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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门-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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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颜手一抖,拉上他的衣襟一角:“我跟你一起,也有事。”

秦绍风怔了一下,回头看她,一下咧开嘴笑了,露出八颗洁白整齐的牙齿:“你也怕他?”上了车连发动引擎都小心意意,生怕室内有人听到,一个箭步射出来了。

容颜松了口气:“他是你爸,你怕他干嘛?”

秦绍风盯着她,脸上笑意还很欢畅:“这话我问你才是,他对女眷还挺宽容吧?”

是挺大度,可是今非昔比,她不怕才怪。

这回没道理不在外面吃了,秦绍风将车速放缓,问她:“想想,吃什么。”

容颜依言安静的想。他那边电话却不安份的响了。

秦绍风拿在手里,偏头一阵懊恼:“成心的吧。”接起来,无语感叹:“妈。”拉了长长的一个音,从没见过秦郝佳和秦远修这么跟白林说过话,真是老儿子,看出娇了。

显然是白林勒令他回家吃饭,若搁平时也不会下死命令,明摆着是闵安月在秦家大宅等着,非秦绍风不可了。

容颜抱起大衣,已经准备下车。

秦绍风没招架住白林的淫威,不知被掐正什么,胡乱说了句:“我谁都不娶。行了,回去就是了。”收了线没说立刻将人放下:“去哪儿?我送你过去。”

容颜颌首想了下:“去秦远修的公司吧。”

此刻天已暗下,城市灯火辉煌点亮半边天,透过车窗,映得她一张脸明灿灿,秦绍风随意瞥了眼,觉出美好。

容颜握着电话,也知道秦远修的电话有人帮他处理得当。看了看天色,没打算拔过去。大厦内的员工已经陆续下班,到了这一刻经过的人已经很少。依稀见到一个,着装整齐,透出职业白领的干练。

一直等到八点,身体几乎被冻透了,台阶上坐不住,站起身来来回回走动。秦远修工作时什么样她已经见识过,是个完全忘我的主,事实上她也拿不准要等到几点。以往虽不知他下班都有什么安排,或者干脆在公司加班,半夜回家是常有的事。

人有时就是死心眼,最想跟自己过不去。如果此刻上去,也不会有人拦她。重新坐回台阶上,没那样的打算,抱着膝盖悠悠的想事情。

抬头看星空,人生总有那么多一重重的相似。冬天干这种傻事还是头一回,以往也有坐在大厦门口等他的经历。早说过秦远修是纸老虎,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交峰难免就会有‘伤亡’,两人又是标准的战争贩子,不痛快是常有的事。秦远修看着仪表堂堂的大男人,执拗起来跟小孩儿无异,基本都是他哄她,闹完了哄,哄完了再闹。一次还是将他惹恼了,说白了就是太大男子主义,他口齿伶俐,将她气疯,指着他口不择言:“秦远修,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从没见他生过那么大的气,蓦然怔愣了下,脸都气白了。甩门出去不理她,隔着数道门听到急速发动引擎的声音,转眼消失不见。很晚都没回来,她沉不住心,觉得心虚,下人更是放心不下,给了她台阶下,好声好语的劝:“少奶奶,去找找少爷吧,电话也打不通,又是开快车出去的,别出什么事。”都知道秦远修在她面前最小性子,再大的脾气哄哄也能了事。她板着脸没好气:“挺大个人能出什么事,有事新闻上不播啊。”不知哪个人说了句:“也不能那么及时啊。”她心里一下就慌了,匆匆找个借口冲出来,跑出来时听管家说到公司许能找到人,就到他的公司前等。不像现在,知道他干什么,进过他的办公室哪怕只有一次也感觉轻车熟路了,毕竟才嫁入豪门,到哪里都束手束脚。就坐在台阶上干等,一个小时一个小时的挨,电话拔不通,等得时间久了自己抱着胳膊都快睡着了。时值夏季,夜晚一片凉爽,头顶就像现在,是璀璨星空。朦朦胧胧有手掌抚她的发顶,她从睡梦中惊醒,蓦然抬头,秦远修俊朗眉目与长空一色,含笑看她,脸上是真心的温柔。“傻丫头,怎么在这里睡了?”

