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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飘絮的眼睛变得冰冷:“原来你们担心我会被他人所用!”
“不,我从来也不担心你会被他人所用。”说话的是主公,“我说过,我也收服不了是人才,天下也没有人能够收服。”
“那为什么?”
“因为我需要你帮助。”主公站了起来,神色非常真诚。
“我还是理会不了。”风飘絮神色很是冷淡,“曹公或者也有用我的意思,但是一定非带上我吗?曹公帐下谋士猛将如云,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为什么这么急切?”
“对于这一场战争,我们都没有绝对我把握。”主公说,“我记得,你早在一年前就说过,我能够打赢这一仗。那时你似乎有绝对的把握。而且你还告诉我,留下《农田水利法》的目的,是为了让我日后少杀俘虏。”
“我是一个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人,有什么能耐?”风飘絮的声音很是淡漠,“我原先只是想投你所愿而已。以少胜多虽然不是不可能,但是谁有绝对的把握?曹公这一番作为可真是急病乱投医了,会惹人笑话的。”
主公的眼神也变得凌厉:“风飘絮,撒谎不是你的风格。”
“同样,受人胁迫也不是我的风格。风飘絮只做自己愿意做的事情。”风飘絮丝毫不畏惧,针锋相对,“在场有几位高手?四位?不错,这样安排,我的确没有离开的机会。但是不说明我就没有出手伤人的机会!伤了任何一个人,都足以让曹公心痛!”
我也不由心中一震!在我们都认为风飘絮只有俯首服从的时候,风飘絮竟然对主公发出两败俱伤的威胁!我们这个计划,什么都考虑到了,唯一没有考虑到的,是风飘絮的骄傲!这样做法,竟然适得其反!
“雨萍,你真的愿意伤人吗?”说话的竟然是满宠,“你知道,只要你一出手,这许都就有许多人将会因为你而死!我们知道,昨天你还去了以前你呆过的酒楼!你是一个念旧的人,所以,我们有把握,不到万不得已,你不会杀人!”
“你与我有交情吗?”风飘絮冷冷地问。
“但是,主公对你有恩!当初如此形势,他宁愿背负怀疑与骂名,放你离开,这是何等的胸襟与胆魄!对你又是何等的器重!”
“满先生似乎忘记了徐州的事情。风飘絮有恩报恩,此事已经两清。”风飘絮淡淡地说着,只不过口气好像有一丝松软。似乎有机会了。
“雨萍,你跟随在我们军中,我不会勉强你做任何事情。”主公再次说话,声音非常诚恳,“你说过,你不愿意杀人,但是,战争已经不能避免。假如我失败,这许都就将血流成河,你的朋友也不能幸免;你所开辟的田地,都将再次变成草莽山泽。我知道,这些都是你所不愿意的。还有,如果能够如你所说,我取胜的话,依据我现在的能力,也不可能养活太多的俘虏。尽管有你的《农田水利法》,许多地方今年的产量将大增,但是还是不能够解决问题。你应该清楚这一点。”
风飘絮的眼神逐渐平和:“絮知道,有时候,杀俘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但是絮总希望杀人少一些。”
“你为什么不参与呢。如果你有好的建议和方法,随时都可以找主公实施。也许有你的插手,我们可以保全更多的俘虏。”适时说话的是文若。
风飘絮眼睛转了过来,长长叹了口气:“我这样一个不愿意服从的人留在军中,你们不担心么?而且,你们这几个高手不可能时刻盯着我。”
主公大笑起来:“风雨萍是什么人?你既然答应留下几天,那么就不会变更。如果你突然改变主意想对我不利,那就不叫风飘絮!”
风飘絮也大笑起来:“曹公果然知我。既然如此,我便留曹公帐中。不过等官渡事了,我还是要走的。需要隐瞒风飘絮的事情,曹公还需自己谨慎。”转过头来,向郭嘉道:“你还欠我一笔交易。”
郭嘉一笑:“等上了路,自有时间分析。不过还是暂缓吧,我担心你听了分析之后会迫不及待离开。那我这一场设计就落空了。”
风飘絮淡淡一笑,“你非常聪明,但是却不是真正知我的人。待人以诚,你不如曹公。”转向我:“这位兄台,武艺高绝,不知姓名是否可以相告?如有时间,风飘絮还要请教。”
我笑:“败军之将,不敢言勇。君若为同僚,姓名自有相告之时。”
风飘絮笑:“你果然败了么?曹公有你这等人才,还要那关羽之流何用!”
我躬身:“承蒙夸奖,不胜惶恐。”
第一卷(初稿) 第二十一章 借箭
'刘晔的回忆'
那天刚走近主公帐幕,就听见旁边一个营帐里传来闹哄哄的笑声。是什么人胆敢如此嚣张?好奇心起,走过去细听,原来是主公身边的一群小亲兵。这天没有轮值,便聚集在这里说故事。也没有空闲干涉,只想,满宠是执掌军法的,怎么能够容许这样的行为?
正要走过去,却听里面有一个少年的声音道:“风大哥,你说有比草船借箭更加巧妙的计策,那是什么计策?草船借箭,已经是够巧妙的了。”好奇心又被勾了起来。草船借箭?那是什么故事?
又一个声音道:“自然是有更巧妙的。草船借箭只不过是消耗了敌人的一些兵器而已。上古时候,有大军包围了一座城池。城池守将誓死守城,已经坚持了好几个月。城里的粮食箭支都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眼看就要被攻破了。这时候,守将想出了一个好办法。”
这说话的人显然是很懂得将故事的,在这时停顿了一下,少年们纷纷询问:“什么办法?快说!”
