红的铁钳直接烙上身体,在其肩膀上留下一片焦糊的黑印。
那对奴婴非常美味。洗剥干净之后,加上足够的葱姜作料,放进n酪和黄油,上屉锅里蒸。老人清楚地记得,那天的晚餐,家里每一个人都吃得非常满意。半岁大的婴儿ru质鲜嫩,容易消化,就连自己七岁大的小孙nv都吃得津津有味。如果不是自己阻拦,她甚至还想把奴婴脑浆掏空后的头盖骨收起来做玩具。
报应……居然来得这么。
没有求饶,食之仇,永远没有消除缓和的可能。
他冷冷地漠视着中年男奴,对方也用同样刻骨铭心的仇恨眼光看着他。
沾血的宽刃菜刀,一直拎在手里,却没有再次落下。
看得出,这个人很想杀了自己。但他并没有这样做。
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正文 第三百四二节 暴动
第三百四二节暴动
“我的儿……好吃吗?”
中年男奴的声音沙哑而怪异,听起来,似乎在哭,又好像在笑。
老人怨毒地看了他一眼,紧紧咬住残存的几颗牙齿,伴随着“吱吱嘎嘎”的摩擦声,低沉地咆哮:“那……那是我的权利。你们是奴隶,是奴隶————”
对于这隐晦的挑衅,中年男奴的回应仅仅只是平静地回望了一眼,目光随即转向旁边刚刚从院角落里跑出,扛着被钢筋活活捅穿老人孙nv尸体的人群。抬起右手,朝着正在燃烧起火堆的方向指了指,狞笑着说:“你吃了我的儿,我们也会啃光那个nv孩的骨头……哈哈哈哈,很公平,不是吗?”
老人死死咬住下唇,睁大通红充血的双眼盯着对方。过了很久,满面流泪地嘶声狂吼:“你们……你们这些卑鄙肮脏的穷鬼、杂种、走狗————”
“尽管骂吧!”
中年男奴强压下心头随时可能爆的怒意,站直身,望着被奴隶们用铁丝捆在墙角,没有受到任何伤害的六、七名军属,森冷而凶狠地说:“骂一句,你身上的罪名就多一条。这不仅仅只关系到你一个人,每一个原本高高在上的家伙,都必须为他们曾经做出的一切付出代价。这是一场革/命。领主下赋予我们权力和自由,我们要从你们身上拿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
“革/命……”
知道必死,老人再也没有任何牵绊。他狠狠吐出一口浓痰,颤声怒道:“一帮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的废物,革/你/妈/个/bī/的命————”
“你所有的一切都属于人民————”
中年男奴的表情平静,声音却无比yīn毒:“公审、批判,一样一样来,刑讯所会让你说出一切。隐瞒和欺骗只会让你和你的家人死得惨。你从我们身上夺走多少,将十倍、百倍偿还回来。老杂种,我不会让你过得那么舒服。我们会轮流干你的老婆、nv儿,乃至所有nvxìn家庭成员,再剥下她们的皮,腌干她们的ru,让你们真正体验一下,被人做成玩具,究竟是什么滋味儿————”……
黑狱城上空飘dn着浓密烟雾,无数细小的黑sè烟灰被气流裹挟,无法控制自己,漫无目的四散1un飞。仿佛一群群盘旋在死尸头顶的乌鸦,偶尔会轻轻飘落在某个不为人注意的角落,又会被突如其来的强风猛然托起,翻滚、旋转着迅飘向灰沉沉的yīn霾天际。
整个城市已经一片混1un。空旷沉寂的大街,被无数奴隶占据着。他们手中拿着不同类型的武器,成群结队往来于军属居住的高én宅院。很多人身上都扛着或者背着巨大沉重的包裹,还有些人直接拖拽着体积庞大的豪华家具在街道上狂奔。由于装的东西太多,不时有刀叉餐具或者杯盘碗盏之类的小物件从缝隙中落下,立刻引起站在街角的奴隶孩童阵阵欢呼和争抢。对于他们来说,也许并不知道这些jīn致器具的实际价值,仅仅只是觉得表面柔和细腻的金属反光,是勾起他们的真正兴趣所在。