她望进他眸中,似一滩化不开的浓墨,在她的心里晕开,第一次觉得对不起他,决心再不出口伤人,不跟他吵架。虽然当时承诺没兑现,架照吵不误,可再也没说过那些他排斥的话真正将人引怒过。

这一次那种愧疚的感觉又来了,觉得对不住他。

搓了搓冻僵的手指,掏出电话看时间,十点多了,再不出来真有冻死的嫌疑。跑离大厦仰头向上看去,细心数到那一层,灯光还亮着。哪一行也不好做,由其是高层,比普通员工通宵达旦要多付出许多努力。

“数到第几层了?一层收一百。”浩浩清风中,秦远修微抿住唇角,能看出正隐忍笑意。看清她穿着单薄,微微皱眉,面上浮起一层恼意;“来多久了?怎么不打电话?”捏着她的胳膊,一身的冷意,想也不想的脱下外套披到她身上,哀怨的叹气。

容颜感觉冻得快不能言语,脸色苍白,唇也颤得厉害,紧紧抱住他的手臂,默默看他半晌:“秦远修,对不起。”

秦远修还在恼她顶着风寒自残的等在门口不声不响,一贯冷淡的眉眼:“为什么这么说?”

容颜看他一眼,没说话。太多了,一时也说不清,几亿她是注定死都赔不起的。嫁给他从来没让人省过心,反倒添了不少麻烦,而他,连一句责怪的话都不说,让她惭愧。

秦远修借着路边灯光细细端详,微微垂眼:“听谁说什么了?”

容颜伸手捧住他的脸,一米八二的身高,她需踮起脚尖才能够到,偏头笑着:“谁也没说什么,今天就见了夏北北一个人,电话拿到手了。”

秦远修用鼻尖抵上她的:“真的?”

容颜一派从容:“真的,倒是你,没事吧?”

“傻样,我能有什么事。”秦远修鼻尖错开,头一偏,唇齿吻上她的。扎实深长的一个吻,她像一个垂死挣扎的人,需要他将真气度给她,才得以生还。

抢回老公

北方的冬夜实在太冷了,不敢再相拥站下去,担心把她冻坏,用外套将人裹紧,嘱咐:“等我,去开车。爱萋'”

已经快十一点,两人都没吃晚饭,秦远修是因为需要处理的事太多,一忙就忘了时间。容颜不敢说,本来回家时正在饭点上,可一听秦号天在里面,胆都吓没了。一门心思在他身边念怏怏:“吃饭了吗?我想吃东西,饿死了。”

不用她说秦远修也打算先带人去吃东西,否则一时半会儿暖不过来。板起脸看她,不是闹着玩的:“以后来了就直接上去,否则冻死没人管。”

容颜身上盖着他的西装外套,从认识伊始就是这种清淡的香味,几年也不曾换过香水的牌子。没仔细看过,不知用得哪一种。她东想西想,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抬头向外看了看:“这个时间好像没什么东西吃了,要不然回家吃吧,喝点粥暖暖胃。”秦远修被人明目张胆忽略,瞧着她一脸的不肯放松,非看得她魂飞魄散不可。殊不知容颜早不将他的威胁放心上,说得再亦忧亦怖又如何,该怎么管还不是怎么管。“瞪什么眼啊?跟你说话呢。”

秦远修叹了口气,加深那个上辈子欠她的想法,再说话有认命的味道:“说什么,哪次不依你?”

容颜呵呵的笑:“孺子可教。”叹息完还伸手过来摸他的头,被他烦躁的躲开。“老实点儿。”男人自觉自己的头比异性的尊贵,平时蹂躏起别人的就跟左手搓右手似的,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偏自己的别人碰不得。什么道理?

可是,女人跟自己的老公有什么道理可讲呢?!

