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简惜攥紧手指,因为太用力,指甲缝里一阵撕裂的痛。
孟承正转身往楼上走去,简惜红着眼,死死地望着他的背影,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如此陌生,她甚至怀疑,过去的十年,她是否真的认识他?
不知道哪里涌出来的两个高大的男人,似乎是他的保镖,挡住了简惜欲冲过去的脚步,面无
tang表情地请她离开。
“孟承正!”咬破了嘴唇,有血的味道溢出来。
孟承正的脚步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继续走开了。
*******************************************************************************************************
满街都是冰冷的风,简惜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广臣豪庭离开的,茫然地走在街上,冷风灌进衣服里,冻得皮肤紧绷刺痛。
手机在身上响了多久,她不知道,脑子里全是孟承正十八岁时候的模样。那种模样,仿佛是在上辈子的事情了。
从没有一刻,她像现在这般无助,他是站在上层的翻云覆雨手,自己只是一只小小的蚂蚁,逃不出他的掌心,也挣不脱他的摆布。
为了一份计划书,他竟然会做到这种地步,全然不顾两人十年的感情,不顾她的安危,甚至用一个无辜的孩子来做人质威胁她……
终于,她听到了手机铃声,可是大脑一片混乱,一时间,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应该接电话。
手指颤抖得厉害,她按了半天,才按准了接听键。
“喂……”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简小姐,我是雷腾。”一道成熟的声音。
简惜想了一下,雷腾,萧君墨的司机。
“哦,您好。”
似乎听出了她的异样,雷腾犹豫了一下,说,“简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
“萧总病了,有些发烧。你现在在哪里,我过来接你吧?”
简惜差点快忘了自己还是萧君墨的的家庭医生。医院的工作没了,这份工作无论如何也不能丢。
她报了自己的地址,站在路边等雷哥来接她。
中途,雷哥来电话,遇上交通事故,堵车。
等了快半个小时,雷哥终于来了,简惜上车,系好安全带便一言不发地望着窗外。
“孩子好点了吧?”
简惜抬头,从后视镜里对上雷哥关切的眼神。
她笑了笑,回答,“好多了。”
雷哥点点头,专注地开车。没有回头地说,“我认识萧总很多年了。还是头一次见他对一个女孩子这么上心。萧总他,是真心喜欢你。”
简惜一愣,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个。
“前几天他跟我说,要向西家退婚娶你,我虽然一直都知道他并不喜欢西家小姐,但却没想到他会为你做到这一步。”雷哥感慨,“一个男人想娶一个女人,是因为爱她,一个男人愿意放弃很多东西只为了娶一个女人,应该是因为很爱吧。”
简惜还是没做声,可是心里却像被投入了一块巨石,激起一片水花。
“萧老爷子很喜欢西家小姐,当时在病床前千叮万嘱让萧总和西家小姐在一起,萧总答应了。后来又一直没遇到喜欢的人,觉得将就将就也就过了,何况和西家联姻,蓝科会发展得越来越好。这一将就啊,就是七年。有些事真是命中注定的,要遇见的人早晚都要遇见,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偏偏要结婚了,遇见了你。”
雷哥的语气有些啼笑皆非的唏嘘,一直沉默不语的简惜突然抬起头,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我……我跟他不可能的。我带着个孩子,出生不好……并且,我最好的朋友,喜欢了他七年。”
☆、77 昨晚,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我跟他不可能的。我带着个孩子,出生不好……并且,我最好的朋友,喜欢了他七年。”
简惜苦笑。现实毕竟不是童话,只要相爱的两个人就能快乐地在一起。她心里很明白,和萧君墨之间隔着的岂止是一条河,简直是太平洋,与其以后伤心,不如现在不动心。
******
一直到了别墅,雷哥都没再说什么菟。
简惜走进院子,看见孙孙孙婶房子里的灯没亮,似乎不在家。别墅的主楼亮着门灯,简惜过去敲门,发现门是半掩的,一推就开了。
她走进去,正在玩玩具的兔子一见了她,扔掉爪中的玩具就欢快地奔了过来,这么大的狗,简惜还是有些害怕它。
可兔子完全没有被嫌弃的自知之明,热情地冲过来和她亲热,爪子搭在她胸口,脑袋在她脸上蹭了蹭去,都快将她衣服的领口拽下去了。
简惜没好气地推开它,低头整理衣领,嘴里嘟哝了一句,“跟你主人一样是个臭流氓!逖”
一抬头,却看见萧君墨站在楼梯口。
简惜吓了个半死,“你走路怎么没一点声音?”
“否则怎么能听到某人背后说我坏话。”他挑了下眉,脸色不好,但还有心情打趣她。
简惜一见到病人,医生的本性就犯了,走过去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的确有些发烧。
“回房间去躺着。”她推了他一下,却被他顺势抓住了手。
“手怎么这么凉?”他握在手里,没打算放开,牵着她的手上楼。暖暖的温度包裹着她的手,一直传进心里。
测体温,配药,简惜将盛药的碟子放在床头柜上,走出去倒热水。
饮水机的灯没亮,他在家,连热水都没烧。
简惜站在厨房里,耐心地等水烧开,然后倒了一杯,端着回卧室。
病床上,他已经用被子蒙着脑袋睡着了,碟中的药已经不见了,想到他一把药干咽下去的表情,简惜哭笑不得,走上前去扯了扯他的被子,“别用被子蒙着脑袋睡——”
话还没说完,被子突然被掀开,他从里面探出手臂,一手勾住了她的脖子,一手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拽了过去。
简惜一声惊呼,下一秒,他抱着她滚了一圈,将她也放进了被子里。
“萧君墨——”
“乖,别吵。”他的脑袋埋在她胸口,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便再也没有声音,最后是均匀的呼吸。
简惜绷紧了身体,像是被一条针毡紧紧裹住,她挣扎了一下,无奈他搂得太紧,她甚至怀疑他是否真的睡着了?
