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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门-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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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出真实感受。你明明觉得宋瑞好得无与伦比,却小心意意,不就怕我看出他在你心里跟其他男人不同么?”容颜自认说得一派老道,其实之前她也没看出什么不同,听了秦远修的话才觉得宋瑞在夏北北这里就是不同的。

思绪一下飞远,想起那个三人一起吃麻辣烫的夜,临了宋瑞要送夏北北回来,她执拗着不肯,打车离开很有几分匆忙。容颜忽然觉得,那时的夏北北是否心里就已经有了异样?才不想让宋瑞看到她自认低人一等的生活窘状?

毕竟夏北北第一次春心大动,什么感觉只怕她自己还陌生无所适从。看神色是有几分茫然的松动却死咬着牙不肯承认,容颜知道这事急不得,得慢慢引导。反正听秦远修说宋瑞那边也不松口,看形式比这边还难拿下,她也就不逼夏北北了。

她不逼她,并不代表她可以一直装傻下去,结束话题前提醒:“北北,你到底什么感受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好好想想。有喜欢的就得争取,如今能跟一个喜欢的人过一辈子多难能可贵啊。”但也多难,就是因为太难了,很多人都有一个人陪着过一辈子,却往往不是那个喜欢的人。

结果虽然有些莫测,但总要努力一回,才敢说此生无悔。

夏北北不是一点不开窍,拧了半天衣角,最后还是艰难的点了点头。

再刚烈的女人也想尘埃落定,这是本质。

跟段安弦通过电话敲定见面地点后,容颜打算从宋瑞家跟夏北北一起过去。考虑到不能太早回去,去洗手间的时候顺带给秦远修打了个电话。

那一会儿秦远修正在开视频会议,他工作起来向来认真,听她说的话里只要没有原则上违背他意图的都随着她去,只听着不说话,偶尔会很酷的“嗯”一声。可是一听到“段安弦”仨字就不再淡定了,大步从会议室里出来,又是那种护犊子的调调:“跟她玩什么呀?又去喝酒?容颜,你能不能不气死你老公?”

容颜拧开水龙手哗啦啦的洗完手,吹干后拿起电话,耐心保证:“这次不喝酒,保证!”不知道秦远修为什么这么排斥段安弦,对夏北北和刘小都很好的,从来给她做足面子。

秦远修语气没有缓和:“早点回来,聊一会儿得了,我在家等你吃晚饭。”他一个大男人有些话不好说,总不好离间自己老婆的姐妹情深。

虽然时间有些紧,想了想还是一口应下。毕竟在段安弦这里的确出过一些事,还间接累及了秦远修,一朝赔了不少。

时间还早,夏北北去洗澡换衣服了,容颜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如今的泡沫剧排的没意思,大多虐女主,越善良越往死里虐,没人性到让观众对世界失望,才肯峰回路转,女人的春天一来紧接着也就结了。还不如看动画片,随处可见的加菲猫,太轻松了。

“哟,多大的人了,好这口?”

正看在兴头上,头顶有笑意参半的男声传过来,优雅如宋瑞。容颜猛然回头,果然落入宋瑞一双含笑眼,不知在她身后站了多久,操手而立,挑了挑眉算做招呼。“你继续。”

容颜还怎么继续,赶忙放下手里的零食,干笑着站起身:“宋瑞?你怎么进来的?”

宋瑞嘴角弧度不变,理所应当:“走进来的。”

容颜皱了皱眉:“怎么没听见敲门?”还是有钥匙自已开的门?

没用她想下去,宋瑞好脾气的反问:“你们关门了么?”

容颜略一思萦,拍到脑门上:“瞧我跟夏北北这脑子,中午叫的外卖,忘记关门了。”

宋瑞有闲心跟她开玩笑:“我还以为来飞贼打劫了呢。”

“回来找夏北北?”

“不是,回来拿点东西。什么时候来的?”