车子开进家了还有点儿担心,但想想秦号天又不是属夜猫子的,不可能一直等下去。当即放宽了心,随着秦远修进门。

管家热切的迎上来,张口就说:“少爷,少奶奶,你们回来了。老爷晚上来过,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秦远修脱外套的动作滞了下,转而问:“说什么事了吗?”

管家如实答:“什么也没说,喝了一杯茶就走了。少爷,少奶奶,你们吃饭了吗?”

容颜立在当处想,秦号天没事来这里喝什么茶?结婚这么久也不见公公亲自登门造访过,这次怕也不只喝茶这么简单。

秦远修吩咐下人去做夜宵,两步迈过来曲指弹她的脑门:“又发傻,又发傻,什么时候能深沉一点儿,别让人一眼瞧出是在想心事。”

容颜捂着脑袋抱怨:“我活得坦荡荡,谁跟你似的,天天上演攻心计。”

秦远修无力叹:“就这张嘴巴不饶人。跟我上楼。”

容颜亦步亦趋跟上去,想了想,还是说出来:“其实我晚上回来时爸爸就在这里,没敢进来,就接着去找你了。”

秦远修蓦然停下步子,容颜一个不设防撞上去,鼻子酸疼,眼里含着水汽抱怨:“怎么说停就停?”

秦远修把人扯过来带进怀里,看她眼泪巴巴的样子想笑,嘴角轻微弯起,仍是正经模样:“逃就对了。这几天大宅那边谁叫你也不用过去,有事跟我说。由其避着秦郝佳,这么多年也该长见识了吧?”秦远修千般算计,还是失了这一节,不知容颜早被白林招去大宅问过话了,没说什么,却什么也都说透彻了。

容颜心悦诚服,没有外患的时候秦远修是敌人,一但风云有变,他就是不折不扣的友人。

“知道,你放心吧。”

容颜转过头漫天搜寻段安弦,真像夏北北说的那样,人失踪了,昔日所有可能去的地方都问过了,答案千篇一律,没有。

夏北北咬着奶茶吸管,迎着日光,眯眼看她:“非找她干嘛?”

容颜摇了摇头,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找到她又怎样?还能质问她公司的事么?她一个妇道人家,说白了被华明东猫一样的养着,那些商场上的事她怎么知道?可是别人找到她头上了,她也没有泰然不动的道理。

那天华夫人也是这样跟她面对面的坐着,握着杯子的手指白皙富贵,室内极暖,肩头披着光滑的丝质披肩。看出局促和犹豫,不知道这样冒失的过来找她是对是错,轻轻抿压一口放下,想弯起嘴角跟许多豪门阔太太聊天话闲一样平和的笑笑,没成功,蓦然僵冷至嘴角。抬眸看她,不合时宜的透出羡慕,以一个长者的沉稳口气说:“真羡慕你,能看出来秦少很喝护你,这对我们来说多么难得。”

难得?容颜倒觉得丈夫疼爱妻子理所应当,若是古代,嫁一个人连姓都换了,下这么大的血本男人有什么理由不珍爱喝护?她算看明白了,豪门里的女人表面看来个个风光荣华,就是活得太卑微了,倒像扶不起的阿斗。男人有钱有势就了不起?凭什么三妻四妾?如果每个豪门男女潜移默化都认为是理所应当的事了,这种婚姻她宁愿不要。

她是否算个豪门媳妇还有待考究,知道她来者不善,不想平白跟她话家常,直白问:“你约我来有事?”

华夫人手一抖,整个人瞬息看出不自在。真是上了年纪,画了那么精致的妆眼角凹凸的痕迹还能看出。哪里及得上纤侬有致,缤纷亮眼的段安弦?这对靠下半身思考的雄性动物来说的确是种考验。

“我知道秦太太跟段小姐是要好的朋友,我找你来没别的意思,就想说几句真心话。段小姐还年轻,有大好前途,荒废在这上面必定千疮百孔,明东这把年纪,不会撇下家庭给她名份,到头来你那朋友是要一无所有的。”说明来意,还是诸多顾及,毕竟秦远修在圈里出了名的邪气。上次参加完宴会晚上回家就做了恶梦,别看他秦大少不待见吃,梦里却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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