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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消耗更多一些。但是这冀州,袁绍俩儿子都自领一州,手里有的是争斗的本钱。再加上袁绍手下也隐约分成几派,这兄弟之间的事情,竟然是不需要我们去撩拨什么。我们只消等着接受战败方投降就好了。如果要做什么事情,那就是雨萍方才说的,我们将袁绍气死就算,多留一点时间与机会给他兄弟表演。”
“表演?”主公目光里充满探询之意。公达有些不好意思,笑道:“我前几日到雨萍的书院去,从雨萍地方听来的新词语。说是海外有这样一种游戏:在空地上搭一个台子,叫优伶扮作帝王将相、才子佳人,在上面演绎各种悲欢离合。这叫做表演。人们都非常喜欢看。袁家兄弟卖力打仗,我们一边看热闹,这不是看免费的表演么?”
“竟然有这样的游戏?”许楮来精神了。主公却看着雨萍:“原来你去过海外。大海之外,居然还有人居住?”
雨萍不好意思一笑,说道:“我自小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山谷中长大。所有这些,都是听师父说的。”
“你师从何人?见识竟然如此广博,而且还有绝世武功……啧啧,究竟是怎样的人将你养大?”许楮羡慕不已。
刘晔却说道:“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的故乡不在中原。你还给我们讲了一个故乡的故事。”
雨萍一笑,说道:“确实不在中原。但是具体位置我也不清楚。师父将我送回这个地方就走了,我竟然连回去的路径也找不到。”这话确实匪夷所思,在场的人都露出惊疑的神情。我脑里却似乎闪过一道光亮:莫非……
雨萍苦笑道:“我是被关在一辆密封的车子里送回来的,虽然只是一瞬间的工夫,却已经有可能经历了千山万水。我师父已经有了飞升之术。”态度非常诚恳。虽然是匪夷所思的话语,却让众人都相信了。
“飞升之术……那是仙人?你会不会?教教大家啊,那样去冀州一个来回,也只需一小会工夫。要探听什么消息,可方便紧了。”许楮说话,一脸央求。
雨萍苦笑:“我有那样的本领,早就从荆州逃出来了,还会被人挑断脚筋么?师父也是凡人,飞行是靠器械。那器械极其精密,我是做不出来的。”
原来如此,大家都叹了一口气。却听许楮笑道:“就知道你是闹着说笑话的。”
雨萍却笑道:“我倒想出了一个探听各地情报的法子,不过主公可能瞧不上眼。”
主公笑:“你又想出什么匪夷所思的法子了?先说出来听听。”
雨萍笑道:“我幼时听说过一种鸽子,很能认识路径。如果将它装笼子里带到异地去放飞,那它就能够自己找回原来的主人家里。我们可以用这个传递消息。还有,我还想照刚才说的那个表演的法子组织几个戏班子,满天下去转悠。有这样新鲜的玩意,那些吃饱了撑着的诸侯官僚岂有不喜欢的。这些戏班子就可以堂堂正正登人家大门去探听消息了。”
这话一说,大家都低头计算去了。许楮嘟囔:“还是教训几个高来高去的高手来得爽快。”
“仲康急躁了。”说话的是主公,“你以为,像雨萍这样可以视高墙深院为无物的高手非常容易?你先自己练练看,给你三年时间,能不能跃过这边的那堵矮墙?培训几个会表演的人虽然有些麻烦,但是到底比培训高手要容易些。我们手头也没有什么高手了。”
雨萍接着苦笑:“我就厉害了么?不是也一样失陷在荆州?”主公歉意地看了雨萍一眼,对文若道:“按照雨萍刚才所说,你写一个章程出来。这办法来探听消息,可行的。”又对我和刘晔说道:“你们好好合计一番:这次前去冀州,准备动用多少人、多少粮草、几时出发、几时回来,家里还要留意什么,都先写出来吧。”又看着雨萍:“你那些学生培训地怎样了?能够派上用场了么?”
雨萍欠身回答:“在处理刀伤、烧伤和一些常见的小毛病方面已经可派上用场了。我接下来还打算召集咱们军队的所有大夫,开展一次切磋培训。我其他方面水平不高,但是处理外伤还行,知道一些法子,也不能够藏私。我听说有两个神医都在中原,主公何不将他们找来主持这件事情?”
主公笑道:“你是说华佗与张仲景?你说要办医学书院的那几日我就已经发文下去找了。张仲景不难找,但是不好叫;华佗不知道脾性,却也不好找。”
雨萍笑道:“张仲景好叫。我这里有几张治疗伤寒的药方,主公连公文一道下去给他。顺带也跟他说清楚书院日后不单单给军队训练大夫,也给老百姓训练大夫。他一定喜欢这样的事情的。”
许楮说话:“还要给老百姓训练大夫?给百姓看病?你以前却没有说过。”
雨萍笑:“不单单给百姓看病,还要给敌人看病。”
给敌人看病?主公笑着解释:“给敌人看病治伤,敌人感激不感激?消息一传开,敌人那一边人心肯定会浮动的。那样就会给战事带来许多机遇的,是也不是?”嘿,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可以将主公的仁义之名传满天下。那刘备之前不是靠这个假仁假义混日子么?这个主公却不说了。
许楮叹气道:“我还说这家伙不做正事呢,原来也是正事!算我错了,行不行?”
雨萍睁大了眼睛:“你做错了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一群人哈哈大笑。
说完这些,主公便拿过满宠拿来的那一沓东西,笑道:“雨萍,这创办专门技术学校的法子,却不是你首创。人家扬州早就做这些玩意了,他们收拢流民,创办了一个农技书院,专门教授种地的知识。你没有人家想得深远罢?”
风雨萍的脸色竟然立即变了:“你说什么?”神色极为紧张。为什么?