与其说穷疯了的奴隶们是在抄家,不如说是赤/1u/1u/的抢劫。
每一件东西他们都不会放过————桌椅板凳、nv人的胸衣和袜、婴儿用过的n片和n嘴……甚至就连贴在墙壁上的黄纸张,也会成为奴隶们眼中值得注意,带有巨大含金量的昂贵货sè。很多人根本不经过所谓的分配,拉开壁橱,或者剥下军属以及尸体上的衣服,直接穿在自己身上。不考虑尺寸身长,也丝毫不顾及宽松或者紧绷,只有穿上真正属于自己。即便是装进包裹背在肩上的东西,也会被其他毫无所获的奴隶为之眼红,引起一轮的挣抢和混1un。
储存在地下室和厨房里的所有食物都被清理一空。饿极的奴隶不顾一切疯狂吞咽着所有能够当作食物的东西。面包、香肠、熏ru、尚未吃完的剩菜、表面飘着白腻油花的冰冷残汤……成袋的面粉被倾倒入菜盆和水池当中,加水,搅拌,即便是这种没有任何滋味儿,也谈不上什么口感的生面团,也被奴隶们当作果腹美餐争相大嚼。而那些年龄幼小的军属孩童,则被当场架在火上烘烤,不等全熟,守候在旁边如同饿鬼般的奴隶们已经蜂拥而上,各自撕下一块ru,也不管生熟冷烫,全部塞入口中一阵1un咬。
穷人与富人之间,永远都存在着不可调和的矛盾————这是从远古时代就一直存在的真理。
奴隶仇视军属,并不是因为他们残忍好杀。诚然,的确有一部分军属作恶多端,喜欢以活人为材料满足自己的各种yù望。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这么做,人类心中仍然存在善良与温柔。可是,他们无法代表整个军人集团,甚至连自己都无法保护。黑狱城中的奴隶数量过几十万,他们不会因为个别军属曾经表露出的善意,因而产生出足够温和的宽容态度。恰恰相反,他们只会记得高高在上富人们对自己的蔑视、凌辱、欺压,以及各种令人指的迫害与残杀。当手中握有来自高权力者给予的武器,获得合法自由身份,默许以暴力手段完成社会财富再分配的时候,所有人脑里再也不可能存有丝毫所谓的爱与善,只有饿狼般的狰狞,野狐般的狡诈,地鼠般的贪婪……
人,不再是人。
而是不折不扣的野兽。
街道上,随处可见被扔弃在yīn沟里的人类内脏。其种类,大多是肠和肺泡。由于食物短缺,废土世界很多地方都存在食人习俗。成百上千名军属被杀死,尸体与心、肾等部位大多被奴隶们搬回家腌制储存。如果换在平时,他们绝对不会扔掉任何一丝可吃的部位。然而现在的情况截然不同————被杀的人实在太多,从军属家中抄出的大米和面粉数量极其庞大,所有奴隶家中的火灶上都炖着一锅锅人ru,相比容易清洗的尸ru与其它内脏器官,花费大量净水对肠管进行冲洗显然太不合算。
很多奴隶手中都拎着被砍下来的人头,他们揪住死者头,用小刀在表情僵硬的面部刻划出血ru与骨头。有的头盖骨已经被撬开,露出脑浆被挖取一空,只留下暗红血丝的淡黄sè凹形脑颅。还有些死者人头直接高悬在自己家én头墙顶,尸体则被钢筋或者棍bn从背后撑成各种奇怪形状。如同标本,又好像是旧时代“肯德jī”或者“麦当劳”广告上经常出现,浑身焦黄,无头,只剩下双翅双腿,被堆在盘里摆成怪异姿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