………………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刚好落在床上女孩子的眼皮上。
女孩的眼皮动了动,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简惜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近在咫尺的俊脸。
柔和的五官,覆着一层淡淡的疲惫。
腰上的力度和腿上的力度让她愣了愣。
简惜茫然了半天,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昨晚折腾到最后怎么睡着了?
轻轻地想要拿开他的手,害怕吵醒了他,这样尴尬的场面,不知道如何面对。
简惜红着脸,绷紧神经,手指在被子里摸索着去移开他搭在自己腿上的腿。
首先触摸到的是他的腰,简惜触电般收回手,试探着往下摸去。
手指不经意滑过一处皮肤,她惊悚地发现,他竟然没有穿衣服!
头皮顿时发麻,简惜立马低头去看自己,拉开被子,胸口立刻蹿入一股凉风……
未作寸缕的身上,一只大手搭在她的腰间,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柔软的胸脯压在他的胸口,像是一面坚实的墙壁堵在她胸前。
一股凉意从脚底蹿起,迅速爬遍她全身。简惜瞪大眼睛,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烂棉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脑里一阵嗡嗡的声音,她如遭雷劈,半天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
然后,面前的那张脸,微微皱了下眉头,睫毛开始颤动。
仿佛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简惜一个激灵惊醒,扯过被子紧紧捂住自己的胸口。
两人盖着同一床被子,她这一扯,倒是捂住了自己,却将他暴露在了空气中。
“啪”轻微的一声,萧君墨皱眉,闭着眼睛打开了床头的灯、
刺眼的光线充斥着卧室,他偏古铜色的身体,全身只穿了一条四角内。裤,贴身的设计,勾勒出那处鼓鼓的形状。而她脸上的惊恐震惊也一览无遗。
萧君墨缓缓睁开眼,对上一双小鹿般受惊的眼睛,怔住。
仿佛有一只手在扯着她的神经,简惜感觉太阳穴突突地跳动。她面红耳赤地瞪着他,还未说话,他倒是震惊地睁开了眼睛,“你……你昨晚对我干了什么?”
“我没有……你……我……
tang”简惜结结巴巴,感觉满身是嘴也说不清。他的目光无辜极了,连她自己都怀疑自己,难道昨晚她真的那么丧心病狂扑倒了他?
简惜心虚,不敢看他的眼睛,手指在身下揪紧了被子。
想要解释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喉咙里像是堵着烂棉花。
最后,她一句话也没说,裹着被子冲下了床,一路踩到被子摔了好几跤,好不容易跑进了浴室,关上门,隔绝身后一阵低笑。
***************************************************************************************
镜子里的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像是蓄满了水,亮得晶盈。因为皮肤白,所以更显得此时红得像要滴出血似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他性感的身体,简惜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了。
磨磨蹭蹭地,却不能在浴室里呆一辈子,还是得出去尴尬面对。
深呼吸一口气,拉开门,卧室里已经没有了人影,窗帘大开,阳光洒进来,床上一片凌乱,空气中仿佛还有他的气息。
简惜走出去,正好看见萧君墨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旁边卧室里走出来,门铃声在楼下不断地响。
“孙叔孙嫂这两天回老家了。”他解释,一边下楼去开门。孤男寡女,大清早的出现在一间房里面,不免引人遐想。为了避免尴尬,简惜躲进卧室里没出去。
“二哥,下午的会议你能来吗?要不多休息一天,会议推迟到明天?”是萧君悦的声音,逐渐靠近,脚步声向楼上走来。
“我已经没事了。”
“我刚才进来,看见门口有女人的鞋子。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挪揄的轻笑声。
萧君墨笑了一下,“知道打扰,拿了计划书就赶紧走。”
听到计划书三个字,简惜的心跳漏了一拍。
“啧啧,我倒是好奇了,是哪位美人儿能让你‘从此君王不早朝’?”
说话间,脚步声到了卧室门口。
“我进去看看——嗳,你别拉我!”
萧君悦被拉着进去了书房。
简惜松了口气,赶紧关上卧室的门,反锁!
一会儿,两人谈完了事,萧君悦走了。
敲门声叩了叩,简惜过去拉开门。
见她蓄势待发准备离开的样子,萧君墨双手插在裤袋里,挡在了她面前。
“君悦刚离开,你过会儿再走。”
简惜犹疑了一下,点头。她是真怕出去遇上萧君悦。
…………
孙嫂不在家,忙着工作的萧君墨有些微微的烦躁。
想喝咖啡,可是冰箱里只有白水。准备开视频会议,但书桌前一片凌乱。
简惜坐在沙发上翻一本杂志,看他这样子,像个孩子似的赌气模样,哭笑不得。放下杂志站起来,“我给你磨杯咖啡吧。”
他挑了下眉,“我很挑的。”
简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有的喝就不错了,还敢挑!”
转身下楼,身后一阵愉悦的低笑声。他的笑声像带着一股魔力,让她也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
简惜很少喝咖啡,家里倒是买了一台咖啡机,放置在柜子里,十天半个月也不会动一次,所以技术实在不敢恭维。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