主公诧异道:“你不见得为这个事情生气罢?有什么办法,人家就是比你做得早。”
雨萍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想知道,他们这个书院是什么时候开始创办的?成效如何?又教授些什么学问?扬州还出了些什么新鲜玩意?”
主公看着风雨萍:“到底为什么?”
雨萍又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收拢流民,创办农技书院,我曾经在我的书里有提及,却从来没有与别人说过。如今竟然有人将这个事情做起来了,我怀疑,做这些的人,与野狼坳事件有关!”
扬州,刘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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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初稿) 第六章 收服
'石小妹回忆'
我根本没有想到,看起来这么简单的一趟差使,会遇到这么大的危险!
我与夏侯哥哥背靠着背,苦苦支撑。周围是刺客;黑巾蒙面,足足有十一人之多!如果只是我一个人;如果不是夏侯哥哥武艺高强,我早就被杀了。
饶是如此,我们想要平安离开这里,也没门。
我想起姐姐的陈述。姐姐就曾经也遇到过埋伏;也是十几名一流刺客;不过那时那么多刺客刺杀姐姐,就是为了撒一个弥天大谎。今日他们又是为了什么?与那日的敌人,是不是来自同一伙?
今日看起来,他们却没有撒谎骗人的意思。因为我们已经岌岌可危;夏侯哥哥已经几次遇到危险!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应该就是——杀掉我们!
谁要杀掉我们?新野刘备?荆州蔡氏?还是谁?
我们的身份是非常隐秘的;应该没有人会知道我们真正的身份——除了刘备!但是,刘备可有这样的实力?最近刘备的实力是在猛涨;但是不见得会有这么多刺客效命罢?何况刘备不见得会有这样的胆子!荆州蔡氏?他们应该还不知道我们的身份;如果知道,他们也绝对不会在大敌当前大战在即的时候,盲目树立敌人!
益州刘璋?如此无能,应该也没有这样的胆量!
只剩下一个答案:江东!
江东如此成功将我们暗杀在荆州地面上,那么无论我们与谁达成怎样的协议,这个协议都非破裂不可。搅浑这一池水,的确与江东非常有利。
可是,江东怎么可能有这样灵通的消息?
我实在不明白!不过不明白归不明白,我却还要努力求生!
血光飞溅。夏侯哥哥胳膊上又给拉开了一道口子。我却毫发无伤。心中歉然。夏侯哥哥是被我拖累了。如果只有他一人,他早就可以逃跑了。狠狠两剑逼退进攻的一个敌人,我对夏侯哥哥说话:“你先走!再迟疑,我们两个都走不了!”
夏侯哥哥沉声说话:“我答应过风飘絮,必须保住你的周全!如果不能保证你平安,我只能与你一起葬身此地!”
我心中一热,却说话:“你先走!否则我们俩葬身此地,家里人却连什么消息都得不到!”
“我无颜独自去见家里人!家里也不需要什么消息,我们没有音训,他们自然会想办法探听消息!”夏侯哥哥说话分心了,又差点被刺中咽喉;他身手到底好快,一个铁板桥,堪堪躲过,却是异常狼狈。
一个刺客见几乎得手,到底得意地笑了起来:“我们就做些好事吧,将你们一起埋葬在这里,也叫你们做一对同命鸳鸯!人家看见,还以为是小白脸带了小姑娘私奔呢,到底还是合算了你!”说话兴奋了,却没有预料,夏侯哥哥趁机给了他一剑。虽然只刺中胳臂,却也够他好受了。
听那个刺客如此肆无忌惮的说话,我心不由微微一动,侧眼看夏侯哥哥,却见他神色沉着,似乎一点反应也没有。唰唰唰又是几剑,在刺客包围圈中挑开了一个口子,拉着我便逃窜出去。
才逃窜出几步,我们便又被追上了。我轻功着实不怎么样。夏侯哥哥也只能够抓住先机,不让对方行成合围;但是奈何对方人数实在太多!我们也只有再次陷入重围,靠两把剑,苦苦支撑。我的胳臂也已经挂红,使劲久了,到底渐渐乏力。夏侯哥哥伤势比我严重地多,一件青色褂子几乎已经全部都被染红了。再迟疑下去,我们都非葬身此地不可!该我下决断的时候了!
我已经没有逃生的机会;但是夏侯哥哥还有!他有一身本事;这里绝对不应该是他施展才华的最后舞台!如果不是我行事不密,也不会连累了他!
如今,只有让他断绝救我的念想,才能够让他无所忌惮地逃出去!
趁夏侯哥哥为我挡住一剑的工夫,我倒转了剑尖,对准了自己的咽喉!
“夏侯!你快走!你说过听我吩咐!”我说话,语气异常坚决!事实上,我也准备再说一句话,就了断自己!
“记住,帮我复仇,报野狼坳的仇!……”话还没有说完,却见夏侯哥哥的左手,已经捏住了我的剑尖!手掌登时被割开;而几乎同时,一声闷哼,一个刺客的剑,已经刺中了他的后心!
我到底还是连累了他!
我心如刀绞!
剑已经被他牢牢把握在手里,事实上,我也已经放弃了自杀来逼他逃命的想法!扔下剑,我一把抱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子,叫道:“夏侯哥哥!”
夏侯哥哥的脸色已经异常惨白,道:“我到底救不了你!”
我也已经豁出去了,便对他微笑道:“也罢,咱们就一起葬身在这里!”
说完话,我这才发现形势不对。
为什么?
我慢慢抬起头,却看见十一名刺客,围成了一个包围圈,剑尖向里,却全都停止在那里,没有发动攻击。
事实上,如果他们要发动攻击的话,我们说话的工夫,他们就可以杀死我们了。可是……为什么?我迷惘地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