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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曾经的那个老总好歹也是个风度翩翩的大才子。
哎,这一刻,我竟然有点同情戴淑娇,想过去给她个拥抱什么的,我想我一定是神经错乱了,竟然想给昔日的敌人一点温暖。妇人之仁是做不了大事的,我在心里告诉自己,想想她当初那副恶毒的嘴脸吧,这会她承受的不过是我之前承受过的万分之一。
我的目光冷峻起来,一点热情都没了。我还是想念以前的日子,至少平淡,但没这么别扭是不?看到好看的男人还能幻想有机会跟他约个会什么的,而我现在就只能眼巴巴的看,这种奢望是不能有的。以前以为成了男人吧,可以明目张胆地盯着帅哥,谁知道现在也不行,你一对某男人太关注,人家就会拿有色眼镜看你了,开始怀疑你是不是个GAY了!
“喂,要不要?”应文智撞了撞我的手臂,递给我一盒樱桃。
“这个季节还有这玩意?”我惊叹。
“文东这什么水果都有,冷藏室不是摆摆样子的。”他说着拿起一颗樱桃塞进嘴里,连梗子都没摘掉。
“喂,你怎么连带梗子吃的啊?”
“谁说用来吃了?”他望我一眼,“是用来这样的……”他说着回过头去,吻上了李芊云的唇。
我心里一阵哆嗦,竟然觉得酸溜溜的。我错了,我不该把应文智扯到我的复仇中来,这样的极品帅哥派给李芊云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不过话说回来,应文智怎么能这么随便呢!见着个女的就亲,还说人家是三流女,你还不是一路货色,哼!气死我了,心里突然就烦躁起来,真想摔点东西。手臂上热热的,是林佩把身体贴了上来。
于是我把盘子递给她,“吃樱桃吧!”
“哇,真厉害!”那边李芊云娇滴滴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那是,我是谁啊!”应文智得意洋洋的声音。
“你们……”我告诉自己不能发火不能发火,应文智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现在怎么有点“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觉了!
“喂,你玩不玩?”他笑嘻嘻地问我。
“玩什么?”我瞥开眼睛,现在看到他的脸就莫名的烦!
“这个。”他说着把一颗樱桃放到我眼前。
“这个算什么?”我没好气地说。
“哎,你没发现这梗子打结了吗?”
“很了不起吗?”我斜他一眼,“我也会啊。”
“哟,要挑战我吗?”
我拿起一颗樱桃,很熟练的给樱桃梗子打了个结,然后丢给他,“应文智,你都多少大了,还玩这么幼稚的游戏。”
“秦枫,你真是人才!”他抽着嘴角对我竖起大拇指,“不过,你不知道日本有个说法吗?可以用舌头把樱桃梗打成结的就是接吻高手。”
“什么什么?”用舌头把樱桃梗打成结,难道说……
“怎样?”他坏笑着对我扬了扬眉。
“你……不错啊。”我长长叹息一声,TM的,我怎么能够把这么个极品男丢给一个三八了呢?!我真想狠狠甩自己两个耳光,苍天啊,我要哭了!应文智明明是我要的菜,就算得不到,放在身边看看也好嘛,怎么能便宜那种女人!
哎呀?我这算是在嫉妒吗?我嫉妒个魂啊,我TM活了23年连KISS是什么感觉都不知道。而应文智这个家伙竟然都已经能够在接吻时把樱桃梗打成结了!应文智,你个禽兽!