容颜关掉电视,好好跟他说话:“上午就来了。”轻吐了下舌头:“把你给夏北北准备的零食吃得差不多了。”

宋瑞愣了下,眯着眼看她:“谁说给她准备的?”看容颜瞪大眼,笑了笑:“果然来女飞贼了,专吃好吃的。下次多备点。”

夏北北穿戴整齐从楼上下来,首先听到客厅里的谈笑风声,一看到宋瑞正主,脸不自知的红了下,迟缓着跟他打招呼:“宋少。”

“来拿东西。”宋瑞站起身走过来,上楼时跟她擦肩而过:“这丫头的脑袋怎么不记事,叫宋瑞就行了。”

夏北北之前才被容颜灌输过要对他有非份之想的理念,刚才独自在房间里换衣服的时候还不负重望的想了想,刚想出那么些感觉宋瑞就出现了,心里感觉怪异,不知如何自处。像个学生一样,他纠正完,她就重了句:“宋瑞。”

容颜微颌首看着两人就跟看独幕剧一样,整场氛围太僵死,按理说对话就该像踢球,你给我我给你,传送自若。宋瑞一消失楼梯上,上去把夏北北拉下来,不敢太大声:“夏北北,这还叫没感觉?太明显了吧?”

夏北北捧着脸,一阵心惊:“真很明显?”

容颜失笑:“傻样,放心,宋瑞指定看不出你的心思,一准觉得你就是傻点儿。”

夏北北扑上来作势撕打她,容颜笑嘻嘻的往远处躲,两人你追我赶闹成一团,笑声充斥若大厅堂。

宋瑞下来时两个人还在沙发上打滚,到底还是年纪小,嫁了人的也是玩性未泯灭。嘴角噙着抹钩子,居高临下看着:“要出门?我送你们。”

夏北北一下弹跳起来,装文静也晚了。容颜比她沉得住气,被夏北北压个半死,抚着腰喘顺气才说:“你不忙吗?”

宋瑞手里拿着文件夹,轻轻在另一只手心上拍打:“再忙也不差这一时。”

容颜高兴地扶着夏北北站定,对她眨眨眼:“有便车搭,感情好。”

宋瑞轻微笑出声。

段安弦不守时,比约定的时间早过了半个多小时,容颜喝了口咖啡,催促夏北

段安弦出事

段安弦不守时,比约定的时间早过了半个多小时,容颜喝了口咖啡,催促夏北北:“再给她打个电话,问她能快点不?”

夏北北今天心事重重,眼神飘渺得跟得了相思病似的,听了容颜的话懒洋洋的抬眸:“不是发过短信了,等等吧。爱萋'”接着又瞌下眼皮继续漫天跑神。

容颜见她指望不上了,埋首进包里找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段安弦接起来,张口急急应:“快了……”接下来沉吟的一个:“你们是什么人?”就这一句容颜还没听得太清,电话没挂,隐约听到:“啊……”一阵惊悚叫声,蓦然陷进沉默,耳畔隐约零乱的一阵嘈杂。容颜对着听筒叫了两声:“弦子……弦子……”

夏北北被她大惊小怪的两声吼吓得魂飞魄散,抬头聚光:“怎么了?”

容颜站起身:“弦子好像出事了。”

段安弦注定是要缺席了,开门就撞见这两个面色诡异肃冷的大汉,刚问出一句话,就被钳制住急速推进室内。她扯着嗓子想大叫,门口处华夫人缓缓闪身进来。面容实在平和,像弥撒台前的忠实教徒,段安弦嘴巴还张得大大的,瞳孔一缩紧,即刻哑言的发不出声音。直到被两个男人按着手臂控制住,才对恍若回神问:“你想干什么?”