那少年停了一停,又继续说话:“这天晚上,没有月亮,城池下什么都模模糊糊看不清楚。这时候,轮值的敌军突然发现,城楼下用巨大的绳索缒下了许多人!一定是城里的人守不住了,想趁夜来袭营!于是他们就大声报警,同时万箭齐发,将还缒在城楼上的人射成了刺猬!”
说到这里,已经有性急的少年接嘴:“我知道我知道,那一定是稻草人!是守城将军向敌军借箭来了!”
说故事的少年赞赏地说道:“正是,你很聪明。守城的将军见自己的箭支不够,就想出了这么一个好办法。那敌军射了半天箭,才发现那些‘袭营’的兵士居然一动也没有动!才发觉不对!、守城的兵士将稻草人给缒上去,当下又多了几万支箭。之后第二天晚上,守城将军又故计重施,又缒了几千个稻草人下去。”
一个少年接口道:“风哥哥,这不对。我听人家说,施展计策不能够重复。如果老施展过去的计策,那敌人就不会上当。”
说故事的少年笑道:“是啊。不过敌人还是射了几箭。见是没有反应的,就不再射了。这一夜,收获很少,不过是几千支箭而已。第三天晚上,守城将军还是用老办法。这一次,敌人就不上当了。他们不射箭了。”
一个少年说道:“风哥哥,那你说,这个计策到底巧妙在什么地方?就现在看来,这不过是一个笨计策而已。”
说故事的少年道:“巧妙就在第四天。这一天,敌军的守卫又发觉城楼上有稻草人缒了下来。这一次,他们也懒得报告了。反正是稻草人,报告了还要吃蛋糕。”
“吃蛋糕?什么意思?”
“……是受惩罚的意思。反正没有什么别的花样,继续打瞌睡!可是,那些稻草人一缒到了城墙底下,就完全不是那种木呆呆的样子了。他们一下城墙,就非常迅猛地行动起来,直扑到敌军的营帐前面,一番战斗,将敌军杀得哭爹喊娘!原来,守城将军原先的行为,借箭是次要的,重要的是——麻痹敌人!”
不知不觉听了这么久,我两腿几乎麻木。不过我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两腿,我深深被震惊了:我熟读诗书,这么惊险有趣的故事,岂能不知?显然,这个故事不是“上古时代”真正发生过的事情!或者说,这个故事,是这个少年编的!
就这个故事来看,这个少年,已经深知军法!这么巧妙的计策,至少我就想不出来!不知主公注意到这个人才没有?
见了主公,说完正事,就提起今日见闻。主公一笑,道:“这个人我知道。我想重用他,奈何他不肯受。”
“主公,听了那个少年的故事,我倒有了一些想法……”我将自己刚才想到的,一五一十说了出来,“袁军一定没有听说过这个故事。反正袁军的箭支很多,我们不妨借来用用。”
“这几天夜里倒是没有月亮。不过将士兵装扮成稻草人的做法,未免有些凶险。万一稻草不能够完全消去箭的力道,那么士兵就很危险。”主公沉吟了一下,说。
这几日主公的行事态度似乎与以前似乎有些不同。但是我又不知不同在哪里。
走出营帐,我去督造投石车。希望投石车能够抵挡袁军高台上射下的乱箭。
……
这一日我刚走到造车的营地,就看见了一个陌生的少年,在营地里很好奇地问这问那。我脸色一肃,厉声呵斥守卫的将兵:“谁放他进来?他又是什么人?”
守卫有些委屈,告诉我:“他拿了曹公的手谕来。具体名字我们却不知道。”
我皱眉:“你们好生糊涂!连姓名也不问!把他叫过来,我要问个究竟!”
虽然说,我也不相信那个少年会是间谍,何况还有主公手谕。但是这到底是机密要地,谨慎一些总是好的。
少年走了过来。“见过刘大人。”他礼数倒还周到。
我望着他:“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来这里?想做什么?”
那少年微笑:“我是谁,不方便告诉你。我来这里是想看看这个时代最厉害的杀人机器是怎样的。没有别的目的。”声音有些熟悉。我听到过这个声音吗?
好生无礼。我的声音严厉了:“你到底是谁?到底意欲何为?”
那少年皱眉:“这样一个发明,有什么好稀罕?我原先还以为,能够打上五六丈高呢,这么一点高,又能够抵什么事?”
看起来是一个无所事事却深得主公宠幸的贵家子弟,什么事情也不懂得的。我摆摆手:“将他带到曹公营帐去,问问曹公意思。”
那少年看看围过来的士兵:“我来,是想告诉你几个改进的方法,可以增加投石车投石的高度和力度。你不希罕,我就去告诉曹公了。”
“什么?”我站了起来,“你竟然有办法?”
“很简单,就是杠杆与滑轮。”
听着这个声音,我终于想了起来:“你就是那个讲故事的少年!”
这少年的知识很让我吃惊。我实在没有想到,他居然有这么奇妙的设想。几天之后,我们渐渐熟悉了;不过我也只知道他姓风,如此而已。投石车已经大功告成,他现在正指挥几个木匠竹匠做风筝。不过他做的风筝的确有些大,光一个翅膀就有一丈多长。我实在有些生气这少年亲兵怎么这样无所事事,还要浪费其他人力:“你做了这个风筝,放得上去吗?要几个人一起帮着放?”
这少年笑着说:“是要几个人一起帮着放。听人说,你那天对曹公建议借袁军一些箭支来用用,不过曹公担心士兵被误伤,所以反对。我想,如果真要借箭,那也不是没有办法。”
我看着风筝,眼睛里充满怀疑:“用这风筝?”
少年大笑道:“这风筝如此之大,绑一两个稻草人上去应该让人很怀疑是真人吧?”
我皱眉:“为了这么几支箭,浪费那么大的精力来做风筝?做一只风筝的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