“你们玩什么呢?”傅文东声音破空而来。
我看过去,他穿过人群徐徐而来,这范儿太有感觉了。像傅文东这样的货色丢街上绝对是个杀伤力极大的炸弹。不过短短几米的距离,他占据了酒吧里三分之二女性的目光。尤其是他眼睛随意的一瞥,然后坐在我们对面后,我听到一片压抑的惊呼声。
“蚊子兄正在教我们怎么在接吻的时候把樱桃梗打结。”我愤愤地说,说完还鄙夷地甩了应文智一眼。
应文智却不以为意,哈哈笑起来。
“他一向那么无聊。”傅文东打了个响指招来服务生。我真的很讶异,这些服务生是怎么从一大堆嘈杂的吵闹声中辨认出自己老板的响指声的。难道说,自从傅文东一出来,都有服务生小心翼翼地关注着?这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只要傅文东出现,在哪儿都是个焦点。要是他话可以多点的话,他的被关注度会更高,我确信。
“给我一杯BlackTornado。”他对服务生说。
我完全没听懂……我庆幸是周颖亲自来为我服务的,不然就凭我脑袋里这点塞牙缝都不够的英语词汇,我直接歇菜吧!
这时候我才想起戴淑娇,她是三个女人里唯一一个落单的,该不会觊觎傅文东吧?这是绝对不行的,傅文东是我早就配给敏一了的——虽然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但总之不能让戴淑娇染指他。
可是我左顾右盼,连戴淑娇的影子都没看到。
我正要询问离戴淑娇最近的李芊云,却被吧台那的一阵玻璃碎裂声给惊了一下。
傅文东神色一凛,然后站起来,往吧台的方向冲过去。我心想完了完了,一定出事了。酒吧这种地方在我看来一向都是乱乱的,别出什么打斗的事才好,和气生财嘛。
尽管我心里有点怯怯的,身体却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甩开像个狒狒一样挂在我胳膊上的林佩,疾步向吧台走去。同时起身的还有满脸严肃的应文智。
我拼命挤进人群,就看到极度骇人的一幕。戴淑娇脸上头发上都滴滴答答的向下低着水——应该是酒才对。而傅文东挡在她的面前,抓着一个人扬起的手。我的眼睛骨碌碌一转,就大概明白了事情经过。戴淑娇看林佩和李芊云都有美男拥她们在怀,心里愤懑自己的美丽没人赏识,就去吧台拿酒解愁,结果与这个人,我定睛一看,是个胖子,跟他起了争执。嗯,八九不离十。
“一个大男人不该对个女人动粗。”傅文东的声音平静的像是在说“你应该吃药了”一样。
“放开!”那个满脸横肉的胖子抽回手,“你算什么东西?敢跟老子讲什么狗屁道理?”
天呐,这个傻胖子竟然不知道傅文东是这酒吧的老板!新来的吧你!我在心里为他默哀了一下下。能开酒吧,KTV等此类大型娱乐场所的老板绝对是有强硬后台的,所以,祝你好运咯,胖子兄。
我看到傅文东的眼神更加凌厉了,只是语气依然波澜不惊,“不管你跟这位小姐发生了什么矛盾,这事到此为止,算卖我个面子,行不?”
那胖子听了这话,估计心里有了点底,开始不声不响的打量起傅文东。我也效仿他,仔细打量起他。硕大的啤酒肚把黑T恤撑得老大,五官都被肥肉挤得变了形,最惹人注目的恐怕就是那根挂在肥肉堆积成褶皱的脖子上又粗又大的金链子。
这让我想起一个笑话:一次去洗桑拿,一黑社会大哥摸样,身上纹着左青龙右白虎的,戴了一条老粗老粗的金链子,众人一看:“哇,到底是大哥啊,一看就很有钱。”没想到,那大哥一进池子,金链子居然慢慢浮起来了。
想着想着我竟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众人都把视线转移到了我身上,糗了糗了,我真想找个洞钻进去。我还真佩服自己,这种严肃而紧张的气氛下,还有心情想到这么应景的笑话!
“没事,你们继续!”我对着众人赔笑,他们终于又把视线回归到傅文东和那个胖子身上。
“小子,我告诉你,别给我多管闲事。”那胖子说着掏出烟,后面走上来一个人,应该是他小弟之类的,赶忙给他点火然后又退了下去。胖子吐了口烟,“这个街区都是我罩的,你要是想混就现在给我滚蛋!”