华夫人不像往常一出场就对她暴力相向,中年发福的女人,这一刻才见出点优雅来,是名门贵妇的感觉,不是市井间撒泼的悍妇。极度认真的审视她一眼,笑了:“我今天不是来动手的,是来结束一些事情。”

段安弦不是傻子,知道她们之间的共同话题是什么,不就一个叫“华明东”的男人。

华夫人见她瞪着眼不说话,冷冷的盯紧她继而道:“段安弦,你的确年轻漂亮,这些我比不上你。但无论怎样,你都是他一时兴起的玩物,玩物你懂么?不会视为珍宝,玩够了就能随手丢弃的东西!男人看重什么我想你还不清楚,年轻漂亮的女人不过一种消遣。就算今天我不帮你们结束,你还是免不了被踢开的命运。我的男人我了解,他不会抛弃我,更不会对你负责,他很清楚什么对他更重要。”

他们是门当户对的婚姻,豪门世家随处可见的利益联姻,命脉在某种程度上都是相联的,虽不至于一损聚损一荣聚荣,但立足业界却无疑有了巨大的推力,省去很多力气。

这一点她太清楚不过,华明东只会比她更了然。当年哪个没有心仪的对象,挣扎到最后无力了便只能认命。既然生在高门过荣华富贵的生活,就要付出些代价。用代价得来的,就越发想用狰狞的心态守候,人总不能在一种选择上付出两次以上的代价。

他们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比任何人都懂得价值换算。

“段安弦,你看似有些东西比我优越,但毕竟还是太肤浅。你这样的女人何其可怜可悲可恨,被男人玩弄,实则卑微得实在可以。华光艳影又如何?还不如我们家里养得一只狗。”段安弦静静的听着,没有反抗的余地,愤恨得牙龈痒痒。华夫人眼底划过看低和嘲弄:“不论你以何种不堪嘴脸出现,但毕竟服侍明东一场,你若识相上一次就滚远,他给你什么我也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计较。不过现在……别让我再看见你,否则你这张脸,一定会毁掉。”

段安弦吓得脸色煞白,看出慌然:“你想干什么?”

华夫人掏出电话,拔通,不自己接听,而是递到段安弦耳畔:“不是我想干什么,是明东有话对你说。”

听筒一边声音沉顿,说起话来却语速流利,能听出里面没有珍重和怜惜,一切都这么理所应当。

段安弦谈不上心灰意冷,知道这些男人跟她在一起的心态是什么,玩和消遣?她也不认为还有其他。所以当华明东亲口告诉她他们结束了,说他之前只是出于玩弄心思找上她,一切情话不过是种哄骗的时候,原本薄凉刺耳的话听到段安弦耳中却轻得没有一丝重量,脑中有一刹空白,伤心痛苦或自嘲都来不及想和感触,眉眼一弯妩媚如花的笑了,眼底清泪涌动。

华明东收了线,华夫人没打算就此作罢,她信不过女人,只能怪世道逼出来的。左右指挥两个人:“把她的衣服扒了。”

段安弦才真正觉出恐惧和羞辱来,扯着嗓子惊恐喊叫求饶,高档酒店隔音效果一流,金主为她设置的安乐窝,如今却残忍现实的埋葬她。最后喊到无力,只剩下屈辱的呜咽,自干涩的喉咙里溢出,眼神空洞的卷曲在床上,像一只晾干的死鱼,被人翻来覆去的当标本拍。段安弦有时梦醒也不过觉得自己有那么些凄凉,现在才由心觉出,那些曾经在她身上挥汗如雨的人,没哪一时将她当人待过。

华夫人说得对,还不如一只宠物狗。

两个男人猥琐的眼神还肆意在她身上流连,华夫人举着手里的相机,冷冷警告:“再敢粘上华明东,我会将这些东西发布出去,到时你的家人和亲朋好友无一例外都会看到你的真面目。”

容颜和夏北北赶去时,酒店门没锁,两人直接进去,段安弦缩在床角,全身裹满被子像一只吐丝的蛹。长发乱如窝云,摭住半张脸,从发丝的缝隙里隐隐看出未干的污浊泪痕。容颜和夏北北顿时僵在床尾,觉得这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容颜最先从惊怔里回神,慢慢移过去:“弦子,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段安弦紧紧拢着被子,听到来人唤她如惊弓之鸟蓦然打了一个冷颤,一抬头看清容颜一张脸后,扑上来抱紧她“呜呜……”大哭不止。

夏北北坐到另一边,伸手揽上她:“弦子,别怕,好好说到底怎么了。”

段安弦咬着牙像深深憎恨一个人,恨进骨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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