嘿,这语气,颇像黑社会啊。瞧他那拽样,我真想一个耳光甩得他半身不遂。
“你在挑战我的极限?”傅文东说着眉毛动了动,上前一把抓住胖子的衣襟。
那胖子身后的一群人已经蠢蠢欲动,我心里有点慌,喊着你倒是叫人啊傅文东。然后我感觉应文智从后面挤上来,那架势就是想冲上去打人。而傅文东早已经举起了拳头。我脑袋里就剩下一个念头:不能让这两个男人为了个戴淑娇打架,太不值了,我不允许。
于是我像颗上了膛又被发射出去的子弹一样冲到吧台,拿起那个不知道谁喝过的酒瓶,猛得砸到那胖子头上。“哗啦”一声非常清脆。
然后就有一群人朝我们冲过来,而酒吧的服务员也都操着家伙朝他们冲上去。尖叫声,人群逃窜的脚步声,玻璃碎裂声,摔凳子摔桌子的声音都混在一起,刺激得一塌糊涂。我的肩上挨了一下重击,我还来不及骂一句“王八蛋”,就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第二十六章 医院
睁开眼睛的时候,满目白色,望望窗外,阳光很灿烂。
唉,又到了这个地方了——医院。满屋子都是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
扭了扭脖子,懒腰伸到一半才发现左肩像是脱臼了一样疼。心想,坏了坏了,这脚刚好,手就要废了。
脑子里闪过昨晚的混乱场面,shit!我的本意是不想让傅文东跟应文智为了戴淑娇而打架,却弄巧成拙,事态发展成三个男人为她打了场轰轰烈烈的架!
此刻的戴淑娇不知道是不是躲在哪个角落里喜滋滋的偷笑呢?我那个恨啊,真想拿把刀自刎以谢天下。
我愤愤然地以各种手法拧着自己的脸,秦枫身影“忽”的一下出现在我面前。
“你要吓死我啊!”我呼了口气,拍拍胸口。
“作为一个鬼魂,请问你想要我以怎么样华丽的方式登场呢?”他斜睨我。
我无视他的讽刺,“傅文东他们在哪里,你知不知道?”
“文智在你隔壁的房间,文东把你们送医院后就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他摸了摸鼻子,“不过,照常理推断,应该是解决那胖子的事情去了吧。”
“文智,文东,名字这么像,不会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吧?”我也学着他摸了摸鼻子,“又或者是同母异父的兄弟?”
“喂,你脑子里是不是可以漂拖鞋了?”
“什么意思?”
他幽幽地望了我一眼,“就是说,你脑子进水了。”
“靠!你才脑子进水……咦,这不是你的脑子吗?啊哈哈……”我指着他狂笑,“哎哟!”胳膊抽着了,现在算是知道什么叫乐极生悲了。
“悠着点好吧?”秦枫拿手揉了揉胳膊,意识到根本无效之后又向我开炮了,“当时不是挺猛的吗?抓个酒瓶子就朝人家的头砸上去了,没想到那么不堪一击,倒是苦了文智。”
我对他怒目而视,“说到底,我就只是个弱女子,你还想我长出三头六臂‘刷刷刷’把对方撂倒吗?”
“那你一开始那么勇猛地冲上去干嘛?”
“我那是……”我总不能说我贪恋傅文东和应文智的美色,不想他们为了戴淑娇那个女人去动武而冲上去的吧?这样的后果只有两个,一是被鄙视成一个花痴;二是被定义成一个彻彻底底的傻子,就像我自己懊悔的那样,把原本别人看来两个男人为戴淑娇打架到了现在的三个男人一台戏!
“我还不是因为怕自己兄弟吃亏嘛!”明显有点底气不足,不过我脑子一转就把话题揭过去了,“你说苦了文智,是什么意思?”
“就是因为你的没用……你不是一下子就给人放倒了吗?”
这话我怎么那么不爱听啊!
“那怎么了?”
“你想想啊,当时那个混乱的场面,要不是有人护着已经倒下的你,你还不给踩成肉饼?”
“对哦……”我咽了口口水,不敢再回想当时的情景,“那他怎么样了?”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